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知晓,耶律弥勒已是我小妾,她虽然是正妻,但朱唤儿很可能会是平妻,她在害怕,她害怕虽着时间流逝,未来的李府会上演争风吃醋,她害怕被朱唤儿和耶律弥勒排挤,她害怕会因此受到冷落,所以,她才想为你谋取幸福的同时,也保护她的幸福。”
李凤梧忽然觉得,自己这口才貌似又长进了,不过……
唤儿和弥勒,对不住了啊。
虽然知晓你俩不是这样的人,但为了让大娘子回心转意,只好暂时抹黑一下你俩了。
文淑臻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李凤梧长叹了口气,“两姐妹在一起,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文淑臻不说话了。
良久,才道:“我心已绝。”
李凤梧哭笑不得,女人,果然不能和她说道理。
说着说着,又回到了原点。
“所以,就算我对出了你那个对子,你也是不会回建康的吧?”
“嗯。”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静虚宫,其实给大家带来了很大的烦恼,我先前去见过宫主,他明确的告诉我,你的很多师兄弟为此很困扰。”
李凤梧看着那熟透的桃子,道士也是人啊。
尤其是男道士。
文淑臻显然已经感觉到了这个问题,对此言以对。
“得了,这事再议。”
自己本来就没想过一次性就说服大娘子,还是得靠指定下的计划……只是要委屈大娘子了,不过也没关系,到时候自己尽力弥补。
嗯,在床上弥补……我去,好像我又邪恶了!
看了看被泪水浸湿透了的道袍,咽了口口水,貌似很难不邪恶啊。
忍不住伸出手,“你看,道袍都打湿了,我帮你擦干净。”
文淑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李凤梧的手在自己胸口拂了个来回,才猛然惊醒,抱着胸口退后两步,脸上飞霞,“小官人,你……”
李凤梧丝毫不觉得尴尬,笑而不语。
文淑臻低下头,心中惴惴。
为什么呢……
为什么在李家小官人的禄山之爪落在自己胸脯上时,自己没有反感,反而有些期待。
为什么呢……
为什么梦中出现的情景,现在发生了呢。
为什么呢……
自己明明动心了,却还是坚持呢。
看着李家小官人的背影,文淑臻忽然有点怨气,恨恨的顿足。
你怎么就走了?!
文淑臻看不见,李凤梧此刻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番告白,李凤梧看见了希望,文淑臻会哭泣,说明她有感情,自称我而不是贫道,说明她内心深处仍在红尘。
最重要的是,大娘子最后被自己揩油时,眼里有着那么极为薄弱的一闪而逝的一丝丝的欲拒还迎的犹豫。
她心里果然还是有我的。
如此,今夜必将计成!
大姨子,我来了,我期待着淹死你在胸前温软的洞房花烛夜!
话说,别看不合常理的巨大,但竟然挺傲不输朱唤儿啊。
很不科学的说!
《
六十九章 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家。
静虚宫前殿广场下沿处,有一片打整得很是规模的草坪,星罗棋布的点缀着春秋季开的花,草坪最下沿的地方栽植着两排桂花树。
再其下是湖泊。
山里的空气本就清凉。
一阵阵凉风袭来,桂花熏香,菊花清香,海棠微香混杂在一起,直扑人面侵染人心。
山里夜色凉如水。
晴空鱼白中,天边隐隐显出半爿残月。
繁星四布。
在月光映照下,白云随风起风卷,繁星如海中游鱼,在其间穿梭。
美不胜收。
文淑臻双手抱膝坐在草坪中间,身旁的灿烂绽放的朵朵秋菊,亦有数花蕾含苞待放,繁华与青涩相间,亦如文家两位娘子。
相依相伴。
不堪负重的温软压在膝上,文淑臻痴痴的望着那一株株桂花树。
桂影别院的桂花都开了罢……
妹纸浅墨又在干什么呢。
真会如李家小官人说的那般,会对未来的李家生活感到忧心吗,会害怕因为争风吃醋被耶律弥勒和朱唤儿排挤而备受李凤梧冷落么?
可妹妹风华正茂,而耶律弥勒和朱唤儿都年长了许多。
再经年几许,便成黄花。
又怎敌得过妹妹的青春韶华?
只是心中总觉得李凤梧说的有道理:咱们这位李家小官人貌似很是喜欢熟韵女子啊,尤其是听唤儿说过,弥勒在男欢|女爱上简直是个妖精呢……
以妹妹之青涩,怎敌得过婉转娇啼纠缠如蛇的妩媚,就是那唤儿姑娘,虽然如今渐有温婉贤妻之势,但终究是在秦淮河上呆过的女子,是被老|鸨调教过的。
怕一旦成婚,也会如耶律弥勒一般的罢?
文淑臻不知觉的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如此看来,妹妹的情况真的不容乐观呢……
下午李凤梧又说一事。
自己心里也清楚,自从自己到了静虚宫后,确实给师父带来了不少麻烦。
静虚宫并年轻的乾道。
但越是上了年岁的人,越是知晓实战利器的美好,何况静虚宫的道士其非全部禁欲,不少人在山下也是有家眷的。
如此一来,便总是有人对自己心怀荡漾。
先前也曾发生过有人偷窥自己沐浴的丑事,好在发现及时,没被那人撞破。
其后宫主便将那人赶出了静虚宫。
然而在自己来静虚宫之前,那人却是宫主极为看好的作为衣钵之一培养的苗子,就因为自己,被赶出了静虚宫……
文淑臻想得出神之时,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不用回头,便知晓谁来了。
虽然是道观,瓜前月下,仍需避嫌。
文淑臻暗暗有些恼火,李家小官人你这是要故意毁我清白么!
“闲居少邻并,草径入荒园;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大娘子端的是闲情逸致,一起赏月乎!”李凤梧大大咧咧的来到文淑臻身旁。
隔了约莫一尺距离坐下。
文淑臻顿时脸色绯红……夜色靡靡中,哪有非情侣夫妻关系的男女同坐草坪赏月的道理。
起身,“小官人且自赏吧,贫道回去歇着了。”
李凤梧认真的点了点头,“也罢,时候不早了。”
却倏然变色,大惊道:“别动!”
文淑臻不解,转身面相李凤梧。
李凤梧脸色惊惶,伸出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文淑臻身后脚下,“你别动,千万别动!”
文淑臻脸色唰的一下惨白,隐约猜到了什么,“有……有……什么?”
“有条蛇,在你脚下……”
障由心生。
一听有蛇,文淑臻就立即觉得自己脚上好是冰凉,好像真有个软软的东西拂过自己脚背。
终究是个在建康大户人家长大的娇弱女子。
“呀!”
一声惊呼,文淑臻倏然跳起,扑进李凤梧怀里。
李凤梧一个不防,顿时被撞倒。
两人沿着草坪翻滚至桂花树下,恰好女上男下的被拦住。
文淑臻紧紧拽着李凤梧衣襟,惊慌失措,“蛇呢蛇呢,有没有追过来!”
李凤梧斜斜的看了一眼,长出了口气,“跑了。”
文淑臻犹自不信,脸色苍白,“真……跑了?”
李凤梧不着痕迹的环搂着大娘子的腰肢,感受着胸口那生命几乎法承受之重,有点意炫神迷……
啊哟卧槽。
我果然没看走眼,真的是实战利器。
大娘子文淑臻没有朱唤儿的蜂腰,类如耶律弥勒的丰满,也没有耶律弥勒的宽臀,类如朱唤儿的蜜桃臀,但又要更多一些丰腴。
尤其是那熟透的桃子压在自己胸口,其美以言表。
一条大蛇迅速化龙而抬头。
文淑臻微微宽心,却倏然感觉身下有龙抬头,而且很是恬不知耻的问幽径,又感受着后腰上透过衣衫传来的掌心温热……
文淑臻瞬间明白过来,李家小官人使坏呢。
哪有什么蛇!
嗔怒的道:“你怎的如此……如此不要脸!”
说完挣扎着起身。
却不料身后如铁箍,用尽力气挣扎,也法从这可恶的李家小官人身上爬起来。
“休要下作!”
文淑臻怒不可遏。
李凤梧才不傻,被大娘子骂一句下作就松手,那就不是李家小官人了,这两年在朱唤儿身上已经将厚脸皮练得炉火纯青。
屈右腿,腰腹、背、肩、腿同时发力,翻身将文淑臻压在身下。
眼眸里尽是炽热,笑着轻声道:“下作,也只为大娘子。”
李凤梧一直觉得,在追求女孩子一事上,应该温柔一点,但对于双方彼此有意,又到了瓶颈的时候,还是可以霸道一点,来个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是以话音落地,在文淑臻讶然而惊慌的注视下,猪嘴拱了下去。
文淑臻大慌。
剧烈挣扎着,将头扭向一旁。
李凤梧穷追猛打。
文淑臻依然不就范,就算被李凤梧猪嘴拱到了樱唇上,也依然紧闭着牙齿,不让李家小官人得逞。
强吻是个技术活。
但李凤梧没有强吻的经验。
反正只管用力去撬开,去索取那美好的丁香。
当然,手没有闲着。
一只手悄声息的探上了让人仰望的高峰,一种单手法掌控的巨大温软感觉瞬间通过掌心传递到心间。
心怀激荡!
《
第七十章 这是一场龌蹉的大火
其实对于男女之事,男人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冲击,以及随之带来的征服感,是那种**冲撞的视觉触觉以及进进出出带来的视觉享受。 ]]].〕》1〉.
而最为**的只是三秒而已。
但有些事也是男人的终极向往。
比如此刻。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否则为何历史有以胖为美,以病为美的时代,唯独没有以平胸为美?
李凤梧现在感觉就很好。
但文淑臻的感觉却不好,感受到胸上那只手的肆虐,本能的要呵斥,却不曾想嘴上微微懈怠,便被条温软的舌头可恶的探了进来。
身体猛然僵。
瞬间呆了。
心里仿若爬进了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啊爬啊,乱如麻的时候,觉得有些难受,却又觉得心里有些酥软。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
原来……
思绪正乱中,却感觉胸前不对劲,李家小官人的手可恶的紧呢,轻揉慢捻如摘桃,肆忌惮……那种酥软的感觉越强烈。
李家官人,你给我死开!
文淑臻终于惊觉。
用尽全身力气挣不开,倏生急智,倏然闭嘴。
李凤梧顿时嗷声惨叫。
逃出魔掌的文淑臻溜烟跑回精舍,关上门依在房门上,抚着胸口,心里万马奔腾,思绪已乱成了团麻。
又好像成了片白纸,什么都想不起。
……
……
李凤梧坐在桂花树下,苦笑。
还好大娘子没有特别用力,不然大概自己就要满嘴鲜血了。
话说,耍流|氓的感觉真不啊。
看了看天色,计划尚早,貌似自己还可以休憩两个时辰。
只是哪里睡得着。
闭上眼心头就盘绕着那种感觉。
……
……
夜凉如水。
文淑臻在榻上辗转反侧,夙夜不寐。
总觉得嘴里有东西,也总觉得胸口有余热。
如此折腾,也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房间里有人。
先以为是鬼压床,但倏然感觉不对劲!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声。
倏然惊醒。
惊恐的翻身坐起,缩到角落里,用薄被遮住自己,心中弥漫着绝望,想不到李家小官人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人真值得妹妹托付终生?
不料却听得低沉的陌生人声音,“早听闻文家大娘子问道东平山,果真如此,今夜前来,也不枉洒家白跑了趟。”
不是李家小官人!
文淑臻却更加惊恐了。
夜色下,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淫邪的望着自己。
山贼?
东平山怎么会有山贼?!
终究只是介女流,文淑臻吓得浑身颤抖,惊恐而绝望住,想大声呼救,却现张嘴布出丝毫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汉子逼近床榻。
心中越惊恐。
怎么办,为什么不是李家小官人,我宁愿是李家小官人啊!
谁来救救我啊。
文淑臻脸色雪白,吓得不敢再看那汉子眼。
又竭尽全力的想呼救。
“小娘皮别害怕,洒家会好好爱抚你的,让你********,享受********的快乐,听说休你的柳子承好龙阳,洒家今夜就让小娘子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嘿嘿……”
文淑臻张大着嘴,用尽全身力气,就在个“救”字要脱口而出的时候。
蓬的声。
房门倏然被踹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说时迟那时快,听得李凤梧声怒喝:“休得放泼!”
文淑臻松了口气,眼花缭乱中,看见有道身影狼狈的逃了出去,等定下神来,房间里已经只有自己和李家小官人。
而自己正被李家小官人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别怕,他已经逃了,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这切说时迟那时快,从刀疤脸汉子惊醒文淑臻到逃离房间,也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而已。
短短两分钟内,文淑臻经历了绝望,倏然回到人间,情绪顿时失控。
抱着李凤梧就泪如雨下啊,哭得那个梨花带雨。
我只是不想再成为弃妇,不想再遭受建康人的白眼,不想再有和李巨鹿相见的尴尬,也不忍看见父亲母亲因为忧心自己未来的困苦……
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先前在琼绾道场有景秀,如今在静虚宫又莫名其妙来了个刀疤脸汉子,这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的腌臜小人。
我长的不如小妹。
就对胸大,难道这也是我的吗?
你们男人就只喜欢女人的胸吗?
想安安静静修个道就这么难?
文淑臻悲从中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凤梧宽心的安慰着,安慰着……
哭着哭着,文淑臻忽然觉得不对劲。
房门什么时候关上了?
是那个刀疤脸汉子逃跑的时候顺手拉上的?
都这个时候他还记得拉房门?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家小官人手抱在自己后背,手在宽慰自己,让自己顺气。
但特么现在自己只穿了睡衣啊。
初秋的睡衣依然薄凉。
这就不说了罢,毕竟也算是穿了衣衫,可李家小官人你顺气不是应该在我背上吗?
干嘛在我胸口顺气!
倏然止声,死死的盯着李凤梧。
趁人之危了啊李家小官人……
李凤梧瞬间尴尬至极,收了手,干笑两声,“那个……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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