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雷道尔抬眼瞥了阮家宝一眼,道:「你可以走了。」说罢便合上书,关了矮灯,站起身来伸展腰肩,上床。
阮家宝为他盖好被辱,俯身将居室脚并好,再微微倾身,看了眼在化妆间梳妆的苏姗一眼,轻声问:「主人,明天早上需要小林来侍候吗?」
雷道尔皱眉看了他一眼,凝思一会,才想起甚麽地道:「也好。」
阮家宝应了声,然後再一次低头道晚安,便替雷道尔关了房灯,掩门离去。
刚才阮家宝问的侍候,其实是指早上为晨勃的雷道尔口交一事。自从他被要求去当一个人後,每天早上都需要为雷道尔口交,除了每一次的早上被雷道尔按进被子里外,每天他都自觉地钻进被子里服务。
只是,已经事隔两年,也不知道雷道尔会否介意苏姗的存在或者已经改变了习惯,还是谨慎地提问。
想不到还是要。
翌日清晨六时,推开雷道尔房门的阮家宝悄悄地叹息,轻悄地爬上了雷道尔的床,钻进了他的被子,用口叼出阳具,略显生疏地套弄,很快地,已能熟稔地令口中的东西变得粗硬,顶著了咽喉。
睡梦里的雷道尔被温暖潮湿的触感包裹著,惬意地眯起眼,然後慢慢疑惑地张开,看著被中隆起的地方,伸出手将阮家宝的头更深地埋近他,舒爽地将精液爽射进了阮家宝的咽喉。
早上被这样唤醒,真不错,很久没有试这麽爽的早晨了。
雷道尔慵懒地躺著,没有将阳具拔出。
阮家宝於是静静地跪伏在被窝含著。
然後,雷道尔怀心眼地微笑起来。
阮家宝口腔里静伏的阳物再次动弹,阮家宝连忙更深地含住了,直顶著软骨,好让液体能直接顺著食道滑下,免得呛到。
雷道尔终於将阳具退了出来,阮家宝在被窝里将唇边的液体舔乾净了,才从被子里钻出,低头站在床边,轻声道:「早安,主人,早安,苏姗小姐。请问两位想吃甚麽早餐?」
一旁的苏姗不如何时已经被床边两人的动静闹醒了,正依在雷道尔肩膊上惊讶地用手按住嘴巴,看著从被子里钻出来的阮家宝,又看看闲闲地环抱著她的雷道尔:「你……。你……你们……。」她用手掩住了眼睛,不依地噘嘴。
雷道尔安抚地扫了扫她的长发,微笑:「好啦,别闹了,他不过是个仆人罢了。」他稍稍为阮家宝升了级:「你不用是吃醋吧?」他挑眉:「要不以後你替我好了?就像我也可以替你──」
苏姗羞红了脸地搥打著雷道尔:「不要!」
贵为安菲命集团的淑女,苏姗带著一点难得的天真羞涩,雷道尔就是喜欢她这一点而带她来。
阮家宝就在一旁低头站著,等他们闹完,才试探著问:「主人,早餐……?」
「嗯,」雷道尔这才想起来,以往他的雷道尔一向由阮家宝自行负责,只是,他转头问苏姗:「你想吃甚麽?小林的手艺很不错。」
「嗯……。」苏姗看著阮家宝,仔细地想。
不要是甜品甚麽的,阮家宝屏著呼吸,蛋糕甚麽的要弄得久,会没时间。
但是这种女孩最爱吃蛋糕。
「就沙律吧!疏菜沙律好了!」苏姗朗声道。
「好的,小林这就去准备。」阮家宝终於松了口气,离开前甚至暗暗感激地抬头看了苏姗一眼。
「看来小林满喜欢你的。」雷道尔调笑地微抬起苏珊下颔。
「不好吗?」苏珊美美地抬高了头。
厨房里,阮家宝侧头挟著电话,一手抽烟,一手切菜。
满嘴的腥味,阮家宝急切地需要辟走。
「芭菲夫那边怎样?」
「仍是不愿合作。」麦克在一头愤愤地:「之前明明答应了会全力配合──」
「叫他们滚回各自的地盘去。说这里不用他们了。」就知道昨日的行径会动摇人心,但总比令雷道尔不满好,那些人的问题总是能解决的。
「但人手方面──?」
「全换上你的手下,你只管负责会议的流程和保安就可以。我自能保证少爷安全。」阮家宝冷然地说著,边手不停地切菜。
「──你在切东西吗?」那边,麦克弱弱地问。
「是。」他直认不韦。
「──切甚麽呢?」麦克问得有点胆战心惊。
「切菜。」
「天──!」麦克默静,然後:「你会?!都没看你做过菜!」
「谁说会就要做?」阮家宝冷淡地应了声,将菜类混好。
「老兄,你心情不怎样耶!」麦克嘻笑。
阮家宝直截了当地按了终止键,为沙津洒上橄榄油。
狗样浮生-42恶梦
除了早晨需要为雷道尔口交外,阮家宝目前扮演的角色和一般的私人助理兼近身仆人没甚麽不同,只是同时还身兼一部之长而已。
早上醒来,侍候主人的贴身需要,准备早餐,然後一整日跟进跟出的陪同他出席大小会议和活动,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後,随时为主人提供服务,会议时为他翻页提笔,用膳时为他端汤切菜,一直都是安静地低头弯腰站在他身後目不斜视,即使是层部会议,需要到他代表霍克部滙报事务、提意见计划时,他也只是站在雷道尔身後低头恭声地回答。
刚开始其他坐在会议桌旁的同级部长都会有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觉。毕竟他们的同级正毕恭毕敬地站著,他们也不太好大模大样地坐在那里,但在雷道尔示意下,他们也渐渐地适应下来。
性奴本来就没有在主人跟前坐的资料嘛,倒是他们想偏了。
而霍克部众,却是到现在也不能接受他们一贯冷漠得近乎倨傲的上级现在这副唯唯喏喏的狗样子,这完全是丢尽了他们的面,生生地让他们比别部低出一截来。
本来不怎想承认,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钦佩阮家宝冷对人言,快狠果断的性格的。
谁知还是奴性难改。
每一日都是一场磨难。
同级下属对自己的冷眼,阮家宝其实没怎麽在意,他在乎的,只是怎样能在好好服侍雷道尔的同时,能够兼顾霍克部的日常事务。
近乎二十四小时近身服侍雷道尔,他已近乎完全丧失休息和进用食的时间,更徨论挤出一点时间在处理事务。
可是,即使再忙再累,阮家宝心里其实还是带有一点平安的喜乐的,因为,除了早上的口交以外,雷道尔并没有在性方面更进一步地使用他。
就好像,他终於能从随时被强暴的阴影里稍稍地走出来一样。
雷道尔已经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那麽,是否意味著,他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奴隶了?
抱著这样想法,就像解脱一样,他感到心安。
就好像,从已有记忆起,他就不断重复著被不同的男人强暴,即使是回到这里担任队长,也是被「失败了就滚回东翼」的话威胁著。
他很清楚记得,那一年,他拚尽了每一分力量去歼灭七濊会,翌日,他收到雷道尔寄来的信,当他喜悦颤抖著拆阅信件,猜想渴望著主人的赞赏,但却只收到冷冷的一句警告:「失败的话,结果依旧。」
自此,他便被这句话逼迫著不断向前砍杀,他不想死,所以他不能失败,也不可以回到东翼。
就像恶梦一样,害怕失败,害怕被强暴。
终於,造就这个恶梦的人回来了,却没有重提他本来的用途,就好像,他已经不再和性划上等号一样。
当深夜,阮家宝窝在房里一面审核财务报表,一面回溯著之前学会的金融知识,想著有甚麽地方可以改善时,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在雷道尔的心中,自己终於有别的用途了。
然後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久违的微笑。
雷道尔和苏姗外出游玩,不需要他在场。
这个夜里,他是自由的。
他忽然很大胆地这样想著。
很快乐。
但,很多的时候,根本就不容许你有稍为喘息的间歇。
很多的时候,允许你自由的微笑只是为了提醒你失去的痛苦。
正当阮家宝托腮停笔让脑袋放空时,拿著酒瓶的雷道尔踢门进来。
苏姗和新识的朋友结伴通宵游玩,雷道尔先行回来。
他的步履蹒跚,满是醉意。
酒助色兴。
狗样浮生-43酒瓶
雷道尔一手晃著伏特加,另一手勾勒著阮家宝的颈项,将挣扎著的他後拖著甩了上床。
正将脑袋放空的阮家宝毫无戒备,冷不防被人从後箍紧了脖子。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色欲侵略气息,一瞬间令阮家宝陷入了久违的恶梦,失去了反击的力气,只能徒劳地挣扎,死命地蹬地,扳开男人勒著颈项的手。
然而还是一点点地滑向床边,如麻袋般地被甩上了床。
阮家宝在晕眩中勉力定神,微眯起眼,正欲反扑的刹那,他看到了正在拉扯他裤子的人。
於是紧握著的拳头慢慢地松了一下来,侊如失去电源的玩偶,挣扎著的手脚霎时凝下,正紧张地弓起的颈项,仰著的头全都失去力气似的,乖顺地低了下来。
眼内陷入梦魇的狂乱被立刻敛去,面对雷道尔满是怒意的眼神,阮家宝只是轻声地怯懦著解释:「主人……。小林没有洗乾净自己,只怕,只怕……。。」他红了脸,带著挣扎过後的喘息,微微抬眼快迅地瞥了雷道尔一眼,便又怯怯地低下头,轻轻地补充:「……。也没有灌肠液……。。」他悄悄地拉紧了自己的裤子。
以往,每一天,他都会灌肠,因为雷道尔随时会使用。只是,两年过去,阮家宝擅自不再保留这个习惯。
闻言,雷道尔果然停下了动作,看著身下人紧张地扑闪著睫毛,侧了侧头,嘴角微扬,含著挘湟獾男Γ话殉断氯罴冶Φ目阕樱昧Φ匕馄鹑罴冶Φ乃确醇簦盟孕斜С蒑字型,然後便将手中握著的伏特加酒瓶一下倒插进阮家宝的後穴。
阮家宝的後穴因为长期没有使用而显得过份紧致,骤然承受外物的暴力插入,很快便漫出血丝,而雷道尔只是顺著血与酒的润滑进一步推进,将瓶颈填进後穴,拍了拍阮家宝屁股让他夹好,便坐在一边抽烟等待。
烈酒灼痛著伤口,灌满肠道,阮家宝有一种错痛,好像在火中燃烧,而他就是被在烤煎的对象,一只自愿被剖开的青蛙。
抱著双腿的手有点颤抖,他微薰著看著天花板,不知是醉意还是疲累,他仍是甚麽也不能思考,冷汗沿著额角滑落,停在眼际,他的手冰冷。
但仍然困难地翻身爬起,用口叼出雷道尔的阳具,先替他口交。
满是酒意的雷道尔在一旁抽著烟,偶尔伸手抚摸阮家宝的大腿内侧,寒夜让阮家宝的皮肤起了疙瘩,还有一些伤疤,雷道尔抚著,觉得手感不错。
他的手滑下,来到阮家宝抬起的臀部,四处摸著,只是略过了後穴的四周。
因为阮家宝的出身,他很清楚他的後穴被干过些甚麽,有多肮脏,没有清洗过的话,他怎样也不愿使用。
其实再肮脏,这麽多年的灌肠,也都彻底洗净了,雷道尔本人很清楚,这只是他的洁癖,心理作用。
终於一口烟抽完,他倾身,拔出酒瓶。
分离的瞬间,轻轻地发出「啵」的一声,後穴内壁依依地绞著,不断地绽放收拢,染血的酒液微微溅出,後穴立刻收紧。
珀琥色液体沿著雪白的山丘滑下,煞是迷人。
雷道尔大力拍了阮家宝的屁股一下,笑说:「骚货!去厕所排乾净了!」
阮家宝轻轻地吐出阳具,乖顺地爬了下床。
雷道尔再一次踢了阮家宝屁股一脚,阮家宝微一跄踉,後穴闪著水光,雷道尔吩咐:「夹紧了,别再漏出来弄脏地方!」
阮家宝低低地应声,不敢站起来,爬进了厕所,正准备坐在马桶上,但雷道尔微抬下颔,示意他躺在地上。
阮家宝接到指示,仍是安静依从著朝上躺下,抱著双腿屈成M字型。
他很清楚雷道尔接下来会干甚麽,他们总是喜欢看他像女人一样撒尿。
果然,雷道尔隔著衣服将仍穿著皮鞋的右腿踩在阮家宝的肚上,慢慢施力。
阮家宝配合著放松後穴,琥珀色的液体在空中洒落出流丽的弧度,然後低扬,溅落阮家宝下肢四周。
雷道尔用莲蓬头将阮家宝彻底地冲洗一遍,让他自行脱掉上衣挘硖澹阋话呀υ诖采希吵希鹚龋Ц咂ü桑北贾魈狻
终於完事了。
阮家宝被迫晃动地看著眼前的白色,伤口隐隐作痛,但他却放松地浅笑起来,没有需要他干的事了。
有点走神地看著床罩。
不觉游离著失去意识。
像睡著了似的。
然後被身後的痛惊醒,惶恐四顾,深怕被雷道尔发现自己的走神。
反覆地被疲劳带走神智,再被刺痛惊醒。
终於雷道尔完事,阮家宝温驯地依伏在雷道尔的肩窝处,收紧著後穴,任雷道尔轻扫自己的背。
他的手沿著後穴打圈,然後轻声地,带著閒聊似的随意:「这里太紧了,明天给我弄松点。」
阮家宝低头:「是的,主人。」声音沙哑慵懒,带著性事後性感诱人,是雷道尔喜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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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在我离开期间仍投票留言的朋友们,十分感激。
当然也谢谢回来後依然支持、投票、送礼、留言的亲们。
狗样浮生-44扑克
因为故虑到雷道尔可能翌晚便会使用,阮家宝翌日清晨醒来时,便让人准备了比雷道尔尺寸略大一点的假阳具插进了後穴。
没有时间仔细调弄那个地方,想著插了一整天也大概差不多吧,抱著这种想法,阮家宝略为艰难地含著了假阳具一天,很痛,或坐或站都令人不适,然而阮家宝除了刚开始步姿略显迟缓以外,一切别无异样。
不过雷道尔当晚并没有使用他,接下来几天也没有。
阮家宝只是作为一件方便就脚的器物来使用,不是非他不可,也不见得有多爱用他。何况现在他身旁还有苏姗在。苏姗不同於他其他的性伴,她是作为一个可以对等交往的女友而存在的,因此雷道尔相当尊重她的意志,并不会当著她面和别的人胡混。
虽然他不并认为阮家宝是一个人。
在阮家宝异常忙碌紧张当中,雷道尔已经来到田纳西州三个多星期,尚有不足一周便会离开。
这天,一众骨干成员在西翼顶层设宴款待雷道尔,酒色歌舞,自是一应俱全。
相对於顶层的热闹,中层的休息室便显得有点冷清。
因为大部份上级全都去了顶层的关系,在休息室当值的服务生便自娱自乐地拿起一叠扑克耍乐。
不过他们的眼球全被扑克上的景像窂窂吸引住,连自己出了些甚麽牌也不怎麽清楚。
这是克莱茵最新推出的扑克,放在东西翼大楼里,让成员们消閒时用。
这次新出的主题是新任的霍克部部长。
东西翼收藏了不少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