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松貅帷
他停止了尖叫,蓦然间,他明白了他的唇,和甚麽地方相接。
四周响起哄笑,还有轻佻的口哨,芭菲夫还随意地落下注脚:「像一个环。柔软度还满高的。」
很痛,被屈曲至极限的痛,在一片黑暗里,他只馀下这种感觉。
丹尼尔冷冷地说:「将你的舌头伸出屁眼里。」他已经改用右腿踩压著阮家宝的後背。
阮家宝微弱地摇头,紧闭著的眼里滑下泪。
既然已经不可能获得甚麽自由,那为甚麽还要听他的?
丹尼尔看著,愤怒地狠踢向他的後背,阮家宝承受不住地前倾著,仿佛听到身体里甚麽地方轻轻地发出脆响。
令人发昏的痛。
他终於迎来黑暗。
狗样浮生-14水杯(大修补完,改章名)
因为在收奴仪式上,阮家宝在众人面前丢了丹尼尔的面,因此,接下来的几天,他可以说是在地狱里煎熬著。
每一日,他都在昏睡中醒来,沉默地接受迈克医生的诊治,偶尔,他会嘶哑著过度使用的嗓音,扯著迈克的衣角,请求对方带他离开。然而,每一次都是被沉默地拒绝,或者无视。终於,他放弃了请求。
漫长的等待在迈克的离去开始,他在惊怖中清醒地数算著分秒,静待夜幕低垂,在黑暗里蜷缩在牀角,想像著丹尼尔可能会做出的变态行为。
口交、自慰、吞下精液、饮下尿液……甚至连舔弄自己的那个难以宣以於口的部位都做过了。他已经想像不出有甚麽更恐怖的事,然而,他还是尽可能去幻想。甚麽他能想像的、不敢想像的,他全都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然而,丹尼尔的想象力却是难以揣测的,他每一次天马行空想象的付诸实行,总是能令以为已经被逼到极限的阮家宝崩溃。
他开始渴望回到艾尔的身边,他宁愿每日被毒打,也好过被人将早已破碎的尊严渐次凌迟。
艾尔的行为在丹尼尔的影响下,逐渐被美好化。
终於,室外的夜空漫遍星斗,皎洁的月色洒遍大地,在雪地里折照出清朗的光华,尼西大楼西翼610号房门外响起轻快的脚步声,还有少年清脆悦耳的哼歌声,丹尼尔心情舒畅地一手把弄著龥匙,一手著银盘。银盘上,盛著一根爉烛,和一枚鸡蛋。
丹尼尔开了房门,打开房内室,不意外地看到少年蜷缩在床角,睁大眼恐惧地看著他,他的唇苍白乾涩地颤抖著。
丹尼尔随手倒了杯水,递给他:「喏,渴了吧?」
阮家宝迟疑地伸出手接过,在手指触碰到丹尼尔的手时,如触电般收回,快溢满的水溅落被褥上,湿了一片。
丹尼尔看著被褥上的水渍,嘴角不禁带笑。
阮家宝装作无事地低头喝水,当暖水滑过乾涸的喉,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紧张得一整天也是滴水未沾,而受到水的刺激,胃开始蠕动。
……昨晚他没有给吃的。
这几日,他都是依靠丹尼尔每晚一条的长法包为食。
……。很饿。
他双手紧握著已经空了的玻璃杯,低低地问:「可不可以先给我一点吃的?昨晚你没给。」
然而丹尼尔只是拿去他握著的杯,再斟满了一杯给他:「喏,再多喝一杯。」
阮家宝悄悄地抬眼,瞥看了丹尼尔和熙的脸,默默地接过,饮下。
丹尼尔坐到床边,翘著二郎腿,闲闲地说:「喂,你念过书没?」
阮家宝奇怪地看了丹尼尔一眼,点头。
丹尼尔搔著脑袋说:「那你知道甚麽是受精卵没?」见阮家宝的水杯空了,又斟满了一杯递过。
阮家宝点头,顺从地接过杯水,喝下。
他的手有点擅抖,他已经知道丹尼尔已经不是单纯地为他解渴这麽简单。
「喝快一点!」丹尼尔不耐地催促,待阮家宝喝乾後又斟了一杯递过。然後说:「今天呢,老师说了──」看到了阮家宝惊奇的眼神,丹尼尔没好气地补充:「有甚麽好奇怪的?我才十六岁耶!仍是接受教育的年龄,尚规定所有成员都要学习到高中程度为止的。啊~~为甚麽跟你说这麽多!?」丹尼尔苦恼地抓抓乱翘翘的卷发,将双腿放到床上抱膝坐著,正对著阮家宝畏缩的脸:「说回正题,老师说呢,受精卵可以变出宝宝的哦~!」丹尼尔夸张地张大手做著手势。
阮家宝接过丹尼尔递过的水杯,步步为营地点头,想,这小学三年级时他就知道了,怎麽十六岁的人才学到这些?
看到阮家宝附和,丹尼尔满意地点头,又斟了一杯水递给他:「所以说,如果鸡蛋是受了精的话,也可以变出鸡宝宝喔!」说著,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枚鸡蛋,献宝似地在阮家宝面前晃了晃:「喏,这是一枚受了精的鸡蛋!」他看著阮家宝已经感知到不幸降临的脸,拿过水杯,又斟满一杯递过,笑著说:「所以呢,我想做一个实验,看看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而这个呢,就需要你的帮忙罗~」他看到阮家宝死白的脸,笑弯了眼地问:「喔对了,你喝了多少杯水?」
阮家宝摇头,抓紧了被角,低问:「可不可以不喝了?」
然而丹尼尔只是自顾自地数算:「七杯了吧?这可不行喔~每天应该喝八杯水才可以,这你知道吧?」他哄近,气息吹拂著阮家宝冰冷的脸:「老师都教过吧?」阮家宝点头。
丹尼尔满意地倾身再斟了杯递给他。
阮家宝的手在发抖,左手死抓著被角,右手接过水杯,手抖得水洒落床上。
丹尼尔皱眉:「可别故意少喝喔!」
阮家宝听了,抖得更厉害,水渍再大了点,丹尼尔不满夺过杯,再斟满些,然後扣著阮家宝下颚灌水,阮家宝呛得连连咳嗽,挣扎,然後丹尼尔一拳击在阮家宝灌满水的腹中,阮家宝蜷缩著,忍著痛发抖地喝水,丹尼尔抚著阮家宝沾满水的发梢,说:「这才乖嘛。」然後他看著虚软无力的阮家宝,晃了晃手中的鸡蛋,天真地残忍笑著:「现在才开始进入主题呢~」
狗样浮生-15准备
丹尼尔信手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环扣,递给阮家宝,微笑说:「你知怎麽做了吗?」
阮家宝发抖地接过,金属扣在灯光的照射下冷洌地闪烁著,他死死地咬紧著仍旧苍白乾涩的下唇,畏怯地稍稍抬眼望著丹尼尔,迟疑著。
丹尼尔指指金属扣中央的长针,再碰碰阮家宝的下体,指甲暧昧地在尿道口搔刮而过,略一点头:「明白了吧。」
阮家宝身子一僵,低头,然而还是颤颤嗦嗦地将金属扣中央的长针对著自己下体,意图将长针送入尿道口,但也许乏力,也许胆怯,试插几次,长针依然斜斜划过,没有插入,当丹尼尔准备好一切录像器械却发觉阮家宝仍没有处理好自己,便不满地噘嘴,毫不客气地抽走金属扣,眼疾手快地对准尿道口一插,将用环扣著前端。阮家宝只能浑身一震地抽搐,低哑地痛呼著,死死地意欲捂著下体,可是四肢却虚软得令人发昏,冷汗遍体而下,面色更是死白。
丹尼尔看著,反而为自己有先见之明而雀跃:「就知道你不济,所以我刚向迈克要了吗啡。」说著,他扬扬手中的针筒,然後按下让吗啡滴出,偏著头,喃喃:「哎,好像要先这样。」又看看阮家宝惊恐衰弱的模样,再看看手里的针筒:「不会弄死吧?啊~没关系,反正现在也是我的了~」终於想明白,他毫不犹疑地抽出阮家宝亟欲挣扎而出的右手,狠狠地朝他的静脉就是一针刺下,他还是第一次亲自动手替人打针,力气控制不行,针管几近直插入阮家宝的手骨,只痛得阮家宝瞳孔瞬间放大,己是痛得连抽气也是无力。
然而丹尼尔只是毫不怜惜地踢踢他冷汗遍布的腹部:「都打了吗啡了,就别给我装死!快爬去厕所灌肠!」说毕,他使劲将阮家宝踢下床,然後自顾自坐在床上在灯下照看鸡蛋,疑惑:「和普遍的蛋也没甚麽不同耶……真的能孵出小鸡吗?……。」
那边箱,阮家宝正乖顺地趴伏在厕所的磗地上,张大双腿,就著落地镜的倒影将灌肠器插入自己体内。
灌肠基本上是每晚所必需进行的操作,他也已经做得很是娴熟,只是,每次从镜中看到自己头部从大张的双腿下露出的倒影,总是恶心得想吐,自我厌恶到极。
他闭上眼,摇头,强行驱走那不堪的影像,迫使自己尽快完成三次的灌肠,以免令门外的人久等。
然而渐涌的尿意使他分神,灌满腹部和肠内的水他体内交击,迫令他每次都是临近失禁地爬上马桶排泄,刹那的解放总是为他带来空白的失神与快感,然後随即被不能解决的尿意淹没。
很多次,在排泄所带来的空白中,他都不自禁地伸手摸过禁锢著他下体的金属扣,然而刚一碰到,就如同触电般收手,惊惧地颤抖著,为自己妄图违令的举动而慌乱四顾。
最终,他只能强忍著尿意,完成灌肠,双腿发抖地紧紧交握著双手,出现在丹尼尔面前。
那个人,还正在悠闲地研究著鸡蛋呢。
见他出来,难得认真地问:「你相信它真的能从你体内孵出来吗?」他晃了晃鸡蛋。
甚麽?!
阮家宝不可置信地低呼,终於支持不住双腿发软地扶著门滑倒在地。他摇头,鼓起勇气地向眼前笑著的少年确认:「孵?…。。我…。。我的体内……。?」他指了指自己。
丹尼尔蛮不在乎地笑著点头:「对啊~我刚不是跟你说我要做个实验麽?」
然而阮家宝只是不断地摇头,仿佛听不到他的说话,继续地问著:「那,是要将它,」他视线游离不定地瞥了鸡蛋一眼,又匆匆收回:「放进我体内吗?」
「嗯!」丹尼尔耐心地头点。
「……。多久?」阮家宝乾涩地轻问。
「一直到小鸡出来为止。」丹尼尔想也不想地。
「不!不可能!一直不出来怎办!」阮家宝摇头,终於崩溃,竭斯底里地哭喊,四肢并用地爬著,意图离开。
看出阮家宝的意图,丹尼尔面色一沉,立刻跃前,一脚踢向阮家宝挣扎向前的右手,然後左腿踩踏著阮家宝後背,将他窂窂地压制在地上,冷冷地说:「由不得你来说不!贱货!」说著,他再狠狠踩踢著阮家宝的四肢,直到阮家宝只能蜷缩著身子抽搐,才停下手来,蹲下身子,对阮家宝沾著血汗泪水的脸微笑,仍是少年般的和熙亲切:「这才乖嘛~」然後伸手揉揉阮家宝汗湿的发。
阮家宝双唇微微开合著,无力地闭上眼,但丹尼尔却拍了拍他的脸,逼令他张开眼睛:「提起精神来,这实验可是要你合作的。」
狗样浮生-16实验
说毕,他来到阮家宝的後面,轻踢阮家宝青紫的腿,轻喝:「趴好!」阮家宝闻言勉力地撑著发痛的四肢,冷汗从额前一滴滴滑下,薰得他难以睁眼。
丹尼尔各踢阮家宝左右两腿,喝:「张大点!」阮家宝慢慢地移动著,终於将腿大张地丹尼尔满意的角度,丹尼尔微笑著弯下腰去,拨弄著阮家宝因灌肠而柔软潮湿的後穴:「还有点紧呢。」然而丹尼尔只是敷衍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一番便动用扩肛器,毕竟今日的重要不是扩张。
阮家宝还是第一次被使用扩肛器,当感受到冷冷的金属探入,缓慢而冷酷地撑开自己身体时,他只能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勉力地配合著,毕竟比起身体上四肢百骸,还有下体几近不能承受的涨痛来说,扩肛所带来的痛已经不能算是甚麽。
终於,他难耐地轻挣了一下,低低地问:「主人,可不可以,让我先排泄……。?」
丹尼尔正专注地就著扩肛器的固定将鸡蛋推入阮家宝的肠道内,闻言只是不耐烦地道:「不是刚让你灌肠了麽?」
「不…。。主人…。。」阮家宝难以启齿地,苍白的脸泛起一挘毯欤骸甘乔懊妗!怪侦叮徽蠹北频哪蛞馐顾还艘磺械赝芽诖蠛埃骸甘乔懊妫∏肴梦夷蚰颍 顾低辏劾锓浩鹗猓恢侨棠蛑剩故瞧渌
正专注著的丹尼尔闻言也不禁一笑,轻拍了阮家宝的屁投一下,宠溺地:「乖,待主人放好了鸡蛋再让你尿尿,嗯?」
闻言,阮家宝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後穴,以助丹尼尔更顺利地放入鸡蛋。
至於小鸡可以会在他体内诞生甚麽的,他已经顾不了这麽多了。
终於,他听到丹尼尔满意地吐出一口气,扩肛器被移出,而他也确实地感到,自己的後穴涨涨的,像充满著甚麽,大概,就是鸡蛋吧……。
「转过身躺著!」
他依言转身赤裸地躺在地上,维持双张大张的姿态渴望地著向丹尼尔,说:「主人,尿……。?」
然而,丹尼尔没有留意地阮家宝微弱的发问,只是转身取过爉烛点燃,命令:「抬起腰!抱著自己的腿!」
看到丹尼尔冷硬的神色,阮家宝不敢多言,乖乖地抬腰抱腿,令自己呈现M字形。
然後,丹尼尔就将已经在滴爉的爉蠋插在阮家宝的後穴上,瞬即,柔嫰的後穴在爉滴溅落的刹那收缩,引得丹尼尔心神一阵激荡,禁不住伸手抚摸,直到爉滴再次溅落将他烫著。
「还满痛呢~」他微笑著收回手,在阮家宝的大腿内侧抚弄著,看著阮家宝大腿间的秘处,插著一根点燃著的爉烛,美丽的火焰在爉烛上跃动著,爉滴滑落,封住了阮家宝的後穴。
阮家宝脸色死白惊恐地紧紧拉开自己的双腿,生恐被火灼伤。
眼里漫满雾气。
见状,丹尼尔安抚地拍拍阮家宝的屁股,引得爉烛一震,火焰乱飘,熔爉连连滴下,阮家宝忙死命夹紧爉烛,而丹尼尔只是好笑地说:「待爉烛熔好了,就放你尿尿吧!」
听著,原本专注在爉烛上忘了的尿意又重被勾起,阮家宝这才发觉下体的涨痛早已超出忍受的极限,还传来尖弱的痛楚,膀胱快似爆裂,他死死地咬牙,巴巴地看著双腿间的爉烛,只盼它快点燃尽。
然而,短小的爉烛要燃尽是这麽的漫长,冷汗不断沿著阮家宝鼻尖两鬓滑落,尿意逼使他颤抖,然而插在後穴的爉烛却在恐吓著他别动。
他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他死咬著唇。
然而,丹尼尔却为他套上口嚼,硬使他张大口,口水流了下来。
丹尼尔温柔地拭挘粗宀话驳难郏担骸缚矗瑺m烛烧完了,」说著,他指向已失去爉烛的双腿间,倒提起被阮家宝自行抱著的双腿,说:「你也可以尿尿了。」边说,他移开了扣在尿道口的金属扣。
在解禁的刹那,自由的快感使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温热的液体洒在脸上才勾回他的神智。
洒上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