《西泠年记(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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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泠年记(瓶邪)-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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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张起灵,他竟然真的是当年老九门之首张家的遗孤,据说幼年时曾被陈皮阿四所救,今已荣登九五,坐拥江山。
  一年后的今天,留园,吴邪以为他想清楚了,也放下了,无论他两人之间有过如何的过往,放在现实面前,都毫无意义了。那个人,爱的多深也恨的多深过,可是时间能抚平一切,现在,仿佛已经麻木了,不再有感觉了。
  而且,他已经清楚真相,造成家国破灭的结局的,不只是张起灵一个人,他们都被命运摆了一遭。
  然而面对着张起灵“重头开始”这句话,吴邪没有一分力气再做出一个微笑亦或难过的表情来,面对这句话的,只有空白。
  “别开玩笑,张起灵。记忆,是抹不掉的。”
  
  记忆,是抹不掉的。
  当年吴邪的闲语成了真,他当真住到了杭州,一个西湖边的园子里,可是今日的西湖再美,与他却也没有一丝关系了。能留住他的命到现在,张起灵已经算是念旧情的了。
  今日再来,却不是来给他一个了结,最后说出这样的话,让吴邪只觉得欲哭无泪。
  这些日日夜夜,老太后被禁锢在东宫中,身处杭州的他心底里却仍然抱着一丝侥幸。期盼奶奶将当年的事实真相告诉张起灵,只有那样的话,那些人,所有那些害他们如此的人,都要付出应得的代价。
  可是,可是!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可是!奶奶仙逝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吴邪马上就明白了。奶奶她是在用自己的命来告诉吴邪:
  她不原谅。不原谅张起灵,陈家,齐家,甚至霍家,不原谅这些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人。这就是他们老九门的宿命,吴邪也不能幸免。
  
  “小哥,你会这样说,是看到了我爷爷的那本手札了吧。你是不是今时今日才明白,无论当年,或是如今,吴家五爷都没有什么欠你家张大佛爷的。如果你当年能信我,对我用一丝真心,哪怕质问我一句当年的真相,兴许就没有这后来的一切。这一年里,你从不来这园子。可是当初从刀下救下我的也只有你。我们之间既然已经纠缠不清,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后还要对我说这些话?我不需要你因为愧疚来补偿我。我是真的累了,你要的,真或假,我都给不起了。”
  吴邪又倒上一杯酒,也不管张起灵,直接一饮而尽。一连喝了好几杯之后,索性舍了酒盏,抓起酒坛就是猛灌一通。他很想醉,醉了就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一年的清醒,够了。
  
  张起灵看着他,看着那个以前总跟着他,对他好,逗他笑的少年,也是现在这个淡淡的对他说这我给不起了的少年。他扬起的脖颈上,险些致命的刀伤留下一道明显的疤。
  他抢过他手里的酒坛,一下子握紧他的手,将人纳入怀中。他深深的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也是在跳动的。
  “吴邪,吴邪,回来。。。。”
  “嗯。。。你说什么。。。”吴邪醉了。
  “我说,我爱你。”
  “你爱我。。。你是谁?”
  “我是张起灵。”
  “张起灵?你是。。。小哥。”
  “恩,我是小哥。”
  “那。。。我也爱你。”
  张起灵一震,他知道,这只是吴邪靠在他肩上迷蒙的絮语。但是,心还是止不住的骤缩。这句话,即使是以前,吴邪也没有如此直白的告诉过他。
  “吴邪,原谅我好不好。”一滴水落在吴邪肩膀,他也会哭。
  “小哥?”吴邪分明已经分不清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下雨了么?有雨落在我身上了。”
  “你别站在这里,下雨了,小哥,跟我回家好不好。”
  “好。吴邪,带我回家。”
  “嗯。带你回家。。。”吴邪跌跌撞撞,张起灵将他打横抱起来。
  “咦,家在哪里?”
  “小哥!我家不是这里!小哥!”他揪住张起灵的衣领,想个孩子。
  张起灵低头看怀里的人,那人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助。
  “吴邪,别闹。我们回家。”
  “哦。。。唔!”
  有吻,落在眼角。
  吴邪,今生,我只爱你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将他抱回疏影阁的卧房时,吴邪已经昏昏欲睡。但是手里还紧紧攥着张起灵的衣领,眼睛半睁半闭着,脸色红红,再加上酒气芬芳的,看在张起灵眼里,俨然就是无声的诱(唔)惑,或者说是,邀请。
  王盟还在外面候着,备了醒酒汤,毛巾,热水,等着服侍他家殿下入睡。
  张起灵刚转过身去要为吴邪倒些茶水,衣角就被牵住了。回头一看,吴邪一副要哭了的委屈表情看着自己,嘟囔:“小哥。。。你要去哪儿?把我扔在这儿。。。这是不是我家啊?”
  “吴邪。。。”
  此时的吴邪简直就是个幼稚的孩童。
  重新坐到床边,吴邪才安静下来,把头往张起灵腿边靠靠,格外的乖巧。
  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软软的,暖暖的,久违的触感。
  不自觉的,他还是吻了上去。吴邪本(嗯)能的回应他,轻轻的嘤咛。
  越吻越深,欲(唔)火只需一点,即可燎原。
  “嗯~~小哥~~你~~~”吴邪将他推开一点,嘴唇水色盈人。
  “怎么。”埋头继续亲吻他的喉结,手已经开始摸索着解开吴邪外衣的盘扣。
  “呃。。给我~~小哥~~”
  酒醉情热,吴邪格外忠于自己的欲望与本能,却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么诱人。
  “想要,是么,告诉我,吴邪,有多想要。。。”
  故意这样挑逗着,张起灵也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吴邪月白色的外衫早已大敞,里衣也是半掩半露着,下(啊)身更是被握在别人的手中,双手被那人一只手抓着举过头顶扣住。
  被这样问到,吴邪只是咬住嘴唇摇头。
  “想~~想要~~起灵!难受~~~下(啊)面~~~~”
  “难受么。。。”张起灵恶意的停止手指的揩动,将吴邪亵(耶)裤褪到腿弯,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起灵。。。给我~~~好难受。。。”吴邪开始难受的扭动,不满于张起灵对自己的忽视。
  “小哥~~~不要停!”
  “唔。。。”吴邪的腿无意撞到张起灵腿(诶)间,本就昂扬的欲(唔)望经这一撞更是雪上加霜。
  这是你自己惹来的,吴邪,张起灵放开吴邪的双手,却不许他碰到自己的下(嘤)身。
  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欲(唔)望上,“吴邪,帮我。”
  “唔。。。好烫。。。”
  吴邪倒也听话。乖乖的开始套(嗷)弄起来,细滑的手指动作有些生涩,时不时从顶端滑过却不好好加以抚慰,却还不满的要求为自己服务的小哥不要停,眼中媚色闪现。
  “嗯~~~小哥~~~好舒服。。。额!不要~~~慢点~~唔!嗯~~~”
  呻(恩)吟声拼凑着断续的喘(啊)息,两人呼出的气息炙热灼人。
  “小哥!放手。。。我要。。恩。。。。”
  “乖,吴邪,等我。。。”
  “不要。。。啊!”
  吴邪许是欲(唔)望多时没有得到纾解,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先一步发(啊)泄出来,手指也跟着突然收紧,惹得张起灵闷哼一声,差一点被那只手弄得交代出来。低头看床间吴邪现在媚眼如丝的样子,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就着手上一滩白(哎)浊,张起灵熟稔的将手指探到后面小(嗷)穴。有了这液体的润滑,进入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吴邪此时昏昏沉沉的仍然沉浸在高(嗷)潮的余韵中,更加不会反抗。
  手指放到三根,吴邪才隐约感觉到他要做的事。
  “可恶。。。闷油瓶。。。又压倒小爷。。。啊哈。。。嗯。。我也想在上面。。啊!”
  手指,又进入了一根。吴邪现时是连话都说不完整了,被压的大开的双腿不自觉的攀上张起灵劲瘦的腰,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体内那人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搅 动扩张,感觉好奇怪,而且很热,自己的体内被放入别人身体的一部分,肠(昂)道内(啊)壁被刮搅的好痒,却有点想要更多。
  此时的小吴邪已被勾动的又有些复苏的迹象,身体也开始辗转配合那人的动作,挺直了腰板,不自觉的将胯送出一些,一副求欢任人蹂躏的淫(嗯)靡模样。
  “我要进去了。。。吴邪。。。”张起灵扶上自己的物事,在穴(呃)口摩擦。
  “进。。来。。。”
  得到吴邪的邀请,那火热的物事径直探入蜜(咦)穴,一点一点,推进送入那甬道,感觉到吴邪身体内部的热度与柔软,张起灵也不禁呻(嗯)吟出声。
  “啊~~~好大。。。嗯~~别~~~呜~~”
  进入才到一半,毕竟不是久经 人事的身子,吴邪只觉得后面撑的好满,自己要热化掉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张起灵将他抱坐起来,吴邪止不住的颤抖,只能用亲吻来安抚,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舌尖划过耳垂,怀里的人又开始嘤咛起来。他却不在那一处停留,一直吻到脖颈,亲(嘤)吮那道伤痕,吴邪像是缺了水的鱼,仰直了颈子喘(啊)息急促。
  也因为这样的姿势,他不得不坐下去,使得张起灵的那根进入的越来越深,终于,一顶到底。
  亵(耶)裤早已不知被扔到哪里,张起灵将吴邪两腿摆正,使他跪坐在自己身上,开始缓缓律(吁)动抽(哦)插。
  “啊。。。啊。哈。。嗯。。不要。。。起。。起灵。。。唔嗯!。。。呃。。。”
  张起灵的那根在他肠(啊)道里插(啊)入拔出,一次次的被填满,吴邪感觉他简直都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肉(哦)棒上面的经络,形状,自己的内(哎)壁又是怎样的吞入吸绞着,要疯了一样的快(哎)感涌上头顶。
  “吴邪。。。自己动。。。”
  握上吴邪的腰,张起灵开始引动着吴邪自己晃动腰(嗷)臀,将他的手扶在自己肩上,看吴邪难耐的开始自己摆动时,他将手覆上吴邪前面,瞬时吴邪的呻(嗯)吟声冲破喉咙,也不再隐忍,一声高过一声去,零碎却极度撩(嗷)人。
  这样的姿势似乎格外让人疯狂,两人都配合着对方的韵律交(嗷)合摆动,水声四溢,欲(唔)望的猛兽已然夺去了白日的理智廉(嗯)耻,身体相接,最是亲密不过的状态,让人不得不沉沦其中。
  激烈的冲刺让吴邪几乎噤声,被推到快(哎)感的巅峰的时候,叫声是什么已经完全不在脑海中,他只是死死的扣住张起灵的肩膀,看他胸前踏云的麒麟都幻觉像是活了过来,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冲击而呼之欲出。
  “吴邪。。。吴邪!”将头埋到吴邪胸前,吮(恩)吸那两点红樱,恨不得将他抱得更紧一点,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一股滚烫射(呃)入身体深处,内(啊)壁本(嗯)能的跟随抽搐起来,激流冲刷柔软的甬道,钻入更深的地方,同一时刻,控制不的他也射(呃)了出来。
  要坏掉了,身体要坏掉了吧。可是那人的抚(唔)摸舔(哎)弄还没有停下,像两条渴水的鱼儿,相濡以沫,又一次拥抱在一起。
  到底有多少次呢,躺下,背入,交换姿势,把自己敞开交给对方,交(嗷)媾结合,一晌贪欢。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jj会不会让我发上去。发不上去我会接着发,看我能不能被废号~~

☆、归途

  那天酒醒后,吴邪是被张起灵紧紧抱在怀里的,身下一片黏腻,浑身酸软。很显然,昨晚发生了些什么。脑海中也有一些模糊的印象,但是也无需去多想,他们,已经结束了。今后的路,他也已经做好了打算。
  眼前的人依旧闭着眼睛,但他知道,张起灵一定醒着,可笑他以前竟然不知道这个人的武功多好,警觉性又是有多强。
  谁也没有动,可又能让这一刻延续多久?
  最终,吴邪先挣扎起身,枕靠在床栏边,声音沙哑道:“陛下,咳咳,可否,准许罪臣回宫,为吴氏扶灵。”
  昨夜的亲密,缱绻,再没有一丝踪迹可寻。吴邪生疏的语气,卑微的自称,无一不在提醒着张起灵这残酷的现实,他们的身份之别。
  他根本不想回答,但是这个请求,自己无法拒绝。太后薨了,吴邪是唯一的吴氏血脉。他称自己为罪臣,是啊,多么讽刺,张起灵,你的罪,太过深重。
  吴邪见他不回答,只低着头一再请求。
  他答应了。可是,伸出手想要将吴邪扶下床的时候,却被他躲开了。恭敬,但是却冰冷的,他说,不敢劳烦陛下。
  他收回手,握紧,看着吴邪自己下床,叫来王盟,沐浴更衣,自始至终,再也不看他一眼。
  真的是报应吧,自己,应得的报应。
  
  早饭后,吴邪敲定行程,即日便出发回金陵,送奶奶最后一程。
  杭州与金陵虽说同在江南,但路程也不算短。骑马兴许会快些,可是吴邪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马背颠簸,最后只好选择马车。
  路上,吴邪也以君臣有别为理由拒绝和张起灵同乘一辆马车。
  他本就是倔强的,一旦认定了什么就极难改变。昨晚贪欢受了些风寒,他自己就只强忍着不说,不想拖慢车队的速度,最后致使发起烧来。
  若是放在以前,这点病痛休息一宿恐怕就会好转,可是如今身体大不如前,整个人都烧的有些昏沉。
  张起灵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昏倒在车内。竟然直到此刻,他也不愿意向自己求助么?
  也顾不得吴邪的迁怒,找来最好的马儿,将他用大氅包裹了抱在怀里,两人共乘一匹马向金陵官道绝尘而去。
  路上吴邪苏醒过两次,被马背颠簸的脸色白透,抬眼看见那人也连表情都欠奉。他的嘴唇咬的犯紫,张起灵将手送到他口边,心疼他伤害自己。
  对于他的举动,吴邪只将头扭转过去,冷冷道:“吴邪不敢。”
  又是这样。将自己拒之门外。人在他的身边,却融入不了他的生活。
  原来当年自己这样对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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