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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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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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自己本人,无论被怎样折辱,也还得以笑颜相对。
与其到最後,连身体意志都失去,还不如自己先毁掉。

所以,翌日,在雷道尔顶弄著自己又伸手探前的同时,阮家宝已经先行探手向下,慢慢地套弄自己,当雷道尔伸手摸到时,阮家宝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泛著一片湿意,於是雷道尔笑了笑,抱过阮家宝的头咬了咬他的锁骨,嘻笑道:「还真不是软趴趴的样子呢!我想著像你这样子,说不定要调教一段时日,想不到嘛……」他弹了弹阮家宝涨大了的阴茎:「挺生气勃勃的。」
阮家宝白皙的脸泛起一挘⒑欤缱砣说木疲劾镅ü猓环匆酝诖采掀骄舶踩坏难樱靥盼⑽⑵鸱缢呷缒降匕氲椭罚骸敢蛭训弥魅嘶峁刈⒌剿铩
「倒说得有多委屈似的。」雷道尔说著,又低头啃咬他胸前的乳首,阮家宝微闭上眼,细细喘息呻吟著。然後雷道尔又一把将他翻过身去,再一次挺送起来,阮家宝随著雷道尔的动作晃动,挺起的阴茎磨擦著床,然後慢慢地溢出了白浊的液体,濡湿了床,沾得小腹湿了一片,温热得让阮家宝遍体发寒,他慢慢地咬紧了下唇,陷入了一种射精後的彷佛当中,浑身绵软软地,像被抽去了所有气力。
接著又是一阵潮热,已经浸入一片冷意的阮家宝被浇得灼著似的,游离著的思绪不甘地被抓获回来,惊惶梦醒般睁开了眼,意识到雷道尔已经发泄完,便忙趴转过身去,用口为他清洁乾净。
在阮家宝一咂一咂地舔净自己的阳具时,雷道尔闲闲地摸摸阮家宝的阴茎,沾到了小腹间半凝微凉的白液,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便微蔑嘲笑地拭在阮家宝的颊上,道:「泄得真快啊。」
阮家宝脸一红,慢慢吐出雷道尔的阳具,羞得不知如何应答,羞懗酡红的脸在灯光下泛著一挘奚堑美椎蓝质切亩仄肆松先ィ懔说闼谋羌猓溃骸改惆 顾氖钟痔饺チ巳罴冶Φ南律怼

雷道尔又一次热衷於和阮家宝做爱,这次他喜欢看阮家宝自慰,也喜欢耍弄阮家宝的阴茎,看著他由一开始羞涩不安地低著头任他套弄,到後来沉溺其中的细语呻吟,那时候的阮家宝,如同靡开的花,艳丽靡烂。
雷道尔喜欢将他干到射精的样子,每次看到身下的人又一遍将床濡湿了的时候,他都感到一丝兴奋。那时的阮家宝星眸半掩,水色的唇微张著,浑身透著因情欲而漫起的红晕,完全就是沈浸在欲海里的样子。但也许是太忘情了,竟然将精液射到了雷道尔的身上。
那一次雷道尔正面对面干著阮家宝,没有将他翻过身去。以往,每一次阮家宝都是在雷道尔使用後背式时才射出来的,这次被雷道尔插著顶著,一时失神,却射到了雷道尔小腹上。
那时雷道尔脸色一沉,凝住了动作,而阮家宝也瞬即在情潮中清醒过来,张著惶乱的眼四处找寻纸巾,然後一把翻身便欲探手去拿,彼此相连的一下子分离出来,在死寂中发出「啵」的一声,前一次的白液缓缓从仍在开阖的後穴蜿蜒而来。雷道尔极其平淡的说了声:「不碍事。」
但阮家宝仍是尴尬地扯出纸巾,面容紧张地发著抖轻轻地拭刷。
他从来都不会在雷道尔使用他时主动地触碰他,痛到极处,抑或是忘情的时候,也都是死抓著床罩,即使是汗水、唾液,也尽量不让雷道尔沾到。
他知道雷道尔不喜欢。
他一直都嫌著他肮脏。
以前他被便雷道尔刻骨地教导过了,绝不可以在他身上别的地方沾上任何东西。
却还是让他沾染到了,而且还是最卑污的精液。
雷道尔一把抓著低头拚命拭擦的阮家宝的手,让他的身子後倾,对视著自己,然後咬牙道:「我说了,不用擦,我不介意。」
阮家宝的眼径自眨动扑扇著,散漫著近乎疯狂的光,身体发著颤,因为被雷道尔拘著,握著纸巾的手垂了下来。良久,他就这样不知所措地低头。
「真的,就当甚麽都没有发生。」说著,雷道尔抬起了阮家宝的头,蜻蜓点水地用手碰了碰阮家宝苍白如死的唇,又一次将他按到在床上,然後将他转过身去再一次挺弄起来。
渐次清醒过来的阮家宝闭上了眼,安静地放软了身体。
这次过後,雷道尔很自然地每一次都是後背式,又以器具将阮家宝勃起的阴茎扣锁著,待他自己射的时候才让阮家宝发泄。好几次後,阮家宝便只会在雷道尔射在自己的甬道里时才能泄出来。
陷入欲望里的阮家宝忘情而生动,只能因自己插动才能勃起射精的身体让雷道尔有一种他是完全、彻底地属於自己的感觉。
於是愈发和阮家宝做的频密。




狗样浮生-64真实

当阮家宝与自己同时释放後,雷道尔会紧抱著阮家宝,闭上眼,脸贴著阮家宝渗著汗的发,感受身下人的呼吸起伏。他会这样觉得,那时是阮家宝身心最与自己接近的时刻。
那是一种毫无隔阂的亲密。

偶尔,他也会在阮家宝身上动些性玩具,只是现在他换了种说法,称之为情趣,毕竟他认为间或夹杂些性爱用品可以让彼此更投入情动一些。
雷道尔可能是真的更是情动,但阮家宝心里是彻骨厌恶痛恨的,只是他从不会表露出来。
他曾经试过按雷道尔的指示,用刀在自己的内裤上划出一个圆,只是露出後穴──雷道尔说这更比脱光了更性感,然後便拿出送一串鸽蛋般圆润光泽的珍珠项链说要送给他。当时阮家宝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谢过了赏,便放到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後穴旁,慢慢一颗一颗地吞入。他知道这串颈链不是送给他戴在脖子上的,因为那里除了刻有编号的项圈外,雷道尔从不允许他戴上别的东西。只有出门时才让他用领巾掩著。
那一串珍珠项链很长,渐渐阮家宝便吞得有点艰难,常常好不容易将一颗纳入一大半便又拖著已经进去的几颗一起滑了出来,在身下悬著,在双腿间晃蘯,要不就是雷道尔有事没事地拨弄弹弹那串珍珠,嘻笑地看著阮家宝拚力徒劳地收紧後穴,然後一串珍珠从後穴滑出,掉在地上。
那时,阮家宝只敢嗔怒地瞟了雷道尔一眼,看他近乎无赖地摊手,然後再一次捡起项链再来一遍。
他不明白为甚麽在外看上去一派凛然的雷道尔会这麽喜欢对他施加一些下作的淫辱,也不明白他最近为甚麽会多出了一些无聊的恶作剧行为。
终於,当珍珠项链泰半进入了体内,馀下的下坠力不再那麽容易带滑已经进入的珍珠时,快被填满了身体,胀得有点发晕的阮家宝想著,可能因为自己不是人,所以他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邪想。
然後,阮家宝按著雷道尔的指示慢慢地排出珍珠。他嘴里轻轻呻吟著,一颗一颗鸽蛋般大的珍珠从他身体里产出,雷道尔笑著说他就像是一只在下蛋的母鸡。
阮家宝彷佛地想到以前,丹尼尔在他身体里掏出了一只刚孵化的小鸡。
他本来就是一只母鸡嘛。
他终於知道自己是甚麽畜生了。
母鸡、母狗,还有异常生理反应的怪物。
除了那些情趣,只要雷道尔在主宅里,即使他不直接使用他,而是忙著公事,他也要让阮家宝自行决定提供一些视觉娱乐,或自慰,或用假阳具,或用别的,轻浅地发出呻吟。
就像有些人喜欢一边开著电视一边做事一样,目的也不是看,只是要有个活动的布景和声音。
只有看到阮家宝完全忘我地沉溺於情欲中不可自拔时,雷道尔才会感到有一点实在的感觉。
没有一丝伪假或勉强,唯有这一刻的表情是真实的。
那高昂的器官赤祼祼地曝露了他的所有。
而那里,只会得到雷道尔的允许才能解放。
他掌握著阮家宝最深层原始的欲望。
偶尔,被情欲折磨著的阮家宝会失去自制地凑近忙於文件堆中的雷道尔,呜咽著请求雷道尔施舍一点注意力,那怕是插一根手指或者碰碰他的前端。但雷道尔只会依他的心情或揉揉他的发让他退开或直接一脚踹开。被冷落在一旁的阮家宝只能故乱地挨擦地毯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人心总是不足的,刚开始雷道尔只要看到阮家宝勃起便感到满意,到後来,他便下令阮家宝除了排泄外,没有他的允许便不能触碰自己的阴茎,只可以在他的授意下射精。
但後者不是阮家宝能控制的,於是他便仔细地,在阮家宝的前端溢出液体时将针插入尿道口,每每如是,又或者用縄扣紧紧缚著阮家宝的阴茎,在他射精时才解开。如此双管齐下,持之以恒,阮家宝後来即使涨痛得难受,也只能在雷道尔的允许点拨下来能获得释放。
如果是以前,阮家宝很难想像当自己连身体意志也彻底受控时会不会疯掉,但当事到临头,他才发觉,也不过如此。
真的没甚麽关系。
他开始找不到自己的底线,自己的尊严到底还剩下多少。或者是根本便不曾存在。

夜深,侍候雷道尔睡下的阮家宝关了灯,待雷道尔入睡後,在得到雷道尔允许的情况下,阮家宝弯腰逐件将衣服拾起套上。
侍候过雷道尔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还得视乎雷道尔的心情而定,遇著雷道尔不爱他穿上或忘了吩咐的时间,阮家宝便只能赤身露体地回到书房继续做事,一直到翌日早上出门工作套上衣服为止。
虽然他知道自己穿上衣服很奇怪,但他依然渴望著,他能无时无刻得到衣服的保护。
初夏的夜风微冷,雷道尔在夜色中窥视著。
迎著月色,他看到阮家宝轻悄地套上衣服。
即使是这麽简单的动作,也显得乾净帅气,面容宁定,透著一丝冷意,彷佛和片刻前仍在别人胯下扭转呻吟得如同叫春的猫,被欲望快感折磨得汗涕连连的人毫无关系似的,徐容淡雅。
黑夜里,阮家宝惊觉地对雷道尔的方向投以一瞥,审视片刻,便又快速轻悄地离开。
门被轻轻地关上,雷道尔终於睁开了眼。
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
他的脑里,仍是阮家宝刚才的表情。
那双冷锐的眼紧紧地盯著他,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弦,唇紧抿著,渗著彻骨的冷。那双眼反映著月色,竟是如同狼子般泛著妖异残忍的光,像是无机的冷金属。
他终於明白为甚麽那些敌人会视阮家宝如修罗蛇蝎。
藉著月色,在幽暗的夜里,他好像这才看到了阮家宝的真实表情。
於是初夏的凉风也有著渗入骨髓的冷意。
他不知道自己为甚麽要装作睡著,如果让阮家宝知道他还没入睡,那麽他也只能扬起温柔的笑脸陪他入睡吧?
还能有甚麽可能呢?
他竟然只敢闭上眼。
拒绝看清。




狗样浮生-65疑心

也许因为年轻,也许因为作为区长的压力过大,阮家宝经常工作到深夜,累倒时才倒头睡下那麽一两个小时便又是新的一天。休息不足,精神绷紧的恶果很快便在身体反映出来,胃痛得越发的频密,偶尔那种钝痛会让阮家宝有一种被挤压一团的错觉。於是即使得到可以正常进食的允许,他也依然选择流食和注射营养剂。不是他不想吃,只是稍稍进食一点近乎固体的食物,胃便如同被灼烧般痛;也不是他不爱惜身体,但他也想自己在可以择选的情况下,过得舒坦一点。
於是身体便慢慢地如枯木般委败,外表看上去与一般无疑,实则已经近乎油尽灯枯。
可是他想做的事还有很多。
他并不甘心。
即使死,他也要以自由之身死去。
只是愈是急迫,事情便愈糟。
虽然尚在阮家宝的带领下,发展的势头彷似如日方中,使得好几个黑道世家也要避其锋芒,但同时,也有一些分部因为阮家宝决策上的失误而导致混乱甚至损失,即使以尚目前的势力而言仍是可以承受,但所引起的损失和影响却不能不说颇是深远。
阮家宝不是完人,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犯错,上一任的区长所犯的错绝不会比阮家宝的少,可是对於以往从无过错的阮家宝而言,刚成为区长便接连出现漏子,实在不难令人侧目。
每一次阮家宝总是紧抿著唇承认过错,然後说自己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惩罚。那些元老有些会慨叹地看著阮家宝发青的眼下,摇头想他毕竟阅历尚浅,难当此任。有些则暗自怒恨,认为他果然是靠吹枕边风吹上来的。
於是其他的分部里又开始出现针对阮家宝的恶言抵毁,赫里斯部的其中一名队长便曾在醉後怒斥阮家宝这个婊子害他失去了十多名兄弟,接下来便由此事一直数落到阮家宝的人格,说他下贱,自甘堕落去卖屁股给雷道尔。
这番话被路德传到了阮家宝的耳边。
当时他只是不甚在意地挑眉,说了声:「有趣。」便又伏案处理其他事情。
後来,那个队长便被人掀出是美国警方派出的卧底,便处刑死了。
阮家宝事後向人解说,之所以会对他起了疑心,是因为以往别人说他下贱,只会因他是东翼出的货,而不是因为他侍候雷道尔──成为少爷的床伴,在尚的人眼中,甚至是值得欣喜的事──所以他才让人调查他。
卧底能混到队长级别是非常罕有的事,别的混入两三个月被会被查出来。故此,阮家宝亲自地介入调查这件事。

而雷道尔,对於阮家宝接连的失误,都意外地没有怪罪他,总是说应该给予新人磨练犯错的机会,让他成长起来。
他是真心想培养阮家宝接掌尚的。
头脑才能比阮家宝强的多的是,但能让他感到信任和安全的,就只有阮家宝一人。
尚和雷氏集团的迅速扩展,已经远非单凭一人之力便可以妥善管理的。
阮家宝是他可以依杖的膀臂。
又或者说,他只是单纯地不想阮家宝受到惩罚。
说真的,不知道从甚麽时候开始,他会开始为阮家宝感到心痛。
在那一日,阮家宝跪在他脚边吻著他的鞋求他只让他侍候畜生,又或者在更早之前,看到丹尼尔录下的那些片录。
阮家宝眼中的脆弱与愤怒,都刺痛著他的眼。
只是当时他不愿意承认。
甚至连那些勉强人的情趣也取消了。
那一夜阮家宝冷锐惊醒的眼神,彻底地告诉了他,他从来不享受和他在一起,那怕是和他共处一室、说话、做爱,更惶论主动地提供甚麽娱乐。相反,他时刻地提防著,也许他可能是在害怕。
只是他从来没有抱怨,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反感,於是他也以为他不拒绝。
毕竟他也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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