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人犹豫了一下,看着范无病问道。“可是看起来这位范先生很年轻啊。有行医资格证吗?”
行医资格证?范无病顿时了一下,很有些不屑地扫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
蒋略被他这么一挡,就有些不高兴了,于是便说道,“这位范先生的来头很大的,跟老爷子是多年的忘年之交,他又不是医生,要什么行医资格证?这次也不过是应邀过来帮忙看病的,一般的人,还请不到他呢!”
“那就是无照行医了!”那人阻拦道,“你怎么能把这种人往老爷子这里带呢?”
这下子,生气的就不止是蒋略了,范无病也很生气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指着他地鼻子骂道,“傻逼!”
“你这个小鬼,怎么敢骂张副部长?!”旁边的几个医生顿时都不干了,纷纷围了上来,扶着被范无病骂了的那人,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副部长又怎么了?当了正部长一样是个傻逼!一群庸医通知了卫生部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地说别人如何如何,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们这群不懂装懂的傻逼了!”范无病的嘴里面骂得相当恶毒,把一群至少也是副厅级领导的医生们给骂得面白唇青。
第十五章 一身安危系于天下《跪求月票》
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估计这群医生们肯定是喊警察过来抓人了,谁敢侵犯他们的权威啊?更何况他们还是有官位的医生,医生本来就是大家不愿意轻易得罪的人,更何况在外面又披了一层官服,这个就更加可怕了。
大概是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吵闹,一名警卫跑了出来,问道,“蒋部长,是不是人请到了?”
蒋略赶紧拉着范无病往里面走,这回骂了一群医生,今后安全部的人就医的时候怕是要受到歧视了。但是说句实在话,他倒是不怕这些人的,他是谁,安全部的部长,比这些被边缘化的政府机构的头头脑脑们,可是强了太多了,又怎么会在乎他们?
再说了,他安全部的人即使要就医的话,也是去军方所属的医院,不用跟他们打交道,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卖他们的面子。
“这小子实在是太可恨了!气死我了!”那个张副部长被气得七窍生烟,偏生在这里又发作不得,实在是憋屈得要命。
范无病跟着蒋略一块儿进了屋里,穿过了几间房子,来到了老头子休息的地方,这里基本上已经被改造成为病房了,常用的医疗设施一应俱全。
“这里的空气”范无病皱着眉头说道。
“全部消过毒了!”一名工作人员立刻回答道。范无病摇头说道,“消毒是消毒了,可是也没有一点儿灵气了,对于人体有什么益处?”
医院里面的环境,的确是不易于病人恢复的,所以疗养院什么的,最好还是建在名山之上,环境好,空气好,出尘入静。对于病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影响都是有益的。
工作人员听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腹诽道,你说说倒是轻巧,我们可就难办了。
老爷子这会儿正清醒着,有些咳嗽,见了范无病点了点头。肺部感染让他的精力有些不济,也说不出几句话来。
范无病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那么坐到了床边儿上。伸手搭在老爷子地脉门上。仔细地号了一把脉。果然是肺气有些紊乱。大概是身体机能上面有些老化了。这也是没有办法地事情。不过想要处理现在地问题。却不是很麻烦地事情。
外面地那一群医生们束手。主要是心里面有顾忌。而且用药地话。对于一个进入九十高龄地老人而言太过危险。谁也不愿意承担这个责任。
范无病弄清楚病情之后。就有了对策了。于是便说道。“问题不大。还是针灸吧。一次或者最多两次就能康复。”
跟在旁边儿地亲属听了有些诧异地问道。“针灸这么神奇?”
“不是针灸这么神奇。而是范先生地针灸这么神奇。”蒋略在一旁解释道。“不信地话。你去看看上海台地一个栏目就知道了。范先生治疗重度地中风。也就是十分钟治愈。”
“真地假地。那可是要见识一下了。”没见过地人。肯定不会相信这种事情地。如果不是蒋略在说这件事情地话。估计他们是要冲着他地脸上吐上几口地。
重度中风那么严重地病情,手术也未必有效果的。用针灸十分钟就能治好,骗鬼吧?!
范无病也不再跟他们瞎扯了,自己掏出了针盒,从里面取出一根金针来,还是依照自己的老套路,给老爷子下针,只不过这一次就是取肺腧穴了。
本来老爷子的肺部感染,再加上自己的身体比较弱,这一次的病情令他的呼吸不畅。要依靠呼吸机帮助的。结果范无病下针之后,只是上下提捻了几下。就令他感到浑身轻松了许多,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接着范无病就开始继续行针,通过金针,将自己的雄浑真气转化为某种无法解释地奇异能量,以之作用于老爷子的肺部,正本清源,扶正祛邪。真气这东西,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存在,天生就对异物有杀灭作用,但是却又不会伤了正常的细胞和组织。
范无病行针十分钟之后,就感觉到老爷子肺部的情况已经大为好转,而那些感染物也在他的驱动之下被清除出去,因此范无病就收了针。
“不需要用艾绒灸一灸吗?”老爷子的亲属多少懂一点儿针灸,看到范无病直接就出了针,感到有些诧异,于是就问道。
范无病笑了笑道,“我行针,一般不需要灸的。”
中医一般有一针二灸三服药的说法,一个方面是说针灸药同是中医地重要组成部分,缺一不可,另一个方面就是说明了针灸药三者的次序,见效最快的显然就是行针了,其次才是灸,最后才是用药。
但是针和灸都是有其适应症的,不是说什么时候都可以适用,而范无病的针法独到,再加上他的内家针法依靠真气驱动,往往是专攻一穴就可以达到目的,倒是不需要再像普通人一样用艾绒去灸了。
原本用艾绒去灸,也就是因为普通人没有使用内家针法的本领,不得不寻找出来的一种替代地方法而已,倒不是说这就是最佳地选择。
范无病用艾绒灸的时候,一般就是用来祛邪地,或者是为了掩人耳目,平时还真不多用。
这会儿老爷子就感觉好多了,挥手示意,让人把呼吸机摘了下来,透了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多日以来胸部的憋闷一扫而空,真是舒坦极了。范无病在治疗的同时,他的真气也替老爷子润了润经脉,因此才能取得这么显著的疗效,否则折腾了这么多天,老爷子的身体也虚弱得很,万万是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松的。
老爷子看着范无病,说了一句,“小范,神医啊!”
屋子里面的人,无论之前是什么态度的,一听了老爷子这句话之后,顿时就沸腾起来了。
虽然之前老爷子也能说两句话,但是总是含混不清的,即便是长期跟随在身边的人,不仔细辨认,也是很难搞清楚他的用意的,结果范无病这么一针下去之后几分钟,老爷子说出来的话就清清朗朗了,真是奇迹啊!
立刻,大家对范无病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搬椅子的,拿茶水和点心的,都忙碌起来了。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范无病一脸苦笑着说道。
前倨而后恭,就是用来描述眼下的情景了,见识了范无病神奇医术之后,很少能够有人感到无动于衷的,更不要说这些早已经跟老爷子的生死联系在一起的工作人员们了,就算是撇下老爷子的身份不论,这么些年相处的感情,也是非常深厚的。
不过眼下老爷子还不适宜多说话,于是范无病就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又将饮食的事情特别吩咐了一番,最后才说道,“老爷子,还得将养上十天半个月的,之后再去山上修养一段儿时间,对你的肺部有好处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不过旁边儿的亲属和工作人员就连忙问范无病,“小范神医,那个帕金森综合症,有没有什么治疗的法子?”
这大概是他们最关心的一件事情了,虽然肺部的感染同样可怕,但是帕金森综合症更像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随时都可能造成严重的影响。
“谈这个为时过早了。”范无病点头说道,“办法是有的,但是得等到老爷子的身体恢复恢复,我这段儿时间会留在北京,一方面处理点儿手头的事情,一方面专心为老爷子治病,总得让老爷子能够行动自如才是。”
众人一听了这行动自如四个字,顿时如释重负,鼓掌相庆。
蒋略也是一脸的兴奋,拉着范无病,跟老爷子告辞了之后,出了上了车,这才对范无病说道,“哈!范先生,范神医!你这次真的是露脸了!”
范无病摇了摇头,心道我只要愿意,什么时候都能露脸的,只不过做人还是要低调一些,不该露脸的时候绝对不要露脸,但是该露脸的时候也要当仁不让的。
“也不算什么了,不过那个帕金森综合症就不是太好治了,时间要花得多一些。”范无病对蒋略说道。
蒋略点了点头道,“能改善就是好的,也不指望真的能治好了,毕竟是慢性病。”
“完全治好也是可以的,但是人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就不是医药可以解决的问题了。”范无病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个我明白,自然规律,谁也违背不了的。”蒋略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而说道,“不过,能多维持一天老爷子的健康,对于全国上下都是有好处的。你是不知道,美国人大概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老爷子生病的消息,现在有点儿蠢蠢欲动呢!”
“哦?他们又怎么了?”范无病好奇地问道。
蒋略说道,“你不是跟朱老板说过,克林顿那厮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吗?”
“没错儿,我是这么说过。”范无病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曾经这么说过,但是他也很好奇蒋略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看来蒋略在体系里面的地位,还是非常稳固的。
第十六章 都不是省油的灯《跪求月票》
之前范无病曾经跟朱老板在一起分析过克林顿的人生轨迹,认为这个来自于阿肯色州的年轻州长在入主白宫之后,绝对不会慈眉善目的与人为善。
作为一个三十二岁就当上了州长,并以四十六岁竞选美国总统成功的年轻政客,克林顿肯定不会是等闲之辈,因此也不可能像某些人想象中的那样,青年人就代表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和平啊正义啊什么的,在他们的眼中,其实都是很扯淡的东西。
范无病是过来人,自然之道这个小比尔有多么可恶,对于中国又制造了多少的麻烦,因此他在给朱老板分析这个人物的时候,就从他的幼年生活开始谈起,将一些心理学的原理应用进去,试图将克林顿以后所犯下的罪行给诠释清楚。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做出什么举动,但是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这个就是范无病对于克林顿分析的一个主基调。
朱老板听了范无病的话,倒是觉得有些道理,但是这种预测的事情,太过虚无缥缈了。因此他在给其他的人说起的时候,也就是姑妄听之的态度,用一句中国外交上的老话来讲,对于克林顿政府的态度,就是观其言,察其行,用时间来说话。
但是对于高层的一些智囊们而言,范无病对于克林顿的分析虽然看起来入木三分,但是却很难相信这个看上去一脸笑容的青壮年总统,会阴险到骨子里面去。
因此多数人对于范无病的言论,是持反对意见的。
“这很正常。”范无病听了蒋略的介绍之后,就笑了起来,“虽然不能在正式场合这么说,但是毫无疑问,现在世界上最流行的价值观,就是美国人的价值观。我们的所谓专家们所奉行的,也是美国人的那一套,因此想要用美国人思想上地奴隶去分析他们的主子的心理状态。那是比较困难的。”
“你这话真的不好听,要是提前二十年的话,一定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地,起码也是一个攻击革命领导的大帽子。”蒋略听了范无病的话,不由得有些皱眉。
范无病的话涉及面太大了,也难怪蒋略感到心里面不舒服了。这种奴隶和主子的说法,可是将一大批人都给装进去了,连他也不例外。
作为世界唯一超级大国的美国,它所奉行的价值观,确实可以影响到整个世界的,这个跟政治立场无关,也跟主义无关,只跟老百姓的生活有关,金钱统治一切地时代。已经降临了。
“不爱听就算了。其实我也不喜欢说教地。”范无病摆了摆手。然后看了一眼车窗外地景色。便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这是把我往哪里拉呢?”
“我们去见一见首长和朱老板他们。你不是有些事情要跟他们谈一谈吗?”蒋略回答道。
范无病有些怀疑地问道。“这个是条件交换?是不是我要治不好老爷子。你们就不打算给我谈话地机会?”
蒋略立刻否定道。“哪有这种事情。你也把我们想得太功利了吧?”
范无病盯着蒋略看了许久。才说了句。“身处高位者。必须要功利一些。有太多地感彩对于一个国家领导人而言。不是什么好事儿。”
“你这个说法。是夸我们呢。还是损我们呢?”蒋略听了范无病地话。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的车子进了中南海,这还是范无病第一次进入中南海,以前的时候都是在外面的某个基地里面同这些领导们见面的,看来今天的情况确实有点儿特别。
进去之后。又是一群警卫,然后通过了一个安全检验门,接着范无病就被拦住了。
“首长,请拿出您的那个盒子。”一名警卫连长有些紧张地给范无病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对他要求道。
范无病一拍脑袋,心说肯定是看到了自己地针盒了,于是便将自己那个紫檀木针盒给取了出来,递给他检查,然后说道。“这是我的针盒。行走江湖,悬壶济世。都是靠这小小的针盒啊!”
警卫将范无病的针盒打开之后看了一下,果然都是银针,还有两根金针,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还给了他,“对不起,这是我们的职责。”
范无病点头笑道,“了解,你们是忠于职守的。”
等到了屋里面的时候,就发现政治局的常委里面居然到了五位,有两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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