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纳兰姑娘了,等到找到仇人之后,一定立即离开,不再麻烦你们。”
纳兰笑道:“我又不赶你走,只要小姐同意,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路经一地,易寒看见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一群舞姬穿着优美华丽的裙子正在练习舞蹈,易寒瞥了一眼,但见这些舞姬个个身段窈窕,姿色不弱,倒是很容易让男人立即蠢蠢欲动。
易寒笑道:“她们是苑里的舞姬,平时就在苑里排练舞蹈,若是哪家王亲贵族设宴,她们就会前去表演,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她们,她们当中有些人多多少少和那些贵族染上了关系,莫要因此而惹上了杀身之祸。”
易寒笑道:“谢纳兰姑娘提醒。”
纳兰突然问道:“你心里想染指她们对吗?”
一语之后又道:“有那个男人不想呢。”
易寒哈哈笑了起来,却没有回答纳兰的问题,“纳兰姑娘我发现你的汉语说得很流利。”
纳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想是不想。”
易寒只得笑道:“想,纳兰姑娘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让我和她们亲近呢。”
纳兰应道:“想也是白想。”
一语之后却沉声道:“你忘记了我的警告。”
易寒无奈的笑了笑,是你勾起我的念头来,又是你来泼我冷水,易寒露出认真严肃的表情道:“我是很想,但是我会忍住的。”
易寒的模样还有他的话,让纳兰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抚着胸口,抑止住笑意,说道:“你不必这么认真严肃,我的汉语是小姐教的,在安卑的贵族之中,不懂的汉语可是不行,有些高雅的事必须用汉语才能表达出来,在安卑语言中可没有这些意思。”
和纳兰聊了一会之后,易寒发现这纳兰并不难接触,而且很容易就和别人熟练起来,倒是一个八面玲珑善于交际的人儿。”
吃了饭之后,纳兰就领着易寒到他的住处,一个雅洁但是房间里的布置装饰却透着女子闺房气息的屋子。
纳兰道:“这屋子里什么东西都不缺,那个是衣柜,你要更换衣衫就在里面挑吧。”
易寒顺着纳兰所指,随手打开衣柜,却发现里面均是女子所穿的衣衫。
易寒用怪异的眼光看着纳兰,希望她能够解释一下。
纳兰笑道:“我倒是忘记了,这衣柜里的衣衫都是女子穿的,而且太艳丽了并不适合你,也是,这翩跹苑可是从来没有男人住下,你是头一个。”
易寒道:“怕是事情不像纳兰姑娘你所说的这样,我可是听说有很多男人进入这翩跹苑学习。”
纳兰笑道:“他们那里能算是男人,平日里他们都是穿着女子的衣衫和苑里的舞姬一起练习舞蹈。”
说着低声在易寒耳边说了一番话,问道:“明白了吗?”
易寒惊讶道:“这也太过分了。”
纳兰却道:“一点都不过分,风气如此,许多人还求之不得呢,同人不同命,不过似一个寡妇贵夫人送来的却就是不一样。”
易寒好奇道:“怎么个不一样法?”
纳兰道:“那方面的能力非但没有变弱,反而是比寻常男人要勇猛许多,外表温柔,内在阳刚是那些贵夫人最喜欢的类型,以前就有一个贵夫人送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整天与舞姬一起练舞,久了竟鬼混起来,后来那贵夫人知道了,竟”说了一半竟摆手道:“不说了,太过丑陋肮脏了。”
易寒苦笑道:“纳兰姑娘,你这不是掉我胃口吗?”
纳兰绷着脸,“我说太过丑陋肮脏了,不想说了,你难道非要逼我说出口不成?”
易寒无奈道:“不说就不说了,我把我的好奇心咽下去还不行吗?”
纳兰笑道:“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太过丑陋肮脏。”
说着竟隐隐显得有些羞涩。
易寒道:“那这些衣衫怎么办,总不能让我换这些女子的衣衫吧。”
纳兰道:“你先熟悉房间和周围的环境,不要走得太远了,免得遇到那些来见小姐的名公雅客,我这就给你去弄些衣衫来。”
易寒觉得这纳兰对自己很上心,忙施礼道:“谢纳兰小姐的照顾。”
纳兰转身轻轻一笑:“不必客气,你也不是让我太讨厌。”
夜幕降临,易寒感觉自己就似被驯养在闺房里的美女,实在是无聊又无趣到了极点,现在他知道了,为什么许多被养在深闺的美人,极其容易受到勾引,因为这样无聊又无趣的生活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何况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易寒睡到半夜,却睡不着爬下床来,打开屋子走到院子,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只有天空的一轮弯月才让他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夜很深,周围变得很安静,所有人都进入睡乡之中,只有自己还睡不着,他心事重重,实在不想这样闭上眼睛让时间流逝,可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
易寒走到院子的中间,嗅着花草树木散发的草木芳华,他只是想这样安静的呆着,突然间他好像领悟到了当年玄观一个人站在漆黑安静的院子里,什么事情也没做,就这样静静呆着,那一刻她是否身处于安静之中,却想有什么改变呢?就像自己现在一样,无眠,身静心却乱。
易寒感觉自己像个木偶任人摆弄,而摆弄他的正是老天,要挣脱老天的摆弄,必须做到自己,不受任何事物约束,而这世上又有谁能不受老天摆弄呢,婉儿师傅还是宁霜,易寒感觉就算是她们两个也不完全是。
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吸引了易寒的主意,这么晚了,还有谁没睡了。
马蹄声勾起了易寒早就蠢蠢欲动的心,他顺着马蹄声走去,一辆马车停在了田中美佐所住的小阁前,一个女子迈着优雅的步伐从马车下来,不是田中美佐又是何人。
易寒心中好奇,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待马夫驾驶马车离开,易寒摸黑走进了小阁,他实在闷的想找个人来说话,而在这翩跹苑能与他交流的只有田中美佐和纳兰。
刚踏入大厅,大厅突然亮起灯火,田中美佐盯着易寒,沉声问道:“你是来脱光我身上的衣衫吗?”
第373节庭陵君
易寒听了田中美佐的话,讶异非常,一时反应不过来,不过他很快就恍悟,自己白天曾和她打了一个赌,自己是否能在今天脱光她身上的衣衫。
易寒并没有将这个赌放在心上,而田中美佐却是认真的,并牢记在心。
易寒笑出声来,并没有解释,却道:“能陪我聊会天吗?”
田中美佐道:“我本不该给你这种机会。”
话锋突然一转:“好。”
易寒笑道:“深夜孤男寡女,你心中对我又有所提防,实在不应该,可”田中美佐打断道:“坐下来吧。”
易寒笑道:“好。”
他不是为了脱掉田中美佐身上的衣衫而来的,他也不是特意想和田中美佐说些什么,就只是想找个人可以来说话。
易寒坐了下来,笑道:“我可以唐突问你刚才从哪里回来吗?”
田中美佐淡淡道:“我刚从正诸公的府邸回来。”
她肯回答就代表易寒这个问题并不唐突。
易寒“哦”的一声,“正诸公,一听在安卑就是个大人物,不知道佐子小姐为何耽搁到这么晚才回来,难道是因为我们今天的这个赌注,你才故意避开我,让我无机可乘?”
田中美佐淡道:“我和正诸公对弈,正诸公兴致浓厚,所以就晚了些。”
易寒笑道:“对弈,我也略懂一二,不知佐子小姐可否能与我对弈一盘。”
田中美佐应道:“我已经累了,你若想来脱光我的衣衫就快来,对弈就免了。”
易寒笑道:“我现在想和你对弈,却不想脱掉你身上的衣衫。”
田中美佐道:“恕我不能从命。”
易寒笑了笑,也就不再这个问题继续纠缠着,“佐子小姐,你在安卑混的这么开,是否和那些王亲贵族有很亲密的关系,例如的这正诸公。”
田中美佐道:“你指亲密到什么程度呢?”
易寒笑道:“自然是亲密到在床榻可以相对。”
田中美佐淡道:“没到这个地步。”
易寒道:“那我就好奇了,凭佐子小姐的美色,他们就没有一个动心?”
田中美佐道:“在他们眼中我也只是一个女人,只不过我特殊一点,是他们暗暗较劲的胜利品。”
田中美佐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易寒却能够了解,得到了田中美佐这个胜利品,就相当于是最后的胜利者,而游戏规则却人人必须遵守的。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难道不觉得可悲吗?被一群男人看做胜利品。”
一直脸容平静的田中美佐这会才露出微笑,“他们将我当游戏的胜利品,却不知道我也在游戏他们。”
“哦”易寒故意显得很惊讶,“这么说佐子小姐也是在玩弄他们了?这可真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田中美佐道:“他们将我当做胜利品,那我就一个个将他们当做我的胜利品。”
易寒惊讶道:“他们被你俘虏了吗?”
田中美佐道:“很多人的出局了。”
易寒道:“就是那些和你打赌,最后却输了的人吗?”
田中美佐看着易寒,应道:“是。”
易寒笑道:“你肯定他们都是肯信守诺言的人,若是反悔,佐子小姐你不是一场空。”
田中美佐道:“这个游戏规则并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就能说得算的,既然要参与就必须遵守规则,有人若不遵守就会被完全踢出局。”
易寒道:“听你这么解释,我似乎更清楚了解了,对了,佐子小姐,我也和你打赌过,并输了,是否我也被踢出局了。”
田中美佐道:“你的身份让你并不是参与到这个局中,既然不属于这个局,那就没有被踢出局的说法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不知道这世上有那个男人让你倾心过。”
田中淡道:“没有,不过倘若宁霜是个男人,也许我会动心。”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如何?”
田中美佐淡道:“在我眼中,你和其他男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笑道:“那你是在赞美我了,一般女子都会认为我比较下流。”
“哦”田中美佐淡淡的应了一句。
易寒突然笑道:“我很好奇,倘若我现在要脱掉你身上的衣衫,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我,或者你笃定我不敢脱你的衣衫,从一开始这个赌,我就注定输了。”
田中美佐淡道:“我不知道,不过你大可以尝试一下。”
易寒笑道:“那我可要靠近你一些。”
说着在田中美佐所坐的大炕旁边坐了下来,女子的幽香传来,灯光之下他可以看见田中美佐在衣衫勾勒下所呈现出来女性曼妙的曲线。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真是很动人。”
身子已经挨的很近了,田中美佐呼吸平稳,一副淡定从容,似乎不将易寒当做一个男人看待。
易寒嘴唇凑到田中美佐的耳边,轻轻道:“喂,你怎么不说话了。”
大概是看见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模样,让他心生调戏她的念头。
田中美佐一动不动,淡道:“等你来脱我衣衫。”
易寒心中暗笑:“你越想让我脱你衣衫,我就越偏不脱,你以为我想赢你,我就偏不赢你。”
嘴唇佯装无意轻轻揩了揩田中美佐的耳珠,将细细的气息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和脸颊,“你若没有感觉,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女人。”
从外表看,田中美佐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的心中是否有感觉只能她自己说出口,“你不想赢我吗?”
易寒放。荡一笑,轻声道:“我想让你主动宽衣解带。”
田中美佐淡道:“让你失望了。”
易寒嘴唇慢慢的移动到田中美佐的檀唇,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正带着侵略性的往她那个动人的部位靠近,这是撩拨起女子情。欲的手段之一,只是田中美佐却淡定的惊人,甚至易寒感觉不到她有半点的不自然。
易寒没有中途而废,他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没有感觉,嘴唇重重的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温柔饱满湿润的感觉从嘴唇传到了心头。
只可惜田中美佐没有任何反应,让易寒感觉自己吻上了是一个死人的嘴唇,只是她嘴唇上的温暖才让他清楚,田中美佐是鲜活的。
易寒十分无趣的离开她的嘴唇,苦笑道:“现在我相信佐子小姐没有半点感觉了。”
田中美佐手指轻轻擦拭了易寒留在自己嘴边的口水,问道:“为什么还不脱我的衣衫?”
易寒笑道:“不脱了,我认输了。”
田中美佐突然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性感的肩胛和半片饱满的酥。胸,易寒又再次看见她胸脯之上纹的那朵鲜艳的玫瑰花,这多玫瑰花印在她动人的酥胸之上真是十分的扎眼,只听田中美佐道:“我已经脱了一半了,剩下你要自己来吗?脱光了,你就赢了。”
易寒笑道:“我又再次看到纹在你身上那朵美丽的玫瑰花,它瞬间让佐子小姐变成一个又火又辣的女人。”
田中美佐淡定从容的看着易寒,易寒倒是大大方方的欣赏她美丽的春光,轻轻的伸出手将田中美佐敞开的衣襟拢上,淡淡道:“虽然我很想赢,但是我更想和佐子小姐你继续保持这种友好的关系。”
田中美佐一直在凝视着易寒,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是否因为我彬彬有礼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田中美佐檀唇突然吐出三个字来:“你输了。”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不能有半分动弹,就似被压迫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一般,只听田中美佐道:“明天一早你就能恢复自由,我先回去休息了。”
田中美佐站了起来,拢了拢袍子,也不看易寒一样,转身朝偏门方向走去。
易寒苦笑不得,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中了田中美佐的道,其实无论自己是否想要脱掉她的衣衫,他都必输无疑,不过能够一亲芳泽也是回本了。
隔日,纳兰进入大厅看见易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好奇的走近过去,居然发现他就这样站着闭着眼睛在睡,轻轻叫唤道:“项公子。”
叫唤了几句之后,易寒才睁开朦松的眼睛,只听纳兰问道:“项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大厅里站着睡着了?”
易寒笑道:“这是我第二次站着睡着了。”
纳兰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易寒笑道:“昨日半夜和佐子小姐在这里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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