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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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9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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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手指本来就是敏感的部位,这指尖更是敏感,何况此刻接触的是男子的嘴唇,就算心怀坦荡,这种心理暗示却也让人难免生出一阵怪异的感觉,喂着喂着,女子发现自己的手掌变得麻痹而又僵硬,不甚灵活变得生涩了。

又接触到易寒的嘴唇,又一阵麻痹刺激传来,女子感觉自己的手指僵了,动也不动的抵住易寒的嘴唇上。

易寒看见她的指尖由于给自己拿食物,沾上了细小的糕点粒,却突然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表情看起来似乎吃干净残留在她指尖上的食物,可这个动作却让女子感觉十分的淫。荡下流,恼羞成怒的拿起盛放食物的盘子狠狠的砸在易寒的额头上,紧接着拔出腰间透着冰冷的佩剑,一脸愤怒的做了几个手势,示意易寒若敢再乱来,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易寒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样的应付方式是最好的,那就是佯装疑惑不懂,却露出一副好饥饿的表情来,恍然就完全没有把含住她指尖当做一回事。

女子冷冷的盯了易寒一会,似乎释怀了,气也消了,见易寒眼睛也盯着她看,这个男子的眼睛却让她感觉心里不自在不舒服,却又捡起地上罗带结又把他的眼睛给蒙上。

易寒道:“我肚子还饿。”

女子冷冰冰的应了一句,大概是只是这样了。

女子没有说话,易寒却突然感觉,一条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擦拭自己刚刚被砸的流血的额头。

帐外突然又传来脚步声,一个人走进了帐来,只听这个女子用惊喜的口吻对着来人说了一句话,易寒也听不懂她说些什么,只是好奇来的是谁,为何这个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喜色,难道是子凤。

“香格拉,你来了,你快跟他说,再敢舔。我的指头,我就一剑把他给杀了。”

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容神有些英俏,相貌美丽的女子,她一身干练的便服,却没有着戎装,看来她的名字叫香格拉。

香格拉露出好奇的表情,问道:“乌蒙,他为什么要舔你的指头?”

乌蒙便将喂易寒吃东西的经过讲了出来。

香格拉笑道:“乌蒙,说不定他就是你的摩罗儿。”

乌蒙恼道:“不可能,香格拉你别开我的玩笑,他是个大东国的奸细。”

易寒这边听着两女用紫荆言语交流着,却半句都听不懂,却感觉后面进来的这个女子,声音有些熟悉,只是她紫荆言语的语调十分的怪异,易寒一时却也无法捕捉清晰印证,心中有些失落,却不是子凤。

香格拉笑道:“待我看看这大东国的奸细长的什么模样,竟敢占乌蒙你的便宜。”

香格拉朝捆绑手脚蒙住双眼的易寒看去,在看待易寒的一瞬间表情猛地一惊,生怕自己看错了,却又认真的打量起他来,满身泥污,衣衫破烂不堪,双腿血迹斑斑满是伤痕,大腿处还负伤包扎绷带,这个狼狈凄惨的模样怎么可能呢。

香格拉又走近易寒身边,认真的打量一番,虽然不敢置信,心中却已经确认了易寒的身份,易寒竟会被当做大东国的奸细被近卫营所俘虏,其中却必有蹊跷。

乌蒙见了香格拉的表情神态,问道:“香格拉,有什么不对吗?”

香格拉笑道:“没有,听你刚才一番话,我只不过有些好奇罢了,好了,我会把你的话传达给他知道。”

乌蒙露出如蒙大赦的喜色,语言不通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应道:“香格拉,那就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香格拉微笑着点了点头,走出帐外,目送乌蒙离开,为了防备易寒逃跑,在帐篷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近卫营的侍卫在盯视着。

香格拉返回帐内,易寒听到她走进来的声音,出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香格拉却没有回答,一直走近易寒的身边,弯下腰来,附耳低声问道:“易元帅,你怎么会被当做大东国的奸细被近卫营俘虏了?”

香格拉这会说着汉语,易寒立即记起她来,惊讶道:“是你!”

香格拉应了一声“是我”紧接着解开易寒双眼的束缚。

易寒看着眼前这个英俏美丽的女子,不是那一直送信的紫荆信使又是何人。

香格拉微微笑的看着易寒。

易寒心中暗忖:“这会身份暴露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

出声道:“你且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否则会让你家元帅难做。”

香格拉笑道:“我现在好奇的是易元帅你为什么会只身一人来到这里?”

易寒淡道:“是我自己送上门来的。”

香格拉眼神一丝惊讶一闪而过,却好奇道:“易元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可知道你成了我军的俘虏,我军便可以用你来牵制镇南军,甚至镇北军和南王府大军也不得不因为你而受牵制。”

易寒冷笑道:“没有想到你一个小信使懂得的东西还真不少。”

香格拉低声笑道:“我家元帅与易元帅约在白水岩见面的事情,军营之中除了我并没有人知道,易元帅还会认为我是一个小信使吗?”

易寒应道:“这么说你可不止一个小信使这么简单。”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放心,香格拉且不敢将易元帅的身份泄露出去,这件事情要等元帅来做主。”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香格拉笑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再傻也懂得,易元帅和我家元帅的交情并不简单。”

易寒道:“我直接说了吧,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子凤一面,有劳你去通报一声了,小信使。”

香格拉好奇道:“我家元帅还没回来,难道易元帅不知道吗?”

易寒惊讶道:“还没回来,怎么可能,今日一早在白水岩她明明弃我而逃,所以我才一路追赶到这里来,这会你却说她没有回来。”

香格拉闻言,一头雾水道:“弃你而逃,我家元帅从来不需要逃跑,她要走都是大大方方的走,易元帅可与我家元帅发生了什么矛盾?”

易寒淡道:“你一个小信使也不要问太多,现在就将子凤叫来见我就是了。”

香格拉无奈道:“不敢隐瞒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归营。”

易寒疑惑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香格拉道:“我家元帅和与易元帅见面,元帅在哪里,怕是易元帅比我要更加的清楚。”

易寒不相信道:“真的还没有回来?”

香格拉点了点头,“香格拉没有必要欺骗易元帅,我家元帅确实还没有回来。”

易寒突然惊呼道:“该不会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意外吧!”

香格拉却笑道:“没有这个可能。”

易寒反而道:“怎么没有这个可能,这回来的途中就有一道天坑,说不定一失手掉落坑底了,死的都没有人知道。”

香格拉顿时露出怒容,不悦道:“请易元帅好好说话。”

易寒道:“我现在在担心,你别以为我在说风凉话,她明明先离开了,却没有归营,不是在半路上碰到意外是什么?你还是即刻召集人手搜寻一番,免得错失了救援的好时机。”

香格拉应道:“易元帅说的虽然有理,但是我却觉得不太可能,若一道天坑就让我家元帅失手,便不是我家元帅了,元帅还没有归营定有其他原因。”

易寒道:“希望如此吧。”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似乎很关心我家元帅的安危。”

易寒笑道:“你这个小信使觉得为什么呢?”

香格拉笑道:“我想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易元帅怕是爱上我家元帅了,所以这会才会连个人安危都不顾,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了。”

易寒哈哈大笑:“小信使,你觉得我会这么愚蠢吗?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豁出去不惜以身犯险并非爱上子凤,却是为了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香格拉摇了摇头,微笑道:“可惜我不相信。”

易寒却来劲了,“子凤虽然可算是私底下的朋友,可毕竟她是我在战场上的敌人,难道你不觉得爱上她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说着一副轻视的口吻道:“你一个小丫头,不懂大人间的事情。”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说的很有理智,可是易元帅刚刚才干了一件没有理智的事情,那就是一直追到我军营地来,被当成大东国的奸细所俘虏的。”

易寒淡道:“我说过了,我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这么做,与这件事情相比,我个人的安危就显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说着一副命令的口吻道:“子凤一回来,立马让她来见我。”

香格拉笑道:“我家元帅回来了,我自然会通知易元帅,至于元帅会不会见易元帅你,就看元帅的决定了。”

易寒不想与她谈论太多,说再多她也做不了主,之所以应付几句,却是因为这小信使知道自己的身份,让她清楚确认自己可不能轻易动的,在子凤还没有回来之前,有这小信使在,自己的安全也就能够确保。

易寒道:“我还有点饿有点渴,你去拿点吃的和水过来。”

香格拉微笑道:“好,易元帅请稍等。”

说着走出帐外去。

一会之后,香格拉返回,拿了这水和食物。

却似刚才乌蒙一般亲自喂易寒喝水吃东西,至于易寒却也没有似刚才一般戏侃对方。

香格拉问道:“易元帅,你饱了吗?”

易寒淡道:“差不多了,我可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香格拉笑道:“易元帅请放心,有我在绝对饿不了你。”

说着却将挂着肩上的箱子取下,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来的时候还背着一个药箱子。

香格拉在易寒面前蹲了下来,却没有动手,思考着怎么做。

易寒好奇道:“你要干什么?”

香格拉淡笑道:“易元帅身上有伤,我自然需要将这些伤口处理好。”

易寒问道:“这样做难道合适吗?不会有人怪罪你自作主张吗?”

香格拉笑道:“梅里让我过来,本来就是让我照顾你,这一些本来就是我的本分,又有谁会怪罪我,又怎么算是自作主张呢?”

易寒问道:“梅里是谁?”

香格拉应道:“她是近卫营的统领。”

说着尝试性的将易寒的裤腿挽上,只是易寒的整条裤子基本都被荆棘割破,这伤口遍布双腿,只是挽起裤腿并不能够完全擦拭伤口。

突然瞥到易寒大腿的两处严重伤口,惊呼道:“易元帅,她们对你动刑了?”

易寒看见她的目光所向,知道她在问什么,应道:“这两处伤口是子凤割的。”

香格拉问道:“元帅为什么要对易元帅你动手?”

易寒道:“你只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不必知道原因。”

香格拉道:“易元帅,我要将你整条裤子都脱下来,清洗你的伤口,否则你的伤口在这种环境下会溃烂的。”

易寒爽快道:“脱吧,你觉得该怎么做,就尽管去做,不必问我的意见。”

香格拉笑道:“谢易元帅的信任。”

易寒道:“是我该感谢你才是。”

第434节稳坐敌帐

说是褪下易寒的裤子,香格拉其实却是在剪掉易寒的裤子,因为他的裤子已经破烂的再不能破烂了。

为易寒擦干净伤口,敷药的过程一切正常,没有发生尴尬的情况。

易寒对着香格拉道:“你是女子,终有许多不便,去找的男的过来吧。”

香格拉笑道:“这里是元帅的近卫营,全部是女子,没有男子,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大军驻扎的营地离近卫营有一段距离”“。”

易寒笑道:“难道就这样一直捆绑住我吗?吃喝拉撒都要经你之手?”

香格拉笑道:“我不在乎,就是不知道易元帅你在乎不在乎?”

易寒笑道:“你很像我的一个婢女。”

香格拉笑道:“哦,哪里像呢?”

易寒笑道:“性格,举止都很像。”

香格拉问道:“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易寒笑道:“算是好事吧,至少我很自在,不会太尴尬,小信使,你叫什么名字。”

香格拉笑道:“香格拉。”

易寒问道:“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香格拉笑道:“在紫荆国意思是盛放的鲜花。”

易寒笑道:“香格拉你算是一朵鲜花,只是却还含苞待放,并还没有盛开。”

香格拉微笑不应,却问道:“易元帅这会还有什么需要吗?”

易寒文雅道:“我想要更衣?”

香格拉应道:“我这就给易元帅拿一件衣衫给易元帅换上。”

说着转身。

易寒喊道:“慢着,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是个俘虏,穿的再漂亮又有什么意义,我的意思是说我要方便。”

说着看了看香格拉,““方便”和“更衣”是同一个道理,你懂吗?”

香格拉美眸盯着易寒,眨了眨几下,突然恍悟,扑哧一笑,却点了点头,应道:“易元帅,我明白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要说得这么文雅含蓄,我才能听的懂。”

易寒笑道:“你们若松开我的手,我就能够自己解决了。”

香格拉却笑道:“我却不能给易元帅你松绑。”

说着走近易寒身边,低头朝他的被剪成短裤的裤子看去,却没有动手,大概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显得并不习惯自然。

易寒问道:“香格拉,你见过男子的身体吗?”

易寒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像一个长辈一般。

香格拉摇头道:“没有。”

易寒又问道:“那你有爱人吗?”

香格拉又微笑的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我说的没错,你虽是鲜花,但却还含苞待放。”

香格拉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问道:“易元帅,我该怎么做呢?”

易寒淡道:“解开我的裤子,把东西掏出来就好了。”

香格拉点了点头,却突然在易寒的跟前蹲了下来,脸孔近距离的靠近易寒腹下的那个敏感部位。

易寒却觉得她这个姿势有些不对劲,指正道:“你站着就可以了。”

香格拉哦的一声,站了起来,扯下易寒的裤子,好奇的盯着易寒的那个部位,易寒从她的目光感觉她确实真的没有见过,倒是没有表现出羞涩难堪,紫荆国的女子果然比大东国的女子要洒脱许多。

易寒提醒道:“你是不是不应该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恍悟,不好意思的笑道:“请见谅。”

说着端来一个类似花瓶的铁制器皿,一手扶着易寒的那东西。

香格拉好奇的盯着看,易寒再次提醒道:“香格拉,你不该这么一直盯着看。”

香格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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