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拉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两个黑衣的保镖,他们拦住我,把我用推的方式“请”进门内,又把门关上了。贺震天看着我笑,我皱着眉头也看着他,他得意的说:“小澜对我的尺寸还满意吗?”我看了一眼他的柱身,点了点头说:“还不错。”是满大的,我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进去短发女生那小小的身体里的。
“我想知道小澜的是什么样子的。”他光溜溜地挺着根柱子下了床,朝我走了过来。我本能的往旁边躲,他笑着说:“就看一眼吧,不会怎么样的。”
我知道自己逃不过,挠了挠头发,也不躲了,看着他说:“都是男的,你难道认为我会长得和你不一样?”
贺震天笑了,双手隔着我的运动裤放在我的盆骨上,说:“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小澜没有注意观察过吗?”
“我对男的没兴趣,自然也不会去观察。”我抱着双手,一脸不屑地看着他说。
“但是我觉得你似乎对女生也没兴趣,还把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推开了。为什么不试试男人呢?或许是你自己没发现。”贺震天只是把双手放在我裤子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看了床上的钱多多和金贝贝一眼说:“我怕得病。”
“原来你是嫌她们脏啊,用套子嘛,我都是用套子的,要不然早不知道变什么样了。”贺震天指了指床边茶几上的一大盒杜蕾丝,继续说:“这还是小澜告诉我的了,那天捧小澜的场,我买了不少。”
靠!原来那天生意这么好是有原因的?!
“听着,贺老板,我真没兴趣。我觉得爱应该跟爱的人做,虽然我想像你这样的人是无法理解我的想法的。我也不是反对你的人生观,只是希望你也尊重我的看法,好吗?”我自知打不赢他,于是很好脾气的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贺震天笑了,说:“我们不是在做 爱,我们是在性
交。爱当然要跟自己所爱的人做了,只是平时的发泄随便找个漂亮的也不错。小澜你看呢?”
我朝他笑笑说:“真不好意思,我们是人,小姐也是人。我不认为她们是什么用来发泄的工具,即使她们是这样看她们自己的。”贺震天挑着眉头看着我,我继续说:“谢谢贺老板盛情,我想我不是这样的人。”
贺震天听了我的话,眼睛里有一丝异样的灼热,说:“我突然很想和小澜做 爱了。”
我吓了一跳,那天阳台上文瑞和那个少年痛苦的一幕在我脑海里重现,我强做镇定的说:“首先你不爱我,不叫做,爱。其次,我是异性恋,没兴趣和一个同性的做。”
贺震天指了指床上的钱多多和金贝贝说:“今天,小澜是逃不掉的,你要么和她们做,要么和我做。你自己选。”
我注视着贺震天的双眼,他的眼神里的欲望如猛兽一般的想要破栏而出,我叹了口气,想:我一大老爷们,总不能跟个男的XXOO吧,怪恶心的。
于是我乖乖走到床边,看着长发的女生真诚地说:“冒犯了,对不起。”
长发的女生听了,愣了很久,看着我的眼睛里盈满了晶莹的泪水。她低下了头,或许她的面前从来没有男的如此。过了几秒,她突然抬起头,看向贺震天,迎上一个妖媚的笑容说:“贺老板,我和妹妹还是一起侍候您吧。”
贺震天冷怒地看着她说:“老子拿钱买东西,还轮不上你做主!”
长发的女生低下了头,不做声了。
我拿起旁边杜蕾丝,取了一个出来,我从来没有用过这种东西,看了半天。长发的女生似乎也看出了我是第一次,于是说:“等下才用得着。”
她勾着我的脖子,我顺着她的力压在她的身上。她帮我脱着衣服,掀起我的衣服吻着我,灵巧的双手脱去我的运动裤,我细长的双腿压在她白皙的腿上。她熟练的动作激起我身体里沉睡的冲动,我低下头爱怜地看向她,她的眼里却是一片荒芜。
我觉得她很可怜,这么年轻,估计就比我大一两岁,二十岁不到的样子的女孩子家,却沦落至此。我轻轻吻着她的眼睛,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我说:“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这句话一说出口,她的眼睛又湿润了,动作也颤抖起来。我怕贺震天惩罚她,用身体挡住贺震天的视线,感受着贺震天投向我的充满欲望的目光。
突然贺震天快速的走了过来,一把把我从女孩身上拉开,一巴掌甩到满脸是泪的女孩脸上,我连忙上前阻止。贺震天朝两个少女怒吼道:“给我滚!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两个少女连忙抱着脱下的衣服遮住身体,连爬带滚的向门边逃去。
看着这幅景象,我说不出的难受。倒不是我多喜欢她们,纯粹只是觉得她们也是人,却如此可怜。
贺震天看着只穿了条内裤的我,冷怒地看着我沉默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而我认为此时更有生气资格的人是我。
“我可以走了吗?”看着他光溜溜的身体、挺立的柱身,我觉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实在是件尴尬而恐怖的事情。
贺震天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把我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说:“我想要你。”
我有些害怕地被他压在身下,却并不回避他的目光说:“贺老板在开玩笑吗?我想你也看出了,我是异性恋,对同性没兴趣。”
贺震天说:“那就让我来把你变成非男人不可如何?”
我一听就生气了,他谁了他!我道:“我想你找错对象了。相信我,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你会后悔的,我回去了,保证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就不要让你回去。我在美国有一片庄园,要不直接带你过去关起来如何?”他听了我的话,冷笑着,没有丝毫的害怕。
他的话让我打了个寒战,于是强装镇定道:“这是非法拘禁,你说呢?”
“所谓的非法是曝光了才叫非法,没曝光非法的事情多着了。”贺震天压在我身上,一支手把我反抗的双手束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把脸偏开说。
我彻底无言了,也对,跟个黑社会大哥大谈法律,我疯了吗我?
他见我沉默的怒视着他,笑了,一个火热的吻疯狂的落在了我齿间,捏开我紧闭的牙关,粗暴的舌头强硬的伸进了我的口腔,在我口腔里追逐着我逃逸的小舌,舔舐着我的口腔每一寸领土。攻城略地,席卷一切。我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痛,我用脚去踹他,却被他压抑得无法动弹。他的吻离开了我的口腔,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说:“小澜味道真是棒极了,我非常喜欢。”
“我可不喜欢。”我很不客气回了句。
贺震天笑了,一脸的狼样,说:“等下你就会喜欢的,放心。”
说着拔下我的内裤,刚才被长发女生撩起的半挺的柱身露了出来。他把我撑在床上,仔细打量着我的柱身,说:“小澜的,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而且还是弯的,这会让多少女生在床上心碎啊。”
“你NN的,大变态!你妈的,放老子走!”我褪尽了斯文的外套,朝他大吼。
他笑了,说:“这才是我的小狐狸,你从来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刚才还在那里装啊装的,就骗得了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小鬼!”
“别把老子和你想成一副德性!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贱啊!”我小狮子一般朝他又吼又踢。
他笑意更深了,一把握住我的要害,我激得“啊!”的一声尖叫。他大笑了起来,说:“宝贝,你只管凶,你越是这样越让我放不开手。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疼爱,让你哭个够。”
“你他妈的不是人,你他们的是变态!老子要杀了你,贺震天,老子要杀了你!”我朝他大声吼叫,他在我愤怒的吼叫声中,时重时轻的揉捏着我的柱身,掌握着我所有的感官。
“小澜也不错,一下子就大了。”猥琐的语言在我耳畔响起,他对着我的耳廓吹着热气,激得我浑身痒痒的。
我被他掌握得死死的,压得死死的,他却笑了,开心的笑了,不停地吻着我……
好脏,好恶心……我终于受不了,挫败感、恐惧感,让我闭上了不停咒骂的嘴,神经崩溃的嘤嘤地哭了起来。
他用力玩弄着我的前端,我喷发在他的手中,他吻了吻我流泪的双眼说:“宝贝不错,很有力度了……”我哭得更厉害了。咬着牙,泪流满面,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
贺震天停止了他的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闭着眼、流着泪不看他,他沉默了很久,说“哭得这么惨,你心中到底积攒了多少泪水……”
他的话触动了我的心,自从爸爸妈妈走后,我就再也没有哭过,因为我是叶家的主人,我必须撑起一片天,但是叶锋抢了我的家产,没有人尊重我的选择,所有人都把叶锋当成叶家的主人,而我只是一个附属品……我曾经最信任的叶锋背叛了我,背叛了爸爸妈妈的遗嘱,背叛了一切……
我没有哭,我从来没有哭……我不停告诉自己我不能认输,我不能哭,我玩世不恭,我成绩优秀,我称王称霸……但是所有人还是觉得我是个不学无术、靠叶锋生存的人……
这一天我终于哭了出来,积攒了三年的泪水,一次性爆发。贺震天把我抱在怀里,任我哭了个够,他至始至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摸着我起伏的背脊。
直到我完全平静下来,他抱着我好好睡了一觉,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平静过……
一觉醒来,他请我吃了顿晚餐,便亲自开车,送我回学校去了。
12。叶锋的愤怒
回到寝室已是晚上,另外三个室友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我爬上床打开手机,短信的“咚咚锵”声立刻不停响起,叶锋发了一堆短信我,还有夏哲海的,竟然还有个不认识的号码的。
第一条是叶锋的:“澜儿你手机关机了,收到短信后给我回电话。”哼!昨天那事,我气还没消!我不理他。
第二条还是叶锋的:“澜儿你在哪?快给我回电话。”我还是不理他。
第三条是个陌生电话的:“叶澜同学,听闻你生病被家长接回家去了。请问是哪位家长?”这谁啊?
第四条仍然是叶锋的:“澜儿你生病了?你在哪里,快给我回电话。”你才病了了!鬼叫鬼叫的,小题大做!
第五条是夏哲海的:“叶澜,叶锋他疯了,你快给他回电话啊。”他早疯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第六条又是那个陌生电话的:“叶澜,你在哪?叶锋很担心你,开机了马上给我回电话。”这个是?????
才刚准备看第七条短信,欢快的机器猫铃声就响起了,一看是叶锋的号码,我懒得理他,直接给挂了。三分钟之后,叶锋冲上了楼来,站在我寝室门口瞪着我。当时我正背着他,盘坐在上铺打哈欠、抠脚趾头。叶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寝室另外三个同学看到这么凶的一头疯狮子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澜儿今天去哪里了?”他站在我床前,冷怒地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昨天的恶气还没有消,继续不理他。另外三个同学都看着我们,一脸的诧异。
“叶澜你说清楚,你今天到底给我干什么去了?还有那个接你走的人是谁?”叶锋的口气就像逮到老公偷人的黄脸婆。我看到另外三个同学在一边看戏,也不便跟他吵架,我还要脸面的。
于是我轻描淡写说:“呃,一个朋友而已,没有谁。”
“带保镖,开奔驰的朋友?我怎么不记得澜儿有这种朋友呢?”叶锋冷笑。他管得还真宽,难道我很么都要跟他报告,难道我今天跟谁吃饭吃了什么也要一五一十的跟他交代清楚?他谁了他!开玩笑!
“我难道跟谁交往还要跟你说?”我眉毛一挑也冷笑。
叶锋一听活了,吼了句:“我是你监护人,我有责任和资格对你实施监护措施。”
“所谓监护人是指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实施监护行为的人!我满十八岁了!不要你管!”吼我?我自然吼得比他更大声的给吼了回去。
叶锋眼里风起云涌,说:“澜儿是说,不需要我了是吗?”
这,这,这,这是个什么话?什么叫不需要?说得人家多容易误会!搞得我跟他有什么似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需要的吧,爸爸妈妈不是要我和他共同管理仁慈医院吗?他虽然不仁,我可不能不义。于是我摇了摇头,但是“我需要你”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吧,于是我坦白从宽:“医院需要你。”
叶锋一听,脸都绿了。愣了半会,他突然大笑了起来,说:“医院需要我?好,好,好得狠!叶澜,我今天告诉你,我叶锋不是你叶家的看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