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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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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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克莱茵最新推出的扑克,放在东西翼大楼里,让成员们消閒时用。
这次新出的主题是新任的霍克部部长。
东西翼收藏了不少阮家宝的裸照,在东翼消遗的成员中也有一些摄影迷,其中也有特别爱以性用具为题材的,在东翼呆了两年的阮家宝自也被拍了不少,不同时期的都有。
当然,也有不同神态的。
冰冷呆滞、痛苦挣扎、媚笑讨好、跪地求绕、含羞浅笑、气息奄奄的,应有尽有,这一次克莱茵集中挑选了一批阮家宝奴颜媚骨、放荡诱人地主动呈现的一道道放浪形骸的风景作为这次扑克的主题。
忙得天昏地暗的阮家宝完全没空理会此事,即使收到杰克的报告,也没有作出行动。
也许他并不在乎让他们看到他的丑态,因为他早已没有羞耻之心。
无须大费周章地和克莱茵讨价还价,也无谓破坏下属的兴致,反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不介意,他宁愿多花点时间,在部务,在雷道尔身上。
於是在玩扑克的服务生一边出牌一边评论。
「啧啧,这姿势。」服务生甲受不了地摇头:「真够下贱淫荡的,亏他能做出来。」
服务生乙兴致勃勃地凑来一看,禁不住伸手充满色情意味地抚著扑克上阮家宝高高撅起的屁股:「真够浪,我他x的就想干了他!」
服务生丙闻言瞥了扑克一眼,不赞同地摇摇,递过了手上一张,说:「这动作才赞,我一直都想我的女神这样干给我看!」
扑克里的少年才十四、五岁的样子,带点青涩的放浪,趴跪在地上,嘴唇微撅著,迷蒙著眼,面上、发际、嘴唇点缀著白色的液体,手指诱惑地轻掽著唇,另一只手在勾弄著自己的後穴。
散发著狂乱淫靡的气息。
服务生甲看了,再一次摇头,叹道:「这浪蹄子,可是个极品哪……。。不知道当年有没有上过。现在当了部长,真是可惜了。」
「哎,别说,还满难想像这冰山当年的骚样。」服务乙拿过另一张扑克看。
「哼,」服务丙不屑地:「现在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在少爷面前,还是不是一条狗!」
门外宴会後经过的雷道尔不知何时已经在一旁聆听著,站在身後的阮家宝也只是不动声色地低头站著,直到雷道尔听得不怎耐烦时,才弯腰推开了门。
正坐在沙发上热论的三人惊得立刻弹起,毕恭毕敬地躬躹断续著问好:「晚安,少爷……。。部长。」
无视环站在沙发後的三人,雷道尔自若地上前到沙发上坐好,瞥了眼小几上的扑克。阮家宝立时拿了一张呈上,然後一张张地收拾散落的扑克,叠好,再一张张地递给雷道尔,逐张地看。
雷道尔也只是随便地看看,偶尔看到感兴趣的便多看一会,嗤笑一声,然後抬头跟身後的阮家宝说:「想不到你这麽浪。还挺想见识的。」
阮家宝微笑著,带点诱惑:「小林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彼此相距很近,阮家宝呼出的气息玻恋胤鞯乩椎蓝牧常模枚诵摹




狗样浮生-45闹剧

当晚阮家宝为雷道尔呈现了他所不曾看过的一面。
也许因为他根本没有心,也没有灵魂与自我,所以演甚麽像甚麽,像被不断更改设定的器械。
喜欢他当一个荡妇,那麽他便做一个荡妇。
放浪主动、妖异治艳,极尽媚惑,如盛放的茶靡,带著令人惊心动魄的艳丽。
一贯苍白冷漠的脸透著嫣红,眼睛似开似闭,嘴唇性感微张著,带著慵懒浪蘯的笑,泛著蔷薇色泽,白皙颀身的身躯笼著薄汗,闪著水色。
随著雷道尔的挺动而适切地发出性感沙哑的呻吟,刚开始只是试探著低低地哼著,见雷道尔没有不满,便渐渐地,如泣似诉地呜咽著,像是被操弄得受不了似地,痛苦地快乐著。
雷道尔像是颇满意阮家宝这种低泣似的呻吟,於是便更是情动。
连日来得不到充份休息,肌肉早已酸软得不能控制,偶尔,趴跪著的时候,阮家宝会突然脚软地略一下滑,於是他只好在蘯笑呻吟的同时分神去稳定自己的脚。眼前的一切像是永无休止地晃蘯,後穴被干得酥软疼痛,累得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他依然一一将雷道尔刚才在休息室里目光停驻较久的扑克姿势呈现,让他尽兴地干。
因为雷道尔让他拿了叠扑克回来。
终於,在阮家宝快要笑不下去时,雷道尔退出了他的身体,浊液泊泊流下,阮家宝乏力地用了肛塞,姿态玻恋厥昧丝煲油燃浠碌囊禾澹车搅死椎蓝诳捶旁诖餐返钠丝恕
那是一张他和猫拍的照片。
於是他曼道问:「主人,需要小林明天准备一只猫吗?」
雷道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下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阮家宝疑惑的偏了偏头,直到听到掩门声,脸上的笑容便慢慢地褪去,回复到一贯的脸无表情,脸上苍白空洞得可怕。
渗人的冷。

翌日,雷道尔并没有要求阮家宝带一只猫来,也没让他准备别的动物,他只是让他送苏姗先回去。
在离开前的几天,雷道尔每天都将阮家宝操个彻底。
甚至比两年前刚使用阮家宝的那段时间更频密。
阮家宝当然也异常热情地回应了他。
他知道雷道尔喜欢对他用道具,除了动物以外,能作为性用品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在最後的几天里,他罗张了不同的道具让雷道尔套用在他身上。
雷道尔当然全都使用了,因为阮家宝全都是依据他的喜爱而准备的,有些姿势和使用方式,甚至让雷道尔也惊讶了一把。
阮家宝这两年来和派西队混在一起,在庆功或聚会的时候,没少看到他们怎样尽兴地使用那些性用具或妓女,而麦克又是一个爱玩性虐的人,阮家宝在他们身上确实长了不少见识。
当然也留意到那些当红的如何讨好他们的使用者。
他也很好地学会了。
现在也只是将他学会的一一活学出来而已。
他显得非常热情投入,兴致勃勃地让雷道尔将那些东西放进他体内,蘯笑而饥渴难耐,然後像是不能承受似地,眼睛泛起霚气。
与之相对地,雷道尔不再像那夜的兴致高昂,之後的每一晚他只是一面将阮家宝准备的东西逐件放到阮家宝身上,一面捕捉他眼瞳深处偶尔闪过的,控制不了的苦痛与恐惧,冷静得如同隔岸观火的旁观者,也酷残得如同等候捕杀猎物的猎人。
只是更像在看一出烂片的观众。
他已经察觉到他是在演戏。
雷道尔的性经验虽然绝不可能比阮家宝多,但一个人,他是不是享受这场交合,他自当会分辨。
那夜过後,他喜欢让阮家宝正面看他,因为他想看他热情的笑,然後,他瞥到了,阮家宝的下体始终是软垂著的,虽然他不曾伸手去碰,但一看也知道了。
於是他冷笑起来,这条狗,演戏也不会演全套。
当然,从来不会有人管他的下体,於是连他本人也没有考虑到。
看出破绽後,一切便无所遁形了。
他在他半张半闭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苦痛,他的笑容即使再艳丽,也是苍白的。
於是他再也没有兴致。
但阮家宝仍不知就里地送上性用品供他使用。
所以他可有可不有地使用了,和他耗了一个又一个的晚上。
已经是离开前最後一晚了,面对雷道尔的冷淡,阮家宝只能忐忑地显得更加热情诱惑。
因为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雷道尔手里,如果在雷道尔心中他只是一件性用具的话,那最起码在这方面要让他觉得满意。
於是他笑著张开腿,让雷道尔带著心在不焉似的冷淡将玻璃珠子塞进他体内。
一颗又一颗的。
数不清有多少。
因为大家都没有数,雷道尔并没有在意,而阮家宝的精神早已綳繄到极限,只是略为恍忽地挂著笑。
腹部涨痛得不能忍受,他猜想是缺乏休息的自己出现幻觉,他选择忽视。
但雷道尔将他的表现一一收进眼内。明明浑身都是冷汗,即使竭力控制,双腿都在抖索的人,居然还在微笑,他感到诡异。
他将准备推进的珠子放下,冷淡地问:「享受吗?」
阮家宝回答:「只要是主人高兴的话,小林就会享受。」声音是勉力的平稳,问:「是要小林将珠子排出来了吗?还是,」他略略抬起眼皮,轻轻地笑著:「还是主人想就这样插进来呢?」他自行用手指插进後穴,将珠子往更深处推,细细地咬著苍白的唇,控制著颤抖的身体。
雷道尔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笑著自虐似地将珠子往更深处去推,厌恶似地:「你就没有尊严的吗?」话刚出口,他惊讶地停住了。
阮家宝也是愕然地停著了动作,抬起头,脸上没有了浪蘯的笑,显得异样苍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复低下头去,再一次挽起笑容,只是这一次显得空洞无力。
当一个亲手将你的尊严辗磨成粉的人突然质问你尊严何在时,只能令人无言。
而当你甚麽也不能做时,也就只能微笑了。
只是此刻,雷道尔却已经不能分辨,阮家宝这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容,是他本来的面目,还是他认为自己想看而刻意演出来的表情。

翌日,雷道尔飞离田纳西州。




狗样浮生-46预感

转眼残暑已过,正值深秋,大树凋零,秋风削面。
阮家宝一如既往地卖命狠干,带领下属乘著狂风扫落叶之姿一举歼减了其他所属州郡的黑道势力,大大地提升了尚在东部的地位,同时亦为制毒贩卖、管理酒色行业、清洗黑钱方面谋思了一些改革创新的法子,增加了尚在这方面的财政实力。
一开始推行的时间,自是免不了受到一些阻力,其中以克莱茵和芭菲夫反对得尤为激烈,然而阮家宝从来都是冷对人言的性子,谁有不从便杀谁革谁,所以当主意确实下来,一声命下,緃使人心不满,也不能不从。
而随著成效日益显著,不少部众都是暗暗叹服,阮家宝的威望渐隆,克莱茵等也不再正面和阮家宝再起冲突,那款以阮家宝为主题的扑克也渐渐在玩家的抵制下消声匿迹,不少人也不再拿阮家宝的身份来大造文章,只是各自闷在心中不再提及,是以一些新加入的成员也并不清楚他的出身。
这日,初冬时节,狂风掩至,卷起一地落叶。
阮家宝刚回到田纳西州的X城,稍事休息,便来到酒吧区的「The Loser」出值派西队为他准备的洗尘宴。
阮家实始终对这个他初次出手的酒吧区情有独锺,尤爱到这附近的酒吧耍乐,更是这家「The Loser」的常客。因为他爱这店的名字。
The Loser,遗失者。
或许可能是,失败者。
酒吧内一派喧嚣热闹,阮家宝被人围坐在中央,正笑著说这次出行的一些乐事,说到得意处,自己也会大笑出声,如春日暖阳,更是惹起室内一片快乐哄笑。
笑声爽朗之极,一反数月之前阴寒冷削的模样。
他双手撑在身後,略後仰著坐在枱上,面上犹带笑意地侧头听著同伴顺著他的话头说起自己的见闻,一派悠然閒赖的神情。
光著脚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著,洁白的脚祼映著灯光,更形皎洁,常有些人不自禁地瞥眼看去,然後急急地收敛心神。麦克早已劝过他几次,不在家的时间一定要穿鞋子,但阮家宝总是不放在心神,在室内的时候总喜爱赤脚行走,说是习惯如此,反正都是自家人。幸好在正式的场合也没忘套回鞋子就是了。
阮家宝一扬手,示意下属将这次出行的一些手信拿出来,一一派送给他们。
全都是一些全乎他们心意或者品味的小礼物,烟酒自是免不了,不同样式的避孕套也有好几个,但也有一些是与别不同的。
其中一个下属就紧紧地抱著一个飞机模型,喜极大叫:「哗!这个限量版模型!我找了很久了!想不到小林哥会带回来!」
阮家宝微微一笑,顺手点燃了香烟,抽了一口:「之前听你提起,刚巧在y城碰到了,就叫人捎上。」
那个将头发全染成银色,耳、口、鼻一连钉了好几个环的男生立刻飞扑上前,狠狠地抱了阮家宝一把,大吼:「小林哥,我爱你!想不像这麽贴心!」然後呜咽出声:「原来我跟了一个这麽好的老大……。。!」
阮家宝好像受不了似地拍了拍他的背,略略後退,从他的怀抱抽身而出,无奈:「一个模型而已,犯得著如此吗?」
「不就是!喂,路德,刚才你这麽说,难道你之前不满自己跟了小林哥?」麦克在一旁乜眼笑问。
路德抽嗒著抬起头,还揉著眼:「几个月前,我几经辛苦入才了派西队,还来不及高兴呢,就远远地给小林哥的冷面给吓得没了……。。还以为是个动不动就杀人的……。」
阮家宝盆腿坐在桌子中央,依然用手撑著身体,就:「我当然杀人,但也只杀对手而已,我最近已经快收手啦!」他摊手:「倒是你说的,我看上去有那样凶吗?」
「这不用路德说,」一旁三十多岁的男人插话:「那阵子我也被你的低气压逼得大气也不敢喘的,就担心哪日触到你的霉头。」
「还好这会儿也回复正常了。」麦克在一旁了然微笑。
「喂喂,说说看嘛,那时心情不好?有烦恼吗?」才十七八岁的路德殷殷盼切地仰头。
阮家宝微笑地看了看他,抽了口烟,揉揉他的头,没有说话,从桌上滑落下来,离开人群,径自来到吧枱旁自斟自饮。
喝不过数杯,正待仰头再喝,酒杯却已被拿走。
阮家宝不满皱眉。
「知你酒量好了,但也不用这麽伤身体。」麦克温声说:「你的胃不好。」
「伤不了。」阮家宝伸手夺过,麦克扬手後退,阮家宝也不再跟他争,径自抬手拿起一只倒吊在上的酒杯,再斟再饮。
「怎麽,遇到甚麽麻烦事吗?」
「月姬,她刚从总部回来,说少爷对尚的事务好像比以前更关心。」阮家宝抖了抖烟灰,深吸一口,吐出,缓缓曲起右腿,斜站著。
「这倒是好事,这代表少爷也重视尚的发展,我们的资源会更多。」麦克斟酌。
「但他一向偏重雷氏的事……。」阮家宝低垂下头,略为迟疑著:「我总觉得他还会回到这里……。。」
麦克默静地凝视著阮家宝的侧脸。
阮家宝的脸笼在烟雾里,苍白而飘渺,隐隐渗著一丝恐惧。
显得脆弱无助。
麦克当然知道前阵子雷道尔来到X城时,他对阮家宝做了些甚麽,每一天透过阮家宝清晨时在电话里向他下达指示的冷淡压抑的口吻里,感受到阮家宝的疲惫,而阮家宝的动作举止,即使竭力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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