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沉沉的说道:“没我的命令,不准动她!”
“老板,放心吧,这个轻重我还是分得清的!”电话里那男子很快就回答着。
从这个电话中,周宣也没有办法知道这个男子在什么位置,按下手机后,周宣一直沉思,现在拖延时间倒是没问题,但找不到傅盈的位置却仍然是一个麻烦事!
周宣在考虑着用冰气来解决,当然,他也只能依靠冰气的能力,只是现在还在游艇上,可没办法从手机上的无线电波查找出去。
上一次去云南腾冲的时候,在酒店里,周宣可是试着用冰气沿着电线测试了一下,如果借着电线内的铜心做导体,冰气可是能远达一公里以外,远远的超出了在身体四周凭空探测的距离,等到了岸口上时,周宣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冰气从电话线上探测,看看能不能找出傅盈的位置。
周宣在心里希望着傅盈被关的位置要离他打电话的位置不超过冰气能达到的范围,不过现在的冰气借着电线导体到底能传达多远,周宣也没个底,只是冰气在后来可是增强了许多,按道理说,这能达到的距离也肯定是同样远了很多。
在焦急的等待中,周宣在中间又打了两个电话,然后游艇才到了岸口。
周宣自不理会马树这一帮人,管他们如何处置庄之贤那些人的尸体,钱也不要,其实那个钱也不好拿,只是想到这些人为了钱,可以做到无所不为,庄之贤吧,处心积虑的干了那么多坏事,却依然是死无葬身之地,可悲又可叹!
上了岸口,周宣马上到港口外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好生想了一下要说的话,然后才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讯在传达信息的时候,周宣的冰气也跟着自己这台电话机传出的信息过去,同时又把冰气运到了极致。
冰气在无数的电缆中穿过,当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周宣的冰气也已经跟到了电话那头,甚至已经用冰气探测到接电话的那个男人的身材相貌。
“喂,哪位?”
周宣脑子里显现出那个男人一边瞧着来电显示,一边抽着烟警惕的问着。
“是我!”周宣定了定神,然后说道,“我们回岸口了,一切正常,你看好你那儿就行了,我手机没电,在路边给你打的电话,就这样吧!”
周宣放下电话,脑子中还探测到那个男人放松了警惕心,周宣闭了眼,努力运起冰气再探测那个房子其他的地方,隔壁房间里捆着的傅盈,另一间房中捆着的魏海洪,然后是门外,在门上,周宣探测到了门牌号码,不由得心喜若狂,赶紧记好了这个号码。
坐在路边的石阶梯上,周宣仔细的寻思起来,傅盈和魏海洪的完好让他放了心,这时也弄清了关押傅盈和洪哥的地址,倒是没在游艇上那么着急了,在那栋房子里,守着傅盈和洪哥的人有四个,只是傅盈被绑得失去了行动能力,否则这四个人还不是傅盈的对手。
周宣在考虑着要不要报警,或者找朋友一起去,想了想,还是决定一个人过去,如果报警的话,庄之贤的事无疑就会提早扯出来,而且还有很多麻烦,没必要,再说就算是叫了警察和朋友一起去,真有什么危险他们也帮不到什么忙,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最好,自己冰气的能力是可以完全控制危险的。
周宣考虑好以后,当即拦了辆出租车,给司机报了那门牌号码上的地址,司机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开车。
因为冰气能探测到,所以周宣估计也不会太远。
司机开了没到十分钟,似乎是绕了两个圈子就到了。
付了车钱,周宣也没让司机找零,急急的就走开了,这是一处富人区的高档别墅区,是庄之贤的私人产业。
周宣把冰气尽力延伸出去,别墅中的四个歹徒在厅里看电视,喝酒说笑。
周宣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可以感觉到,这栋房子的任何一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里间里的傅盈和魏海洪,周宣默默的运起冰气先把傅盈的束缚转化吞噬掉,傅盈忽然之间,捆住他的绳索就自动断掉了,吃了一惊!
这些绳索可是无数尼龙绳纠合而成,手指头一般粗细,就是拖一辆数吨重的大卡车那也不会断掉,傅盈挣扎了一天一夜都没半点松懈,这时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断掉了,实在是奇怪!
傅盈怔了怔后,马上想到:是周宣来了!
只有周宣才有这种不知不觉就弄断绳子的能力!
傅盈当然不敢鲁莽,外面客厅里的四个人可是有枪,她虽然能打,却是快不过人家的子弹,再说摁了这么久,人也没精神,体力也比平时差了许多,可不能急,也还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周宣来了。
傅盈想了想,就悄悄走到门边,把门轻轻拉开一丁点缝,看了看客厅里的情况。
那四个人有两个人面朝她这边,两个人背朝这边,茶几上放着三把手枪,四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说笑玩扑克。
傅盈寻思着,如果她现在出去,就算速度再快,可也没有把握把这四个人同时打倒,要是有一个人拿到枪,那后果就不敢想了。
傅盈还在这样想的时候,却见客厅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她思念到极点的周宣就走了进来!
那四个人一愣,门是锁着的,周宣又是怎么推开的?
但愣也只是一下,随即四个人都把手枪抓到手中,刷刷的都对准了周宣。
傅盈一急,再也顾不得能不能在一瞬间把这四个人打倒制服,迅速的开门冲了出去。
那四个人听到响声,回头瞧了瞧,其中一个人转身拿枪对着她,另外三个人对着周宣,因为周宣一点也不惊慌,让他们感觉到周宣才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面对周宣最前面的一个人喝道:“站住,再走就开枪了!”
而另一边,傅盈也是满脸紧张的站在持枪对着她的那个人面前,形成僵持的局面。
只有周宣,毫不理会那个人的警告,径自向傅盈走去。
傅盈伸手摆了摆道:“周宣……别……别……”
但就在傅盈摇手制止的那一刹那,两个男人的手枪对着周宣就开了枪,勾动了扳机!
傅盈大惊之下,一时间什么都不顾,拼命向周宣扑了过去,周宣却是迎着她张开了双臂,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又低头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傅盈一呆,但是脑子里的紧张感仍然存在,呆了呆后,才发现没有听到手枪开枪的声音,这才从周宣怀中抬起头瞧向那几个男人。
开枪的那两个男人正发着愣,因为手里的枪扳机勾动了好几下,却没有子弹射出,而另两个男人在勾不响手枪的情况下,当即把手枪一扔,随手提起椅子向周宣狠命砸去。
周宣紧紧的搂着傅盈,傅盈眼见着急,挣扎了一下想要挣脱出周宣的怀抱,然后来对付这四个人。
砸椅子的人使力很猛,但却砸了一个空!
不是砸周宣砸空了,而是手上空了,狠力砸出去时,用力过猛,手上却只有手中握着的一点把,整把椅子忽然从那点把处断掉,用力砸得太猛,把手都弄脱臼了!(!)
第二卷 破茧而出 第三百一十六章
就在这几个人又惊又诧的时候,傅盈从周宣怀里挣脱出来,劈呖啪啦的几下便把这四个男子打倒。
而且这几下傅盈是下了狠手的,四个男人无不是手断脚断的,再也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虽然还有两个人手中握了手枪,但傅盈早见到勾了无数次扳机也没有响,已经想到是周宣用冰气动了手脚,这时回想起来就明白了。
在房间里,那绳子无缘无故的断掉,自己还在怀疑是不是周宣来了,看来是没猜测错,而客厅里这几个男人的手枪,那自然也是周宣的杰作了!
周宣见这几个人搞定,马上到里面另一间房间里去,他的冰气早已经测到了,魏海洪在这间房里,手脚都被反绑着,眼睛蒙了黑布,嘴上也贴了胶布,看也看不到,叫也叫不出。
周宣拿刀割断了绳子,又扯下魏海洪身上的黑布胶布,叫了几声:“洪哥,洪哥?”
魏海洪眼睛一时受不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一见到是周宣,激动的道:“兄弟,是你来了?”
周宣点点头,低声道:“洪哥,对不起,我来迟了!”
“不迟不迟,我不是好好的吗?”魏海洪当即回答着,想了想,又问道,“兄弟,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这些事是谁干的?就你一个人吗?”
魏海洪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了,所以一说话,就是一大片的来了。
但周宣还是一一回答了:“洪哥,这事的元凶就是庄之贤,他用你和盈盈来要胁我让我替他参加一个赌局,结果就是在那船上,他被马树背叛杀了,我是从马树他们那儿得到你的消息的,我从船上回来就来了,洪哥,这事我没有报警!”
魏海洪怔了怔,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而绑架他的人果然不是普通人,事出有因啊,只是没想到在这儿关得昏天黑地的,却是没想到傅盈也关在这儿!
出了房间,傅盈盯着那几个男子,见到魏海洪后轻轻叫了声:“洪哥,你还好吧?”
魏海洪点点头,“我没事,盈盈,只是……你怎么也到香港了?怎么就给他们抓到了?”
傅盈还没有回答,周宣就抢先说了。
“洪哥,盈盈是庄之贤他们骗过来的!”周宣把庄之贤的手机拿了出来,又调出了在船上拍下的那段录相,然后递给了魏海洪,“洪哥,你看看,这是我在游艇上拍的,庄之贤的尸体,还有马树和另外合伙的人,这是我留的证据,以免庄之贤家的人来找我的麻烦!”
魏海洪拿过手机看了,脸色沉沉,好一会儿才说道:“兄弟,你的意思是不愿露在公众的眼中吧,这庄之贤死得好,倒省了我再整治他,就依你的吧,这事他庄家人不找到我们头上就算了,硬要找来,那是给他们自家脸上打耳光!”
傅盈是没想到兴高彩烈的来到香港与周宣相会,准备买一些结婚用品,却是没料到出了这么大一桩事,心情也没了。
周宣安慰道:“盈盈,洪哥,算了,我们就订下午的机票回去吧,也没什么意思,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魏海洪当然是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好在最终是化险为夷,只是这庄之贤也太胆大了些,真敢对他这样!
客厅里躺着的这四个男人,此时尽管身体伤剧痛不已,但却不敢叫出声来,强行忍着。
魏海洪沉吟着要把这几个人该怎么办,周宣微微笑道:“洪哥,别理这几个人,他们其实知道得也不多,庄之贤一倒,树倒猢猴散,他们估计也没好日子过,由得他们自生自灭吧!”
下午四点的机票,周宣在上机前还考虑着要不要给顾园那儿打个电话说一说,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不打了,恐怕打一个电话,就又走不了啦,刚刚经过了这一回事,心情总归是有些疙瘩,这时候,还是赶紧带着盈盈回家里吧。
回京城后,周宣嘱咐了傅盈千万别跟家里人说出这事,免得父母弟妹担心。
魏海洪也难得的没有把周宣叫到他那边去休闲消遣,从机场搭车回来西城后在路口就与周宣傅盈分手别过。
回家后,周宣的老娘倒是嘀嘀咕咕的恼着,盈盈不是专门过去买婚礼用品吗,怎么就空手回来了?
周宣与傅盈相视苦笑,随口掩了过去,金秀梅也没有再多追问。
晚上,周宣的老爸周苍松和张健都从店里到这边来了,商量后天的开业事情。
周宣倒是忘了这件事,从古玩店准备到现在,好几个月了,也正常营业做买卖,现在才想起,店可是还没有正常营业呢。
张健其实也早准备好了,只是他还想不到要再准备些什么,又该通知哪些人。
“老大,这事我也想过了,不就是开张营业吗,咱们也赚钱了,没必要弄得天下皆知吧?”
周宣笑笑说道:“就简简单单的开个张行了,现在不缺什么了吧?”
“钱不缺,店里开张所需要摆来撑门面的物件也不缺,就缺……”张健沉吟了一下,有些犹豫着。
“还缺什么?老大,你可不像这么婆婆妈妈的人,直说吧,我来准备!”周宣给了张健一拳,笑呵呵的说着。
张健最近身家大涨,现在的装扮行头可都比以前沉稳得多,衣服上下都是好几万一套的,是老婆特地花钱给他买了几套,说是现在身份不同了,可不能掉级。
“开张那天,我们是不是得请几个有份量的官面上的人物,以及请一两个明星……”张健犹犹豫豫的说着,他还是有些不好开口,官面上的人物可不像魏海洪,魏海洪身份虽然不同,但却不是官面上的人物,这官方人物也不好请,再说明星,那纯粹就是拿钱砸的,如果要讲面子吧,那得请名声大的,这名头大的数一线明星,可动则要花几百上千万,就是一般儿的半红不紫的那些,也傲得不行,开口就要几十万,就那么一趟,也许只呆个十来分钟,这就要几十万!
张健是问过行情了,也试着托人问了两个二线歌星,还是国内的,可人家开口就要六十万,不讲价。
这钱,是拿得出,可张健就是觉得冤,又看不惯那明星中间的代理人,一副丑恶嘴脸,再说了,这店真正的老板还是周宣,张健也不是不明白,要离了周宣,他哪里玩得转?
就说洪哥这些大人物吧,那都是周宣结交的朋友,而现在看来,周宣身后似乎还有更多的厉害关系,有这些关系,张健可是想了,那这个开张典礼可更不能简单了,可不能落了周宣的面子。
再说,张健近段时间也忙了,周宣做了许多别的事,他也知道,就冲那解石厂和珠宝公司的事,张健也能粗略的估计周宣的身家至少超过十亿,那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事,不过周宣确实有那个能力,就说这个古玩店吧,还不是周宣随口提出来,又随手办出来的事?
就像扔了一天两天的零花钱一样轻松,张健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从开始到现在,自己的身家就像坐火箭一般上升,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身家竟然也过亿了!
周宣对张健说的事还真没想过,不就是开张吗,用得着花那么心思?想了想,周宣说道:“老大,我们这个店,说白了也就是一个古玩店,小店而已,请官面上的人和明星干嘛?有必要吗?”
张健皱了皱眉头,说道:“周宣,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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