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冲喜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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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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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首饰时,望着新首饰盒子里琳琅满目的金银玉翠,她满头黑线,这是要开比美大会么?栖凤村连地主和地主婆都没有,是个名副其实的穷乡,姑娘们戴个银簪子便是不错了,好些个都是包银的簪子,还有用木簪的。
她如果戴出去,岂不是要晃瞎一片人的眼睛?
她对着靶镜插好那根乌漆麻黑的簪子,微一凝神,想了想,还是在首饰盒里挑了一根最普通的珍珠钗,也插在发上,随后才出去。
秋阳灿烂的院子里,微风习习,罗祺和范晴正坐在大椿树下耐心的等待。许是女子的直觉,范晴无意中一抬头便发现萌紫玥出了房门,她微微一愣,似难以置信地道:“小月?”
罗祺闻言,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旋即也发出惊讶地声音:“小月?”
与此同时,萌紫玥也发现了他们两个,便浅浅一笑的向他们行过来:“你们怎么来了?”
罗祺望着她挪不开眼睛,目露惊艳之色,人还是那个人,依旧天生丽质,明眸皓齿,巧笑嫣然间顾盼神飞。不过是换了身稍称头的衣物,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就见她及臀的长发挽着蝴蝶鬟,斜斜垂于肩侧,一根珍珠钗的钗柄没入乌发中,只露出晶莹的珍珠,颗颗柔润剔透,与豆绿色衣裙细工镶边的珍珠遥相呼应,清雅动人。
范晴率先反应过来,起身便迎了过去,笑着道:“小月就该是这样的,好马配好鞍,好女配,以前的衣裳太埋没你这好相貌了,这衣裳首饰从何而来?甚是精美漂亮呢!”
萌紫玥不好说这些都是羽千夜准备的,便笑着拉了拉她的手,“我听说三当家被杀了,详情如何,你们知道吗?”
“玥玥,先用早膳,我早上去过镇上,你有什么疑问,尽可以来问我。”羽千夜已将早饭摆好,出来寻人。
有人知道第一手消息,又有早点可吃,萌紫玥当然不会推拒。她并非那种扭扭捏捏之人,发生的事抹不掉,人也躲不开,那就面对好了。
羽千夜甚是细心,将怎么发现三当家人头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了萌紫玥,而同样也告诉了跟在萌紫玥后面的罗祺和范睛。
末了,他让袁越拿来个图画一样的东西递给他们,解释道:“这是那人在三当家脸上刻的那幅画儿,我拓了下来,你们看看吧。”
三人将他临下的画儿展开,果然和村长形容的差不多,一个人拈着一朵漂亮的花在微笑。羽千夜本就绘得一手好丹青,这幅又用了鲜艳的颜料,所以那朵呈红色的花儿就异常的漂亮。只是那个人拈花的人面貌不清楚,与村长口中的佛祖形像相去甚远。
“蔓珠沙华?”
“曼陀罗?”
“彼岸花?”
三个人,三个说辞,却都是针对那朵漂亮的花儿。最先说蔓珠沙华的是罗祺。称是曼陀罗的是萌紫玥,她前世见过这种花。范晴说的彼岸花,和她师兄一个意思。
罗祺手指点着那花儿,懒洋洋地道:“想不到区区栖凤镇,竟然藏龙卧虎,能人辈出。这个拈花一笑促狭成性,行为也令人匪夷所思。而村长大人呢,更是深藏不露、见地非凡,居然凭拈花一笑,便判断这是佛祖所为。呵呵,不知他是误打误撞呢,还是真认识这花儿,佛祖拈花一笑,可不正是拈的这曼陀罗么?”
说起这个,他想起一事,便问萌紫玥:“小月,村里人清早练拳的事是你安排的吗?”
萌此玥当下便道:“我上次不是同你说过吗,想让阿九帮忙的,还没有具体安排好。”
羽千夜接口道:“我已经安排下去了,今儿早上便开始练了,让小风他们几个轮流教,十八般武艺,他们想学什么便学什么。虽说练不成武林高手,但日子久了,身体的灵敏度和反应都会提高许多,只会比那些征战的兵士强,不会比他们差。”
罗祺倒不太意外,萌紫玥却有些意外,她以为还需花一番功夫才能说服村民,没料到已经开始了,自己尚蒙在鼓里。
但无论无何,这是件好事,她诚心诚意对羽千夜道:“谢谢,我还以为村民大多不愿意,因此一直在犹豫,没料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办到了。”
羽千夜凝视着她半晌,目光既绵长又温柔,随后轻声道:“不必感谢我,我也是为我自己。”
罗祺见他当着自己的面儿,居然敢大棘棘的盯着小月不放,心里怪不是滋味,马上将大黑扇往两人中间一挡,气哼哼地道:“小月,阿九藏头缩尾,来路不明,且居心叵测,你往后离他远点。”
萌紫玥冷汗下流,心道,大哥,他来前你不开腔,光会事后诸葛亮,顶什么用?他都登堂入室了,我还能怎么离他远点?
羽千夜斜睨着罗祺,眸若寒冰,微抬手,动作优雅地格开他的大黑扇,轻描淡写地道:“罗祺,少杞人忧天!你管天管地都可,唯独玥玥,你管不着。”
“唰!”罗祺剑眉一挑,手腕倏地一动,折扇夹带着一股劲风向羽千夜肩头拂去。冷哼道:“世间事,小爷没兴趣管,唯独小月,小爷管定了。”
“大放厥词。”羽千夜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手微抬,敛聚的风便向罗祺袭去,冷冷地道:“罗祺,我奉劝你往后离玥玥远点,她是我未过……”
“啊!”骤然一声尖叫打断了他的话。原来罗祺侧身避开羽千夜的掌风,却未料到范晴见他要和人动手,连忙过来劝他,凑巧站在他身后,结果被羽千夜浑厚的内息扫到,整个人撞上了墙壁。
萌紫玥原本正想阻止两人,奈何他们身手都比她好太多,她慢了半拍,结果就发生了这种事。她连忙奔到范晴身边扶起她,关切地道:“范晴,范晴,怎么样了?”
罗祺也吓了一跳,慌忙收了手,也跑到范晴身边道:“师妹,对不起啊,师兄不晓得你在身后……你不要紧吧?”
范晴浑身疼的像散了架,眼泪直流,幸好羽千夜担心打坏屋内的用具,没用上多少内息,不然她焉有命在。
但光这样她也痛苦不已,胸口气息翻滚不休,强忍着才没有喷出一口血来。见小月和师兄都是一脸煞白,她勉强提了一口气,喘息着道:“我没事……”话音未落,她昏了过去。
“真是要命啊!”萌紫玥万万没有想到吃个早饭也差点弄出人命,忙指挥罗祺将人抱进自己的屋子,看需不需要请大夫。
羽千夜驻足一旁,面色平静地像个没事人一样,萌紫玥恼火不已,忍不住数落道:“他也就是以朋友的身份嘱咐我两句,你犯得着跟着和他置气吗?现在闹成这样,你满意了?”
“不满意。”羽千夜趁着一时没人,伸手将她圈进怀里,含笑捻了她的发丝,轻轻把玩,目光温柔似水,低声耳语:“你是我娘子啊,要管也归我管,他来充哪门子的能人?再说了,是他先动的手,难不成你想让他打伤我啊?”
萌紫玥鄙视的看着他,不屑的道:“我记得某人说过,能伤他的人忘记投胎了。”
羽千夜吃吃低笑,觉得她瞪着他的样子太可爱,忍不住凑上去亲她的红菱小嘴,萌紫玥反应及时的一偏头,躲开了他的亲吻,却将粉中透红的耳朵露了出来。羽千夜打蛇随棍上,立刻含住她贡献出来的耳垂一顿狠狠吸啜。
“啊……别吸……”萌紫玥怕痒,在他怀中直哆嗦,身子也软软的挂在他手臂上。
羽千夜听到她娇软的呻吟,心神不禁一荡,又感觉到她饱满酥胸紧紧抵着自己,立刻开始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尤其是回味起昨晚上那爽到让他死去活来的滋味,他食髓知味,忍不住将她紧紧抵到墙上,边喘息着亲吻她,边让她感受自己那话儿的频频悸动。
萌紫玥没料到大白天他也敢这样,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她挣扎不开,正着急地想办法呢,却听到罗祺的声音传来:“小月,把你鞋子借我师妹一双,她的鞋子全湿了……”
羽千夜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好事被打断,他满心不悦,又意犹未尽,遂低喘着央求:“玥玥,赶他们走好不好?我们回床上去,我好难受……”
他长到不可思议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晕着一层胭脂,美目明亮灼人,仿佛燃着一团火。
萌紫玥赶紧推开他,惟恐被人瞧出异样,连忙伸手抹去红唇上亮亮的水光,啐道:“休想,个色胚子,见天犯浑。”说罢,她红着一张脸逃出屋子,去给范晴找绣花鞋。
煮熟的鸭子飞了,羽千夜难受地斜倚在墙上,闷闷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是新婚夫妻,不是应该整天腻在床上吗?为什么要被罗祺这么个不识相的家伙频频打扰啊?
……
栖凤镇乃南水城的一个大镇,历史悠久,古色古香。纵然是乱世,栖凤镇依旧人来人往,行人摩肩擦踵,街道两旁的店家仍是热情的在招揽生意上门。
饶是三当家的恐怖血腥人头早被取下了,尚有许多闻迅赶来的人前往镇卫戍所一探究竟。卫戍所不远处的一家小酒肆里,有零零星星的食客已落座其中。
这些食客中,有四男两女尤其引人注目,他们看起来风尘仆仆,服饰也与当地的居民不同,仿佛是远道而来。
他们中有一位身材高大,剑眉虎目的英雄男子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随后将酒碗上往桌上一顿,一抹嘴边的酒水,沉声道:“萨觋师,那颗人头上脸上的花儿,千真万确就是曼陀罗,这次总错不了了。”
被他称为萨觋师的人,半隐藏在一件连帽的灰色斗篷里,灰白的头发从帽子里流泄出来,干枯如草。他的声音粗嘎难听,沙哑的渗人:“族长,花向南飘,不会有错的,放心吧,不久的将来便会遇到她。”

、033 亲密无间

这几个人正是寻找萌紫玥的宗瀚和萨觋师,芸娘也在其中。因长途跋涉,她脸上有深深的疲倦和憔悴之色。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从酒肆里客人们望着她的目光便可以看得出来。
她听到宗瀚和萨觋师的话,原本要挟菜的手便顿住了,随后慢慢缩了回来。
她低下头,明媚的眼神变得阴郁,贝齿不住的咬着红唇,心里各式各样的想法纷纷涌了上来,令她食不下咽。
她城府甚深,从知道拥有七星曼陀的人是萌紫玥后,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并百般阻挠宗瀚探知真相,结果还是没能瞒住。
漫长的寻找终于到头了——他们已到达栖凤镇,离萌紫玥很近了。
自己该怎么办?芸娘真的很迷茫,自己为宗瀚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啊?
这个问题一直到回到他们住的客栈,进了二楼的房间,芸娘都还在反复的问自己。
“芸娘,芸娘?”宗瀚尾随着芸娘进来,挥手谴走了槿叶。却见她垂着头,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便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心情极好地道:“是不是因为要找到人了,你高兴傻了,想必你也累坏了,我陪你歇息片刻。”
说着,就搂着芸娘往床铺上而去。他嘴里说着陪芸娘歇息,实际上是因为有了萌紫玥的消息,他心情甚是愉快,再加上刚头喝了些酒,性致昂扬,想找女人交欢而已。
芸娘陡然醒过神来,抬头望着宗瀚飞扬的笑脸,咬了咬红唇,试探地道:“瀚郎,如果她真是七星曼陀的主人,你是不是马上便会娶她?”
宗瀚愣了愣,先前他从未考虑到这个问题。
倘若萌紫玥真是他的未婚妻,他和她成婚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元夔攻进天水族那一年,正是萌紫玥出生的那一年。萨觋师认定她是未来的族长夫人,他的父母便将七星曼谷当作定亲之物送给她了,同时族中长老也将天水族宝藏的钥匙交予她。
彼时萌紫玥还是个小婴儿,没法儿自己保管,这些东西俱是她的父母在替她保管。
后来,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四分五裂了,萌紫玥一家也因此失去了踪迹,不知藏匿在何处。这些年,存活下来的族人一直苦苦寻找着她,却一直没有消息,她仿佛从这个人世间蒸发了。
若不是凑巧从元朝暮房中找到这个荷包,他们或许还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茫茫人海中继续大海捞针。
“瀚郎,你怎么不回答?你会娶她吗?”芸娘柳眉紧皱,抬头盯着宗瀚脸上的表情,事关自己的终身幸福,她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
宗瀚这次倒没有考虑,直截了当地道:“肯定会娶啊,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天水族代代传承至今,幸得佛祖庇佑,每代的族长和族长夫人齐心协力,与巫觋师带领族人,一步一步将天水族发展壮大,乃是先祖的希望。”
他的回答让芸娘大失所望,心越来越往下沉。宗瀚方才停顿的时候,她满以为宗瀚会看在她与他这多年的情份上,回答不娶,或是娶她,结果……
她忍不住扬高声音,质问道:“那我呢?宗瀚,那我呢?你娶她,将我置于何地?”
宗瀚满面不解:“芸娘,你今儿是怎么了?我娶她,关你何事?你们俩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她会是族长夫人,你会是族中圣女,你们俩井水不犯河水!”
圣女!
芸娘眼眶一红,泫然欲泣,娇滴滴地道:“瀚郎,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喜欢你,一直想嫁给你么?这么多年,在你身边帮助你的是我,不是她。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娶我么?”
宗瀚豁然开朗,难怪说芸娘这一路神色都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但他却不以为然,笑着亲了亲芸娘道:“芸娘,说什么傻话?这是祖先定下的规矩,我身为一族之长,岂有不遵从之理?况且,我与她成婚,并不影响我们两人什么啊,我们以前怎么样,往后还不是照旧。”
“那怎么一样呢?”芸娘许是在中原呆久了,竟然变得非常在意名份问题。
她陡然拨高了声音,尖利地道:“如果你与她成婚,她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我和你再怎么样,最多也只是一对情人,能有什么意义?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你娶她,我要你娶我!”
宗瀚不意素来温柔乖顺的芸娘变得这么不知进退,不但胡搅蛮缠,还得寸进尺的想破坏先祖立下的规矩。
他原本是来寻求**的快乐的,可不是来哄女人的,当下便虎目一瞪,英俊的面容颇有些族长的威严:“芸娘,你变得不可理喻了?莫要痴心妄想我娶你,如果你不要,我亦不勉强,大家合则在一起,不合则分!”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起身向外走。
芸娘追上来拉住他的手臂,双眼含泪,娇声道:“瀚,你去哪?”
宗瀚皱着眉头,目含不耐,一把甩开她的手:“让槿叶来服侍我,你要么去替觋师大人松泛松泛,要么一个人呆着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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