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下了床,径直快步走到我房间内的浴室里,拿了一管护手霜出来。这是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叶锋想要压回我的身上,我却照着他就是一脚狠踢,他一把接住我的脚,把我的脚抬起来架在他肩上,压住了我。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要!”我大吼着扭着腰,想要逃脱。
叶锋看着我的眼里是不尽的温柔,他吻了吻我说:“澜儿是第一次吧?”
“放P!我都是老手了!”我大吼着故意气他。难道要我承认,是的,我十八岁了还是处男?
叶锋笑了说:“那澜儿怎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呢?”
“你!”我瞪着他,说:“我哪知道你这个变态又打什么注意!”
叶锋笑了,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澜儿,我很高兴你是第一次,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痛的。”
说着他挤出了芬芳的护手霜,压制住我的反抗,将润滑馨香的膏体涂在我菊口附近,甚至借着护手霜的润滑,一只手指几乎没什么阻碍的滑进了我的身体,在我身体里转动、进出,搜刮着我柔嫩的肠壁。
“嗯!”我闷哼了一声,他笑了,挤了更多护手霜出来,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我的身体。虽然有护手霜的润滑,但是我还是痛得“啊!”的叫出了声。
叶锋温柔细致的在我体内慢慢进出活动,但是好痛,还是好痛……我闭着眼,泪水又不自觉的漫了出来。叶锋见我这幅痛苦的样子,放下了护手霜,包住了我的前端,揉捏了起来。前面和后面的共同刺激,让我很快在他手里挺立了。
突然他拔出了手指,卸下了他包着硕壮之物的内裤,一个前端略尖后面越来越粗、近乎婴儿手腕般粗细的柱子,赤红的,绞着青筋,弹了出来。
我吓到了,难道他要把这个伸进我的体内吗……不要……我会死的,我会死的!那里那么窄,那么小,他进来,我肯定会死的!!
我满眼是泪,哀求着看着他:“锋哥哥,不要……不要……”
叶锋将剩下的护手霜全部涂在了他的硕大上,拉住我向后收起逃跑的腰部,把我地双腿架在他的双肩,上说:“宝贝,我的宝贝……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好好爱你的……相信我……”说着,整个硕大冲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我痛的大叫出声。血腥味迷住了我的嗅觉。
“好痛……啊……啊……好痛……”我哭着,浑身颤抖着。
叶锋也不比我好过,他的硕大只进去了一半,被我夹得紧紧的,痛得皱紧了双眉。
“宝贝放松……”他忍着痛,俯下身子吻着我,安慰我说。
我以为他要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身体,哪知道,他却将整个粗壮的柱身都抵了进去。
“啊”我立刻痛得大叫了出来。
他抚摸着我的柱身,时重时轻的揉捏,让我虚脱的在他手里再次绝顶。两次的绝顶,然我的身体无力的软了下来,腰间没有一丝力气。叶锋借着我身体的虚脱,狠狠抵入,再慢慢抽出。无数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入得更深,仿佛直触我的灵魂……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我因为疼痛大声叫喊着,这种痛苦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叶锋的神经,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猛,快速,势不可当。
身体不断被贯穿,意识渐渐变得恍惚,直到脑中漆黑一片……
不知道多少次进出和律动,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体内。我一瞬间愣住了,马上明白这是什么,羞辱得哭了起来。叶锋仍然放在我的体内,俯下身子,吻着我眼角的泪水,说:“澜儿你是我的了,我一个人……谁也不给……”听了他的话,我侧过了头,哭得更伤心了。
16。逃跑
我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过的,甚至不知道过了到底多少天。每天醒来都是在叶锋的怀里,或者被他侵略性的占有弄醒。濡湿的唇,啃噬的吻,霸道的进入……
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呻吟着,尖叫着,哭泣着,轻易被他点燃身体的火焰,即使不愿意,即使不甘心,即使充满仇恨……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背叛我对你的信任……”
“因为我爱你……澜儿……因为我爱你……”
爱,爱是什么?爱是伤害?是强制?还是无情的叛离?
呵呵,你的爱不过是建立在对权利的欲望、对金钱的占有、想掌握一切上,你是个害怕失去的懦夫!你是个势利小人!
我要报复,狠狠的报复,从来没有人可以让我叶澜受这样的屈辱!
我咬着牙,迷乱的感受着在我体内越来越大、猛烈进出、不停冲撞着的硕大。而我的前端本能的,无奈的,羞辱的绝顶。
叶锋,我恨你!
终于有一天,叶锋接到了一个电话,起身,吻了吻我的额头,温柔的要我乖乖等他回来。然后换了一身黑色的西装离开了。我浑身疲软,几乎无法站立,后面虽然被清理得干净,但是那种肿胀却让我难以言语的难受和愤恨。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了衣服换上,然后四处寻找我的银行卡,却发现不见了。我愤怒的知道一定是叶锋藏起来了。我努力表现得没事一样下楼,楼下佣人们在忙碌着。
“德叔呢?”一开口,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声音嘶哑。
“小少爷,德叔送大少爷去医院了。”一个女孩子说。
我拿出手机给夏哲海打电话,想要他立刻来接我,他却在电话那头大声抱怨道:“你丫的叶澜,跟你打电话打了一个星期你都关机,不就是想要你来飞机场送个行,又不是要你老命!我现在人都在美国了,看学校在,你却要我过来接你?那成啊!你等着啊,等我回国左。”我才晕了,手机被叶锋关机了这么多天,我怎么接?但我不愿多加解释,我怎么说?说手机被叶锋关机了,他把我给强了,关在家里当娈童快两个星期?
我说得出口吗?我还要做人的!要不然,我直接报警得了我!保证第二天上头版头条——《盛世豪门叶家兄弟乱伦追踪报道》!那我真不用活了我!我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挂上了电话。车钥匙都在德叔手上,要不然就在叶锋那。我算是哪都找不到了,再说驾照也丢学校了。身上又没钱,连出租车都坐不了,成,那就步行吧!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冬雨,很冷,我拉了拉衣服,看来是要下雪了……刚走到门口就被门口的两头看门狗给拦了回去,说:“小少爷,大少爷说了,您不能出门。”
我怒视他们往外闯,他们一把把我架回了屋内,关上了主宅的大门,我用力踹着门大吼:“你们什么东西,你们知不知道谁才是主人!你们给我开门!”
可是门外只传来恭敬的一句:“对不起,小少爷,大少爷出门前有吩咐。”
我气疯,真的气疯了,用力踹了大门两脚,所有的佣人都看着我。我气得发抖,努力镇定下来。我知道现在不是发飙的时候,现在是逃跑的时候!
“你们继续做事吧,没你们的事!”我说了一句,便上楼回到卧室。
关上门,我打开窗户从上面看下去,三楼,也不算很高吧,我扯了床单,一头系在窗边的书桌脚一边掉了下去,可惜不够长,只到二楼。既然这样,我干脆从二楼的窗户直接下去好了。于是我抱着床单来到二楼,为了下去后更好的隐蔽,我选择了窗户正对庭院矮树林的房间。我放了床单下去,跟蜘蛛人似的,顺着墙爬了下去。鼠头鼠脑的藏在那片灌木丛里。
然后我发现其实我根本没有必要如此,这里是我家不是监狱,而我也不是在演《越狱》。叶锋不在家,他虽然跟保安说了不让我出门,但是现在是白天,大部分保安都在休息,他们晚上可是要彻夜巡逻。至于巡院的藏獒,也都蹲在窝里睡大觉。基本上除了主宅门口的警卫和院门口的警卫会阻止我外,是没有别人会管我的。而我更傻的是,竟然心惊胆战得连伞都没拿……现在正下着雨了……
反正,只要不走正门和后门就行了。
我冒着雨,向山下走,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走到了院墙边。我知道我家院墙上是带高压电的,欧式院墙虽然华丽漂亮可是很容易攀爬翻越。但是这里毕竟是我家,我出来时就在主宅一边的配电室里拉了院墙高压电的闸刀。走到了院墙边,正准备攀越,我突然在想,万一还带电呢?我可不想拿我自己做实验,万一还通电,我可就成烤鸭了。于是我捡起一个树枝扔了过去,如果出现火花,就是还带电,如果什么都没有就证明没电了。没有火花,很好。我忍着后面的疼痛,伸着酸痛的肌肉,逼迫棉花般的双手和双脚配合着攀援过了高高的院墙。一落地,浑身痛的站都站不稳,险些摔倒。
大路是不敢走的,我可不想走到一半的时候正碰上回家的叶锋,又被他给抓回去。我顺着小路一路往下走。下了多天的雨早已让山上的泥土稀软得无法发站住脚。我沿路小心翼翼,却仍然摔了很多跤,衣服、双手、脸都脏了,我的耐克也深深陷在泥土里,拔出来,满是淤泥。一点都配不上他这个牌子了。
我一路不敢停留,小跑着向山下跑去。走到市区时,天都已经黑了,华灯初上。我叫花子般拖拉着一身脏到不能再脏的衣服和疼痛疲惫的身体,走在这个我曾开着拉风的跑车经过过无数次的地方……曾经无数的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看着,而如今,却是无数的人远远的避开、憎恶、恶心的眼神……
世态向来如此,我从来不怪别人。只是心中有一个小小的伤口,流血了……
我该去哪里?离开了家,我能去哪里?爸爸妈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当时我意识到死亡就在眼前时要逃出车窗?没有家了,已经没有家了,我叶澜,我堂堂叶家的独子,叶家的继承人,却成了一条流浪狗,被外人登堂入室、占了家产、还……还被强、暴了……
我看着商场里璀璨的灯光,我曾经在这里无数次挥金如土,而如今我什么都不是了,我不过是个有家无法归的丧家犬……多么可笑,一瞬间从云端跌到了社会的最底层。
我决定回学校,至少那里是学校,即使叶锋知道我在那里,我也并不认为他敢在那里胡作非为。那里有我的小弟,有我的同学,至少我在那里只要不落单,就是安全的。至少我要毕业,我需要学历,否者我叶澜真的就在这一刻死过去了。永远都不能忘记,我是叶家的独子。永远都不能低头,永远不能忘记,永远不能允许我自己活在这个社会的最底层!
——我代表了整个叶家!
身无分文的我花了五个多小时,才走到学校门口,却被拦在校门外不让进。校警以为我是叫花子,赶我走,而我又没有带学生证。我告诉他们我是大一临床医学系的叶澜,住在男生寝室A栋三单元601号。但是他们不信,讽刺着说:“叶澜啊,可是学校出名的贵公子,大哥大,你个小要饭的跟他比。先看看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吧!”是的,我穿的是什么衣服?ISAIA的套装,耐克的运动鞋,可是沾污成这样,又有谁看得出来呢?正如我一样,同样是我,但是沾污成这样,又有谁认得出来?
我大笑了起来,靠在学校的院墙上,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猫着腰靠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全身好冷,头好烫……脆弱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呵出的热气在我面前烟雾般融入黑夜,不见了……
好冷呵……一丝纯洁的白色飘落在我的头发上,钻进我单薄的衣服里,让我打了个寒战。
下雪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发着高烧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墙壁摔倒在地上的水洼里,昏迷的前一刻,我看见水中倒影着一双修长的腿。
17。什么是真实?
我发着高烧,无数次看到一张雪白的脸在我面前晃动,清秀的容颜,清澈的眼睛。帮我打针、喂我吃药、替我量体温……
等我醒来时,却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穿着过长的浅棕色睡衣。白色的窗帘迎风飘起,阳光撒了满屋。空气里流淌着清澈的古筝声,床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本《心理学与生活》。
我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发现门是半掩的。我探着脑袋伸出门外,中国古典的装修风格,客厅里的矮几上放着一架古筝,旁边一个小小的青铜香炉冉冉的腾着青烟,一个面容白皙、浅栗色碎发的男子在徐徐弹奏着古筝,金丝的眼镜放在了一边。
糟糕!是蓝霆!
我吓得连忙关上门,被蓝霆逮到和被叶锋逮到不是一回事吗?
一个清澈醇厚的声音传来:“叶澜同学,醒了就自己出来吧,你已经旷课两周了,虽然叶锋帮你请了假,但是我并不认为那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