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拼命逃跑。
看的红绫和拓跋绰有些无语,怎么看都不像真的,好像在嬉戏,可凭借对贺兰的了解,这却是真实的,不是在嬉戏,说到底,原因在那个毫不在乎,当做玩笑的男子身上。
易寒被贺兰追的跳入河里,讪笑道:“有种你就也跟着跳下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湿衣贴肌的模样,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只母老虎的身材是怎样的动人。”
红绫闷闷道:“真是不知道轻重,这伤口浸水,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拓跋绰应道:“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绰可还真看不透易寒,易寒再怎么胡闹又怎么会拿生命开玩笑,其实刚才贺兰就算真敢刺下去,他也能保证自己不毙命,这叫艺高人胆大。
贺兰干脆在河边盘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你能不能在河里呆一辈子。”
易寒这下倒是愣住了,无话可说。
远处的两女,见两人真的就这样僵持起来,有些无奈,一个无耻,一个无聊,倒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一直僵持到黄昏,两人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满身伤口却浸泡在河水的易寒开始感到不好受了,摊上贺兰这种女人真是倒霉八辈子了。
两人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两人走到贺兰的身边,“我们回去吧。”
贺兰冷淡道:“你们先回去,等我阉了他就回去。”
拓跋绰心中暗忖:“你阉的了吗?要是阉的了,早被我阉了。”
红绫道:“表姐,他救过我的性命。”
贺兰冷漠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忍不了了,对着河中的易寒道:“你上来,我不会让她阉了你的。”
为了易寒,拓跋绰居然敢跟贺兰叫板。
贺兰冷冷的朝拓跋绰瞥去,拓跋绰毫不示弱道:“别人怕你贺兰,我拓跋绰可不怕。”
怎么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拓跋绰和贺兰闹翻了,让红绫感觉河中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这祸害不除,这天下的女人就不太平,也带着怨气道:“干脆将他毒死算了,免得这么多事。”
说着当真掏出一个瓷瓶来。
疾步走到河边,将红色的粉末洒落河中去,易寒身上有伤害,这毒药可以立即通过伤口渗入体内。
贺兰和拓跋绰同时一惊,一个夺走红绫手中的瓷瓶,一个将她推开。
易寒大喊道:“红绫,没有想到你才是最凶残歹毒的那个。”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傻瓜,我是在救你,不识好人心!”
贺兰和拓跋绰竟不约而同的跳入河中,迅速朝易寒游去。
红绫见此暗暗冷笑道:“装模作样,刀子嘴豆腐心,还不如我红绫真实。”
第334节杂念
人性本来就是很复杂很奇妙,例如一对吵架中的男女,彼此恶言相向,突然危险降临,会变得怎么样呢?
易寒也拼命朝岸边游来,可是刚动几下就发现自己在河水中浸太久了,伤口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痛。,两女游到他的身边,各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往岸边迅速游去。
将易寒拉上岸之后,贺兰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阔斧的模样,拓跋绰却对着红绫沉声道:“解药拿来。”
红绫突然惊呼道:“洒错了,我洒的是一品红香。”
拓跋绰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绫道:“是从西普陀的妖僧那里夺来的。”
一旁的贺兰闻言,仔细观察易寒来,发现他双眼发红,身体发烫,神智变得模模糊糊,一品红香原本就是烈性淫毒,易寒全是都是伤口,这毒药通过伤口进入体内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绰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红香,这会就算怪罪红绫也改变不了什么,对着贺兰道:“怎么办?”
贺兰沉默不语。
红绫淡道:“既然是我的过错,就由我来负责。”
贺兰和拓跋绰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红绫看去。
红绫淡道:“还能怎么样,难道任他这样死去吗?”
她的话合情合理。
拓跋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只能如此了,而且红绫又是心甘情愿的。
贺兰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将易寒抱去,朝远处走去。
拓跋绰愣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贺兰,问道:“她想干什么?”
红绫淡道:“为他解毒呗。”
口气十分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拓跋绰实难想象,贺兰会为一个男人做出这些事来,何况刚刚她还要杀死易寒,这种关系的转变快的拓跋绰难以接受。
拓跋绰道:“那我们干什么?”
红绫淡道:“等着吧。”
拓跋绰恼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么毒药。”
红绫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贺兰,我若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在这岸上守上个三天三夜,我下药的时候就想过了,你们不愿意给他解毒,我就来给他解。”
拓跋绰讥讽道:“红绫,人家都说你是妖艳外表冷漠心肠,想不到你也变得洒脱放。荡了。”
红绫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拓跋绰,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你不顾一切扑到河里的一幕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失去性命我也要保证他的安危,这是我的职责,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红绫笑道:“你和我什么男人没见过,这种男人没见过吧,奇异、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竟敢打他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红绫沉声道:“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会打他的念头,你敢我怎么不敢。”
一语之后轻轻道:“试问,在许久就一直活在你耳边的男人,让你对他充满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半点动容也没有吗?”
拓跋绰冷笑道:“这种男人你吃的消吗?”
红绫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说呗。”
拓跋绰冷声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狼主你的意图?”
红绫微微一笑:“拓跋绰难道不心虚吗?”
说着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盯着拓跋绰。
拓跋绰沉默许久才抬头淡淡看了红绫一眼,眼神已经变了味道,带着排斥厌恶。
红绫笑道:“拓跋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因为你嫉妒了。”
拓跋绰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红绫盈盈笑道:“因为我敢说出心里话,你却不敢。”
拓跋绰笑道:“我承认他是一个奇异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认我对他充满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让人厌恶的行为。”
红绫一脸惊讶道:“拓跋绰你也会厌恶别人的行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行为吗?”
拓跋绰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红绫若有所思道:“这样啊,照你的脾气,你应该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拓跋绰恼羞成怒,突然拔剑,“红绫,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红绫忙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是把身子弄干了再说,否则被那个倒霉鬼撞上了,你吃亏,他该死。”
拓跋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武士服紧紧裹住自己动人的身躯,玲珑曲线完全暴露,似没穿衣服一样。
红绫朝贺兰走远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满深意。
贺兰抱着易寒走远,她想走的更远一点,至少能找到一个隐蔽一点的角落,可是怀中的易寒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
贺兰没有继续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围空旷,易寒就似躺在一张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围,就似熄了灯火的房间内,这让贺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感觉就像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
贺兰这会感觉衣衫湿透,反正是要脱衣服的,她褪下让她难受的湿衣,漆黑的环境给她一丝安全感。
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坚实挺。翘的臀儿,修长结实的双腿,贺兰是个习武之人,身体充满着健实的爆发力,又不失女性的阴柔之美。
。身子的贺兰朝易寒脸上望去,他闭着眼睛,若是此刻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至少不会似此刻一般从容淡定。
只是脸上还有些犹豫,突然听见易寒口中痛苦难受的哼声,贺兰下了决心,弯下腰来,褪除易寒的衣衫,当她手指触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数不尽的伤疤时,神态有些动人,父亲的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疤,这些伤疤证明了他是个勇敢的男人,他是个经历生死磨难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贺兰从来没有对男人动心过,易寒也没有过,她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这一刻她身为女子却被易寒的男子阳刚之气所吸引,内心有些动容。
或许这即将要做的事情,让她坚不可摧的内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间的男女之情趁机而入。
贺兰眼力不错,就算在这漆黑的环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别事物,可是她别过头去,手掌顺着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属于男子的阳刚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贺兰手掌的抚摸,易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声音透着难受。
贺兰的手掌触摸到绷紧的肉一样的东西,坚硬中透着温柔,圆圆的比剑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无法合拢,她知道这个就是属于男人特有的东西,当这个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就完成所谓的男女交。欢,贺兰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情。欲的冲动,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要刺入自己私密从来没被人窥见的部位,贺兰有些难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来。
想到易寒刚才手臂挡住自己自刎的一剑,你都肯为我挨剑,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不想及男女之异,仅仅因为友谊,贺兰反而感觉释然自在,将臀儿移动到易寒的小腹,双腿微微蹲了下来,易寒的阳刚只是轻轻的刮过她的大腿内侧,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贺兰立即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声就要脱口吐出,却被她生生扼在喉咙内。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其中过程,却不懂其中的技巧,想来不就是刺进自己身体,可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的简单,至少她不懂的做这种事情之前需要爱抚,女子的私密部位是个神奇的天地,虽可伸可缩,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湿润。
摆弄了几下,却没能让贺兰如愿以偿成功进入,反而被那阳刚撩拨的身体不自在。
贺兰这时发现自己的姿态十分不雅,这姿势就似在“更衣”一样,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膝跪下来,双脚紧夹易寒双肋,臀儿压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将自己臀儿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际靠近过去。
还没完全接触,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压弯下去的阳刚给抵住了,贺兰只能收复翘起臀儿来。
摆弄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东西就似狂风中的乱草拂来荡去,好不容易准确的抵到贺兰的私密部位,蹭了几下,蹭的贺兰腿发软,没有进去反而从她的臀肌滑出来。
这东西一直在挑战贺兰的耐心,她变得有些烦躁,怎么就这么的难,难道男女间做这种事情都要这么先折腾一番吗?
贺兰干脆站了起来,若是易寒这会清醒,她一定大发脾气,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着。
贺兰站了一会之后,又蹲了下来,这次却不着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阳刚之物,认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几下,了解这东西的特质,突然感觉这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了,松开手,竟垂立不倒。
这次还不进去,贺兰双腿落在易寒腰部两侧,瞄准目标,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就似一把剑生生扎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裂,这种刺痛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额头已经冒出汗来,心中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人要做荡。妇,难道就是想这样虐待自己吗?这滋味真的就这么的好受吗?
贺兰感觉自己内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伤了,想想平白无故弄这么一根粗壮的东西扎入自己的身体内,不受伤才怪呢。
可是饱满的东西却让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就似这感觉暖洋洋的在宽慰她的伤痛,并捣弄撩拨她的心肝肺,贺兰感觉自己体内似流出什么东西来,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缓安详,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人十分的愉悦,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动自己的身体。
轻轻扭动一下,这种愉悦的感觉立即变得强烈,就似一个魔鬼一般勾引着贺兰继续下去,贺兰发现自己扭动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体就越欢愉,扭动的越快,这种欢悦就越尖锐,好像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活跃的焕发生机。
对于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女子来说,是很有追求和冒险精神的,贺兰无师自通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怎样动身体更欢愉,她就怎样动,慢慢的动作从扭动变成了耸。动,贺兰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练剑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出没一剑,而身体在寻在那种欢愉的巅峰。
情。欲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让贺兰将身下的易寒当做追求那巅峰欢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个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着。
终于贺兰身体紧绷,攀上愉悦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一种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身体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的经脉流动着,让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内心深处在悸动和震颤着,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过了一会,舒畅愉快的疲惫会慢慢的袭来,贺兰身子柔软无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还不愿意离开易寒的身体,她不想让那暖洋洋的悸动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敏感到能感觉身下的东西带着生命力在活动。
贺兰不知道武道的巅峰在何处,可是这一刻她却尝试到了快乐的巅峰,看着易寒的脸,贺兰心头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爱意,让她的双臂抱紧易寒,在他的怀中躺着,似在云端飘着,身心轻柔舒适。
原来男子的这东西这么厉害,难道有这么多的女子要做荡。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荡。妇,但刚才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贺兰很疲惫,只想好好在他怀中躺着,向来坚强的她,能夺人性命的刀剑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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