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恶心”小脑袋惊叫一声接着撇嘴说道:“有没有什么艳遇啊?”
我一脸的无辜“没有啊!里面就有一个叫景儿的女人,但我连她什么样子也没见着,艳什么遇啊。”
小脑袋听了一怔,随即笑道:“如果有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真的找我啊?”
“当然!”我捏捏那张小脸肯定的回答“如果你真消失了,我就拿个大喇叭满世界的喊着你的名字!我就喊……”我张了张嘴却半天也说不出下面的话……
“等等……你叫什么?”我转头问道。
然而……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猛的坐起身来,脑袋又撞到了什么东西,我大睁着眼,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黑暗。脑袋后面疼的厉害,我伸手想去摸,才发现手中还握着把刀。
脑后的疼痛如此真实,让我清楚的意识到我现在才是在真实世界里,而刚才的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依旧在那条伸手不见五指,静可听针落之声的甬道里。
这时我想起了在尸林中追砍那个躲在我身后的“人”,然后被神秘叹息声叫停,之后被什么东西袭击昏了过去。
昏迷刹那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恶臭,那臭味和猪身怪羊口中喷出的恶臭一个样。
看来袭击我的就是那只猪身怪羊!可是配合它袭击我的叹息声又是谁发出的?
还有就是我除了脑后被甬壁磕的生疼之外,并没有受到其它的伤害,猪身怪羊为什么没有在我昏迷过后接着伤害我?
这家伙肯定不挑食,不会因为我瘦的像沙皮就放过我……难道是出于别人的授意而没有对我痛下杀手?这个授意的人又是谁?是那个一直躲在我们身后的“人”?还是那个三番几次发出叹息的“女人”?
很奇怪我在这诡暗挂满干尸的甬道中还能如此冷静的思考。
不过思考过后还是没有最终的答案,但是,我却理出了一点头绪。
甬道中除了我,至少还有三个活物,躲在暗处的人,叹息的女人,还有猪身怪羊。先前我以为躲在暗处的人就是那个叹息的女人,现在看来他俩一前一后的出现,所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不过这三者之间似乎又有着某种联系。
前两者对于我来说都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唯一正面打过交道的就是那只猪身怪羊,所以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只能是从猪身怪羊身上寻找突破口。
之前,我和渠胖头陈虎蛋就把捕捉这只怪羊作为重点任务,而那也仅仅是为了寻找给养。
而现在,我的目的却不仅仅是给养,我要弄清楚这地下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古宅是何人修建?甬道中这些干尸又从何而来?还有那个招唤我们来的女人到底又是谁?
而要查清这一切的关键一步,就是要抓住那只猪身怪羊。
我使劲的晃晃脑袋,脑中努力的回想着刚才前进的方向是那边,想清楚后,我颤颤巍薇的站起了身子,摸索着推开身前的干尸,慢慢的向前挪去。
甬道中伸手不见五指,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摸行,我根本没有时间和距离的概念,干尸推开一排又是一排,我估算至少有上千具之多。
缓慢的摸行在这名副其实的尸林中,我不在刻意去压制性格中残忍冷漠的一面,任由它们在此刻被无限的放大,我需要让自己变的冷默,甚至是残忍,因为这样我才能保持足够的冷静,才能镇定的面对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未知的凶险。
我机械的推着身前一具又一具挡路的干尸,大脑却在不停的分析着耳中传来的各种微小异常的声音。由于太过专神,以至于当我已经走出尸林后,手臂却还保持着向前推动干尸的动作……
最后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走了那片让人倍感压抑的尸林了。
我深吸口气……随即扶着甬壁俯身剧烈的呕吐着。
虽然,仍然处于黑暗的甬道中,但身边没有干尸的环境让我觉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
在尸林中摸行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的嘴里,鼻孔里吸入太多干尸上掉落的碎屑,我觉得我的肺里已经被这些恶心的东西塞满了。
我自己仿佛也变成了具恶心的干尸……
干呕了半天,虽然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但我心里却好受了许多。
我站直身子,继续向前挪动着脚步,刚走出几步,我突然踩着了一堆粘粘的东西,脚下打滑,身子一踉跄,我差点摔倒。
我用手指从鞋底沾了点踩到的东西低头闻了闻,立刻皱眉转过了脑袋,这味道很熟悉,和在古宅院子里渠胖头踩到的那陀灰白粘软的东西一个味道,陈虎蛋说是死猪脑子,而我认为是那只猪身怪羊的粪便。
我把手指上的东西在甬壁上抹干净,心里暗骂那怪羊不讲究,随地的大小便!真如渠胖头所说的,它娘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抹干净手指,我继续向前摸行。这段甬道的地面上很多这种粘软的东西,我又踩到了几次差点摔倒,最后只好又背靠甬壁贴墙前行。
“娘的,看样子是走进那畜牲的厕所了!”我低声骂了句。
然而话音一落,我身后突然感觉一空,就像是甬壁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门。还没等我反映过来,从那门里突然伸出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心头一惊,抬手就想把唐刀朝身后反刺过去,没想到手刚抬起来,就又被只大手紧抓住向上别了起来。
我一愣,心道:“这哪来的练家子?小擒拿使的还挺利索,不过老子也不是白给的!不咬下你块肉来都对不起你!”
就在我正准备狠狠的咬那只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热气,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动,是我……渠胖头……”
第五十一章裸体女人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我差点哭出来,“呜,呜”了两声示意渠胖头赶紧放手。
渠胖头见我听清了他的话,这才松开了捂在我嘴上的手。
我喘了口气,转过身冲着黑暗中说道:“赶紧的上亮子,这黑咕咙咚的,老子快得抑郁症了。”
话音一落,就见渠胖头向上打亮了手电。这货倒也细心,没敢直对着我打手电,怕我在黑处待久了猛然见光受不了。
有了光亮,我一眼就看见渠胖头站在我身前龇着大牙冲着我傻笑,这货身上衣服破烂了许多,似乎还沾着血迹。陈虎蛋在他旁边捂着肩膀靠墙蹲着,像是受了伤。见了我,也咧嘴笑了起来,但那笑的比哭都难看。
我见这两家伙此等怂样,挑眉问道:“你俩怎么回事?咋突然就从房子里撤了呢?也不吹个集结号?老子差点让鬼子咬死!”
渠胖头摇了摇脑袋“哎……一言难尽啊,且听老夫细细道来……”
原来,事情还正如我所料,渠胖头扶着陈虎蛋靠着绘有壁画的墙壁坐下,骂骂咧咧的拔出了插在胳膊上的短刀,从衣服上扯了个布条包扎好伤口后,渠胖头就打算站起来跟我到门口对付门外的东西。
可就这当口,渠胖头无意看见了矮案下的那个鎏金银盒。
这货看这鎏金银盒精致小巧,就准备顺手牵羊拣起来扔到背包里,可他没想到的是,那银盒是开启身后暗门的机关,这顺手一拿,他和陈虎蛋那倒霉蛋双双被裹进了暗门后的石室里。
进了暗门,陈虎蛋跌倒在一旁,闷哼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渠胖头怕我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凶险,正在那举着双刃大刀使劲的撬那暗门呢,见陈虎蛋醒了过来,连忙招呼陈虎蛋在石室里寻找开启暗门的机关。
这道暗门也真的挺怪,似乎只能从外面开启,里面并没有开门的机关。陈虎蛋在石室里找了好几圈一无所获,走回来站在渠胖头身边使劲的敲打着暗门呼叫。
而此时,我正在屋门口看大厅里的怪虫金蛛狗咬狗呢,牙根就没听见暗门里他俩发出的动静。
陈虎蛋叫了半天,也没见外面的我有什么反应。陈虎蛋心中大急,以为我已经遭遇了不测,忙拦住仍在撬门的渠胖头开口道:“别忙活了!怕是你撬开这门,大白活早让啃的渣儿都没有哩。咱俩赶紧找别的路出去,说不定还赶趟哩!”
渠胖头一听有理,放下大刀让陈虎蛋赶紧寻别的出路。
石室正对着那条向下的石阶,陈虎蛋刚才找暗门机关时就发现了这条石阶,当下,没再废话,领着渠胖头就顺着石阶向下走去。
石室和甬道墙上的铜灯是陈虎蛋点的,他是想我要是万一也进入了暗门里,这些点亮的铜灯可以给我指明他俩前进的方向。
渠胖头和陈虎蛋在甬道中快速的前行寻找出口,并没有注意甬壁上画的那些恶鬼璧画。
两人找了许久也没看见个出口,再加上甬道里本就黑暗密闭,渠胖头心里一时气急,大喊道:“大白活!你狗的在哪呢?”
刚喊了两声,旁边的陈虎蛋就拉住了他“喊甚哩,大白活在外面呢,又听不到,省点力气赶紧找出口是正经事。”
这时候俩人已经走进了那岔路口右边的甬道中,渠胖头心里憋闷,见陈虎蛋不让他喊叫,正准备出口顶两句,突的听见“我”的呼喊声从前面传了过来“胖头……点子硬……赶紧扯呼……”
渠胖头和陈虎蛋听了是面面向觑。
“这……是大白活在喊叫哩……”陈虎蛋皱眉犹豫的向渠胖头讯问。
“是啊。他狗的啥时候跑咱前面去了?”渠胖头瞪着眼反问道。
“俺咋知道哩,莫不是大白活寻了路先跑出去了?”陈虎蛋低声念叨。
渠胖头一拍脑门“肯定是!这孙子鬼精鬼精的,没那么容易就挂了,肯定是先找着路跑了,在前面招呼咱们过去呢。咱也别等着了,赶紧会师去!”说完拎着大刀就向甬道前面跑去。
陈虎蛋皱着眉还想说什么,没等出口,就见渠胖头已经跑出去十几米了,只好把话咽进了肚里,迈腿向渠胖头追去……
“大白活!老子在这儿呢!你狗的在哪呢?”渠胖头边跑边喊,喊了几声后却并没有听到“我”的回答。
陈虎蛋追上来,拉住渠胖头开口道:“别喊了,俺觉的不对劲哩?”
“哪不对劲?”渠胖头皱眉对陈虎蛋说道。
陈虎蛋想了想回答“你说为甚你喊了这半天,大白活也不答应哩?这又没多远哩!”
“嗨,虎蛋啊虎蛋”渠胖头一咧嘴“你狗的跟大白活一个尿性,天生的疑神疑鬼。哪那么多的为甚!找着他不就全明白了?看老子用狮吼功把狗的逼出来!您老往边让让,别给你震着了!”
说完渠胖头也不理陈虎蛋,转头大喊“汪大白活!赶紧给老子出来!要不然……”
渠胖头突然住了嘴,抬手擦擦眼睛,指着前面问陈虎蛋“虎蛋,你瞅瞅那个是不是大白活?这家伙头发啥时候长这么长!”
陈虎蛋正低着头寻思什么呢,听见渠胖头问话,下意识的抬起头向渠胖头所指的地方望去,望了一眼,不由的也睁大了眼睛。
甬道前方十几米处有一个“人”……
那“人”是个“女人”,低着头长发垂下老长,直挺挺的贴着甬壁站着,更为古怪的是这“女人”身上竟然未着寸缕,裸露的皮肤在手电的照射下泛着一阵惨白,说不出的阴冷……
“我操!”渠胖头也看清了站着的是个裸体“女人”大喊道。
“这哪来的光屁股妞儿啊……”这货忘了刚才“我”呼喊他俩的事了。叫了一声后举着大刀就要向前看那光屁股妞儿。
陈虎蛋忙拉住他“胖头,邪乎哩!这地下哪来的光腚娘们儿?”
渠胖头回头看着陈虎蛋,突然郑重其事的开口道:“老子也知道邪乎,问题这光腚娘们拦在前面,不查看清楚能放心吗?”说着转头又往前走去。
走出两步,他又返了回来,从腰上拔出那把短的唐刀塞给陈虎蛋说道。
“万一我出了啥事,你狗的啥也别管,掉头跑!”说完,举着双刃大刀转身向裸体女尸走去。
那把短刀渠胖头一直带在身上,只不过怕陈虎蛋再发魔怔一直没给他。
陈虎蛋接过渠胖头递过的短刀,摇摇头没再说话。
瞅了瞅猫腰向前的渠胖头,陈虎蛋拔出短刀,也跟在渠胖头身后向裸体“女人”摸去……
第五十二章斩杀裸女
二人离那裸女也就十几米的距离,没几步渠胖头就走到了“女人”近前。
看到身后陈虎蛋也跟了上来,渠胖头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渠胖头摸到“女人”身前一米处站定,清清嗓子,开了口“那啥……妹子,身材不错……什么价啊?”
那“女人”仍旧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立在墙边,并没有任何语言行动。
见那女人没有反应,渠胖头回头看看陈虎蛋,慢慢举起大刀,轻轻的挑开了“女人”垂在脸前的长发……
长发被拨开,“女人”的脸露了出来。
那“女人”的眼睛微睁着,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还印着几块淡淡的青斑。
渠胖头看的奇怪,心里直嘀咕“这他娘的活人死人啊?”
想了想,渠胖头伸手向那“女人”鼻下探去,想试试“女人”有没有鼻息。
陈虎蛋站在渠胖头身后,握着短刀紧张的看着渠胖头朝那“女人”伸过去的手。
不知怎地,陈虎蛋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且,随着渠胖头手指离“女人”的脸越来越近,这种不好的预感也越强烈。
陈虎蛋正想出声提醒渠胖头小心,突然身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陈虎蛋猛的转过身,正对上一张毫无表情,惨白的人脸,人脸上的眼睛中看不到一丝生气。
这张人脸距离陈虎蛋不足十公分,几乎就要贴到了陈虎蛋脸上了。
突然出现的人脸差点把陈虎蛋吓的魂飞魄散了,喉咙里“咯……咯……”几声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渠胖头这时听到了身后有动静,停下手转过身向后看去,只看了一眼,连忙伸手把陈虎蛋拖到了自己身边,陈虎蛋被渠胖头拉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低呼道:“娘咧!吓死俺哩!”
渠胖头把陈虎蛋拉开后,这才细看起突然出现在陈虎蛋身后的“人”来。
这还是个“女人”,身上同样的不着寸缕,皮肤惨白,面无血色。与第一个“女人”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身上头发都冒着湿气,散发着一顾刺鼻的气味。
“没搞错吧,姐俩儿组团光腚出来拉客?”渠胖头咽了口吐沫开口说道。
这种浑话,搁平时听着挺轻松,放在现在,别说让陈虎蛋放松下来,渠胖头自己说的时候嘴唇子都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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