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三公子,扈小姐喊您去。”
“她有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道。”
“你告诉她,就说我已经睡了。等等,另外你再告诉她,明天一早,天一亮就让她回家。”
“奴婢知道了。”
“嘭、嘭、嘭。。。。。。”祝彪刚要睡下,房门又被敲响,祝彪愤怒的咆哮道:“你们******是不是不吵死老子不罢休啊!”
“三弟是我,我是你二哥。”
祝彪皱了皱眉头:“哦,是二哥啊,得罪了,有甚事?”
“三弟,李家庄的管家杜兴拿住了。”祝彪听出了祝虎的语气中的得意,他猜想,这个杜兴一定是被祝虎拿住的。
“关押在哪里?”
“地牢。”
“二哥稍待,等我穿戴整齐了同二哥一同去瞧瞧。”
祝彪起身穿戴整齐后,与祝虎一同往祝家庄的地牢走去。
在去地牢的路上,祝虎问祝彪道:“三弟,咋不把那婆娘睡了?是不是嫌她被梁山贼寇拿了,玷污了身子,不洁净了?”
祝彪鄙夷的斜了一眼祝虎,笑道:“二哥啊,这女人你是耍了不少,只是小弟最近了有新的心得,这女人啊,要心甘情愿的和你睡才有意思,这霸王硬上弓的事,耍个一两次也就够了,次次这般,也是累了。”
“哦,三弟有法子让那小辣椒自己投怀送抱?”
祝彪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话。
杜兴被关在祝家庄的一处地牢之中,祝虎领着祝彪进入地牢的时候,祝龙已先一步到了。祝彪看见杜兴上衣已经被脱掉,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根柱子上,耷拉着脑袋,身上已经有了被皮鞭抽打的痕迹。两名彪形大汉站在两侧,手中各拿着一支皮鞭。
祝彪见了,眉头威皱,道:“谁让你们这般对待杜管家的,来人啊,快快给杜管家松绑!”
两名大汉急忙将杜兴从柱子上解了下来,将杜兴搀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祝彪道:“你们先下去,给杜管家准备金疮药和酒食。”
“遵命!”
两名大汉退下以后,祝彪走进杜兴道:“杜管家,让你吃苦了。”
杜兴缓缓的抬起头来,虚弱的声音道:“三。。。。。。三公子,小可确实没有从贼啊!”
祝彪道:“我知道,我知道,从贼的是李应,你杜管家确实没有从贼,今天的这些只不过是个误会而已。”
“那。。。。。。那你们为何抓我。。。。。。”
祝彪在地牢中一面缓缓的来回踱着步,一面摸着下巴不疾不徐的道:“杜管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李应做了强盗,你杜兴身为李家庄的管家,如何会不被人怀疑呢?在下料定,那李应早就暗通了梁山贼寇,他为了投奔梁山,而又怕被你杜管家瞧出了端倪,这才打发你杜管家去了郓城,李应这才好从容不迫的投了梁山。我祝彪敬重鬼脸儿杜兴是一条好汉,不愿杜管家遭受不白之冤,这才将杜管家请来祝家庄,可是下面的人不懂事,误以为在下是要捉拿杜管家,这才生出了这许多的事端来。如今李应从贼,杜管家百口莫辩,不知杜官家愿不愿意留在我祝家庄暂避一时,待日后有了机会,再向官府明辨冤情啊?”
杜兴心中暗道:“既然已经落到了祝家庄的手上,今番要走是走不脱了,看来也只要在这里暂且安身,以图今后了。”当下跪倒在祝彪面前拱手道:“小可愿为三公子执鞭坠镫!”
就在这时,祝家三兄弟互看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轻蔑的笑容。祝彪刚忙将杜兴扶将起来道:“杜管家多礼了。只是最近郓城县正在捉拿杜管家,还请杜官家在我独龙山的一处隐蔽庄园中暂委屈些时日,只是万万不可让他人知晓,不然我祝家可就护不住杜管家了。”
杜兴拱手道:“小可遵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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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三兄弟刚离了地牢,一个奴婢提着一盏灯笼过来,向祝家兄弟行了礼以后,道:“三公子,扈小姐硬是要见您一面才肯罢休。”
“哦,”祝虎色眯眯的笑道:“三弟,你是使了啥法子让那小辣椒硬是要见你一面啊?”
祝彪自失的一笑:“二哥快别笑话小弟了。”他不想两位哥哥继续拿这个话题调侃下去,于是对那奴婢道:“你在前面引路吧。”
于是那女婢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祝彪向两位兄长道了声先行一步后,便跟着那个女婢向如今住着扈三娘的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第0012章 那可不是一笔小数
祝彪到了房间门前,接过女婢手中的灯笼,打发奴婢先行下去,然后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进。。。。。。进来吧。”这是扈三娘的声音,声音中略微的带着一点颤抖。
祝彪提着灯笼进入了房间。房中没有点灯,祝彪将灯笼放在桌子上,准备点燃油灯时,只听扈三娘又道:“别。。。。。。别长灯。”
祝彪一愣,道:“敢问三娘这是要做甚?”
“祝彪,你。。。。。。你是不是觉着俺被梁山贼寇掳了去,定然。。。。。。定然不是女儿之身了,是也不是?”
“三娘的这个问题我没想过。”
扈三娘没有想到祝彪会这般回答,这是她所始料不及的,二人沉默良久,扈三娘又道:“俺知道,是你救了俺,俺也知道,明日里只等天色一亮你便送俺回家,俺更知道,因为俺被梁山贼寇掳去了,你们祝家怕只怕娶了个不洁净的媳妇,所以明日你爹爹一定会派人去退婚的。”
扈三娘的这一连串“俺知道”只说得祝彪想笑,于是道:“你都知道了,那你还唤我来做甚?”
“俺。。。。。。”扈三娘忽然轻轻的道:“你过来。”
“你要做什么?”
“你过来。”语气中仿佛带着哭腔。
祝彪慢慢的走过去,走到床边。
“你。。。。。。你将蚊帐挑起来。”声音越来越轻。
祝彪将蚊帐挑起,借着微弱的灯笼光线瞧见扈三娘竟然只穿着红肚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这美妙的女儿身子散发着诱人的体香,让祝彪浑身上下的血一下子直冲脑门,他略微晃动了两下,随即收拢心神,将蚊帐放下,退到桌子旁坐下,问道:“你这是要做甚?”
扈三娘没有说话,只是嘤嘤的小声抽噎起来。
“你休息吧,我走了。”说着,祝彪提着灯笼便走。
“等等。”
祝彪停住脚步。
“俺只想告诉你,俺扈三娘虽然被梁山贼寇掳了去,却依旧是女儿之身,决然不似你的兄长你的爹爹所想的是个破烂的东西。”
其实祝彪那两腿之间的物什早已是硬的发痛了,不过他知道现在忽然急吼吼的扑了上去,那他和过去的祝彪就没有什么两样了,对于这种小娘子,过去他可是见得多了,既然肯主动的宽衣解带,那么,她越是主动,你便越是要吊着一些他的胃口,答应?还不是时候,拒绝?千万拒绝不得,你拒绝了,别人还以为你不行呢。于是祝彪道:“三娘,无论我兄长和爹爹怎么想,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两人是定了亲的。你知道的我知道,还有你没有说的我也知道,这次你被掳上了梁山,你怕村坊里的三姑六婆说长道短,可是我不怕。你回家之后,我祝彪就来提亲,如果你不反对,只等到了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再用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想告诉我的事,可好?”
祝彪的这番话在情在理,大义凛然,一时间让扈三娘不知道说什么,她只是痴痴的问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祝彪没有说话,提着灯笼出了房间,将房门关好,径直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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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祝彪履行诺言,派人将扈三娘送往了扈家庄。当祝彪送走了扈三娘,向祝家庄的议事大厅走去的时候,只听见祝虎的声音说道:“也真是不知这三弟是咋想的?这水灵灵的一个婆娘睡在自己的床榻上,三弟竟然没动她?前些日子三弟还找俺,问俺有没有和合散,要下到那婆娘吃饭喝水的碗里,要睡那婆娘,昨天夜里这般好的机会,他咋又不睡那呢?”
栾廷玉的声音也道:“说来也怪,自从前番三公子病愈之后,整个人都好似变了一般。”
祝龙的声音道:“莫非是三弟嫌这婆娘被梁山贼寇拿住,或许已经被梁山贼寇给糟蹋了,所以没睡?”
祝虎道:“梁山贼寇糟蹋便糟蹋了,就算没糟蹋,有了这一番事,三弟是肯定不会要这婆娘了。这婆娘是昨天夜里,梁山贼寇悄悄派人送来的,三弟聪明的话,将这婆娘一睡,然后一刀杀了,只推说是梁山贼寇所为,自己又过了瘾,又神鬼不知。”
这些话祝彪都听得真真切切,他没想到祝家庄的人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
就在这时,又听栾廷玉的声音道:“二公子,快别这么说了,老爷来了。”
祝彪踏进议事厅的时候,祝万茂正好从后面进来,祝彪给祝万茂请安之后,一家人分别坐下。
祝虎对祝彪道:“三弟啊三弟,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煮熟的鸭子咋就让她飞了呢?”
祝彪没有说话。祝万茂问道:“彪儿,这扈家的姑娘被梁山贼寇擒了去,恐怕——”祝万茂说到这里,抿了抿嘴,然后问道:“你还愿意和她成亲吗?”
祝彪道:“回父亲的话,儿子愿意履行婚约,婚约之事还请爹爹照旧进行。儿子今天来,不是想说和扈家庄婚约的事,儿子是想和爹爹,还有二位兄长,还有栾教师谈一谈在咱们祝家庄组建骑兵的事情。”
祝万茂道:“彪儿,咱们祝家庄有骑兵啊,你如何还要组建什么骑兵呢?”
祝彪道:“儿子此番要组建的骑兵和咱们祝家庄原有的骑兵不一样。”
栾廷玉显然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问道:“三公子想要组建的骑兵和咱们祝家庄原有的骑兵如何不一样?”
祝彪道:“我想组建的骑兵人数不要太多,有个三五百人就足够了。”
祝龙问道:“三弟,我们祝家庄如今的骑兵便有三百,何必还有再建另一支三五百人的骑兵呢?”
“大哥不急,听我慢慢说。”祝彪道:“我要组建的骑兵是每个兵士必须要配备三匹战马,在行进的途中可以交替骑乘,这样这支骑兵便可以长途奔袭,让敌军防不胜防。。。。。。”
“等等等。。。。。。”祝彪的话没有说完,祝虎打断道:“三弟,照你的说法,五百骑兵,每人配备三匹战马,那是一千五百匹马匹,你知道得多少银子吗?”
祝龙也道:“三弟你想想,在东平府马市,一匹战马,起码得一千五百贯钱,一千五百匹战马,那得。。。。。。”祝龙默算了一阵,“购买战马那最少也得二百二十万贯以上的钱,这还不算招兵打造铠甲兵刃买马鞍马镫请教师的银子。二百二十万贯啊,那可不是一笔小数啊。”
祝彪听了这个数字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仅购买战马就得这么多钱。
打个比方,晁盖吴用在黄泥岗上劫了十万贯生辰纲,照那标准得劫二十二回,所有的金珠宝贝加起来,才刚刚够买马的。。。
第0013章 制盐
祝万茂微微摇了摇头道:“彪儿啊,二百二十万贯钱,别说俺们祝家庄拿不出来,便是李家庄和扈家庄,合上俺们祝家庄,三家一起也拿不出这许多的钱来。”
祝彪想了想道:“那咱们可以想法子挣。”祝彪前世可以说是从来不差钱。餐饮、娱乐、休闲娱乐、建筑工程样样混得风生水起,他觉得挣钱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件难事。
众人一听这话,不禁都笑出了声来。祝虎哈哈笑道:“挣?三弟,你没发热病吧?这二百二十万贯钱,把俺们这三家的庄子买下来也是够了,你哪里去挣这么大一笔钱。”
祝彪陷入沉思。“三弟,别想了,这钱太大,无论怎么也是赚不来的。”祝龙走近祝彪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其实钱还是小事。”
祝彪一愣,问道:“还有更难的吗?”
栾廷玉笑道:“三公子,咱们祝家庄虽然富甲一方,可是庄主终究只是个朝奉,如果祝家庄私下里蓄养这许多的骑兵,一旦有人上告朝廷,那可就会被误以为有图谋不轨之嫌啊。”
祝彪不解的问道:“咱们祝家庄不是养了这许多的兵士吗?如何会再多样五百骑兵就有图谋不轨之嫌呢?”
栾廷玉道:“三公子,咱们祝家庄虽有几千兵士,可是这些兵士出则为兵,入则为民,可是你这骑兵,每人配备三匹战马,就是朝廷的骑兵也不如,你蓄养这精锐的骑兵是要作甚啊?”
祝彪听了这些意见,双手抱在一起,来回踱步,低头沉思了片刻,道:“那依两位兄长与栾教师的话来说,如果要建立一支五百人的骑兵,首先得当官。”祝虎插话道:“三弟,爹爹的朝奉是四品官,可是这朝奉只是个虚衔,如果不是有梁山贼寇作乱,我祝家庄是不能有这些兵马的,三弟要组建五百骑兵,怎么说也得弄个州团练使才可。”祝虎说完话,祝彪继续道:“那依二哥的话,弄个州团练使得多少银子?”
祝虎想了想道:“州团练使是个武职,也就六品,如今朝廷的官职明码标价,六品文官要一万贯,六品武职就便宜的多,三千贯也就够了。”
祝彪听了祝虎的话,道:“那这般,先赚钱,后买官,然后组建骑兵,爹爹兄长还有栾教师觉得如何?”
祝龙道:“那三弟准备如何赚钱啊?”祝龙的话语之中略带轻蔑不信之意。
祝彪环视众人,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道:“贩盐。”
“贩盐”二字一出,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就是平日里一向不苟言笑的祝万茂也将刚刚到口的茶水喷了出来。
祝虎笑道:“三弟,前番发热你是将脑子烧坏了吧,你可知这私自贩盐是死罪啊!”
祝彪嘴角微微上扬:“二哥,你说的很清楚,私自贩盐是死罪。如果不是私自贩盐呢?”
“莫非三弟还有门路能弄得来盐引(贩食凭证,钞中载明盐量及价格)不成?”
祝彪没有回答祝虎,而是对议事厅门边的一个仆人道:“去厨下里去半斤粗盐来(此处半斤乃是八两)。”
不一会儿,那个仆人拿着一罐子食盐过来。祝彪接过食盐,对议事厅中的人道:“请爹爹,二位兄长栾教师借一步说话。”
祝万茂、祝龙、祝虎与栾廷玉面面相觑,他们都不知道祝彪弄什么玄虚,于是都跟着祝彪出了议事厅。
祝彪前世的初恋女友就是在盐务部门工作的,他对于盐方面的种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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