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完全是个专业不对口的生0。如果生在平民百姓家里。或许能中个举人进士什么的,最后以一肚子的才华在文学史上给自己占一片地方。也算是生得其所了。
可偏偏他是一国之君,这个只会吟诗填词的风流皇帝在位期间。从来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可是录削百姓以修建寺庙侍奉佛祖、因为忠言直谏将臣子去官夺职甚至枉杀性命,这一类的事情却没少干,如此为所欲为的自毁国之柱石。如果还不亡国那才真叫见了鬼了。
可是打仗的时候并不是他来打,死的那些也不是他的什么三亲六故。当将士们拼尽了最后一滴鲜血抵抗宋军以保他那荣华富贵的时候,他却整日躲在皇宫内苑中饮酒作乐。当城之将破、大势以去之时,他只需要摇一摇白旗,投降宋军便又保住了那一身的横肉。可是却苦了那些在前线拼死御敌的将士。
这些从来没有动摇过信心的将士们,其实并没有什么过错。如今落到这步田地,确实也让人感慨。可是再可怜,也不应该在老虎头上拔毛。你可怜归你可怜,可你跑来欺负我那可就不成了。 只要是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不管你是什么来路,最后都得凭实力说话。
高文举心里这一阵乱七八糟的感慨,那边朱天赐和李连生、杨全虎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这一趟占城之行路经琼州海域时的情景说了一遍。
原来十一月十九日一早。“乘风破浪”两船准时出发,经过六天的航行便抵达了琼州海峡。看着原本需要一个多月才能跑到的距离,如今只要六天便可抵达。朱天赐心中的欢喜之情可想而知。
检查了船上所携带的食物和淡水,朱天赐和两位船长稍做商量。便决定放弃进琼州港口补充,直接起航绕过琼州海域直达占城。
可是因为他们在琼州近海停留的那一阵惊动了顾大胆那帮人,而他们又没有入港进行补充,于是原本靠着占着个港口给来往客商补充淡水和食物赚点辛苦钱的顾大胆派出了几条快船想要将“乘风破浪”两船拦下。
李连生认出了前来拦截的快船上打的是琼州顾大胆的旗,便吩咐两船都升起了海坛岛的旗子。可对方看了旗子连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还一个劲的冲他们打着旗号,让他们抛钴停船。
李连生和杨全虎稍一商量。便决定不理睬这帮人,自顾自的扬起了帆。同时,为了教刮一下对方,两船都没有全速前进,而是仅仅用稍快于对方小船的速度晃晃悠悠的向前走。
看到这两条模样奇怪的大船速度并不怎么快,顾大胆那几条快船顿时来了精神,纷纷起了满帆,为了加快速度还下了桨。根据往常的习惯预计。要不了半个时辰几条快船便可将两条大船追上拦住。
可是没想到的是,尽管他们已经起了满帆,而且还让两班水手使足了全力戈桨追赶,和两条大船的距离却始终没有多大变化。而在这个,追赶的过程中,李连生和杨全虎还一个劲的向对方打着旗语,试图告诉对方是自己人,让对方放过自己一马。
看着大船示弱,这几条快船还以为大船也是在尽全力要逃跑。便试图鼓足了勇气一举将对方拿下。不想一直从日未过位午追到太阳偏西,一个个,累的恨不得吐了舌头学狗,人家却依然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心下明白受了骗的一又得恨恨的打着旗语放了几向狠话,心不甘,情不不洲奸头回去了。
从琼州湾出发,四天后,十一月二十九日清早,两艘船顺利抵达了占城码头。
当占城百姓看到那高大的似乎不是人力所能造出来的大船入港之后,顿时举城沸腾了。甚至惊动了占城主亲自前来迎接。
当看到熟悉的上国商人朱天赐从船上走下时,占城主连忙询问能否让他参观一下上国所制的这种大船。李连生大度的带领着占城主和他的一帮侍卫在“乘风”号了游览了一番。
大开眼界的占城主对上国如此雄厚的实力赞不绝口。将朱天赐所带来的物资尽数收下之后,又得知朱天赐为他送来了上国所产的玻璃器皿,顿时欣喜若狂。在城中连摆五日酒宴,将朱天赐、李连生、杨全虎一行人灌了个,迷迷糊糊。
在城主高宴招待朱天赐一行人的同时,占城上下都在为答谢朱天赐带来的这些上国所产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物品而筹集物资。没几天的功夫。象牙、犀角、乌木等中原难以见到的珍奇异物以及各种珍贵的香料便将“乘风”号装了个满满当当。
而意犹未尽的占城主得知“破浪”号依然没装任何东西,顿时大手一挥。让下人们马上去筹集物资。尽快将它也装满。
装满一船就已经喜出望外的朱天赐一下子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想起高文举的吩咐,连忙告诉占城主,他需要占城所产的早熟稻种。这东西对于占城人来说。本就不算是什么值钱玩意,一听他要稻种。一天功夫不到,各地送来的优质稻种就将“破浪”号装的差不多了。
大局已定的朱天赐一行人顿时放下了心。在热情的占城人摆下的盛大酒宴上狂欢了好几天。直到腊月初十那天。才总算和依依不舍的占城人告了别,踏上了归程。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已经事过境迁、一拍两散的顾大胆一伙,竟然早早布下了探子在琼州海域等候着朱天赐一行。
当“乘风破浪”两船逆风回程的时候,顾大胆那帮人不知道如何得了消息,竟然派出了二十几条快船布下了个天罗地网大阵,企图将两船一举拿下。
迎面还没进入视线的时候。李连生就已经用千里望看到对方了。连忙和杨全虎取得了联系,两人商议之后,决定不去招惹这麻烦,毕竟同属南唐一脉,要真撕破了脸皮。于许大勇脸上多少有些不好看。
可他们两愿意躲,人家却不愿意,再说。“乘风破浪”属于逆水行船。虽然飞剪式帆船在设计上完全可以逆风以很小夹角行驶,但毕竟不如顺风之时那般快捷。而围堵他们的那些快船,又是轻装上阵。又是顺风顺水,因而,在他们企图绕开的时候竟然被对方发现并紧紧的咬住了。
二人无奈,只得再度打出海坛岛旗号,并用旗语向对方通报。谁知对方根本不搭理,只是要求两船抛锚停船。
这海盗行事,虽说鲁莽,却也一直依着一个,“盗亦有道”的规矩,如今既然自己已经将好话说尽,对方却依然不当回事,两人只得向对方最后通联,告诉他们,自己是海坛岛的船,请对方尽量克制,若是此次平安归去,他日定当上门道谢。若是要硬来,只好拼个鱼死网破了。
顾大胆那帮人也真不负大胆的名号,一见两人下了硬话,竟然也不惧怕。很快就结成了战斗队形向两船压了过来。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海坛岛众勇士,一下子被激怒了。在对方开始攻击前反而抛下了锚停了下来。等着对方来进攻。
见两船停了下来,对方还以为两船怕了自己,欢呼雀跃的先后冲了过来。可还没冲到自己的箭程之内,就被一阵箭雨射的稀里哗啦、大呼小叫。网开始的一阵伤亡并没有打消这些人进攻的念头,反而更加的疯狂了起来。一阵大叫之后,纷纷扬起了满帆,全力向两船扑了过来。
李连生和杨全虎见对方来势汹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起了钴掉头就走。这样同是顺风的情况下,虽然“乘风破浪”都是满载,可那速度也绝对不是顾大胆那种小儿科的快船能望其项背的。
起了杀意的李、杨二人并没有全力躲避。而是慢慢的拉开了距离,很快的。对方的快船由于速度不同便先后拉开了距离,于是,“乘风”“破我。两船拉开了距离,摆出了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的交叉掩护战斗队形。
不明究里的琼州快船队,一艘接一艘的扑进了伏击圈,很快就被杀伤了大半的有生力量,当结队而来的另一半船队到了视线之内时,触目可及的是十几条满是尸体和伤员的已方船只。而“乘风破浪”就在视线可及的范围之内,各自划了个优雅的圆弧,绕过一群看傻眼的家伙,扬长而去了。
接下来的这些日子就有些平静了,两条船跳出顾大胆摆下的天罗地网大阵。虽然也有几条快船努力着试图缀在两船后面,但那种逆风时只能凭水手人力发桨行驶的快船。又怎么和完全靠风力运行的快船相比?努力跟了几十里之后只能望洋兴叹,掉头回去了。两船无惊无险的一路狂奔。回到了海坛岛。正好碰到了高文举和许大勇安排完了来年规发,高文举正在安排玻璃厂的的时候。
听完了三人互相弥补着讲述的事情过程。许大勇狠狠的一咬牙:“本来我还念着同是南唐一脉。打算来年送他顾大胆些好处呢。你们都打了咱们的旗号了,还如此不依不饶?简直给脸不要如今既然他不仁在前,那就休要怪我不义在后文举,你看怎么收拾他合适?”
高文举一听许大勇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许大勇不拦着 那么搞还不都是一样。他微微一笑,端着手里的茶杯道:“许叔,朱前辈,两位将军,先请喝茶。至于收拾他们的事嘛。咱们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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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都别过年了
几乎在所有的文明中,祭祀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组成部分。祭祀的过程,是活着的人们对已经逝去的祖先们表示谢意的过程,也是世间的人们对操纵着自然力量的上天诸神表达敬意的过程。
经过几千年的深化,各地的祭祀渐渐的形成了一套适合自己环境条件的形式。而每年中,年终的祭祀无疑是最重要的一次。这次祭祀被称为腊祭,据说腊月之所以被称为腊月,就是因为腊祭往往都安排在这个月份之中而得名的。至于具体安排在哪天举行,各地皆有不同的风俗。有的在腊八,有的在腊月初十,还有十一、十三、二十二、二十三”等等。福建一带,人们习惯将腊祭日安排在腊月二十八。
《礼记 月令》中说:“孟冬之具,门阁腊先祖五祀。”腊祭的对象,是列祖列宗以及五位家神,五位家神指的是门、户、天窗、灶、行门内土地。虔诚奉上各式祭品,答谢祖宗与家神的保估恩赐,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合家康宁。
赶回家参加腊祭的高文举麻木的由着一群丫环将自己打扮的有如年画上的门神一般,又由着老管家冯有年将自己木偶一般拖来带去。
在家中内宅件厅折腾了个一溜够,这才带着前来参加高府腊祭的各路来宾浩浩荡荡向祠堂走去。
按说这种年终祭祀,都只有自家人参与。最多也就是出嫁了的姑娘家可能派个代表前来参加而已,可是今年高府祭祀则有些许不同。不光有从海坛岛专程前来的许大勇许大当家,还有新秦庄庄主秦敬臣老爷子派来的代表,秦家二公子秦克俭、长乐武威镖局总镖头赵威、已经全体加入高家庄的飞龙堂几位高手、正在海坛岛整休,并没有着急回家的商人朱天赐。当然,更少不了专程从凤凰岭赶来的郭高社、已经颇有名气神医郭晋宝、高家庄两位镇庄之宝铁匠孟四海和木匠刘长有等人。
依例官员不能参与此类祭祀。因此孙显生和吴念周没有前来参加。却也早早派人送来了一点祭品。连远在泉州的范贻和吴天祥也派了专人送来了祭品,并捎来了小慧的问候。
高文举苏醒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进这个祠堂,由于自己老爹逝世还不满三年,因此牌位还在府中灵堂中摆着,还不能迎进祠堂。因此,高文举虽然知道自家有这么个地方,却一直没能近距离观察过。再说,一般人好端端的,要不是有病,谁没事跑祠堂里去干嘛。 当祭祀的队伍绕了半个高家庄,走了一两里路,终于到达祠堂门口时,高文举这才吃惊的发现,原来这个以前一直被他当成仓库的地方,竟然就是祠堂。
看着并不高大的牌楼,颇有些荒凉的感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里就是富甲一方的高家庄祠堂,看来以前老爹也不怎么注重这方面的事情。
顺着冯积善扶着自己的手,高文举十分机械的做着各种动作。好在冯积善被老爹昨夜突击培到半夜,总算多少了解一些规矩,又有冯有年站在当面不断的用眼神暗示,这才不至于出什么丑。
“奉福肝,”迎地神”随着冯有年中气十足的一声声吆喝,一群人不断的做着各种姿势。而领头主祭的高文举则在冯积善的指示下,苦不堪言的跪了又跪,拜了又拜。原以为磕上几个头就算完事,结果网磕完九个头,起身还没站直腰呢,又要再来九个,直磕的高文举痛不欲生。心中对这种古老呆板的仪式唾骂不已。磕一下头骂一声万恶的封建迷信思想,再磕一下头换一句形式主义要不得,接着再骂一声教条主义害死人”
高文举在这里叫苦不迭,可是陪在队伍中间随着众人做动作的许大勇却在想着另外的事,他先是在祭祀开始前碰到了之前传说与高综不知何故吵翻投了宋廷的赵威,又看到高家祠堂上摆放的灵位上全都没写名讳,又觉得冯有年唱礼的过程竟然是诸侯之礼。在看看高文举那中规中矩的样子,心中更加笃定了高文举有做皇帝的野心。
和许大勇本就有过几面之交的冯威,这是第一次和高文举见面,将他的样子与自己耳中听来的种种传闻一一做着印证,不停的思索着和这位少主第一次交谈时应当如何措辞,又要注意些什么。
朱天赐虽然出身豪门望族,但说到底也是个商户出身,家中祭祀的规格虽然看起来挺大挺唬人,却从未有过如此繁琐,他对祭祀的礼节并不甚了解,还以为这是人家福建当地的习俗,再说如今高文举身为一等太平仲士,摆摆过场原也在情理之中。自己身为一介商户,能和人家搭上关系已是烧了高香了,可不敢在这当口胡思乱想。因此,朱天赐一直恭恭敬敬的随着队伍做着相同的礼节。
至于飞龙堂的一干人等,这时已经彻底的将自己当成了高文举的家奴,主人要自己做什么,自己便不折不扣的做什么,一点意见也没有。
郭高社虽然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