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达哥,你约我来这里,有事吗?”
“春花,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婚事,我想挑个没人的地方和你说说话。”
“这里好远啦,人家的腿都走酸了,你也不心疼?”女声娇声撒娇,故意抱怨着。
男的叫顺达,姑娘家名春花,萌紫玥蹙着眉头想了半天,想不起是哪两个人,如今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了,有的认得人,却叫不出名。她伸手搂着羽千夜的脖子,勾头向外望去,许是树和石头挡住了,却没看到人。
顺达哥和春花姐的谈话还在继续,顺达哥听了春花的埋怨,笑道:“知道你累了,咱们就在这里歇歇,来,这里坐,我铺了衣服,不凉的。”
“嗯!”春花见顺达哥细心体贴,娇羞地道:“顺达哥,你也坐。”
说来也巧,这两人还真和羽千夜“身无彩凤双飞翼”了,就在那第九棵大树下坐了下来。萌紫玥够出的双眼正好看到这两人,然而不用片刻,却发现情况似乎渐渐的不对劲了——那个顺达哥大胆的去搂春花的肩,春花半推半拒,却也顺势倒在顺达哥的怀里。
而且情况越来越不妙,那个顺达哥长的一副憨厚相,不想去是个贼大胆的,居然搂住春花就亲嘴,手脚也不规矩起来。春花娇羞人答答地推拒:“别,顺达哥别。”
“春花,莫怕,横竖咱们是要成亲的。”顺达哥亲了两口就开始喘气。
歹势哦!萌紫玥顿时风中凌乱了,体内的八卦因子告诉她,此时此刻,此等男女,必然会有奸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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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湮国来客
萌紫玥紧紧搂着羽千夜的脖子,整个人坐在他怀里,海棠色的长裙顺势滑下来,掩在她做工精美的绣鞋脚面上,宽大的裙摆几乎逶迤在地,华丽的裙裾随着林间吹卷的细风荡漾,翩翩飞舞,似彩蝶一般美丽。
虽然有八卦可看,有壁角可听,但她兴致缺缺,巴不得快点离开。原因?额,因为她AV看的多了去了……
错,因为她觉得偷窥别人谈情说爱是不道德的。
她摸了摸羽千夜的耳朵,悄声道:“我们快走吧,人家是一对鸳鸯,要说悄悄话呢。”
羽千夜抱着她,搂得密不透风,长指卷着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把玩,偶尔还放到鼻间轻嗅,意态闲适无比,闻言就心不在焉地道:“他们是鸳鸯,我们也是鸳鸯啊,他们说他们的,我们说我们的,两不相干。”
萌紫玥坐在他腿上,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也不说话。
羽千夜犹自未觉,尚蹙着眉头在低声抱怨:“而且,这地方明明是我先发现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呢,为什么给他们腾地方啊?真真好没道理。”
萌紫玥一听,貌似第九棵树这地方还是个风水宝地呢,人人都来争抢之,她正要仔细打量一番,看看这地方有什么出奇之处,不料却听到春花娇声颤颤地道:“顺达哥,不要。”
“滋滋!”顺达哥嘴里嘬嘬有声,似乎在吸吮什么好吃的,喘着粗气道:“花花,别躲啊,又不是第一次弄了,咱们像上次那样吧。”
然后春花的嘴似被什么堵住了,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
坑爹啊!萌紫玥顿时欲哭无泪——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咧!不外乎是要上演十八禁了。很显然春花和顺达哥成亲在即,但两人早就偷吃了禁果,顺达哥食髓知味儿,想再吃一回,于是就约了春花来这里幽会。
顺达哥和春花的情况已越演越烈了,眼看就要发生肉博战了,萌紫玥赶紧凑到羽千夜耳边:“我们走吧,不然就要看人家演活春宫了。”
羽千夜锦衣墨发,如明月清风般的矜贵俊雅,脸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高贵淡然,斜睨着她,性感薄唇微启,缓缓吐出:“不走,我看中这个地方,就是想约你来幽会的,没想到却趁了别人的意,我心里不爽,凭什么让他们乐啊?我要出去搞破坏。”
萌紫玥瞪眼,他声音虽低,但说出的话却与清雅的外表截然相反。
而且,他真的不是说笑,双手扶好她的腰,亲昵地蹭蹭她的脸蛋,就打算从石头后面起身,俨然是去打断别人行好事的模样。
“行行好吧,祖宗。”萌紫玥真是怕了他,耳中已清晰地听到顺达哥和春花两人双双发出一声类似于满足的叹息声,或者说是吟声,知道顺达哥已经顺利地提抢入巷了。
她边感叹顺达哥急不可耐的心情,以及手脚之快,只怕衣服尚未脱便开始行事了,边急忙搂住羽千夜的颈子,悄声道:“他们都这样了……在这要紧的关头,你冷不丁出去撞破,定然会惊赫到他们,若吓得顺达哥就此不举还是小事,倘若春花抹不开脸,觉得不能见人了,想不开寻了短见,岂不是你我的罪过?”
“男人不举才是大事。”羽千夜满脸无辜盯着她,固执地道,但总算没有真的起身却做那棒打鸳鸯之事。
萌紫玥简直要拜给他了,这时候谁管举不举啊,不要模糊重点好不好。
“总之你不许出去搞破坏,快点带我离开,我才不要在这里看人家演活春宫。”她干脆一挑眉,理直气壮的命令他。
羽千夜红唇一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倚在石头上,笑得玩味,“不看他们的,我们自己演怎么样?”
萌紫玥绝倒,感情这厮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正磨牙,那边幽会的一对情况越演越烈,顺达哥遂了心愿后很给力,大肆伐哒,弄得春花早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唤上了。
看来真不是第一次,那似娇似腻,且似泣是啼的声音,既像是痛苦,又像似愉悦至极,听得人心痒痒的。
顺哒哥嘴里也不闲着,气喘吁吁地道:“春花,受用吧?你先前还说别弄呢,这会子不说了吧。”
春花顾忌着这是大白天,虽说有树和石头挡着,地方也够隐秘,但还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担心,不敢大声吟叫,只能发出压抑的,呜呜咽咽的叫声,那声音抖的都不成样子了:“嗯,不是都快成亲了,你非要这样,啊——”
“千夜,我们走吧。”
啪啪啪,滋滋滋,全是些引人遐想联翩的淫声,清晰地传来,萌紫玥苦着精致的脸蛋,不停的抹汗,脸色也微微地红了,一再催促羽千夜快走。
羽千夜定定的凝视着她,眼里灼热的火焰毫无保留地燃烧着,声音带着**的沙哑:“玥玥,我也想。”
“不行。”
毫无疑问,萌紫玥捂着可以蒸熟鸡蛋的脸,果断地拒绝了他:“你不走我可走啦,张少昊昨天研究了一个简单的陈法,极适合小股人马排阵,让我过去给他参详参详,我正打算去瞧瞧呢。”
羽千夜立即眯起了美目,大好的天气,大好的心情,非要提张少昊这个扫兴的人物,“不许去,他身边不是有那个范什么的,让她给他参详,干嘛来找你?爷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待爷得了空,一定要打断他的腿,省得他老往山上跑,惹爷心气不顺。”
萌紫玥觉得这家伙真是不可理喻,因为看张少昊不顺眼,就处处觉得人家意有所图。张少昊在他面前是动辄得咎,半点好处都落不着。
但此时不是与他讨论张少昊的问题,当机立断,是将这位大爷带离这里。
她赶紧凑上去,在他微抿的丹唇上印了一个吻:“要我不去亦可以,那你陪着我回去。”
羽千夜得寸进尺,搂紧她不放,难得她主动一回,得好好把握机会。萌紫玥吻他是想安抚他并没有挑逗的意味,羽千夜却将这个浅吻慢慢变得激烈,霸道的舌像要夺走她的呼吸般,用大舌扫过她檀口里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反复吸吮、纠缠。
萌紫玥用力挣扎,总算在他狂吻中脱身出来,“我们回去。”
羽千夜欲火上身,如玉的脸上浸着淡淡地红晕,难以自恃,一边像个小婴儿在她胸前乱拱乱揉,一边哄她:“玥玥,我想要,娘子,你不疼我……”
“……”萌紫玥无语望天。
耳中听到春花已被顺达哥整治的顾不得是白天了,只管没口子乱叫唤,好人啊,亲亲啊,用力啊,什么淫词乱语都有。
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只好壮士断腕,对羽千夜许诺:“先回去,回去随你怎么都行。”
“我马上带你回去。”有她这句话就够了,这会别说是回去,就算要奔月,羽千夜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他是个警慎的娃儿,认真的确认了一遍:“玥玥,不许骗我哟,你说随我怎样都行的。”
萌紫玥本来尚有些迟疑,但顺达哥突然低吼了一句:入死你这个小**!她被这句惊心动魄的台词惊呆了,不敢再拖延——再下去,那两人还不知说出什么呢!
她一脸痛苦地点点头,换来羽千夜风情万种的一笑。
他眸光灿璨,眉梢眼角似渡上了一层光芒,丝毫不受顺达哥和春花交欢的影响,抱紧萌紫玥亲了一口,轻声道:“夫妻双双把家还。”
……
羽千夜奉行**一夜值千金,施展绝顶轻功,抱着萌紫玥回去后,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滚到床榻上,就开始行鱼水之欢。
两人颠鸾倒凤,也不知春风几度。
等到羽千夜罢了手,已是暮色时分,萌紫玥只觉得一阵飘渺之感席卷自己,身子早软成一团烂泥。而羽千夜忍耐了多日,总算酣畅淋漓的痛快了一场,便搂着萌紫玥一个劲儿的心肝宝贝的乱喊。
这次,他同样要求在萌紫玥的身下垫枕头,并且在事后不打算抱她去洗澡,只打了热水来,绞了软巾便要替她擦身。
萌紫玥不乐意,她觉得身上黏黏滑滑,怎么也要泡个澡,不但清洁了身子,还能解解泛,一举两得。
她一旦固执起来,同样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羽千夜拗不过她,末了,还是抱着她到浴房沐浴。
在浴房里,面对曲线玲珑的美人玉体横陈,羽千夜惬意地眯着美目,心都快酥了,只觉得活色生香,整个身体仿佛浸润在甜蜜的味道里。
他抱着萌紫玥坐在宽大的浴桶里,不住的耳鬓厮磨,缠绵不尽,又含着她微肿的唇瓣来回吮玩了一会,方喃喃叹息:“那个顺达真真可恶,栖凤山这么大,他哪里不去,偏来抢我看中的地方,害我一番心血差点白废。”
萌紫玥半阖着眼睛躺在他的怀里,泡在温水里,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听他犹在记恨这事,还道别人差点毁了他的心血,不禁起疑:“那地方有什么好吗?你在那里布置了什么?”
羽千夜将她**的青丝顺了顺,搁到桶沿上漓水,闻言稍稍顿了顿,然后漫不经心地道:“我潜心研究书册,纵观史书,发觉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越是想怀上娃娃的人越怀不上,而那些偷情幽会,或是强暴之类的事件,女子十有**都会受孕,命中率超高。”
萌紫玥一瞬间呆住了,半天才用看着外星人的目光看着他道:“哪来的谬论?你那些功夫都做到这上面了,还史书?史书能管你生娃啊?”
她咬牙瞪着他,恨不得打晕这奇奇怪怪的男人。就说他最近的所作所为这么可笑,原来都是为了让自己早日怀上!
姥姥地,这男人真真可气!
“你别不信呀。”羽千夜伸手抚着她柔滑的脸颊,一双眼眸黑润润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据说燕好时在女子身下垫个枕头,很快就会受孕。”
“……”萌紫玥满脸黑线,只差给他跪了。
行房垫枕头这种说法,她也不是没听说过,但一直没放到心上。垫高一是为了让体液不外流,且入的更深,可以增加双方兴奋度和快感;二是提高怀孕几率,但并不一定会怀孕啊!
她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为了能让自己怀上个小包子,羽千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忍无可忍伸出手掐了他一把:“你能有出息一点么?难怪最近上了床榻就胡作非为,闹的不成样子,源头原来在这里呀!枕头的事情姑且不说,只提今儿这事,你今儿个邀我出去,是为了偷情,还是为了幽会啊?”
羽千夜捉住她做怪的小手,垂眸望着她,坏笑道:“我们是夫妻,哪能用个偷字,当然是甜甜蜜蜜的幽会。”
“那你是不是还寻思着强奸我啊?”萌紫玥伸手抚额,鄙视地望着他。
羽千夜以指轻抚入鬓长眉,沉吟不语,仿佛在考虑这事情的可行性,半晌之后,慢吞吞,勉勉强强地道:“倘若事后你能原谅我,我不妨强你一次……”
“去——死——”萌紫玥正想捋起袖子胖揍他一顿,却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再加上苦于刚被他弄过,浑身酸软,连起个身都困难,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含恨作罢。
羽千夜低低一笑,马上赔不是:“我也就是逗你一笑,哪会真的如此荒唐,你莫生气。”
萌紫玥望着他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深深忧郁了——苍天啊,诸天神佛,还有送子娘娘,赶紧让她怀个娃吧!再这么给羽千夜闹下去,他不神经,她非被他玩残不可!
……
尽管萌紫玥不赞同羽千夜那些求子的法子,却挡不住他求子的热情,在这件事上,他无比的坚持,一副志在必得的势态,俨然是萌紫玥一日不怀上,他就一日不罢手。
萌紫玥苦不堪言,白白的受了许多罪,甚至于被逼着吃了许多珍贵的补品,险些养胖了一圈。
生活如此的水深火热,以至于在冬月中旬的一个早晨,她将将起床,便觉头晕目眩,竟一头向地上栽下去。
羽千夜比她先起一步,早穿戴收拾好了,正拿了一件狐毛大氅要给她披上,冷不妨就见她往地上滑去,顿时吓得胆肝俱裂,不假思索的就一把将她抄进怀里:“玥玥,玥玥,你怎么了?”
萌紫玥躺在他的臂弯中,顾盼神飞的灵动黑眸闭的紧紧的,如蝶翼般的长睫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投下两排阴影,安详而美好,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尚未梳理,顺势垂了下去,光亮如缎。
“来人,快去请郎中。”羽千夜赶紧将她抱到床榻上,不住的抚着她的脸蛋,一颗心揪的紧紧的,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陌缥郜应声而去,风胤颢在门外纠结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爷,您不常说您是半个神医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心急如焚的羽千夜犹如醍醐灌顶,马上将手搭向萌紫玥的手腕。
这就是关心则乱,旁观者清。如果出事的不是萌紫玥,兴许羽千夜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哪会像现在这样,脸都被唬白了,漂亮的唇更是抿的紧紧的。
末臾,不光太上皇这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人知道他自己要升级做祖父了,就连阿呆这个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