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金捕自己。
程咬金一脸纠结,心也在犹豫,看来程老货仗打下来了,似乎这黑心肠也被塞外的寒风磨去了许多。
最后在阿史那杜鲁一脸期望下,程咬金遗憾的叹了口气,一脸同情的死死盯住阿史那杜鲁的大脸蛋,道:“看你也不容易,本帅也心有不忍,被你感动了。放心,本帅会吩咐他们动作利索一点,唉,早死早生,本帅也算是仁系义尽了。”
背负着手,程咬金目露悲天悯人之色,如果脑后再有一段金黄色的光晕的话,那就可以成佛啦,那神情,比袁天罡还李淳风。
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房遗爱朝着程处默三兄弟使劲的上下挑眉,那眉毛跳的跟了春的野猫一样,让人看了就想一巴掌抽上去,暗房遗爱却又冲“程妖精”竖了两个大拇指,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不愧是俺大唐“第一流氓”这玩人的手段,真不愧为妖精之名啊。
那程处默三兄弟面对房遗爱恶劣的挑衅无动于衷,眼观鼻,鼻观心,心如不动明王,对自家老头的行径不置一词,嗯,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
阿史那杜鲁的表情很干脆,两眼一翻,眼白露了出来,晕过去了。
“狗屎,装晕就行啦,这种把戏,本帅四十岁时就不玩了,没一点新意。来人,把阿史那杜鲁这个老狗给本帅拖出去,六肢全都绑上,特别是下面的,头”那玩意一定要绑结实了,争取一次搞定,本帅答应人家要给个痛快,做人要言而有信,不能毁了本帅,风流郎君小季布,的招牌不是。”
程咬金见阿史那杜鲁昏倒了,也不必再装了,立马露出腹黑的本性,看其不醒,还不屑的踢了踢,进行人身侵犯。
嘶!
帐大将,无论是苏定方、周智度还是程家三兄弟等一干小年轻,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扭过头去,面色狰狞,这一刻他们身后仿佛都站了一个阴影,直让所有人感觉阴森色的,尤其是下面,丝丝凉凉的。
再看了那黑影,头上长了两个牛角,屁股后面露出一只狐狸的尾巴,挺了个啤酒肚,还白白嫩嫩的,露出两只吸血鬼的尖利牙齿,最关键的是,面容竟然和程老妖精百分百相似,比4k黄金还货真价实。
阿史那杜鲁被拖出去了,是真的被拖出去了,那地上还有深深的一条痕迹,都证明了,他是真的被人提着双脚拖了出去。
不愧是程咬金的亲兵,也是一群古怪的小妖精,最后帐只剩下最后一个囚犯,阿史那杜鲁如今唯一一个儿子~至运。
畸运神色很平静,但随后眼睛猛地一凸。
因为程咬金很不满畸运的装逼,这会让他缺少人生的成就感,于是便道:“老子六马分尸,儿子就太监。来人,再拖下去一个,洗洗干净,本帅回去后就勉强随身带上,卖到长安,兔子坊,里,本帅还能小赚一笔呢,嘿嘿,突厥的王子,这肯定是头牌,实实在在的摇钱树,哇哈哈哈,你们不觉得我老程实在是太天才了吗。
”
“嗯,大帅,末将营还有事,先告辞了。”
苏定方实在受不了程咬金的臭屁,强忍着长江黄河和大海的感觉,面无表情的抱拳,扭屁股而去。
随后是周智度、房遗直、房遗爱,还有又一次承受不住自家老爹腹黑萎缩新高峰的程处默三兄弟。
最后帐只剩下王度,嘿嘿的直冲程咬金淫笑。
“你啥意思?干嘛笑的那么贱!”程咬金感觉心有点寒,这种眼神,咋让自己心那么颤呢,似乎自己以前望自家娘子就是如此。
王度很激动,知己啊,一把上前抓住程咬金的手,干嚎道:“原来大帅也好这口啊*……”
嘶!
这回儿轮到程咬金目瞪口呆了,二话不说猛地一脚踹飞了王度,,“滚!你个死兔子,要不是看你出计谋建功不小,老子现在就把你拖下去太监!还不快滚*……”
“是是是!”
王度满脸喜意的蹦蹦跳跳的出了营帐,最后还回头看了一眼程咬金,那一眼的风骚骚兮,看的程咬金菊ua寒,如在风雪跳舞荡漾…………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烈女怕缠郎,只要功夫深,程老汉也能化为绕指柔,王度感觉自己的人生终于找到了方向,神啊,赞美你!
而现在,在无数唐军汇集的大校场,阿史那杜鲁也被程咬金的亲兵拖到了场,接下来……脱衣服。
脱衣服之后会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大唐皇帝李治。。。第十章(这章可以不看)大唐第一酷刑,西突厥灭
:2011…10…132:33:44本章字数:10431
四分之二柱香之前,鹰娑川的唐军军营传出一个惊人消息。所有人立刻聚集校场,大帅要对突厥可汗处刑!
消息不胫而走,传遍偌大的唐军军营,所有唐兵们都被深深震撼了。
这是龙渊二年幕春之时,三月里的春风吹拂着大地,辽阔的鹰娑川一片碧油油的,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青幽的地毯。
空旷的天空下,看见的是白云,看不见的是清风,十多万唐军犹如狂风一般卷了出来,排成整整齐齐的十只方队,黑压压一片,静立无声。
他们如今之所以远赴万里征战在外,就是因为这个人,如今静等着阿史那杜鲁将要面临的凄惨命运,想起一路来的风沙,还有死去的同伴,恨不得待会儿上去每人给他几刀方才解恨。
好好的日子不过,高高在上的大可汗不去当,为甚偏偏要谋反,以他们的心思见识,却是如何也想不通的。
然而只要阿史那杜鲁还活着一天,所有人都相信西征不会结束。
如今真的要杀阿史那杜鲁,所有唐兵一下子便兴*奋了起来,哪怕伤兵也在战友的相扶下,蹒跚的一拐一拐的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他们亲眼看阿史那杜鲁身异处!
几个月来,所有唐军跋山涉水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说阿史那杜鲁造反攻打大唐,陛下不得不西征大漠,所有人都被伍长还有校尉告知,没有国哪有家,只有灭了阿史那杜鲁,大家才能安居乐业,于是,十二万唐兵跨越千山万水来到了鹰娑川。
苦归苦,但汉人自古以来都是能忍的,自东汉以来,原何时真的太平过,大唐建国以来,又何时息战过,在“唐”字战旗下的汉人又几时怕过打仗?
天下无数诸侯被扫平了”无数异族臣服大唐脚下,连西南的高原霸主都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颅,如今大唐如此强大,所有唐兵坚信,无论如何大唐都不会输的。
不仅不会输,而且的都能以少胜多,正是有着这股睥睨天下的傲气,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纷纷归心,奋斗在“大唐”这面旗帜下。
而今听到消息,唐兵们纷纷以最快的度出营,远处的撤腿狂奔,近处的大步匆匆。
所有人都兴高采烈,一边跑一边哈哈的笑着,说不清是要来看戏的,还是要来讥嘲阿史那杜鲁的”抑或是想要见识一下突厥大汗死前是什么样子,会不会高喊一声“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总之每个唐兵都兴致勃勃的。
鹰娑川下广阔无边的连绵起伏的草地,唐军的军营就扎在这里,额尔齐斯河清澈见底,蜿蜒盘转的从唐军军营边上滚滚而过,足足有里许之宽。
春日伊始”鹰娑川便是最肥美的牧场,盛夏到来,鹰娑川又是突厥人幽会戏耍的圣地,等到秋霜初降,这里便成了突厥人收割柴草的好地方。
一条额尔齐斯河,曾经带给突厥人多少策马扬鞭的豪情,又生过多少尔虞我诈的你争我夺”然而如今这长长的额尔齐斯河,茫茫的草滩”却成了突厥的噩梦,也成为了他们永远不能归来的梦乡。
谁又能想到”第一安在这里正式行刑的,竟然是突厥大汗呢?
一年四季,哪怕是春天,额尔齐斯河河畔空旷辽远的原野,也是清冷孤寂的。
长长厚厚的草海,夹着新绿,隐盖了牛羊,为金黄的沙漠做出最凄凉的装扮和最后的护持,从此,呼啸的春风再也不会吹到这片土地,这里注定再也不会有春天了。
校场四野,人群茫茫,却没有哄哄嗡嗡的人潮之声,所有唐兵在经过最初的骚动时,又恢复了平静,惟有校场内翻飞的军旗,在呼啸的春风下猎猎作响,却使的校场更加安静空旷,仿佛深山老林常年无人踏足的古庙。
不一会儿,唐军大大小小的将领,都6续驶进了校场。
这些将领,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的走进了战场,不同于还在校场*央停尸的阿史那杜鲁。
他们马不停蹄的苦苦征战经月,黑人都快熬成了白人了,如今正是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刻,大功得立,自是神采飞扬!
可是,当他们骑着战马进入刑场时,却现唐军竟然像铁一样的沉默着,幽幽眼睛里闪烁出冰冷的寒光死死盯住阿史那杜鲁,而在最前方则是一些断肢残体的唐军老兵,这种没有想象的欢呼,让众将的灿烂笑容收敛了,哒哒的马蹄声也静了下来,沉闷的踏在校场上。
阿史那杜鲁被带到了校场之上,准确的说,他是被像条死狗一般拖进来的,校场上等待人潮猛地惊醒了!
四野人海突然欢呼起来,“斩杀突厥大汗,六马分尸,分尸一*……”
声浪如同山呼海啸,化成滚滚惊雷,冲出唐营,咆哮的冲到了额尔齐斯河荡起阵阵涟漪。
四面校场上的汹涌声浪,像把利剑,将死狗一般的阿史那杜鲁刺醒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周围愤怒的唐军,身体颤抖如筛,不断的扫视着周围,似乎想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就在此时,一匹赤色毛色亮的战马驰进校场,马上之人一身华丽的明光凯,黑色的披风飘在半空,马上之人脸色肃穆的抽出长剑,高高举起。
“大帅!大帅!”
无数唐军跟着抽出身边武器,学着程咬金昂扬上天,不断的欢呼着。
天空白云飞散,被唐军的音浪震的朵朵散开,成了一片朦胧的轻雾!
策马越到苏定方、周智度众将之前,程咬金就像一匹威武的雄狮,不怒而威。
苏定方漏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大帅,称来啦*……”
程咬金点集头,“来了。”
此时他再不复在营帐的无赖样子,这一刻他是程大帅,大唐西大帅,缓缓驱动战马向前,摆了摆披风,看着对面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好的阿史那杜鲁,程咬金心一叹”将佩剑猛的掷了出去,插在校场上,叫道:“分尸行
刑!”数名唐兵,面无动色的走到校场*央,将就待奋起的阿史那杜鲁压在地上,阿鸣那杜鲁的脸贴在地面上,咣啷啷的铁环套上了他的双脚、双手与脖颈。
嘶!
阿史那杜鲁的裤子被唐兵撕下来了,似乎还不解气”这名唐兵又把阿史那杜鲁的上衣脱了下来了,就在十多万唐军面前,一代枭雄,阿史那杜鲁露出了古铜色的大屁股。
“啊,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千刀万剐,让你们不得好死啊”把你们所有族人全都活刮了喂狗,我誓啊,哪怕死了化成孤魂野鬼也要生啖你们所有人。”阿史那杜鲁狂嘶,一身蛮牛劲爆出来,压着他的三个壮硕的关西大汉差点被掀翻了。
逃了掏耳朵”程咬金冷声哼道:“叫的这么凄惨干嘛,好像被几百个男人强上了一样,拖人喂狗?你阿史那杜鲁以前这种事干的还少,大漠不是最讲弱肉强食吗,要是有一天我们败了,绝不会比他好的那儿去了,妻女尽做他人妇,儿孙好运的能活下去,也只是别人待宰的牛羊。还有你们,慈不掌军”你们这种阅人之心,要是不该”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死无全尸的,甚至连尸骨也会被人煮了吃了。”
程咬金对着目露怜悯之色的众将教训道。
旁边的一干年轻小将闻言默然”他们是伴随着大唐的崛起而出身的,很难理解数十年征战过来程咬金的心情,昔年杨广征高句丽,程咬金就是亲眼看数十万隋军死尸被从河里拖上岸,被就地砍了脑袋,在辽东筑起了一条长数十里的京观。
天阴雨湿,黑鸦哀鸣,拍打着翅膀停在白森森的头骨上,周围升起点点鬼火,有的京观高大数丈,真的如同人间地狱一般,那景象程咬金一辈子都不敢忘。
阿史那杜鲁是惨,可既然他反叛了,玩了这场游戏,那么赌注就已经放在桌上了,输了就要他的命,以儆效尤,若是李治输了,固然不会丢掉性命,谁叫他的本钱雄厚呢,但西征的十多万唐军,又有几人能征战而归呢。
战争任何人都可以起,但只有胜利者才有权宣布结束。
“犬,大帅?”
“什么事,怎么还不行刑?”程咬金教训完一众小兔崽子们,看到自己亲兵尴尬的神情,却未行刑徒,不由好奇的问道。
“系不上。
”那亲兵一脸古怪的苦笑道。
“什么系……
程咬金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而古怪的看着远处被压在地还在咆哮的阿史那杜鲁。
周围其它众将,刚才还在感叹程咬金的金玉良言,此时也齐齐看向了阿史那杜鲁。
“你是说他那个绑不上,难道是太小?”程咬金突然乐了,再不复刚才的严肃,难得遇到这么可乐的趣事。
“也不是太小,可能是被华得,他缩进去了。”亲兵的回答让众人齐齐惊呼了一声。
不可思议的探了探头,房遗爱二话不说就冲阿史那杜鲁那儿跑去,其他人醒悟过来,也一个个没有形象的大步狂奔,包括一贯老成少言的苏定方,那远处围观的唐军此时见了诸将们如此突兀的举动,窃窃私语起来,聪明的早踮起脚极目看去。
程咬金醒悟过来,哇哇的大喊了一声,“等等,别忘了给本帅六个位置,老程这辈子还未见如此奇事呢,缩阳入腹啊。”
于是一副令人极度纠结难忘的罪恶行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郎朗乾坤之上演了,这是道*德的泯灭,还是人性的堕落呢?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唐武将,围着全身光溜溜寸缕不剩的阿史那杜鲁,苏定方掩了掩鼻子,皱眉道:“他几个月没洗澡啦,这么臭!”
“真的哦!”
“怎么这么具!”
最后众人终于找到了恶臭的来源,那是阿史那杜鲁的嘴,正散出一榫说不出的恶臭,好似几十年没洗的裹脚布。
“喂,你们谁有办法”把他那东西弄出来啊?”程咬金一脸嫌弃的用刀鞘拨开阿史那杜鲁的黑森林,待看见果然缩进去了,只隐隐约约的露出一只“小头”。
“我来!”一阵喊声响起。
众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