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一向如此,你惦记他们的东西,他们觉得是正常的,要提出抗议,你不惦记他们的东西,他们会觉得不正常,也要叽叽歪歪。总而言之,除了美国之外的所有国家,在他们的眼睛里面都是弱势群体,是没有实力发展高科技的。
不过范无病的本事也不可小觑,他立刻反唇相讥道,“马克,难道你们竟然如此没有信心,你难道会认为贵公司之外的人,可以在三天之内就研究透彻你们公司的产品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怀疑我这几亿美金是不是物有所值了!”
范无病的言下之意非常清楚,一眼就能够看透的东西,肯定不会有多大的价值,休斯公司的卫星如果让中国人看一眼就能够识破其中的奥妙,显然就没有他们所宣传的那么先进了。
一群外国人在听了范无病的话之后都很愤然,这不是对我们休斯公司的员工智慧进行公然污蔑嘛,便有几个人跟技术副总裁哈利福特窃窃私语。意思是对范无病地这番言论感到不满,对自己的产品优势表现出非常强烈的信心。
范无病挑起了火头,便坐在一旁笑嘻嘻地喝起了茶水。
果然美国人有些不服气,片刻之后哈利福特跟马克西莫斯商量了一下后,对范无病说道,“范先生,我们对于您的指责不能够认同。我们休斯公司,毫无疑问是世界上顶尖的商业卫星制造公司!为了解除您对于我们公司的误解。最后的三天调试时间里,我们可以对您公司的员工开放卫星!”
“早说嘛。至少我自己也要亲自看一眼我地卫星!”范无病满不在乎地对他们说道,“或者,我也应该摸一摸我的卫星,好几亿美金呢!”
“看一看可以,但是摸一摸就省了吧!”哈利福特心说你可千万别摸。万一有静电什么地,把哪个零件击穿了,到了天上发不出信号来,这个损失算谁的啊?
最后双方达成了一致,休斯公司同意范无病的员工中可以有八个人近距离地对卫星进行观测,但是不得有肢体接触,而且不能够进行拍摄或者临摹等记录活动。
安排马克西莫斯等人去用餐之后。范无病和何云立刻同基地的司令,一位中将,以及那位三星的上将取得了联系,又到小会议室紧急碰头。
何云将方才地会面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后,总结道,“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了,总之休斯公司在范先生的巧言令色之下,总算是答应了将最后三天的调试时间开放出来,在不打扰他们的工作人员进行安装调试的前提下。范先生的员工可以近距离对卫星进行观察。”
“这是一个很大的胜利啊!”基地司令有些兴奋地说道。
要知道商业卫星地技术含量也是很高的,尤其是这种地球同步轨道上的通讯卫星,更是要求每一个小步骤都不能够出现一点点的错误,各国的卫星制造公司对于制造以及最后的调试基本上都是秘而不宣的,这个也算是行业规则。
如果这次能够看到休斯公司在最后三天内的调试过程,即便是无法详细地了解其卫星的内部构造和独特设计。却也能够为我们提供可供参考地一些方案。意义是非常大的。
“小范同志果然有办法。”上将也很高兴,忍不住夸奖了范无病一句。
“不过那个范先生公司的员工问题?”基地司令问道。
“这个好办。我们早有协议。”上将点了点头道。
原本在前一个阶段中,范无病跟军方在商量偷卫星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一个交换条件,就是由军方出人帮自己组建地面卫星通讯服务公司,帮助自己把公司架子搭起来,然后培养出一些公司自己的人才来。
这下子倒好,这些人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着范无病的员工地名义,仔细地研究一下休斯公司地调试过程了,至于卫星本身,那倒是在其次了。
因为,大家这一次主要的目标,就是要搞下来一颗卫星嘛。
那位上将仔细地看了看范无病,觉得这实在是个人才啊!忍不住笑着说了一句,“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基地司令好奇地问道。
“可惜我没有一个年轻漂亮又能干地女儿啊!”上将笑着说道。
很快,挑给范无病的八个人就选择出来了,除了他们之外,军方还为范无病的新公司提供了足够的人手,让他的卫星地面通讯服务公司能够顺利地搭建起来。
吃过午饭之后,范无病就和何云一起,带着八个“员工”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卫星调试场地,准备好好地看一看自己的卫星。
十几名彪悍的前海军陆战队员们全副武装地守卫在外围,几十名技术人员正围着各种机器,对卫星的各项参数指标进行检测,大概有五六名身穿白色防尘防静电服装头戴透明玻璃面罩的工作人员正爬在卫星外围搭起来的金属架子上面,对敞开的卫星内部进行一点一点地细部检测。将许多电缆接头连在各种部位上,看上去相当小心翼翼。
范无病带过来的“员工”们,立刻进入了自己的状态,对卫星与美国人的调试过程展开了肉眼上的跟踪观测,而范无病则在何云的陪同下,亲切地慰问了正在忙碌着的美国工程师们。
一般而言,工程师们在工作最紧张的时候,最反感地就是有人来打扰。但是范无病是有办法的。一人发一张美金支票地慷慨行为就让所有人都笑逐颜开了。
“看看吧,这就是金钱的魅力。”范无病一边儿散财。一边儿对何云说道,“在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度里面,美元对于人性的影响要远远大于它的实际价值!”
何云眨了眨美丽地大眼睛,对面前这个家伙感到有些困惑,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成为现在这样的一个怪胎的?三岁就设计了暴风雪鱼雷的天才儿童?说出来真能吓死人啊!想一想自己在基地也算是天才了。可是跟人家范无病比起来,似乎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唉,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似乎美国人里面也有听得懂中文的,有人听到范无病如此恶毒地诬蔑自己的国度和政体,立刻不慢地抗议道。“范老板,似乎您的资产,主要也是在美国获得地吧?您这样来评价一个民主国家和民主制度,是不是有点儿过河拆桥的嫌疑?这么做可是非常不厚道的啊!”
范无病被人家这么一说,顿时有点儿,不过他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相当高明的,“工程师先生,能够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请讲,虽然我这样的普通人未必能够解答您的疑惑。但是美国人民是从来不会拒绝别人提出的求助的。”那人倒也呀尖嘴利得很。
范无病指着那颗卫星问道,“我是想问一下,如果在卫星地外面添加一些涂料,是否会影响到卫星的整体性能,或者对卫星本身的安全造成重大的影响?”
那人一听就明白了范无病的意图,他恍然大悟道。“哦。我似乎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想在卫星地表明印刷一些自己地图案或者是文字吧?”
“不得不承认,您真的是非常聪明。”范无病笑嘻嘻地挑起了大拇指道。
不过范无病地心里面却对这家伙非常蔑视。这不是废话嘛,如果不是写字画图,我往卫星上面加涂料干什么?难道是刷防锈漆啊?太空那种环境,我还用担心会出现什么氧化的现象?你当我初中没有学过化学吗?
哦,好像,我确实没有怎么上过初中。
那人听了范无病的赞扬倒是也挺高兴的,最主要的,是收到了范无病的第二张支票,他不动声色地将第二张支票塞进了口袋里面,然后扶了扶鼻梁上面的眼睛,用一种非常专业的口吻对范无病说道,“事实上,我们休斯公司一直在致力于满足全球商业卫星用户的各种需求,在卫星外表面印制涂层,也是我们服务当中的一项重要内容。我们公司所提供的特殊涂料,可以保证不会对卫星的安全运行造成任何威胁,而且,也更能够应对太空中的高温和低温的考验,经久而不褪色。如果范先生有这方面的意愿,我们可以在最后的调试完成之前,将您指定的图案印制在卫星表面。谢谢!”
“呃,你们公司的广告宣传工作非常到位!”范无病听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谢谢,实际上对于我们这种商业卫星制造商而言,广告也是一种非常专业的活动,所以,我们一向都自己来搞。”那人笑嘻嘻地回答道,然后他又问道,“您是不是要印制一面五星红旗呢?”
何云心想,那是自然了,我们中国人买来的卫星嘛,让然要印上中国的国旗,难不成还要印星条旗吗?
“no!”范无病大手一挥道,“这是我的私人卫星,自然不能够印制国旗,那可是违法的!”
“那你需要印制什么图案呢?”大家都很好奇。
范无病指着那颗很大的卫星,一脸嚣张地对众人说道,“在那里,在那个卫星上最醒目的地方,我要画一个大大的王
第十章 何云是个好同志
“你——”何云顿时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有病啊!画一只王八干什么?!”
不过美国人显然对于王八和乌龟的理解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他们很好奇范无病为什么要画一只王八?似乎只有巴西人才对这种动物比较有偏好,而在中国人的习俗中,这种爬行速度超级缓慢的动物并不是什么吉祥物。
“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嘛,图个吉利而已,还不是想让我的卫星能在太空里面多呆几年,成本就能收回来了。呵呵,退一步讲,我也要让王八之气直破云霄,冲到太空里面去!”范无病笑着说道。
“恕我冒昧地提醒您一句,不管您是否愿意承认,这颗卫星的设计寿命只有十五年而已,不可能有上千年那么夸张。”那个美国人好似不死的插了一句道。
“十五年之后会怎么样?”范无病问道。
“或者它会继续工作,或者它丧失了动力,成为一颗流行,在美丽的夏天的夜空划过一道灿烂的弧线,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冬季的白天。”那个美国人耸了耸肩膀说道。
“你是一个诚实的人。”范无病拍了怕那人的肩膀道。
应该说在某些方面,范无病是很执着的人,他立刻就给美国人画了一张草图出来,上面是一只抽象的王八形象,然后在下面歪歪扭扭地写了四个大字“王八之气”。
之后范无病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大作,觉得非常满意。便将画稿交给了正在对卫星进行调试地美国人,美国人对于客户的合理要求是非常重视的,他们很快就分出来两个人,专门为范无病的新想法来研究实施方案,并保证在卫星发射之前一定能够把这个图案和文字弄到卫星表面上去。
犹太老头儿马克西莫斯并不承担什么实际工作,他只是呆在现场监工而已,看到范无病在这里指指点点的,他也跑了过来凑热闹,“哦。中国范,你画的是乌龟吗?很抽象的艺术啊!还有这几个神奇的符号,代表了什么意思呢?”
马克西莫斯虽然会说一点点普通话,但是并不识汉字,因此对于范无病随手涂鸦的四个字一无所知,还以为是什么神秘地宗教符号。
“是对未来的一种美好祝愿。”范无病不愿意跟老头儿多讲,就随便应付道。
“你不是买了三颗卫星吗?是不是计划每一颗上面都这么弄?”何云带着讥讽的语气问道。她觉得范无病这么乱搞实在是太丢人了,把这么低俗的内容搞到太空上去,简直是给中国的航天事业抹黑啊!
可是偏偏这卫星都是范无病私人购置的,谁也无法干涉他在上面画点儿什么,这才是最令人郁闷的事情,万恶地资本主义啊!万恶的资本家!
范无病摸了摸下巴,可惜胡子长得实在太慢,想要形成当初那种硬茬儿的感觉,估计还得再等几年,他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想了一下,对何云说道,“第二颗卫星上面,我计划写上我爱小薇薇。”
“我爱小薇薇?这个小薇薇是你女朋友?你才多大,就早恋了?”何云心想范无病也不过就是十五六岁,居然都有固定女友了?
范无病一本正经地点头回答道。“当然是我女朋友,而且是感情非常稳定的那个,否则我弄到一颗卫星上面去给自己心里添堵啊?嗯,另外还可以在上面画多玫瑰花什么的,估计这个创意,应该能把她感动得非我不嫁吧?唉,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多情了一些!这样天才的想法,应该没有人能够学会吧?”
听范无病在这里自称自赞,何云顿时有种挫败感。她好容易才克制住上前揪住范无病暴打一顿的冲动,打断了范无病的臆想,“第三颗上写什么呢?”
“第三颗吗,暂时还没有想好,反正又不着急,慢慢想就是了。”范无病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不能够出奇制胜的话。再写什么都没有意思。
何云耐着性子。陪着范无病围着那颗敞开的卫星转了好几圈儿之后,又回到了基地地宾馆中。范无病有些好奇地问道,“何云同志,你怎么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啊?”
何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本来是安排我专门保护你的,不过在你教训了杜鹏飞他们之后,上面的意思就有些变化了。我现在跟着你,主要是担心你再惹出什么事情来,我们基地已经被你搞掉了一个中校和一个中将,再也不能禁受什么其他的损失了。”
范无病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心里面说道,这两件事儿都是你们内部有问题啊,我不过是恰逢岂会,刚好识破了这两人的伪善面目而已,你们怎么也不好将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啊,这不是是非不分,善恶不识了吗?做人可不能这么没有正义感啊!
从房间里面找了些纸张出来,范无病就开始绘制图案,再也没有跟何云说话,而何云也乐得范无病不出去给她捣蛋,她找了本杂志翻了起来,这么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咦?怎么范无病还在画画呢?
何云已经将一本厚厚地杂志翻了两遍了,里面的广告都快背下来了,她忽然发现范无病还没有画完图纸,不由得有些好奇,什么东西让他如此专注呢?
不过何云往范无病跟前一凑,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顿时感到很惊讶地问道,“你在画卫星的内部结构图?!”
范无病画的很仔细,很认真。似乎他有过目不忘地本事一般,将卫星内部结构用一只碳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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