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样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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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样浮生-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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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尔。
他慢慢地开始解阮家宝的西裤,阮家宝的手微微地动了动,但仍只是协从地抬腿,让雷道尔脱掉他的裤子。
终於,阮家宝再一次赤裸地出现在雷道尔眼前。
阮家宝怯怯地微笑,带点羞涩不安。
但他这个微笑并没有维持多久,雷道尔便将他按下,跪在雷道尔两腿下,用口解下雷道尔的裤脚,拉开内裤,叼出他的阳具细细地舔弄,然後咽进口腔深处,顶著软骨,为他深喉。
其实这麽多年来,并没有人教过他口交的技术,只是作为赖以为生的技能,被阮家宝拚命地学习赞研过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是以男人的精液过活。故而现在即使荒废了两年,但阮家宝仍然本能地,在他的主人的阳具顶撞著他咽喉软骨的同时卷舌舔弄他的铃口、马眼还有那两个袋。
激烈的撞击磨擦刮伤了弱脆的内壁,他嗅到男人的腥气下还有点点的血腥味,很恶心,但在精液喷出直入食道那刻,他仍然用舌头舔乾净在他口腔徐徐退出,仍有点硬的阳具,然後微笑著用舌咂了唇边一圈,咽了所有精液。
但雷道尔根本没有细意阮家宝有意讨好的动作,只是在退出的然後便立刻抓起仍跪在地上的阮家宝摔上床,让他爬好,便立刻插入。
长久含著异物,每日被灌肠的後穴很快便重新适应了阳具的抽插,甚至还媚惑地收著内壁,吸食著他的阳具,嫩红的媚肉随著他的抽插而一圈圈地展开怒花收拢,如繁花绵簇。
那里温暖、濡湿、紧致。
雷道尔禁不住伸手抚摸那曝露在外的嫩肉,就著阳具仍插入的姿态将手指插入,翻看,嫩肉怯怯地抖颤著。
一如眼前这个被操的人。
想著,雷道尔微笑起来,翻转了阮家宝的身体,看著他怯怯的、惊恐却脆弱的笑容,再一次抽插起来。
是一具令人非常舒爽的身体,雷道尔干得很尽兴。
终於,在阮家宝快将失去意识时,一道暖流射入他的肠道,那根折磨他良久的阳具徐徐退出。
雷道尔拥著阮家宝,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按在胸膛上,为彼此盖上被子,道,睡吧。
阮家宝顺从地闭上眼,手在被下摸索著将从进门後便死抓在手里的肛塞送进了後穴,夹好了两腿,只想著,不要睡,别渗出精液,主人不喜欢……。。
反覆地想著,但很累,他以为他不可能在雷道尔的怀里入睡,但,床很软,很温暖,他很久很久也没曾在床上好好地躺过了。
很舒服。
他沉沉睡去。




狗样浮生-30流水II

翌晨阮家宝是被闷醒的,张开眼睛时四周一片漆黑,嘴里含著一根炽热的东西,而在他清醒过来时,他的嘴舌已经下意识地吸啜著那伸进嘴里的东西。他张惶四顾,意识到自己是被雷道尔拖进被窝里,於是便低下头,专心地为他口交,被窝里的空气很少,闷闷的都是雷道尔的气味,阮家宝使尽了所有口技,但似乎仍不能令他的主人满意,他的头发被雷道尔隔著被子拉动著,顶得他的喉头生痛,昨日弄伤的地方再次破皮,血腥味顺著唾液渗了出来,渐渐地他陷入缺氧的昏暎е校屎碚踉榇ぃ释胍豢谘跗欢氖抢椎蓝木骸
雷道尔终於满意地掀开被子,抽出他的男根。
阮家宝喘息著,爬上前再一次将他的男根含在嘴里,细细地咂了一圈,将沾在上面的精液舔走,才慢慢吐出。明明嘴角满是来不及咽下或倒呛出来的精液,夹杂著丝丝血色,但仍然试图讨好地向雷道尔露出一挘⑿Α
然而雷道尔只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赤祼著进了浴室。
阮家宝忐忑地滑下床,就这样站著,呆呆地抹走了嘴角的污痕,才从衣帽间逐一为雷道尔收拾好衣服,惴惴地站在浴室旁等著。
当雷道尔刚从浴室出来,他立刻跪下,为雷道尔穿上内裤、西裤,然後是衬衫、外套,还有领呔。
雷道尔发觉自己很喜欢看小林低头为自己结领的样子,眼睫细微地扇动著,令他联想到蝴蝶垂死扑动的双翅,眼睑很洁白,甚至看到底下细细的血管,带著点脆弱的感觉,随时都可以扼杀。彼此距离很近,甚至可以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细细地洒在自己颈前,明明害怕得想要颤抖,却依然要强作镇定,装作喜悦顺从的样子。
很可爱,就像在观察别致的生物。
小林他没有受过正统性奴的训练,无论是在东翼、被训练成狗,还是重新学回人的模样,也始终没有被教导过性奴的潜规则,所以没有丧失自我思考的能力,所有的举止和技巧,全都是他自己摸索而来的。
明明保留著自我和尊严,却要装作无知驯服的样子。
这样别致的生物,雷道尔很喜爱。
他揉了揉阮家宝的发,道:「回去睡吧,还早。」
阮家宝乖巧地点头,单膝跪下,弯腰,吻了吻他的鞋尖,道了声再见,然後一直跪伏著,直到雷道尔离去,他才慢慢地直起身来,想了想,就这样赤裸著,四肢并用地从狗门爬回了自己的房间,在那满布器具的浴室漱口、灌水、扣喉,反覆地做著,直到吐出的水全染了丝红色,才慢慢地止住。
然後就这样站在全身镜前,看了看满身瘀青咬痕的自己,偏头,想了想,又慢慢地趴下来,拔出肛塞,开始灌肠。
重覆三次,过程单调冗长得让他发闷,在等待灌肠液填充他体内的时间里,他常常禁不住闭上眼睛,差点睡去,困倦得面无表情。
终於一切清理乾净,他爬上了他那满是扣锁的床,因为是第一次使用这张床来睡,他还疑惑地看了一圈,四处摸摸看,猜想他大概是可以睡在上面的,便再一次睡死过去。
但好像才刚合上眼,便有人摇醒他,他迷糊地张开眼,看到荣恩站在不远处,便瞬间反射性爬下了床,躬身站好,低低地道:「汉金逊先生早安。」
荣恩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鄙蔑,用手杖远远地拨弄了他的下体,如同翻弄菜市场上的猪肉,道:「这里有被主人使用过吗?」
阮家宝一直低著头,恭谨地回道:「没有,先生。」
於是荣恩将手杖在他的大腿旁拭了拭,然後再用手杖点了点他的乳首道:「这里呢?」
「主人拉扯了一会儿。」
「没有咬吗?」
「没有,先生。」
「趴下,屁股朝向我这儿。」他用手杖敲了敲他的小腹。
阮家宝依言转身趴下,张大双腿,翘高屁股。
「森,看看。」荣恩将手杖插入了阮家宝的後穴。
叫森的驯养师上前,弯腰,用戴了手套的手翻检著他的後穴,展平皱褶,阮家宝细细地抖了抖。
「有点擦伤,但并不严重。」森回答,然後又探了根手指进去,检索:「里面大概没问题。」
「这可未必,要探进看才知道。」荣恩说著,忽然问:「你清洁了自己了吗?」
「灌了肠,先生。」
「怪不得我总觉得脏脏的。我不是吩咐了你每天要学会清洁自己吗?!」荣恩提高了声调:「你现在是人,这些要学习自己做!现在,进去,给我洗乾净自己!」
「是的,先生。」阮家宝慌忙地转过身来,用头碰了碰荣恩的鞋面道歉,然後四肢并用地爬向浴室。
「给我站起来!」荣恩厉喝。
阮家宝跄踉著站起,摔倒,再一次爬起急急地进了浴室。
水声淅沥著传来。
荣恩吩咐:「森,待会儿替他处理伤口。」然後提高声调:「吃了早餐,到书房来!」顿了顿,他再扬声:「别忘了穿衣!」说罢便留下下属,推门而去。

早餐是一杯牛奶,阮家宝看著,想起了今早的精液,他细细地尝试著咽了一口,轻轻地低下了杯,低低说跟森说:「我喝完了。」
森淡淡地看了那近乎没动的牛奶一眼,没作声,趋前挟著阮家宝的鼻子,逼他仰起头,满满地灌完了牛奶便拉著阮家宝前往书房。
接下来是没完没了的学习:贵族所有的礼仪,包括用餐、言行、微笑、神态,所有言行举行,一言一动,全都要符合贵族和雷道尔的标准。然後是语言,法文、俄文、德文、西班牙文、中文、日文、意大利文等所有雷道尔喜爱的语言,他必需要懂得。接下来是人文,西欧史、英国史、亚洲史,欧洲文学、美国文学、中国文学,这些他必需有所涉猎,而莎士比亚、拜伦、雪莱、济慈、爱伦坡甚至安徒生的所有作品他更必需倒背如流。当然,还有烹饪,雷道尔喜欢吃他做的菜。
这些雷道尔不一定会一一考问,但若他不懂会回答家教的问题,那麽迎接他的便只有严酷的惩罚。
阮家宝不是天才,辍学几年的他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学会,但没有人会体谅他的处境,他只有通宵达旦挑灯夜读,结果他只能在服侍雷道尔睡他时悄悄从狗洞里爬回自己的房间温习。
这些知识对於阮家宝本人来说,或许未必有用。但雷道尔喜欢由知识培养出来的气质,有气质的人,干起来更有感觉。
很单纯的原因。
而阮家宝在这种单纯的动机下,渐渐出落得愈发优雅温和,那是一种带著浓浓书卷味和环境练就出来的蕴藉温柔。
终於,连雷道尔也不能不感叹,如果小林是女人的话,这麽温柔婉转、乖巧顺服的人,他一定会娶回来。
又或许,如果他本人是一个女孩的话,也会迷惑於这麽一个风度翩翩、细意殷勤的少年吧?并且错以为他就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可惜,他甚麽都不是,只是一条任人摆弄的狗。




狗样浮生-31惩罚

但也可能宠得太过火了,竟然开始胡闹。
当雷道尔看著一帧帧阮家宝在晚宴的阳台上和一个东方女孩聊天说笑的照片时,他冷冷地想著。
照片里的阮家宝的笑容非常纯然,很纯粹的感觉,带著毫不掩饰的快乐和爽朗,生动而鲜活,让人可以大概推想他孩提时代的样子,那是雷道尔从没见过的表情。
雷道尔冷淡地瞥了眼前的阮家宝一眼,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永远是那样苍白温婉的微笑,没有任何内容或者灵魂。
只是更多了一抹不能掩饰的恐惧而已。
雷道尔将那叠照片狠狠地摔在阮家宝的脸上,然後看著照片飞扬散落,盯著阮家宝,说:「这是怎麽回事?!」
阮家宝静静地单膝跪下,一张张地收拾著散了一地的照片。
相中的少女在大笑,明媚动人,如春日的阳光,笑声脆如银铃,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过这种笑声了。
相中的少女在低头翘著发丝,墨黑的长发、深棕色的眼睛,她同样来自东方。
相中的少女在惊讶地睁著杏眼,奇怪著他也听过路加城的名字。
相中的少女在拍手、在仰头喝酒、在凭栏远眺、在大叫……。
相中的少年一直微笑地相随,也跟著大笑、大叫、拍手、仰头大口喝酒,目光总是紧紧相随。
阮家宝一张一张地叠好,握在手里,站直了身子,低头低低地答:「小林那晚待在宴会的阳台里,刚巧遇到姚安丽小姐,她是明懿集团主席的次孙女。」顿了顿,他续道:「姚小姐很健谈,我们聊了一会儿。」
雷道尔瞥了那叠照片一眼,道:「看样子不是一会儿吧?」
阮家宝默静,然後跪下,将头抵在地下,说:「请主人责罚。」
碓实除了请罚以外也没甚麽好说的。时间长短这事是非常主观的事,对於阮家宝而言,那确实是一会儿。
随同雷道尔出席宴会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了,对於阮家宝这样风度仪表、谈吐学识都是出类拔萃的宠物,连雷道尔也觉得不带他示人也确定暴殄天物,对外宣称是他的远房表弟。
但只害惨了阮家宝,既然不能举止失仪、有失礼数,那便不应拒绝和客人的交流,但和人接触太多,又会招来雷道尔不满,躲在僻静处又背了雷道尔要他示众的本意,怎样做也不对,这次他乾脆顺从自己的本意在阳台呆了会,谁想到有这样的结果呢?
当他被雷道尔踩著後背拚命地将各种器物往後穴塞的时候,他盯著眼前的地板,漫无边际地想著有的没的。
一旁的圆筒里不时发出细微的响动,他满不在乎地开始乱猜:是甚麽呢?泥鳅?鱼?老鼠?蛇?……。。
泥鳅?好像上次才试过。
鱼呢?他喜欢吃。
老鼠?不行,太肮脏了。
蛇?嗯,大概吧。
还可以。
正想著,雷道尔将一件假阳具抽出,然後将阮家宝翻过来,看著他苍白的脸,指向一旁的圆筒,说:「自己看著办。」他淡淡地说毕,就好像所有怒气已经发泄完地冷静下来,坐到一旁看文件。
阮家宝膝行著来到圆筒旁,掀开盖子,探头,看了看,是蛇,然後伸手扣著蛇的颈,逼使他张开嘴,看到牙已经拔掉,毒液也没有了,便将蛇拿了出来,爬到连身镜前,翘高屁股,慢慢地将蛇放进後穴後。
整个过程精确而娴熟,阮家宝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偶尔雷道尔为了寻求刺激,总爱要求阮家宝塞些奇怪的东西往後穴,但不爱自己动手,只管叫阮家宝自己干,後来阮家宝也会按雷道尔的兴趣自觉自动也配合著塞甚麽东西进去。
阮家宝有些庆幸地想,看著镜子里只剩下头部露出屁股外的蛇,接下来让蛇自己爬出来就可以了,然後爬到了雷道尔跟前,恭声地说:「主人,已经放了进去了。」
雷道尔仍拿著文件,只是稍稍地侧头看了看,说:「蛇头呢?」
阮家宝闻言,闭眼,微微抖著手将蛇头也按了进去。
蛇在挣扎扭动,感觉很奇怪。
但还来不到仔细分辨,雷道尔已经将一件肛塞推了进去。
蛇身密密地填塞了肠道的每一处,阮家宝紧闭著眼,蜷缩在身子,已经分不出到底是肠还是蛇在扭动了。
缺氧的蛇在密闭地空间里疯狂地扭动碰撞,挣扎著逃离,似是用头顶撞著肛塞,更像是在转身爬向身处深处。
阮家宝已经被这种想像吓疯了,赤裸的身体躺在地上,也如蛇似地扭动,渗著汗的身子在暖黄的灯光下如闪著银光的鱼。
不断地抽搐,挣扎,扭动,人与蛇如是。
然後不经意地碰到了雷道尔的鞋尖,再被他厌恶地一脚踢开。
他竭力地伸出手,想找著甚麽,如离水的鱼在扑腾,哑著声音:「求求您,主人……。!」
他的眼神空茫死寂,只有疯狂的痛苦,但仍试图讨好地微笑著。
让人寒得慌。
雷道尔冷淡地推门,离开了书房。




狗样浮生-32转折

翌日,阳光明媚,一室光明。
雷道尔推开房门,看到蜷曲在墙角的阮家宝。
浑身苍白,夹杂著一些在挣扎时碰撞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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