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醒之后,脱俗总感觉自己失去生命某些重要的东西,她能感觉到自己并不像以前无牵无挂,总觉的一颗心空荡荡的,莫名的就会发呆,沉思,悲伤,突然发现身后有人,那人却先出声道:“俗儿,不要动手,是师叔我”脱俗冰冷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们这云雾峰顶地方大,我走了走着就迷路的,看见你一个人呆呆站在这里,怕你做出什么傻事啦,就走了过来”脱俗冷笑道:“我看你是色心作祟。”
易寒讪讪一笑,“你不是最喜欢采花贼吗?我自投罗网不是让你更称心“。
脱俗却冷冰冰道:“我痛恨采花贼,那种玷污女子清白的人,我见一个阉一个”语气变得娇俏,“他们不是很喜欢这样做吗?我就让他们一辈子再也享受不到这种滋味,生不如死”突然看着易寒:“你要尝一尝吗?”
第107节俏皮的妻子
易寒看着她若玫瑰花瓣樱色的嘴唇,心头一阵触动,点了点头:“我很想尝一尝”但发现有些东西无法更轻易获得的时候,会更人更加迷恋。脱俗淡淡的看着这个一脸痴态的师叔,缓缓转过身去,一头青丝随着随着身动,头发的尾端似涟漪轻轻一漾,如刀削一般的双肩充满婉约雅致的味道,配上几根垂落在上面的青丝,显得风姿绰约,飘然若仙,易寒这个时候才发现她清减,就算她忘记自己了,却也已经不是那个浅笑嫣然,飘逸俏皮的脱俗,悲伤的岁月已经不知不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是不是受过伤害的人才有这种恬静冷漠的气质,很美很动涤人心,不过易寒不喜欢看到,他喜欢那个缠着他,对他千依百顺小鸟依人的脱俗,爱他的时候似一团热情的火又似温柔如水的脱俗,易寒充满柔情的轻呼一声“俗儿”听到这两个字,脱俗清冷孤傲的双肩微微抖了一下,她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心突然被一股暖流所充盈着,饱满的都溢出来,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温柔,比师傅叫唤她的时候还要温暖疼爱,就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让她忐忑不安,她心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喜欢这样下作好色的男子,他与我根本不搭配,而且他是我师叔,这是多么离谱的事情,脱俗感觉自己心头的触动是那么的奇怪荒唐。
脱俗转过身来看着易寒,青黛色的柳眉皱的弯弯的,表情很冰冷。甚至比冬天白雪铺地给人的那份冰冷还要强烈,直入骨髓。可她润泽而微红的双颊,如夕阳曙霞,盈盈带着一种引人爱慕的美丽,两个极端,让易寒沉迷在她这种静静不语的神态,他发现脱俗一举一动均能给他带来强烈的杀伤力,因为他心里爱着她,整个身心都愿意为她而倾倒。
易寒这副被色迷住的神态,脱俗不知道为何,没有感觉到反感,相反她有一种被人捧着疼着的甜蜜,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谁准你这么叫我的”易寒道:“你不是听得好几次吗?是不是你一直愿意受用,却不肯承认”脱俗瞪了易寒一眼,“你不怕我,难道你忘了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教训了吗?”
易寒坚决的摇头:“就算你给我多少次教训,我都不会对反手,而我也永远不会怕你”她的剑又出手了,易寒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一点放映,他的双臂动弹不得,这更让他看起来有种从容应对的镇定,“怕不怕?”
脱俗又冷冷问了一句,易寒的双手依然没有一点反应,他感觉脱俗又似乎回到第一次见面,威胁强迫着他的那个晚上,爱人好似又回到他的身边,他感到兴奋欢喜,眼神变得热情。
脱俗放下了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色胆包天,又如此淡定从容的人,要知道换做别的男子,他们的眼神只有惊恐,我讨厌你这种眼神,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蛋”言语泼辣冰冷。
说着又露给易寒一个孤傲清冷的背影,“我的宝贝俗儿”易寒又温柔叫唤一声。
骤然听到这么亲热的称呼,脱俗心有又强烈的跳动一下,只感觉属于少女的清白被他尽情玷污着,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又羞又气,恼羞成怒道:“你还乱叫,我”不知为何这一次,那些狠话却无法说出口。
骤然感觉易寒胸膛贴在她的脊背之上,嘴唇亲昵的凑在她的耳边,脱俗心头如小鹿乱跳,面对这种状况,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应付,他若有若有的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耳边,奇妙的感觉涌来,瞬间变得脸红耳赤,只听易寒用调戏的口吻道:“你芳心蠢蠢欲动了吗?你看你的耳朵都嫣红的这么美丽可爱”脱俗还没有仔细回味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便感觉娇嫩敏感的耳垂被他温润的嘴唇含住,他灵巧的舌头在品尝着,舒服轻痒的感觉从耳朵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心儿狂跳,她很迷恋这种异性呵护的感觉,但被欺凌侮辱的感觉更为强烈。
不得不说易寒的手段以及掌握的时机极为巧妙,可是脱俗被早已把他忘记了,一个稍有矜持的处子绝对不会容忍他这种过分轻浮的举动,脱俗被吻的忍不住销魂的轻哼一句,这一声让她羞耻到了极点,也让她愤怒到了极点,这个男人居然敢让她如此难堪,她要报复。
只见脱俗身形一动,这让易寒舔了个空,脱俗刚好看见他嘴角涎滴的模样,只感觉恶心到了极点,污秽、肮脏、丑恶,所有恶毒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这出剑了,直接朝易寒英俊的脸蛋撩起,这一次易寒从她坚决的眼神上看到了她不会手下留情,她了解脱俗,这个一个极端的女子,他尽自己能力来躲避这一剑,“只感觉耳朵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能感觉到一道细浅的伤痕,脱俗又是一剑刺来,易寒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躲过,急生智,大喝一声:“脱俗,师叔命令你住手”不知道为何,被易寒这么一喝,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听了他的话,这让她感觉怪异极了,这把声音的震慑力不亚于师傅。
脱俗手上的剑缓缓垂了下来,呆了一呆,一脸思索。
易寒说道:“你这妮子,又没轻没重的,差点被你毁了容”脱俗回神冷笑道:“你倒清楚的很,知道我是要毁你容不是取你性命,你这种恶心的人,既然你喜欢恶心,我就让你更丑陋更恶心,让所有女子见了你就闻风而逃”这一句话依然突显出她心狠手辣的个性。
易寒淡道:“你倒跟以前一样出手无情,不过没有关系,我会迁就你的,因为”说道因为二字,他的声音变得如此温柔,却沉吟不语,脱俗好奇的看着他,只感觉他好像很了解自己,却冷笑道:“男子就是花言巧语的动物,刚刚说自己教训他不会还手,才没有一会功夫就立即变卦,你这些轻声细语哄鬼去吧,我脱俗可不吃这一套”“你吃这一套”易寒一脸肯定。
这话让脱俗听起来,有种对方认定她是放荡随便的女子一样,脱俗娇笑一声,美眸盯着易寒眨了几下,声音变得特别温柔,“师叔,你是不是很想要我”易寒一听这语气这神态,心暗叹不妙,她要来狠的,忙道:“师侄啊,有话好好说,不要那么冲动”说着却警惕性的退后几步,与脱俗相处还真是一件危险性极高的事情,猛不料她一剑就插入你的胸口。
脱俗美丽的小嘴逸过一丝微笑,轻柔道:“你怕了,不用怕,一下子就好,乖哦”这种像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让易寒感觉是那么熟悉,他可以十分肯定的,脱俗真的要动手了,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眼神,只见她一双美眸却是不是游曳在自己胯下,心暗忖道:“若是真的给自己娘子给阉了,那可真是有冤无处申”脱俗甜甜道:“你准备好了吗?师叔,我要出手了”这句话更让易寒感觉更加忐忑不安,为之气结道:“你不说可以吗?这让我心肝噗通噗通跳的飞快。”
脱俗从衣袖透出手帕,将自己的眼睛蒙住,这已经很明显了,她的目标就是自己男性的骄傲,易寒心大喊苦涩,逃也不行,还手又不舍得,难道将脱俗泡上手都必须受一顿皮肉之苦,正思索着,脱俗却出手了,那把剑准确的朝她小腹处刺来,虽不是很犀利,却灵巧的很,让易寒躲无可躲,无论他脚步往那里一动,脱俗的剑都如影随形,易寒心大呼悲哀,难道真的要被她给阉了,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憋屈到了极点,想象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易寒低头,只见裤腰带却被脱俗的剑给挑断了,长裤掉到膝盖上,不敢相信的甩动几下小弟,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欣喜,哈哈笑道:“还在还在,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狠心”脱俗嘴角勾勒出一似戏谑,显出浅浅的小酒窝,嫣然笑道,“是吗?裤子掉了没有?”
易寒讪讪笑道:“师侄,开玩笑要适可而止”脱俗冷哼道:“谁给你开玩笑,我要折磨你的身心,让你以后想到我就会做恶梦”易寒却道:“我想到你,不会害怕你,我只会很悲伤。”
第108节玄观苏醒
脱俗冷喝一声:“你这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护好你的看家宝贝”易寒心中一惊,“不得了,这个居然对她没有任何效果”却不知道因为有效果,脱俗反应才会如此激烈,易寒让她感觉自己是个春心难耐的女子。
脱俗剑刺来,易寒只能狼狈躲避,她的目标就是自己胯下,就算把整个胸膛亮在她面前,脱俗也是只刺那个地方,这样一来,易寒反而更好防备,只是一条短裤已被脱俗削的千疮百孔,什么乌黑浓密,什么狰狞恶心都露了出来,脱俗蒙着眼睛,不过她大概也知道情况如何,定是狼狈异常,惨不忍睹,攻击中,小嘴不知觉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正伺机准备下一次进攻时,突然感觉有物朝她飞来,连忙躲避,只感觉衣衫一处湿漉漉的,一股不是很好闻的味道传来,冷声责问道:“什么东西?”
易寒正舒坦着,这尿憋得好感受,小弟晃了晃,将水排干净了。
脱俗听易寒的呼吸声畅快的很,好奇的撕开眼罩,旋即霞烧双颊,垂下头去细若蚊音的冷哼一声,骤然闻到自己身上那句并不好闻的味道,俏脸既羞的赤红,也愤怒的异常,大胆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齿道:“你竟用那种恶心的东西来淋我一声,我改变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易寒的放诞疯癫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脱俗的底线,那把剑直接朝他喉咙刺来,他惊讶的,甚至还没有来的及喊出任何声音,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脱俗当做自己的妻子才会这么随意,就在脱俗要让他一剑封喉的时候,整个人骤然却软绵绵的躺了下来,只见脱俗晕了过去,身子轻轻的倒在清香白莲的怀中,清香白莲溺爱的看着这个羞红的脸的徒儿。
一会才对惊魂未定的易寒说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经死在她的手上,俗儿性情刚烈,你如何可以用这种事手段欺辱她”易寒却青着脸,冷道:“还不因为是你,废了我的手臂,连自己撒尿也办不到”清香白莲撩了撩额头的发丝,“这件事情我倒给忘记了”朝他招手过来,我帮你治好。
易寒显得有些尴尬,自己下身正暴露着呢,清香白莲却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看过无数次。”
一语之后,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只见清香白莲腾出一只手,银针在他手上扎了几下,一种差不多的感觉传来,手臂却恢复如初。
清香白莲将脱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给你,好好照顾她。”
易寒将脱俗横着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会的清香白莲突然道:“你背后就是俗儿得房间”易寒理直气壮道:“我从来不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清香白莲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离开。
易寒将裤子拉了起来,抱着脱俗进来她的房间。
这是他第二次进了脱俗的闺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并没细细打量,这会看着与女儿家的闺房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却多了些古朴简约的味道。
将脱俗抱到床帐,褪下她被自己淋湿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红色的抹胸,一条红色的亵裤,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光滑细腻的纹理像一面柔和的镜子闪耀着纯洁的光芒,细而修长的脖子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美感,细而修长的脖子天鹅般高贵,一双手臂安静的平躺着,右臂之上一朵鲜艳的梅花。
易寒莞尔笑道:“俗儿,倘若不是这朵梅花,你早已经是我的人了”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脸容是清澈、也是纯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恬静的表情,骨子里却潜藏着刚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轻轻的抚摸着她娇美而又可爱的脸蛋,看见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丝丝的感觉,脱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易寒悄悄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来,抬起头来时,看见那红色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沟一样的雪白乳沟,易寒忍住那种一探究竟的,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却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是这么美,害我心猿意马了”脱俗没有回应,她还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静静睡着,假如她有反应,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离开脱俗的房间,他知道现在留下来陪她,等她醒来就有说不清楚的解释。
回到玄观那里,看了她一会,便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他心头一颤,猛的抬去头来,看见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看着他,两人相视良久,一言不发,玄观的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滚落,易寒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吐半个音来。
玄观泪汪汪的说:“你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你是否要让我死也不得安宁吗?”
她的呼吸越来越激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易寒身上的气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让她的心变得更真实一点。
易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瑶儿,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玄观轻轻说道:“我的夫君,瑶儿被你感动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气,你让我在梦中眼泪都哭尽了”玄观第一次主动热情的亲吻易寒的嘴唇,这一吻包含有多少浓厚的情感在里面,所带来的快乐胜过灵欲交融,这一吻痴缠难分,叙说着过程的艰辛悲欢,天长地久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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