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朕没关系?”挑了挑眉,胤禛不顾怀中人的挣扎躲闪,伸手扯开那已起不到任何遮挡做用的衣服。瞬间,一具漂亮的身体呈现于眼前,胤禛只觉得喉咙发紧,全身每一细胞都异常的兴愤。
手沿着肩膀慢慢的移动着,如是珍宝般的小心翼翼生怕用力过大伤了这具完美的躯体,唇沿着额角向下亲吻着,滑过微微颤抖的眼睑、留恋于英挺的鼻翼、最后含住轻启的薄唇,甜美的味道缭绕于口中,带来丝丝的甘甜。
缠缠绵绵的吻,胤禛几近温柔地引领着不安的人,他不敢有任何过激的举动、他不敢使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再伤了他,那他们之间真的就再无机会可言。今生他只想守候着心爱之人,环绕住怀中消瘦的身躯,感受着他轻微的战栗,他知道他仍在抵触自己。
放开泛红的唇,含住柔嫩的耳珠,沙哑的声音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八,把自己交给朕,朕决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朕,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胤禛在不知不觉种将朕换成了我,满含乞求地注视着被欲望折磨的人,他们彼此的眼中都有着对方的身影,只是因他错误的方式斩断了彼此的情丝罢了。
酷刑与糖果相比哪一样更能让人堕落?对于胤禩来说他不惧怕那冰冷的刑罚和长久的囚禁,可是面对温柔异常、像孩童般的胤禛,他却开始有些迷茫……要如何做?是拒绝还是顺从?刹那的迷惑过后,胤禩的眉皱的更深,猛然用力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正狠狠的打在胤禛的伤口上,“不,一切都太晚了。”冰冷的声音自口中倾泻而出,然而当他对上胤禛时,发现他正手捂着肩膀痛苦地低着头,红色的液体浸透了他的衣服。
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伤口再次崩裂开让他痛苦不已,他光想着要躲开胤禩受伤的左臂,完全没有对他设防,可胤禩的一拳虽说力气并不十分的大,可是深深的伤口岂能经得住那一拳?
“很痛是不是?”胤禩上前抬手拉开胤禛捂在肩膀上的手,鲜红的血迹让他不由的皱着眉,“我……我不是有意的,我这就去给你叫人去……”
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人,胤禛紧蹙着眉将人拉进怀中,“你要光着出去吗!?”头抵在胤禩的脖颈旁厮磨着,他真的难以控制住那份躁动的情绪。他想要他,想的快要发疯、快要痴狂,可他却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总是在他们之间筑起高高的城墙,将他挡于墙外。
胤禩这时才意识到衣衫早已被胤禛给扒光了,唇动了动刚想抬手去打脖颈旁的头,可眼角余光却瞥到了那鲜红的颜色,然而一时间的犹豫便会注定结局。身体猛然被抱起压到旁边的软垫上,紧接着胤禛栖身而上,一手按住胤禩的额头,一手去拉他的腿。
“不……”话还没有出口,唇便被封住,然后他感受到了胤禛试探性的进入……
一瞬间,不堪的回忆倾泻而出,胤禩全身都在发着抖,那种可以让人掩埋的疼痛在他的脑中浮现出来,恐惧笼罩着他,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他紧闭双眼良久后,那种可怕的疼痛都不曾出现,虽然仍有些不适可是却是因为身体突然间被填满造成的。
他可以感受到胤禛的小心翼翼,可以感受到他隐忍着不敢立刻攻城略地,“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乖乖的放松身体。”胤禛将唇贴在胤禩的耳边小声蛊惑着,他忍的已经快要崩溃了,温热的身体就像远古的魔咒紧紧缠绕着他。
脑中混乱不堪,摇晃的马车徐徐前行着,他甚至能听到车外的马蹄声,如此模样他真的害怕有人会突然的闯入,可是逐渐放大的电流快速的袭向全身,并占据了整个身体的主导权,意识也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身体追随着本能快速的沉沦堕入那欲望的深渊。
散乱的发丝粘连于颊侧,垂于身旁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软垫,向后扬起起的头昭示出此时的难奈,摇晃的马车、驰骋狂奔的男人、还有那一波又一波咆哮而至的冲击,一切的一切即带着浓郁的爱恋同时又散发着毒药的甜美,身体早已背叛了他下意识的缠绕住面前的男人,引领着他攀向峰端……
胤禛谨慎的探寻着,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伤着怀中的人。他已失去过一次,不能再失去一次,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前进,爱至深、情之切已到了无法用言语来表述,唯有用心去呵护心爱之人,那才是真爱。
空洞的言语,即便说的天花乱坠那也是苍白无力,胤禛给历了得到与失去,在整个痛苦漫长岁月中,深刻的体会了这其中的真谛。爱,不需要时刻挂于唇边;爱,是需要人精心呵护的、是需要你全身心投入、为爱人着想……
绵延不绝的起伏、仿佛他们在湍急的河流中,时而被推向浪尖、时而又跌入谷底,就那样随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前行着,这一刻他们忘记了曾经的伤痛,忘记了那些不堪的往事,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只是醒来之时他们是否会如此时一样温暖祥和?!
再也抑制不住那们欲望,胤禩终是在胤禛的催促下与他一起攀上云端!疲惫的身体慵懒的躺在胤禛布满汗水的怀中,彼此肌肤相贴竟是同样的炙热。
早已无力再去深思,胤禩轻轻眨动的眼睑终是闭合进入那梦香,而他再也没有梦到那些可怕的梦魇,第一次睡的安稳。
轻轻的落下一个吻,唇角扬起些许露出淡淡的笑容,将人抱起放到软榻上拉过被子包裹住那具布满印迹的躯体,手指滑过微微张合的唇,柔软的唇带着点点的湿痕,那是他所留下的,是专属于他的味道。
随手捡起衣服穿到身上,刚刚扣合上腰带车外便响起了一个声音:“皇上,到驿站了。”
“知道了。”胤禛的唇动了动低声说道,随即推开门走出,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驿站的门外,官员们也分立于两侧恭候着胤禛的到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的脸突的变得异常的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有点可怕,只见他冷哼一声,“都给朕退下!”侧目看向身旁的胤祥压低声音说道:“朕不是和你说不要惊动地方的官员吗?”
“皇上,奴才可没惊动,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胤祥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们还跪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听清朕的话吗?”胤禛抬眼间看到那些官员仍跪在驿站的门口,这火腾的便蹿了起来,一帮子的人在这他怎么把胤禩从马车里抱出来?
“喳。”官员们被吓的打了个激灵,一个个连忙从地上站起灰溜溜的耷拉着脑袋离去。
当门口被清空,胤禛转身重回车内,用被子将熟睡的人包的严严实实的抱出马车,大步流星的走进驿站。胤祥看向被包裹的像粽子似的胤禩,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怪不得发这么大的脾气,原来是怕……看来四哥终于有些进展了,不过……
侧目看向身旁一脸疑惑的胤禟,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九哥若是知道面前的这二人真实的身份,会不会炸毛?想到这胤祥有种不祥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样子吧,河蟹严重,所以清水点
50、第五十章 。。。
胤禟将胤祥叫进他的房间,刚欲开口就见那人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将他搂了个结结实实,眉不由的皱起低喝道:“你要干嘛?快点放开我!”抬手挡住贴上来的脸,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难道你叫我来不是做这事的吗?”胤祥一脸迷茫地问道,用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秀色可餐的美人。
唇角抽动了几下,胤禟简直有一头撞死的冲动,他在胤祥的眼里就是这种形象吗?阴沉着脸瞥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声说道:“老十三你别和我耍心眼,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总是觉得事情蹊跷的很,有些事情总是无法连贯起来,怎么有种感觉事情是被人事先安排好的?
“这……”胤祥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可是他清楚绝不能让九哥知道四哥和八哥,否则那热闹可就真的大发了,大到何种程度他连想都不敢想!更何况现在四哥和八哥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再让九哥一闹那不就彻底的凉菜了吗?“没,没有瞒你什么事啊,九哥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胤祥从来没觉得如此的心虚过。
“真的?”胤禟审视的目光直直注视着胤祥布满汗珠的额头,嘴角带笑地一步步朝他逼近,猛然抓住他胸口的衣襟,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没有骗我?”手指滑过胤祥有些发凉的脸,轻轻勾勒着唇的边缘。
胤祥嗯了口唾沫,只觉得脊背直冒凉风,脸部的肌肉也开始有些僵硬,他觉得胤禟的笑比那带血的利器还让人恐惧,简直可以杀人于无形,“没……没有骗,反正我是没有骗九哥。”
“哦?什么叫你没有骗我?那还有谁在骗我?!”胤禟将唇贴上胤祥的耳侧小声呢喃道,对于这个老十三他知道只能用哄骗的手段,这小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眯紧双眼,他能感受到胤祥快速跳动的心脏,他一定有什么事还没有告诉他,不然他不会如此的心虚胆怯……或者说他是想要保护某人?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胤祥是即害怕又向往,面前人熟悉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此时此刻这人就在眼前还用如此媚惑人的声音引诱着他,心中不由呐喊道:四哥,我快坚持不住了……
“九哥,我的肚子有点疼想去方便一下!”说着便要推开面前的人逃跑,可胤禟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就是不松手,“你小子心虚了是不是?”胤禟阴着脸冷笑一声。
“和大人、富察大人,皇上请二位大人过去。”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胤祥如获至宝般朝胤禟露出大大的笑容,“九哥,皇上叫咱们,等有空再聊。”边说边拉开紧拽着他衣襟的手,飞一般的开门跑了出去,生怕跑的慢被人再抓回去。
胤禟微眯着眼眸注视着落荒而逃的人,嘴角扬起一丝轻笑,低喃道:“老十三敢同你九哥耍心眼是吧,好好给爷等着,有你好受的时候。”
驿站的某处房间里
温暖的被褥,午日的阳光透过窗映射到屋子的地面上,形成斑斑的光环,胤禩慵懒的蜷缩在床上。下意识的抬手遮挡住阳光,微微的皱了下眉,然而下一时刻他便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剧烈的运动牵扯到了疼痛不已的腰,让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紧咬着下唇狠狠的抓住盖在未着寸缕的身体上的被子。
脑中浮现出先前的画面,他竟然在欲望的诱惑下背判了心志与那个男人缠绵于床第之间,已无心关注酸软疼痛的腰,胤禩无力的趴在枕头上,将脸深深的埋在里面。
“胤禩你真是越活越窝囊,简直是废物一个……”胤禩口中低骂道。良久,他就那样静静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十二阿哥,热水已备好,奴才们现在抬进来?”守在门外的奴才们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心知人已经睡醒。
慢慢的支起身体,随即将帐幔扯下,“进来吧。”用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此时的脸热的似火烧,他真的难以相信那个躺在胤禛身下承欢的人是他,他竟然会主动攀附那个男人,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不堪的地步?以后他要如何来面对……
“喳。”门被轻轻的推开,紧拉着几个奴才抬着浴桶缓缓走进放到了屏风的后面,并将一套干净崭新的衣服挂好,朝床上的人躬着身子说道:“十二阿哥,奴才把衣服放在旁边了……十二阿哥若有事只管叫奴才,奴才就守在门外伺候着。”
“知道了。”胤禩低声说道,直到听到门再次被关合的声音,他才将帐幔拉起,拉起被子露出布满吻痕的身体。那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痕迹让他倒吸了口冷气,平复下烦乱的心情终是站起身来到浴桶前。
热热的水漫过他的头顶,胤禩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水中,手来到身后将那里被封闭的东西释放出来,这样的事情曾经他不知做过多少次。头探出水面顶靠在桶壁上,牙齿用力刺进唇,丝丝的血沿着唇角蜿蜒而下,红色的血珠滴落在水面上慢慢的荡漾而开,最后消逝不见再也找寻不到痕迹。
痛吗?胤禩你的心痛吗?在心中反复的问自己,可他终是找寻不到答案,对这个男人他是即爱又恨!今生他们仍无法摆脱宿命的禁锢吗?为何老天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
呆呆的坐在浴桶里,胤禩的脑中空荡荡的,任由泡着自己的水由热变凉,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被推开他也没有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胤禛站在屏风的另一侧紧蹙着眉心,冷峻的双眼投向失神的人。
他知道他无法接受自己,可是这岂能怪他?是他错在先,无声地叹了口气,敛步来到胤禩的身后伸手环住那消瘦的双肩,“胤禩,别在水里一直泡着,你的伤还没有好,再说你会着凉的。”边说边将人从水中抱起用,细心的替他擦着身上的水,拿过干净的衣服一件件穿到他的身上。
“不必了,我自己会穿。”一把抢过胤禛手中的衣服,胤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冷冷的模样就像一块冻了千年的冰块。他并没有强迫他,可那比强迫他还要让他难堪,他仅守的尊严再失败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脚下,为何每次惨败的人都是他?
胤禛的手僵在半空中,目视着胤禩在他的面前旁若无人的穿着衣服,仿佛他是空气、不曾存在过,突的伸手握住胤禩右手,“胤禩,就算你朝朕发脾气也比你无视朕要好的多。”
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侧目看向满脸阴郁的帝王,一时间他的心竟紧缩的有些发疼,“朝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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