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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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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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里,一直赤身裸体的阮家宝被蒙著眼睛,换上手扣脚镣,戴上印上编号的长链子,和其他遭受同样待遇的少年少女们一起被驱赶著。
「快点快点!向前走!」负责购入新性奴的男人不耐烦地呟喝著,随手一下将鞭子打在稍微迟滞的阮家宝背上。
阮家宝吃痛地向前踉跄了一下,随即勉力停下步子,愤怒地盯向声音的来源。
只是隔著黑布,他甚麽也看不到。
然後那男人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怒意,如被激起的公鷄一样挽起衣袖,狰狞著脸,吼著:「贱货!他娘的不服麽?!」就准备扬鞭狠打。
但手在举起的刹那,便被刚出现的男人抓著,是那个负责盖印的男人,他冷静地握著男人的手,说:「别在这丢人现眼,这货带回去才调教就是。」
说毕,他上前一把拉起系在阮家宝颈上的链子,亲自牵他上车子。
阮家宝一面挣扎著,奋力向後退,可是始终受制於人,脖子被扯得快将断气,眼前一阵阵发黑,被禁食了几天的他无力挣扎,勉强地不让自己趴跌在地上被人拖行,最终还是被拉到车门後。
黑暗中阮家宝不妨碰到车上的梯阶,叩碰著趴跌在另一个赤裸的肉身上,难以起身。一旁看著的男人只是好笑地随手将链子丢进车内,轻佻随便地拍了阮家宝屁股一下,令他受惊地爬进车内,便「嘭」地关上车门。
阮家宝尚未从极大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便感受到身处的空间在移动。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在车上,正被移送到一个未知的地狱。
未穿片缕的他感到刺骨的寒意,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终於後悔之前天真无知地答应下来的事情。
他答应了那些寻到孤儿院来的国际刑警,说他会混进雷氏集团,瓦解她,为父母妹妹,为其他无数的受害者报仇。
他真是太天真了,一定看美国的英雄电影看多了,才会白痴地以为,凭他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孩,能瓦解雄倨美国黑白道近百年的雷氏。
警方交给他一叠董小林的资料,说他的身份将是一名被人贩子拐卖至美国的中国小孩,要他一定要熟知关於董小林的一切,包括他在中国的生活、他的父母、他被拐带的经过、被转卖到阿根廷的经历。
刑警是将他安插在阿根廷的,在那儿,他被买到美国的人贩子,正式地离开警方的控制范围。
记得,被送到真正的人贩子前的那一晚,他在忐忑不安中辗转难眠,然後听到房门被扭开的声音,然後门却没有被推开。
那时,开门的手被另一个刑警抓住了,他听到一把迟疑的声音:「将这小孩送去,会不会太残忍了……?」
然後,那个一直待他很好的奈顿警察叔叔说话了,他说:「不送他去,难道牺牲我们的小孩吗?你不是不知道要混进雷氏有多难。唯有对小孩性奴可能没那麽大的防范,我们也只有一试借此混入尚的机会罢了。」
声音渐远,另一把声音也低了下去,最後,他只听到奈顿在说:「让那黄种人试试看吧…。」
在静夜里,这声音清晰得令人惊心。
他在黑暗中紧抓著被子,狠咬著牙。
被利用没关系,被牺牲没关系,被奈顿叔叔欺骗了也没关系,反正他一定会毁灭雷氏,那个杀死他家人的凶手!
可是,此刻,在寒冷与黑暗中,对不知被移送往何处的不安,却已经令他的信心动摇。




狗样浮生-5雪地

美国东部,田纳西州。
一月寒风刺骨,鹅毛般大雪纷飞,极目望去,尽是一遍银白世界。
肯萘西庄园前一片雪白渐渐出现一行蹒跚前进的队往,除了领前和看守的男人外,被鞭子驱赶著瑟缩前行的,是一群在雪地里赤祼著身体的少男少女。
风声和鞭子呼啸声外,天地一片静默。
忽然,队伍中一名一直低头挣扎前行的金发少女一声不吱地僵直地倒在雪地里,後面跟著的被蒙著眼的少年不提防,随之被绊倒,跌落在少女冻得浑身青白僵硬的祼体上。
冷得像死人!
少年惊慌地盲目攀抓著少女的身体,希望尽快爬起来,然而其中一名看守者已经毫不留情地狠挥下鞭子:「别瞎磨著!起来!」一道道艳红的鞭痕在少年苍白的身体如花绽放著,少年避逃著从少女的身体滚落,终於站起身来,看守者接著狠抽倒地的少女。
一旁的看守者立刻回来牵引脱队的少年──那个已经被身上所遭遇的而惊得失去方寸的阮嘉宝。
「喂!起来!贱货!别给我装死!」接连的鞭打仍引不来少女的一丝反应,看守者恼怒地以皮鞋踢著少女的腰部:「贱货!别给我装死!」
然而少女的双目只是茫然地睁著,直直地对著不断洒落大雪的天空,双目在过份尖瘦的脸庞映衬下,大得吓人。
一片雪花覆在她张著的眼上,她没有眨眼。
在前方领路的男人,入货人克莱茵闻声转身而来,狂风吹起他笔直的西装黑绒大褛,梳得一丝不苟的香槟金发丝随风扬起,然面对下属的失控,他只是很淡然地梳笼著发丝,冷淡地瞥了躺在雪地上的少女。
──那只是一具了无生气的躯体。
他冷然地对下属陈述著事实:「这货癈了,将它处理掉。」
「是!」刚仍在发飙的下属立刻正容应是,然後弯腰将少女的尸体拖进了後车厢,绝尘而去。
狂风夹著飞雪,将他们的对话吹向了前方的阮家宝,那对话忽大忽小断断续续地传进他的耳里。
癈了?即是死了吧?!
他在黑暗中惊怖地睁大双眼,就这样死了?!
会死的!
就这样!在这里!
但他不要死!他不想死啊!
他才十三岁,他应该有美好的人生!
不要说甚麽报仇了,如今,他连如何令自己活下去也没有信心。
他只想活著,活著逃出去。
怎样也行!只要能活著!
十三年来,一直在温室里被人宠溺著呵护著长大的阮家宝,在冰天雪地里,彻底地体认到自己的脆弱。
──在那些视他们的生命如蝼蚁的人面前。

「唷!」
一件小小的插曲过後,行列继续前行,穿过大闸,越过花园、喷花池,经过一栋栋华美的建筑群,正当他们拾级而上,正准备步入其中一座别墅样式建筑的大门时,一名穿著黑色长大褛,内衬白色企领毛衣的男人爽朗地大声打著朝呼,顺著左方的大路快步前来,上前几步,和站在楷梯中央的克莱茵说:「刚进货回来?」
「芭菲夫。」克莱茵点头致意,漫声应道,淡淡地瞟了对方一眼,调笑似地问:「怎样?要不先挑一个?」
「噢~」芭菲夫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圈,雪地里的少年们全都苍白著身体在瑟缩发抖,有的彷佛感受到芭菲夫猎豹似的目光地,受惊地後退一步。
芭菲夫有趣地笑起来,一旁的克莱茵突然说:「哦,对了,这个黑发的不能挑。」芭菲夫疑惑地眨眨眼,上前,一把抓起阮家宝的脸,左右移动著他的面庞,仔细地研判著,说:「有点婴儿肥,也不见得怎麽漂亮,怎麽了?」说著又顺道碰了碰阮家宝的下体:「也没甚麽特别啊。」
「也没甚麽,就是艾尔很久没碰黑发,这回想尝鲜,你别坏了他的兴致。」
「喔喔~」芭菲夫了解地点头,毫不在意地松开了握著阮家宝下体的手,一脸痞子笑地回到了克莱茵的身体,搭著他的肩膊说:「你们可真是好兄弟,这麽惦念著他!嗯,好吧,我就挑别的好了。」正认真地打量著,却突然想起甚麽,无奈地摊手耸背:「哎,不行!你害我都差点忘时间了!」
克萘茵疑惑地偏过头去,淡金的睫子扇了扇,问:「怎麽?」
「霍克部星期五会议!该死的!幸好我早了半小时出发!」芭菲夫夸张地扶额说著,然後一笑挥手:「那我先拜了!那黑色的货艾尔用完了记得给我!我也没试过黑的!」
克萘茵无奈地看著他的背影,黄种的多的是,只是他不入罢了,看来真的物以稀为贵呢。他看了眼前抖颤著的黑发男孩,看样子会是抢手货呢!




狗样浮生-6礼物

「A398; R493; T324; T534; W345……」尼克大楼东翼的工作人员冷淡地逐一读出各补充品的编号,随著每一次编号的读出,一旁的工作人员也随之扬起鞭子,驱使该编号的少年进入浴堂进行清洁──冲洗、灌肠、除毛、洗擦──每一个被推进浴堂的蒙眼少年总是踟蹰著,试探地伸出脚尖,当察觉是温暖的水时,便迫不及待地将疆冷的躯体迎往水柱。而浴堂内的工作人员只是一脸漠然地以最大的水力冲洗著,希望早点完成清洗工作。
克莱茵负手在浴堂外看著少年们列队进入浴堂,当工作人员念到「A107」时,他扬手示意,说:「这个留下,威农,将他送到西翼大楼,纳因队队长艾尔的房间。」
「是。」威农应声,然後有点迟疑地:「不用洗乾净再送去吗?」
「不,」克莱茵冷淡的脸上勾起一挘Γ骸改羌一锵不蹲约翰鹄裎铩!
「喔──是!」威农不再多言,立刻起牵起黑发少年颈上的链子,宛如带著一只温驯的羔羊。

尼克大楼西翼,纳因队队长所属,607号房。
那是一间简约俐落的房间,很明确地宣示著它的特定用途──除了居中的大床,和四壁上悬挂著琳琅满目的性用品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浑身赤裸的黑发少年瑟缩颤抖地卷曲著,倚著门坐下,他双眼被蒙著,四肢被铁链扣著,而颈项上的链子的一端则扣在门栓上。
他在一片黑暗惊怖中心力交悴中半昏迷地假寐著,直到门外渐行渐近的放肆张扬的大笑声将他惊醒。
「喂!记得用完了给我~!」那是一把非常好听的声音,清亮透彻,嘻笑著。
「唷,那也得本大爷玩厌了才行!」回应的是一把温柔低沉的声音,带点鼻音,明明说著自大狂放的话,可是语调却温柔得令人心里发痒。
说著,那把声音的主人打开了门,一下子将坐在门後,疆冷的阮家宝推倒在地。可是长不及地的链子却狠狠地勒著阮家宝的颈部,迫使他仰著头,以双手死撑著地,挣扎著爬起身。
显然没想到一直在谈论的新货会这样狼狈地出现,刚出现的两人都是怔然地看著,然後彼此带著笑意地交换眼神,前者看了阮家宝蒙眼布上的尚系纹章,笑说:「还没拆开呢!」随即一挥手,爽朗地说:「那我不碍著你拆礼物罗~掰!」说著便很贴心地替他关上门。
艾尔笑著,开始审视趴跌在地上的新品,那是他刚巧和克莱尔挑货时遇到的黑发,数日不见,少年好像瘦了点,肌肤一片死白,足踝更是冻成了青紫色,渗著血,艾尔的声音一贯温柔地低语:「保养得好像不怎麽好。」
他蹲下身来,倾身右手按著少年被束缚著的双手,左手扣著他的下颚,使他的仰起头来,喃喃:「那双黑眼睛大概不会变坏吧……」说著,他揭开了长时间蒙著少年双眼的黑布。
突然而来的阳光逼使阮家宝紧闭著双眼,然而艾尔只是不耐烦地以指尖挑动阮家宝的眼廉。
阮家宝吃痛地睁开双眼,终於,艾尔看到了他期待的黑眸。
如黑曜石般的纯黑,如水晶般的清澈。
脑海里,艾尔忽然冒出这麽一句。
清澄,透亮,却带著令人看不见底的漆黑神秘。
这便是黑发少年的双眼。
再一次看到,依然是这麽漂亮。
艾尔沉迷地以指尖来回抚弄少年的睫毛。
少年的眼里闪过一挘淅鞯墓狻
阮家宝拚尽他所有的力量双腿并拢地踢向艾尔,带著如秋风扫落叶的飒爽俐落。
然而艾尔还是快他一走地抓著扣著他双腿的脚铐,笑说:「还有不少力量呢。」他的声音依然是春风般温柔,却渗著一股令人发怵的森冷:「看来克莱茵还是待你太好了。」说毕,他优雅地站起身来,带著居前临下的优越,狠狠地一脚踢在阮家宝的肚子上,阮家宝被踢後仰起来,後脑与颈项勾出如天鹅般优雅的弧形,瞬间被拉紧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闪著金属的冷光。艾尔脸带微笑地欣赏著,再一次狠踢。
阮家宝痛得眼前发黑,只是一声不吭地紧咬著唇,在艾尔一下又一下的狠踢中慢慢卷缩身体,尽可以减少可被伤害的地方。
很痛,很痛,痛得他脑袋一片空茫,可是在钻心的痛里,他却渐渐放松了绷紧的肌肉,晕眩地带著一阵得到发泄的轻松,那种痛,让他的脑袋忘了一切不幸,如同真空般安静。
於是他极为浅淡地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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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圣诞礼物吧。^^




狗样浮生-7清洗

艾尔横抱起浑身血污的阮家宝,将他甩入放满温水的浴缸上。失去意识的阮家宝慢慢没入水中,黑色的短发悠悠地在水中飘荡,透著一丝丝鲜红的血色,气泡一串串地浮上水面。阮家宝因窒息而惊醒,惶然地在水中睁开双眼,不识水性的他在水中剧烈地挣扎著,渴望能浮上水面,然而被束缚著的四肢不能适意地伸展,锁链在水中发出闷闷的碰撞声,过大的挣扎反而令他再一次下沉──更多的血丝因而从各个伤处中涌出,染红了浴缸。
一旁冷眼看著他挣扎的艾尔厌恶地皱眉,调开了浴缸的水栓,待血水流去後,便扭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他身上的血污。阮家宝紧闭著眼,避过了无情地冲洒在头上的冷水,双唇更是冷得淡无血色,死白一片。然而艾尔只是用研判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躯体,很纤细的少年躯体,典型的东方人骨架,带著一种荏弱可怜的感觉,在冷水中瑟瑟发抖,身上的肌肤因寒冷和虐打而出现不少箊青,处处可见渗血的细小伤口,而艾尔只是好以整暇的开著冷水冲洗血污,直到眼前的躯体伤处出血因寒冷而渐渐停缓下来,才收了冷水。
水徐徐地沿孔道流去,浴缸里只馀下浑身湿透的,因寒冷而微微抽搐著的阮家宝。
看著,艾尔疑惑地侧头,低低地说:「该先灌肠还是除毛的?」声音依然那样温柔动声,然而阮家宝只是恐惧地抱紧身子。
想了想,艾尔放弃地喃喃:「算了,还不一样。」然後就提起阮家宝屈曲著的腿,拉著他双腿间的镣扣直接绕到阮家宝脑後。就这样,阮家宝被固定成双腿反剪著,所有私处大张一览无遗的姿态。
阮家宝不甘地挣扎,用双手拨弄著双腿,试图能解开扣到脑後的束缚,然而艾尔只是不耐烦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在他有点怔然的瞬间一拼地将扣著双手的锁链拉到脑後,就这样,阮家宝的四肢因为锁链的固定,全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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