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慢腾腾的削好三个土豆,我对着弟弟笑了笑,“这样削皮太慢了!”。把一个土豆扔到半空中然后拔出腰中的小刀,手腕和手指飞快地移动着,等土豆调进盆里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而且也没有削掉里面的肉。
弟弟张大嘴:“好厉害!”
我对着他翻了白眼,“你学武那么多年如果连这样都做不到,我可是白白在这打了三年工。”
弟弟低着头默默地剥着一个土豆,然后突然抬起头,“姐姐我试试!”
我点点头把三个土豆递给他。看着他把土豆扔到半空,然后以单手以看不清的速度挥动着等他的手停下来,半空中的土豆都变成泥状落下来。
这次轮到我目瞪口呆了,这也太厉害了吧,“弟弟你好厉害!”
“这不算什么。”弟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只是手刀和姐姐刚才剥皮比要简单多了,只要够力道就能做到。姐姐的那个招式没有精确的控制力就会把土豆削坏……。”
看来这三年我和弟弟都有收获。也不枉我当了三年的奴才命!他娘的等我赚足了50两,我就撒丫子跑人……。至于那些剧本……。和我的自由比那些东西算啥鸟?
我在厨房里一边擦碗一边观察那个新来的女孩。当时不觉得怪异,现在突然觉得点苍派的掌门可真够变态的,他的徒弟似乎都很美型,这个新来的小女孩更是个大美女。怪不得我入不了他的法眼,俺从外貌上就没有合格啊。
小女孩慢吞吞的吃着饭,我仔细的盯着她的兰花指好一会儿也大概明白了这个女孩的身世。能翘兰花指的女性分为三种:一种是原本就受过良好的淑女教育。第二种自身不自觉地喜欢翘,这样的人一般具有特殊的气质。第三种就是那种喜欢附庸风雅,故意翘的那种人,不过她们翘的时候容易让人产生做作的感觉。
看眼前的女孩应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不过哪家子家长这么开明把自己细皮嫩肉的女儿送到这个在江湖上一点名气都没有的门派来学武功?
我把碗放下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应该是这样的女孩原本生于官宦或商贾富绅人家,而她在此之前一直过着吃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悠闲日子。没想到好景不长,她的老爹不知得罪了官场或商场上的XX,XX忌恨在心便设计了她老爹。于是家途中道败落,最后连一个佣人都请不起。他老爹见自己的女儿越长越漂亮但自己又没有办法保护她,便干脆把女儿打包送给前来蹭饭的吴青艺,吴掌门见着女娃子虽然筋骨不佳但还算美型……。于是就顺便收了回来,临走前,她爹把自己的传家宝送给吴青艺当学费……
娘的,原来女主的命运如此悲惨!
不过女主不悲惨则能得到男主怜爱。
怜爱,怜爱。先是觉得可怜然后最终爱上她……。。
过了半天我终于从自己的YY 醒过来,就见那个小女孩朝我走过来,有些扭捏的看着我,“你好……我叫紫部……你叫什么?”
紫部?你看连名字都取的像女主。我连忙整了整自己的脸露出一张温柔的笑脸:“我叫李小豆,今年11岁,你多大了?”
“我10岁……姐姐真漂亮……。”
我顿时呆掉了,竟然有人说我漂亮?竟然有人说我漂亮?!我李小豆在这个世界活了N年也没有人说过我漂亮。先是我的那个不要脸弟弟整天说我丑,还有那个专门拐卖小女孩的人贩子也说过我的容貌普通到连他都激不起拐卖的欲望。
虽然我也在水缸里看过自己的影子但那毕竟不清楚。
“我很漂亮?”我万分不确定的问道,你丫的不会是为了讨我开心而说假话吧。
她红着脸低了低长长的睫毛,“我的意思是……。姐姐看起来跟别人不一样,看久了就觉得很漂亮。”
切!看久了就觉得很漂亮那不就是长的很一般的意思吗?以前人家不都是告诉丑女们‘你长的很有味道!’至于那是什么味道,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好味。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武藏,小次郎。我们是穿梭在银河的火箭队,白洞,白色的明天等着我们!就是这样!
打字速度快了,就容易出错字,大家积极抓虫~
俗的不能再俗
作者有话要说:有哪里不同?有哪里变了呢?我认为乐俊是我的朋友。
如果是王位让友情变质;这种东西我宁可不要!
这是一种歧视。你没有因为我是海客而歧视我;那为何要歧视我是君王?
我并没有遥不可及;是你的心才遥不可及。
我和你之间就只有顶多两步的距离啊!
(どこが违う?何が変わったの?私は楽俊を友达なのだと思ってた。
友达に豹変されるような地位が玉座なんだったら、そんなもの、私は要らない!
そいうの差别。楽俊は私を海客だから、と言って差别しなかった、なのに王だと差别するのか?
私は远くなったじゃない、楽俊の気持ちが、远ざかったんだ。
私と楽俊の间にはたかだか二歩の距离しかないじゃないか?)
《月之影 影之海》下;阳子
紫部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
你说什么她都仔细的听着从不打岔,老是用一副很崇拜的眼神看着你。她对每个人都很好,当然她对我最好。这个世界很奇妙,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喜欢会被你身上散发的善意与爱慕所吸引。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更是如此,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被她吸引,没想到她竟然整天围着我打转。紫部的性格很想我前世三叔家的妹妹,我最喜欢那个妹妹了。
紫部开始和我们一起在厨房吃饭,有的时候我也会抱着被子到她的房间里睡觉。两个小女孩偶尔睡在一起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我们会乖乖的躺下然后悄悄问对方睡着了没有,当得知对方都没有睡意的时候,便开始聊天,一般都是聊自己的家人。一夜之后,我连她家里养的一条狼狗叫小黄都知道了。
紫部家是官宦人家,家道既没有中落,他爹也没有遭人陷害。不过她却不是家里受宠的那位,她的母亲是他老爹的三姨太,以前在点苍派学过艺是吴青艺的师妹。不过她娘嫁给他爹之后就后悔了,整日被困在深宅里一点自由都没有还要整天担心女儿的未来,所以为了防止她爹把庶出的紫部嫁给别人当小妾,她母亲就偷偷的把紫部交给吴青艺,让他把女儿培养成一代女侠将来找一个喜欢的人嫁了……
我不得不感慨一声,紫部她娘亲真是好样的。
“小豆,长大以后我们一起闯荡江湖好吗?”她窝在我的旁边问。
“我不会武功!”我扯了扯被子。
“没关系,你不是会做饭吗?我用剑,你做饭……。”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我的饭噎不死人。”
“反正由我杀坏人”她嘟着嘴说,“以后我们就叫……就叫双蝶仙子怎么样?”
切!真俗气。 只要出了名是个帅哥就叫XX公子,是个美女就叫XX仙子……。江湖啊,你真是俗的不能再俗了。
我翻了白眼,“不要,太俗气了。而且我也不会去闯荡江湖。”
“闯荡江湖多有意思!六师哥都会去闯呢。”紫部吃惊的看着我,“既然六师哥会去,小豆你作为姐姐也要跟着吧?”
“切!他是我弟弟又不是我儿子,就算是儿子,我也不能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我转过脸闷声闷气的说,“等我赚足了50两,我就跑人。”
“可是六师哥说不管到哪都要带着自己的姐姐……”
娘的,这小P孩剥削我上瘾了,再跟着他估计连骨头都会被他给啃光了。
“吴师爷说六师哥的武功造诣比我们其他人都要高,这样的人将来不去闯江湖壮大点苍派那可就浪费了。”
我把脑袋转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点苍派就算能壮大你看它的院子装的了那么多人吗?”
紫部华丽丽的呆掉了,等她反应过来我早就把头伸进被子里了。
第二天天没亮就起床了,看着旁边依旧睡得死死的小紫部,我笑了笑然后快速的穿上衣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摸出昨天没有看完的书揣在怀里。
“你回来了?”弟弟坐起身慢腾腾的穿着衣服。
“嗯!”我回了一声然后又要走出去。
“姐姐……”
“什么事?”我转身问他。
“……没事……”云乐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没有再理会他,我伸了伸懒腰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在柴火下认真地读着一本新进的书,这本书也是书架上唯一一本关于毒药制作的书。刚开始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这本书,现在细细看来真是越看越心惊。上面的毒药和我前世所了解的毒药根本不是在一个原理体系上的。毒也,不一定是以药物的形式出现,这本书除了常规的药物毒,还有通过控制神经,骨骼,血液这些人本身所有的器官来引起人类中毒。那种非常规的控毒学起来很麻烦,简直是变相的XX掌或XX指。
这样的书不应该好好的锁起来或是藏起来吗?那吴老爷子也放心我学?
为了防止发生变故,这本书我一直偷借了三天。每天都花大量的时间去背诵直到背的滚瓜乱熟为止。
烧好水,我把书重新塞到怀里默默地背着,等确定自己真的可以一个字不差的背下来时,花大嫂也过来了。
“小豆水开了?”花大嫂系上围裙问我。
“嗯!”我点点头,然后退到一边的拿起刚刚泡好的豆子。
“今天我们是做小米稀饭还是大米稀饭?”她问我。
我把豆子放进小型碾磨得孔中,“黄豆稀饭……”
花大婶看了我一眼,“黄豆就黄豆吧,再加一些大米。”
早上吃饭前我拿着书来到吴老爷子的书房。
“看完了?”吴老头的声音突然我的背后冒出来。娘的,老爷子你走路也好歹带点声音。我满脸黑线的转过头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得怎么样了?”吴老爷子自顾自的坐在书桌前,“你在书房偷书的事我一直都很清楚,这次的这几本书可都是老夫一直以来珍藏的医术。”
切!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窃书而不是偷书你懂不懂?!
“还好啦。”我不自然的低着头,虽然一个窃书窃得高兴,一个被窃的窃得情愿但是这种事一旦被弄上台面就麻烦了。
吴老爷子敲着桌面说,“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医术但父母不肯让我学着这些东西,等我长大了能决定自己喜好的时候,又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学了。现在人老就算学也没有多大意思了”他感叹着,“我看你偷看的书以医书居多,想想自己既然没有学医的动力了……。”
我偷偷瞧了老头一眼,他有那么好心?
“你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也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呢”老头从座子上站起来,“拿给你的那本书只是我医书中的一部分,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都借给你看。”
“有什么条件?”我问。
吴老头郁闷的看着我,“我的人品就那么差吗?如果硬是要说什么条件的话,你天天给我捶背捶腰挠痒痒作为回报吧。”
竟然让我天天给他挠痒痒?你要是能天天坚持洗澡就好了。
而且您不觉得我给您挠痒痒时,您的声音很□吗?
作者有话要说:有哪里不同?有哪里变了呢?我认为乐俊是我的朋友。
如果是王位让友情变质;这种东西我宁可不要!
这是一种歧视。你没有因为我是海客而歧视我;那为何要歧视我是君王?
我并没有遥不可及;是你的心才遥不可及。
我和你之间就只有顶多两步的距离啊!
(どこが违う?何が変わったの?私は楽俊を友达なのだと思ってた。
友达に豹変されるような地位が玉座なんだったら、そんなもの、私は要らない!
そいうの差别。楽俊は私を海客だから、と言って差别しなかった、なのに王だと差别するのか?
私は远くなったじゃない、楽俊の気持ちが、远ざかったんだ。
私と楽俊の间にはたかだか二歩の距离しかないじゃないか?)
《月之影 影之海》下;阳子
小豆……我想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千年虽过,黑白二色依然让我迷醉!
千年虽逝,棋子拍落的金石之音仍是震撼我心!
千年沧桑,世事变迁,不变的是棋盘上惊心动魄的撕杀,棋士内心的执着,还有……对围棋恒古不灭的热情!
千年放浪,阅尽沉浮人生,不变的是我,醉心于棋盘上的千变万化,依恋于相知相伴的幸福,以及——对神之一手永无停息的追逐!”
自从看了吴老爷子珍藏的医书后,我的医术突飞猛进然后在短短三年内成为江湖一代神医……这当然是开玩笑的!
我盘着腿坐在房间里,左手执书右手耍着刀子,云乐在我的对面看书。
切!真是的书非借而不能读。现在我读书就没有以前的那股热切劲了,幸好目前我是瞒着众人看书总算找回一点偷偷摸摸的感觉。
在这可以光明正大借书的三年内我的医术逐渐精湛,用毒也越来越顺手,现在点苍派里一只老鼠也没有。至于通过神经,肌肉,血管控毒方面我也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且要控制别人的神经就必须先控制自己的神经。
我把书放在地上,手指速度的转着刀子,控制神经哪有那么容易?如果能那么容易的学会,吴老头也就不敢把书借给我了,怕是连他也不相信神经是可以被控制的,何况是控制别人的神经。
但是,我停下刀子仔细瞅了瞅刀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到底这条路行不行的通?想到此我连忙跑到那个临时搭建的书桌旁,拿起笔仔细回忆着上大学时经常画的人体神经图。
画到一半我就记不起来了,毕竟神经图太复杂而我也十四年没有回顾过了......我抓着头发命令自己想起来,想起来......
“姐姐!”一双手阻止了我的自残举动,我抬起眼看着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小P孩的小P少年。
“姐姐,你在画什么?”他放下我的手好奇的瞅着桌子上的图。
“人体神经图。”我把纸收起来,“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他把手中的书扬了扬,“吴师爷借给我的。”
切!自家弟弟真是越活越像狐狸了,连看书也专拣阴谋诡计类的。我黑线的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脸,这种人放到江湖里直接是祸害一只。
“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