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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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了的爱情-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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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全家都拉铁链!”我没好气的回击。
  “累了,回去洗澡。”安景翔脱下T恤,把全是汗的T恤甩在我身上。
  “安景翔你这人能TMD再没素质一点吗?!脏不脏啊你!” 我甩着他的衣服打他,“你知不知道在学校内不穿衣服是违反校规的。”
  “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这会儿校领导要么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要么一群狐朋狗党在大酒店胡吃海喝,谁TMD有空管我。而且,我这么做还是很受欢迎的。”
  我无奈扫视四周,果不其然,一堆雌性生物看着安景翔傲人的身材目放红心,哈喇子飞流直下三千尺,就差直接扑上来欲行不轨。
  “暴露狂!”我一口水啐到地上。
  “怎么?你吃醋了?舍不得别人看我?”安景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哪有!我在心里喊,脸又该死地发热了。
  “你这点破身材谁会稀罕。”我不屑地说。
  安景翔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肌肉,胸肌六块腹肌都有,而且很均匀,结实而不夸张,我和他对比已经是天壤之别,但我就是不会当面承认他的好。
  “这么说你喜欢肌肉猛男型的?”他开口问。
  “你丫的胡说什么!”我想到朱家杨的事,就问他:“你说人能包得住多大的秘密?”
  安景翔怪异地看着我,似乎这个跳跃性的问题使他有点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
  “干嘛突然问这个?”他说。
  “没干嘛,就突然想到了小说里面的情节。”我面不改色的撒谎。
  “多大的秘密··· ···”安景翔低声说,感觉是在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人都会有自己的秘密。”
  “你也有?”我想不通安景翔这样的人也会有秘密,并且有点小气愤他对我还有秘密。我以为我和他之间是掏心掏肺的,虽然,我也对他隐瞒了一件很重大的事。
  嗯,也许不止一件,刚才我就习惯性地撒了谎。
  “我当然也会有秘密啦。”
  “告诉我。”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的秘密。
  “可以。”他爽快的回答。
  “真的?!”我喜出望外。
  “前提是,你先把你所有的秘密告诉我。”
  “我不要。”
  “那就免谈。”安景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丝毫不留周旋的余地。
  切,不说就不说!谁TM稀罕!
  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负气地把他的T恤罩在他头上,然后飞快地逃回宿舍。
  
  秘密的交换,也许会让我们都失去彼此。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永远不让你知道我的秘密,我永远不想知道你的秘密。
        
西装男
  29。
  
  自从上次无意偷听到了朱家杨的秘密,一见到他,我都会感到不自在。有时候,我还会不经意神经兮兮地观察他,朱家杨对我的行径感到莫名其妙,虽然我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怎么想,但是他对我趾高气昂的态度一点没有改变。
  每当他对我言语极尽刻薄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把他心底的马蜂窝桶翻。不过好在我这个人素质高,自控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好。每次我把到了喉咙口的话又咽下去,就会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我的功力又进了一层。
  可是,我避开这个话题,但是有人却主动往这上面靠。
  那个西装男找上我,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能想象的到当时我的表情,惊讶,惊惧,嘴巴张的能塞的下两颗鸡蛋。我以为这家伙在崂山修炼过,会掐指一算,得知我在厕所偷听了他们的丑闻,这回带了锅来要收了我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不过,好在他采用的是一种较为文明的方式。
  在高档咖啡厅里,和身穿西装的人进行面谈还是第一次。这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名打入平民底下组织的情报员,现在正和上级长官接头。不过我看到价目表那堆英文后面的数字,我还是暴露出了我就是平民的身份。
  靠,这咖啡敢情是黄金豆子磨的?咖啡上来后,我赶紧端的来喝了一口,苦,也没喝出黄金的味道,这店果然坑人,打着洋招牌就自抬身价。
  西装男却没有动他面前那杯咖啡,似笑非笑看着我阿村一样对着一杯咖啡意淫。
  我放下咖啡,清清嗓子,示意他可以开始。
  “你好,刚才认识了,今天我找你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扬扬在学校的情况,最近他似乎不太对劲。”西装男开门见山,这样也好,我也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地让我猜他话里的意思。
  “你和他是同桌,平时接触他比较多,最近他有没有和什么人来往的比较密切?”
  西装男目光犀利,这样的人城府很深,他今天会来找我,想来是早就心里有了答案,他找我的目的只是为了进一步的确定。而且,他丝毫不担心我会跟朱家杨说,如果我没说,他可以顺利从我这挖到更多的情报成为他的眼线;如果我说了,那么我的行动就会顺理成章给了朱家杨一个下马威,说明他对朱家杨在学校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我太佩服我自己的推理了,简直就是校园名侦探啊!想着想着,我笑了出来。
  “怎么?”
  “没,”我意识到自己失礼,“他,和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也没有特别和谁来往的密切。”
  密切,怎么样算密切?这个很难定义啊。
  “那有没有一个叫安景翔的人的?”
  我心底一惊!怎么会和安景翔扯上关系?
  西装男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刚才我的吃惊显然没能躲过他的法眼。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他冷笑一声开口。
  我靠你知道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啊,拜托你不要这么自作多情胡乱猜测好不好。
  再往下的话题很无聊,都问些他在学校无关紧要的话题,反而对安景翔的事避而不提。他问些别的,我心里头有事也兴趣缺缺,大多数问题都是很敷衍地回答。
  我心里一直在想他提到安景翔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两兄弟的事和安景翔有什么关系?我想把问题问清楚,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毕竟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就算我直接说出那天我听到的一切,他们也未必会承认。那样一来,大家脸皮都得撕破。
  出门的时候,我站住对西装男说:“安景翔也是我朋友,如果他有什么得罪你们的,我希望你能跟我说。”
  “哦?”他眉毛一挑,似乎我的话勾起他的兴趣,看来他在来之前功课还是没有做足,不然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安景翔最好的哥们。他在心底玩味,我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好像也对刚才我在咖啡厅里跟他说的一切的真真假假在进行重新整理。
  “你不必想我的言外之意,我没有什么言外之意。”我说,“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们不想掺和,你如果说话不明不白的,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彼此坦诚才有话可谈。”
  我故作深沉的话把他逗乐了,他竟然在大街上笑了起来。我一个十五岁的学生仔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笑着说,那笑容在我看来怎么都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猥琐大叔。
  “谢谢。”我回答,“你也很有意思。”
  说完我就自己走了,他在后面喊:“不用我送你回家么?”
  我背对着他摆摆手,可不想再搅和进去,而且,我现在只想找安景翔问个清楚。
  
  找到安景翔的时候,他正和几个朋友在桌球室打桌球。
  他见我来了,就赶忙招呼我:“老佛爷你终于现身啦。”
  “少寒碜我了你。”我把背包背包放下,坐在沙发上好好放松自己。
  安景翔桌球玩得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怎么也学不会,打出去的球像是吃了鸦片一样软软的,别说打球进洞,白球能打中目标就已经不错了,看来我的运动细胞缺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打完这局,他放下杆坐到我旁边,把他喝了一口的可乐给我,我摇摇头。
  “怎么?你不渴?还是嫌弃我啊?”他说话醋溜溜的。
  我心里想着几天前他说的秘密,那件事,该不会就是他说的那个秘密。他和朱家杨之间的事情,总该不会空穴来风。我决定试探他一下。
  “没嫌弃,只是朱家杨说我们这样的喝法简直就是间接接吻。”我说。
  “是嘛,”他笑开了,一口牙齿白的闪人眼球,“那我们可不知道接吻多少回了。”
  “是啊,朱家杨这人就是矫情。”我冷冷的说。
  “他人也不坏,就是喜欢开玩笑。”
  我认真听着他说话的语气,试图从中捕捉到更多信息。
  “你可真袒护他啊。”
  “我哪里在袒护他了,再说,我和他也不熟,只是觉得他这人应该还不错。”
  听到他这么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以前他那样欺负我你丫的眼瞎了还是怎样,居然会觉得他人还不错,这还不是袒护是什么?!
  “还不错是有多不错!”话一出口,我立马就后悔了,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心胸狭隘太小题大做了。
  安景翔看着我呆了呆,然后哈了一口气,狠狠地弹了我的脑瓜崩。
  “我你有病啊!”我不满地大叫,惹得周围耳朵人侧目。
  “你才有病,今天是怎么了?说的话莫名其妙的。”
  我瞪了他一眼,也没法解释。就在心里想,你安景翔的这些个破事关我屁事,管你和什么朱家杨马加羊还是牛加羊有什么关系,我要再管我就不叫项晴天!
  “你又在琢磨什么?表情狰狞目放狠光,你一安静下来准没好事发生。”
  “是嘛,我就在想怎么弄死你比较痛快。”
  安景翔做了一个请命的手势:“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得了吧,我可要不起你这名大将,”我起身,俯着身子在他耳边说,“你另谋高就吧。”
        
忽然之间
  30。
  
  我不找他,他也不来找我。
  每隔一段时间,我们总是要经历一下冷战。在这种时候,我们总是会表现出惊人的默契:仿佛要把彼此彻底赶出自己的世界。
  我也有仔细观察朱家杨平时的举动,甚至还偷偷跟踪过他,但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狐狸尾巴藏得太深了,连点骚气都不露出来。
  “怎么,最近你的小情人没来找你?”朱家杨从外面走进来,头发还是湿湿的,大概是刚洗了澡就过来上晚自习,他是不知道我和安景翔的间隙性冷战,还是这回是赤果果的挑战。
  沉不住气了,这是要来向我摊牌吗?我倒想看看你们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青菜吃久了总是要换换口味,不然世界上干嘛要区分出青菜和萝卜。”往时我是不会理会这样的玩笑,但这次我却是意有所指。
  朱家杨轻笑,拿出手机搜到一张图放我脸旁边,阴阳怪气地说:“你现在的脸色和青菜还真有几分相似。”
  “去你的。”我隔开他的手。
  “说真的,你就不害怕失去他?”
  朱家杨的话一阵见血,直截了当地□我的心脏。我害怕失去他,很早我就明白,那时候我还只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而现在,我喜欢他,这份害怕变得尤为强烈。
  我假装听不懂朱家杨在说什么,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和我一样洞悉了彼此间的秘密。如果是那真是太巧了,两个同男坐在一起,这出戏的□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
  他见我闷闷的不答腔,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己看书去了。
  高中的考试比初中要多,每个月都会有月考,考前几天大家就会开始临时抱佛脚地猛看书。我想再复习一下语法,打开桌肚才想起语法笔记借给安景翔了,现在还放在他那儿。
  我又郁闷了,你说我该不该去拿?拿吧,那就是我主动找他说话先缴械投降了,以往他都会在考前把笔记给回我,这次摆明就是他顺手设的一个圈套了;可是不拿也没辙,我英语还不错,但是语法还是得考前突击一下,我又不习惯看别人的笔记,陌生的字体会让我很跳戏,复习起来没有章法,总不该因为这次冷战白白丢了分。英语都挂了,我还能指望什么呢?
  思虑再三,我想出一个法子,就是趁他不在教室的时候去拿,反正做这种勾当也不是头一回,他们班的人也都认得我,进去拿本书想必不会引起什么骚动。
  打定主意,我决定明天中午下课后去拿,我了解安景翔的作息,一下课绝对立马飞奔离开教室,要么回宿舍拉屎,要么就是去食堂吃饭。
  等到安景翔找书发现找不到,还能急他一回,他要是来问我我就坚决表示没有拿回来,这样他就先认输投降然后又可以借机敲诈勒索。
  这是多么完美的计划啊,我都佩服自己的智商了!
  “你阴阴的笑些什么?鸡皮疙瘩都被你笑出来了。”朱家杨一脸嫌弃地用笔头戳戳我。
  “我有笑吗?”我反问,“大人的事,小屁孩你不懂。”
  “神经病!”他骂了一句,又不再理我。
  我看着他装B的看书,忍不住在他背后指手画脚做小动作,心说:等我收拾完了那个白痴再来解决你。
  
  第二天中午,坐立不安的熬过下课后的十分钟后,我料想安景翔按家伙一定离开教室了,就鬼鬼祟祟地往楼下他的教室摸去。
  安景翔的位置在第五组倒数最后一排,我贴着门背从门缝中往里窥探,他的座位果然是空的!我喜出望外,心说小安啊你可算栽在老子手里了。
  我昂首挺胸地刚跨进他的教室,突然,熟悉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
  “不是,这个公式这样用不对。”
  是安景翔!他还在教室!我赶紧退了出来,躲在教室外面看。
  熟悉的背影,这会儿却让我感到如此陌生。
  安景翔正坐在前排的座位上,他的边上坐着一个女生。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生这么热心过,其实我也有些嫉妒,就算是我,有时候我要留在教室里看会儿书,他也会不耐烦地先自己回宿舍。
  那个女生我认得,叫蒋慧敏,他们班的班花儿,学习也不赖是班上的学委,拿过全市的三好学生,还有各种比赛的奖,简直就是女神级别的人物,我从来都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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