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红月作者:宫焱(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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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火红月作者:宫焱(完结)-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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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利用当年金竹娘与袁珞璎的恩怨,可惜没能估测这女人情恨当头就忘了赤目血魔的威严。

              “怎麽,青诀你与这位秦大侠相熟?”韩赫还得继续装下去,这一等二十年,宫寒飞有的是耐性。

              “不不,只是路上听人说起,好奇而已。”袁青诀掩饰,只不过资历尚浅,拿到外面就会弄巧成拙。这样单纯的少年,又身怀绝技,他们袁家怎麽舍得把他放出谷来,被宫寒飞这样的“邪魔”觊觎。

              大概是袁青诀觉得尴尬,想了想又问:“我师傅那边可有消息回来了?”

              “还没有。是不是他路上耽搁了?”还真是著急,宫寒飞想著,我也该急一些了。

              袁青诀听了唏嘘一阵,也不便多问,生怕给韩赫添麻烦。

              等谷角来为袁青诀诊视,宫寒飞径自回房,沐浴更衣清心静修──想来前次在南云山救人,宫寒飞虽是在山野间生活惯了的人,但也觉得浑身不适;若非情形紧急,断不该如此。选择了自己喜欢、可平日作“韩赫”不宜多穿的红色衣衫,看著那颜色就想起少年时有幸得见的“无续”图谱上的斑斑血迹,心中默念,为固功做下准备。有时他倒觉得,说不定那赤目血魔的“女儿”才是他的真性情,能穿著殷红衣袍,能不管别人眼色来去自如,能板起面孔懒於俗事,又能高高在上不被人惹恼侮辱。想著想著便又转回前次南云山的事情,联系起眼下情况一想──怎麽倒像我乐意如此似的?!真是可恶!

              心里一怒,宫寒飞扯下身上红衣,随手拣来平日衣袍披上,仍旧静坐。过了一个时辰推门出来,谷角正等在外面。

              “我还以为你准备再坐一个时辰──可惜了此等良辰美景呐!”一日不见,谷角还是那副口角,丝毫不变。宫寒飞不理,只问:“可有什麽要注意的?”

              “你青诀小弟身上虚弱都是我造的假象,你尽管放心。”在这种时候,谷角总是极有用处,“不过还是得提醒一句──切勿纵欲。”

              宫寒飞恼火,只当谷角不在院中,独自离去。等到了袁青诀房中便知,谷角自有手段,袁青诀现今看似昏迷,可体内的“无绝”功力让宫寒飞站在门口就察觉得出,不由欣喜。

              站在床边看看袁青诀并无异状──这不像前日南云山下他吊著性命,如今真是像睡去了一般。宫寒飞相信谷角,知道这样的袁青诀不会不利於他,踢了软靴坐在床沿,略一运功,就要固功。

              先前那是情急之下,宫寒飞自然不管那麽多;眼前却不同了,虽说是为了固功,但袁青诀躺在那里鼻息自如,而他有所准备端坐身畔──怎麽看都下不了手。

              要让谷角听见肯定会仔细嘲笑一番。宫寒飞想著,心头一紧,明显是自己对自己用上激将法,才终於向袁青诀伸出手去,否则定要耽误固功时机。

              不过,只要一靠近,一切都容易了。多年积怨,宫寒飞对“无绝”之力的渴望早到了饥饿的程度,上次谷角还说什麽“戏药”,他自觉“无绝”就是最好的药,此时阵阵“药香”弥漫周身,不必多想就能攀附上去。

              袁青诀少不经事,据说在太山上练的多是心法,身上没什麽丑陋的疤痕,肌肤细密紧致,自有迷人之处,宫寒飞也不觉得不适,偶尔羡慕其年少,不似自己被岁月折损,惨不忍睹。上回在南云山,宫寒飞要令濒死之人性起,还真费了一番周折;今日倒好,怎麽他一接近触碰,袁青诀便有动静?

              ……好个谷角,到底还是让你给掺进去秽物……宫寒飞心中暗骂,细想也有好处,不如放手一搏。褪尽衣物,分腿跪在袁青诀两侧,胡乱捣腾一番,一咬嘴唇便扶著袁青诀那物事坐了下去……

              究竟谁想出这种法子固功……宫寒飞先前盘算好,等坐定了就赶快念动心法固功;可事与愿违,後面搅得厉害,总聚不住心神,宫寒飞撑著身体僵持在那里,一边顺气一边在心中咒骂。想是过去宫寒飞总在打转功的主意,上回转功显得得心应手,这次固功倒不知如何。脑中一团混沌,隐约想起曾有人提及,这等方法讲求的是全心投入浑然一体,至於内功上的事情,自然能找到通路;宫寒飞本还堵著体内感觉,拖得久了连袁青诀也似动弹起来──宫寒飞牙关稍一松懈,身後折磨顷刻淹没全身,搅和著“无绝”之力缓缓流入。

              这下宫寒飞撑不住了,斜软在袁青诀身上,再无暇克制,贪婪汲取起来……其间袁青诀牙缝间几次转出类似轻叹的声响,宫寒飞听见本该警惕,也当是耳畔幻觉,极尽所能地翻动身体,渐渐便觉体内“无续”之力逐渐丰盈,稳在基盘上,可见固功成效……

              ……还真如别人所说,此等方法讲求浑然一体,不能强行克制……此次功成,宫寒飞披衣靠著床柱暗想,也不吩咐下人照料,稍一运功便知选对了法子。

              闲来无事,扯过衣襟擦去仍昏睡著的袁青诀额上豆大汗水,宫寒飞突发奇想,若是对手主动转功供他运用,效果会不会更好?

              惊觉这样不对,甩开妄想,运功定气。还得赶在袁青诀醒来之前让下人料理好残局。

              这年头,想找几个不太河蟹的词来写H还真是难……

              至於大叔──

              大叔:不准再说我是采阳补阴的妖怪!你以为我情愿啊!!(神功威胁)

              某焱:是是是,您起先自然是不情不愿的……不过您抬头向上看──这不是乐在其中麽?

              大叔:(大有“无绝”冲体变身的前兆)……这不都是为了那天杀的无绝麽……都是你折腾出来的邪门歪道……

              某焱:是是是,变态的是我,我才是变态……(大叔你就继续别扭去吧,反正那边无绝功力一出,你肯定一咬牙扑上去……)

              以上,总结本人难产出来的“微H”,我知道很不好看……

              明天要开始上学了,迎风流泪,晚上回来更新的内容肯定要变少,请大家多多包涵!!

              夜火红月(叔受) 11

              第一天上学,忙乱啊……不过还算进入状态

              晚上回来写一点,也不多,请大家包涵啊!!

              我似乎还在酿著……囧

              等袁青诀在韩府住到第五天,觉得越来越呆不下去了。不是韩府的人亏待了他,而是他觉得再住下去自己心里就要生出鬼怪来。

              都五天了,袁青诀还不知道身上到底是什麽病症。几次问那位缺了半边眉毛的大夫,被灌了许多似是而非的词句,到最後还是不明就里。

              病中嗜睡本来正常,袁青诀不疑有他,但睡著睡著又觉得不对──见过喜欢睡觉的,没见过他这种喜欢睡这样的觉的。

              也不知道是在虚梁殿清修的五根清净,还是他生来如此,自小袁青诀就鲜少做梦,偶尔梦里清晰,也都是寻常光景,绝无偏移。这几日倒天翻地覆起来,睡时总不踏实,频频入梦;真到了梦里,那种种情状都是离谱的举动,待醒来回想,甚是心惊。

              那都是些什麽啊!袁青诀睁眼後想想,总要蒙头再睡,好忘得一干二净。肌肤之亲,牡牝之妙,袁青诀从前听师兄们说过,听久了觉得不雅,常借口回避;等年纪大了,若是身上有何变化,他自有办法念功化解下去,无甚大碍,不以为意。可这几日跟著了魔似的,一合眼就是这些勾当──梦里他自己似乎都清楚,想制止,可梦里就是梦里,梦里身体从不听神志指挥,只管动作。

              若只是梦见还好,关键著梦境实在耽误事情。每天醒来就已经是太阳高照,几近午间;身上疲惫无力,前一天明明恢复得不错,过了一夜便又回退过去,连袁青诀都觉得自己羸弱不堪。昨天与大夫说了此般感受,探问是否与药性有关;大夫立即板起脸来,好像是他不信一般,发了脾气。袁青诀自觉不该怪罪大夫,都又不知如何排解心中郁闷──大夫看他还是不快,便要搬出韩赫解他疑虑。

              一听大夫说要请来韩赫,袁青诀忽地紧张,赶紧按下大夫连声说大夫我自然信你,只请别劳烦韩兄了。那大夫立减一事,轻松笑笑,就让袁青诀耐心休息,赶明儿再来诊视。

              起先袁青诀安顿下来,嘴上虽不说,但心里还巴望著韩赫能抽空见他一面,谈天说地,毕竟韩赫这般沈稳气度悠然风骨实属难得,袁青诀一青涩少年著实羡慕。可过了两天袁青诀整天担心的就是韩赫会不会来看他病状──若是突然出现,那他定要满心忐忑。

              说到底,这几夜做什麽梦都不要紧,梦里做什麽事也不要紧,再怎麽荒唐袁青诀都能替自己辩上几句,可千不该万不该,梦里那人竟成了韩赫!

              ……这等荒唐事……居然还和韩兄……这真是……袁青诀想起就一阵慌张,生怕被旁人察觉这些梦里的事情。

              现在说起来,起初那人也不清楚,袁青诀梦里看得模模糊糊,只有个轮廓。可到第二日面目气息都熟悉了些,尽力分辨,那眉眼绝对是韩赫,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虽说梦中狂乱,也没个准数,与平日绝不相同,但那亲切的感觉不会骗人,从刚认识韩赫开始就在那里,让人总想近些近些再近些……

              再等一日,梦里人物不换,却逐渐梦出花样儿来了;其中种种,眼下袁青诀靠在床头,愣神许久都没能琢磨出个头绪──若真是梦吧,怎麽也不见他自己有所作为,尽被别人指使摆弄?

              按理说,梦见这些勾当总会留下痕迹;可袁青诀每天醒来周遭并无异状,什麽都没留下,只好像在室内弥漫著靡靡气息,挥之不去。一天挨著一天过,梦也一夜比一夜迷乱清晰,袁青诀觉著这韩府他是越待越慌了,也不敢留恋韩赫气度,想著如何逃出。

              这第五天时,袁青诀照旧靠著静养心神,猛地想起第一日才醒便拜托韩赫的事,发现是个借口,赶忙下床披衣寻韩赫去。

              今日正巧,韩赫没去茶铺,留在家里,下人说他是要静心读书。袁青诀让人求见,很快便答,袁公子可以自己过去,二少爷不便过来。

              怎麽个“不便”了?袁青诀紧张,猜想著过去,敲门询问,韩赫让他推门自便。

              韩赫书房冷清,大屋,书册齐整,也没个桌子台面,就看韩赫在屋当中坐著,捧书默读,显得整间屋子空荡荡的。确实不便,他像是晚起来不及梳洗,随意扎束著头发;韩赫静静看书,浅色衣袍宽大,倒反衬著他有些清瘦。

              ……清瘦,这该死的清瘦……自从第一次相遇,袁青诀就不觉韩赫与清瘦二字能搭上边界──怎麽如今不过几日就觉得“清瘦”了?他暗恨自己,只站在门边看著,突然觉得他袁青诀像是空落落的了。

              不愿再多想那些梦中场面──平添烦恼──袁青诀只想快点弄清师傅去向。还没开口,韩赫就发现了他,抬脸看他:“青诀身体可好些?要我唤大夫过来看看?”

              过去看韩赫眉眼只觉慈善,如今怎麽多出份暧昧的熟稔,让袁青诀都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还是对方,总有一个眼神飘忽起来。

              “韩兄关心,小弟多谢。不知我师傅那边到底下落如何,想来打听一下……”袁青诀斟酌许久才这麽说道。

              “遣去的人好像已经见到他老人家,我叫他们尽快领来安德,好让你们师徒重逢──只是现在还未到,许是路上人多,耽搁久了。青诀你再等等,先别想这边,将病养好。”韩赫放下书,照例一席抚慰之语。

              袁青诀听惯了,不到一天的路途,真不知道师傅会在路上耽误几天,袁青诀只当是托辞,可惜不清楚究竟是韩府人员办事不力还是有人从中要隐瞒什麽。

              看他心中焦躁,韩赫起身过来邀他坐下,聊些江湖趣事;袁青诀见他靠过来,有些害怕,便向後躲躲──韩赫不以为冒犯,只说自己的,让袁青诀多少觉得自在,不知不觉便放松下来,也不顾忌,畅所欲言……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来人敲门:“二少爷,门外有人称是袁公子师傅,什麽太山宾途老者的,要不要放他们进来?”

              才刚想著,他们就到。袁青诀一阵喜悦,毕竟不用继续独自面对韩赫,免得又是一番胡思乱想。

              夜火红月(叔受) 12

              小小更新……

              看来大量更新还是要等周末的时候了……默默看天

              啥时候能周末啊!!!

              “真是青诀师傅?”见袁青诀神态坦然,韩赫信服,“那快请进前厅,上好茶,待我们收整好便去!”

              袁青诀本还怀疑多日寻不到师傅是韩府有人从中作梗──断不敢猜测韩赫另有居心,但如今看韩赫及其下仆应对自然,袁青诀知道自己错怪他人,心中道歉。毕竟要见客人,韩赫入内梳头更衣,却也不要袁青诀先去,隔著屋子问他:“不知青诀的师傅是何等侠士,为兄想来,定是不凡。”

              “倒也不是。”袁青诀想起师傅面容,不觉有什麽特别之处,“师傅剑法精妙,内力高人一等,理应成为武林要人;可自从我在山上就没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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