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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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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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你怎麽忽略了女厕?”明摆著是一个大玩笑,王东搭上化学科代表的肩膀,嬉皮笑脸道。
  一把甩掉勾搭著他的手“你神经。不过我有在教学楼的几间女厕门口喊她,可惜都没有回应。”
  “还有,你再不从我桌子上下来我就拿浓硫酸泼你!”化学课代表指著邬伟豪的屁股,忍无可忍地说。
  邬伟豪赔笑著下了地,也没把他的话多当回事,“去“放水”不?”邬伟豪问王东。
  “当然啦,我憋了一节课了。”王东一下子就答应了,“还不是那个江润泽,说什麽自习课不能去厕所,害我憋这麽久。”
  “关我毛事。”被直接点名的江润无辜地走过来“是你自己上节课之前的下课跑到小卖铺去吃东西不去厕所的,活该你憋这麽久。”
  王东听了也懒得解释,直接一拳过去,江润泽很轻松地躲开了,然後直接绕过王东回座位了,邬伟豪看这两个活宝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转眼,就看到独自坐在一旁的邓董华。
  邓董华冰山一般的脸孔和之前完全不同,邬伟豪正好奇他怎麽没有像平时一样下了课就出操场时,邓董华眠了眠嘴唇。
  做出一个诡异的笑,牵动了几块脸部的肌肉动起来,整个人显得冷血了一些。邬伟豪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被和江润泽打闹完的王东拖出教室去。
  “走了走了,去厕所了,要憋不住了!邬伟豪快点啊你!”出教室前一刻,邬伟豪看到邓董华又变回了那一脸的木然,就好像刚才那个笑只是他的一个幻象罢了。
  他离开教室後,邓董华又恢复成刚才那个笑容,越发的诡异,甚至有一丝丝的触目惊心。
  “开始了。。。又一次。。。”他的自言自语没人听得到,甚至没人被他的神情有所惊讶,班级上每个人各做各的东西,每一个人注意到他。
  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你说怎麽这麽倒霉?二楼的厕所这麽多人”隔壁的包间里不满的抱怨著,与那喷射的水声夹杂著。
  “你是憋了多久?”邬伟豪小解完了,洗好手叉著腰站在王东的背後。
  “呃,大概两节课吧,早读到现在。”王东想了想。
  “。。。那你为什麽这麽喜欢正对著有扇窗户的这个间?”邬伟豪觉得自己实在不能理解王东上厕所的怪癖。
  “我家里的厕所正对著不是有扇窗户,你忘了?”责备著邬伟豪的忘性大,王东穿上裤子出来洗手。
  谁会无聊到去记别人家厕所的构造?邬伟豪无语了,“这窗户开这麽低也不怕别人看到”
  “这里是四楼,那些人不会无聊到往四楼上看的。”甩了甩手中的水,“走吧。”
  真有点受不了死党这思维,邬伟豪干脆不在厕所构造这个问题上发声。
  下楼的时候邬伟豪鼻子一吸,闻到的不是厕所里的屎尿问,而是很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一些清洁剂的柠檬香。
  学校什麽时候换味道这麽重的厕所清洁剂了?邬伟豪朝味道的源头——三楼的女厕所望去,厕所门口就放了两个个“清洁中暂停使用”和“小心地板使唤请慢行”的牌子,地上有些没干的水渍。
  不禁的联想到昨晚的女厕里的情景,里面地板上的也有些水渍,不过邬伟豪不是偷窥狂,他对女厕没什麽兴趣,但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夹杂在记忆中,他好像看过这个场景,闻到过这个味道。。。
  “怎麽还不走啊?待会就要打铃了!”王东看到邬伟豪停在女厕所门前,已经下了几阶楼梯的他又返回把他拉下来。“思春啊?”
  “才不是,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邬伟豪反驳他。
  “废话!学校厕所每天洗的时候都这场景,你看得想不熟都不行。”
  “这样啊。。。”这当然是天天看得到,但他总觉得有片刻记忆和眼前的场景重合了,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不过学校最近怎麽换了味道这麽浓烈的厕所清洁剂?”邬伟豪跟著王东下楼,用手做擅自去扇鼻子前的空气,他闻了有点点不舒服,可能是因为这种清洁剂的化学成份比较刺激吧。
  “老师,不好意思,麻烦找一下你们班的化学课代表。”正讲著课的物理老师被打断了,有点不开心,但还是把化学科代表放出去给外面那个畏畏缩缩的女生了。
  以为化学课代表有了什麽“艳遇”,班上的男生都“喔!!!”地指著他叫了起来,他红了一脸小跑了出去。
  “安静!”物理老师叫了一声班上立马就静了下来,然後继续刚才被中断的讲课内容。
  “那不是隔壁班的化学科代表吗?”邬伟豪一下就认出来了,他见过那个女生来自己班拿化学老师的扩音器去,怎麽她上了课没多久就跑来找我们班的课代表了?
  邬伟豪的注意力从讲课讲得聚精会神的物理老师那移到了门外,虽然坐在最後,但是透过近视眼镜,他还是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那个女生和自己班使劲摊手的化学课代表,两人交流了片刻後,以那个女生一脸失望告终。然後化学科代表报告了一声,就回座位继续上课了。
  发生了什麽?人的八卦心是无穷的,当和好奇心结合起来就会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邬伟豪的目光又扫向了化学科代表,想通过察言观色来猜猜发生了什麽,结果化学课代表就跟刚才一样,一脸认真的听课,连旁边明显走神的同桌都没理一下。
  “邬同学,麻烦你认真听课,别开小差了。”
  被这麽生疏的叫法所打断,邬伟豪只好认真听课,每当他上课走神时,邓董华都会这麽提醒他听课。
  当自己是纪律组长了不起啊!邬伟豪不屑一顾,却还是得把心思放回课堂,身旁这人要是记了他的名字,下课就要自觉去班主任那报道了。
  “人家也是好奇发生了什麽嘛。”邬伟豪小声的辩解道“今天化学老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很快就知道了。”邬伟豪又一次漏听了邓董华的话,开始专心致志的听课了。
   
  放学的钟声响起,待老师走出课室门後,邬伟豪摘下校牌,拿出里面的饭卡。
  “老王去吃饭去!”邬伟豪叫了声那边收拾著书包的王东,许多同学都带著跑两百米的速度跑去食堂了,去晚了可是要排队的。
  邬伟豪虽然不在乎排一下队伍,但是如果要排很长的队的话他还是会烦的,看到王东还在那慢慢吞吞收拾课本,他就来气“你就不能快点?等下又要挤队伍了!”
  “哎呦你先去厕所洗个手把。”王东把今天上午发的那叠试卷摊在桌子上“这堆东西我还要整理一下呢。”
  “叫你下课偷懒。那我顺便帮你把饭打了,饭卡给我。”
  王东扯下校牌就丢给他,邬伟豪拿了走了。即使在不讲究卫生的人也知道吃饭前必须洗手,邬伟豪先去的便是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洗干凈手,把手往裤子上擦著,想著今天中午有什麽菜吃,楼上忽然跑下一个人。
  “哎呦!”楼梯口两个人撞到了,“搞什麽啊小心点好不好?”
  “化。。。化。。。学老。。。师。。。”那人没有道歉,反倒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掐著邬伟豪的手臂。
  “什麽啊?”邬伟豪不知道她在讲什麽,一看才发现是早上那个来班上找人的女生,此时她整个人都站不稳,脸色发青,就好像见到什麽吓人的东西一样。
  “。。。。。。。。”她似乎想说什麽,但是嘴巴就是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弄得邬伟豪也跟著急了“你说化学老师怎麽了?”
  “。。。。。。她。。。。。了。。。。”说完,好像是精神再也受不了这个瞬间的刺激,直接昏倒在地上?
  “啊?!”邬伟豪扶起她,想叫醒她问个清楚,但是怎麽拍叫都不醒来。
  楼上又跑下几个女生,都跟这个女生一样,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几个人搀扶著,站都站不稳。
  看到邬伟豪,她们叫了起来“救命!!!有人。。。在女厕所。。。”
   
她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青白,没一个人是正常的样子,看起来都魂不守舍那般。
  把手中的女孩轻轻往地上放,邬伟豪没有像刚才计划那样去食堂抢位,他朝著上楼梯望去,转角处那个3赫然告诉他所在的楼层,他吸一口气,向上走去。
 




☆、鬼校 6

  上了转角,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厕所门前那倒地的警示牌,黄澄澄的牌子上沾了黑渍的污水红色字迹的警示语勉强可见。地上除了流得到处都是的污水外,就是几个凌乱的脚印浸在水中,看得出属於刚才下楼的几个女生的。
  上前把警示语扶正,厕所清洁剂那刺鼻的柠檬味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但邬伟豪还是闻到淡淡一股味道,头开始有点不舒服,不过还是顶得住。
  两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制服的边角,擡头看了看上面那个红红的女厕所标志,自己昨天才进来过呢,今天又要进来。
  苦笑两声,也遮盖不住内心莫名的恐惧,似乎预知得到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刚跨入门口两步,比外头含量弄得多的气体就熏到了他,邬伟豪捏住鼻子,喉咙却还是有种被强烈刺激到的感觉,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干咳两下感觉才好点。
  整间女厕都很干凈,地板跟刚打扫过,瓷砖白白凈凈,除了几个煞风景的乌黑脚印和到处的横流的肮脏水外,就没什麽不干凈的东西了蹲坑的门都敞开著,应该是都被打扫过了。
  走到其中一个蹲坑,这是他昨天误入的那个包间,往里探进头,一看,邬伟豪立马摔倒在地。
  “廖。。。。廖。。。老师?”
  不自觉地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邬伟豪就好似撞鬼一般,丢了魂魄,瞪大了双眼,呆滞在原地。
  终於。。。知道刚才那群女生。。。怎麽了。。。
  包间里,熟悉的化学老师此刻头靠在墙上,四肢无力的依靠著,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嘴张得大大的,被不断吐出的带血丝白沫所掩盖,脸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惨白,双眼,已经上翻成白眼。
  狰狞的面容,沾满了血的五指搭在墙上,似乎想写些什麽,但最後留下的,只是墙上一道血痕,直直流到地面。
  裤子早已被地上的水沾湿,却仍没改变跪坐著的姿势,邬伟豪觉得头越来越重,就好像要被压爆了那样,昏沈难受,肺好像给拧住了一般。他开始控制不了地咳嗽,甚至想呕吐的感觉也渐渐有了。
  “呕。。”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支撑在地上,邬伟豪开始干呕起来,白痰被成团地呕出,还有一些酸水,没有东西可以再呕出,他却停不下的反胃冲动。
  “踢踏、踢、踏”如雷贯耳的脚步声响起,寂静中响亮无比。越走越近,直到走到邬伟豪的面前。
  停下了脚步。他居高临下地看著邬伟豪,邬伟豪不由自主地,压一下呕吐感,擡头望著他。
  邬伟豪看著那熟悉的恶毒目光,脱口而出“是。。。你。”说完,连他自己都懵了,不知怎麽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话。
  冷哼一声,他看著邬伟豪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挑衅。
  邬伟豪突然大口喘气来,深呼吸了几下,又低头呕吐起来。
  他吐在了那人的鞋边,那人却没有任何躲避,由著他弄糟那看起来几近全新的运动鞋。
  吐到不能再吐了,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最终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世界开始逐渐的清楚,一睁眼,模糊地看到面前两个似曾相识的人影,仔细瞪大眼看清後,才认出人来。
  “爸。。。妈。。。”吃力地吐出这两个字,才发觉自己喉咙干的就好像被焚烧一般,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劲。
  “儿子,渴了吧?”被叫到妈的那个女人忍不住,哭出声来,邬伟豪看到她的泪水不禁的流落,有点愧疚。她拿纸巾擦了擦,红肿的眼昭示著她为此伤心过许久。
  喝下她递上的温水,一旁沈默不语的父亲眼睛也同样是红彤彤的,他上前,伸进被子紧紧握住了邬伟豪的手,“没事了。。。。”
  记忆开始如录音带般倒流,自己中午原本要去食堂吃饭时,楼上跑下来几个惊慌失措的女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上楼去看,才发现。。。
  “对了,你的化学老师。。。”父亲开口说,有点难过“因为发现地太晚了,所以。。。”
  “嗯。”邬伟豪并没有那麽惊讶,但也十分的难受,学校里似乎,又少了一个人了。。。
  他想起了晕倒前,面前那人寒心地冷笑,似乎就跟李依依的事情那态度一样,早已知道一切。
  想得有点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潜意识里,却把邓董华和李依依化学廖老师挂钩起来。
  邬伟豪感到倦意再次上来,心里就算还挂算著邓董华,却还是抵挡不过疲惫,又一次陷入了沈睡。
  几天後,邬伟豪一切康复,出院了。
  回到学校的那天,学校在举行追悼大会。廖老师是一个性子温和的老师,但对待学生很严格邬伟豪还记得这个学期仅有一次漏交作业,就被她批的狗血淋头,放学後还不给去吃饭得在办公室补作业。
  只有全校的老师参加,学生们都在教室上自习,邬伟豪进教学楼的时候,也就匆匆看到了一群穿著黑西装犹如黑社会般严肃的老师,就回到班上了。他不想因此记起廖老师死时的惨状。
  就好像死不瞑目那般,苍白的面孔,上翻的白眼,摊开看得出已经僵硬的四肢。还有墙上她临死前咬破指间写的,血色的鬼。
  邬伟豪在医院的那几天,虽说已经没有再受到什麽惊吓,但是一想到廖老师的死状,就会心生莫名的恐慌,甚至还会做噩梦。
  走进教室,坐在讲台後的班长先是擡起正在整理文件的头,先是惊奇,然後立马开心的看著他,接著不知是谁叫了声“邬伟豪回来了”,全班人都好像实现计划好了的那样,目光齐刷刷地移过来,弄得邬伟豪在门口傻站著,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天啊你终於回来了。”王东出了座位,一脸的喜悦好像中了五百万那样“我们都以为你要麽躺在医院里好几天,要麽也。。。”
  班上开始吵起来,就好像沸腾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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