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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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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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寡情寡义,遇到磨难将你狠心抛弃,而沐彤知道,天塌下来,易寒会勇敢的顶起来,不是独自逃窜。

第76节情深意重

;进入阁内的易寒却在思索着,刚才没跟岚儿打招呼,不知道这妮子会不会怪我,找个机会再向她解释,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风流了,是男人就一定要忍住诱惑。

他却不知道,岚儿怪他就没有,可就想的就复杂了。

老夫人看了易寒失神,轻声说道:“在想些什么,不必担心”易寒也不否认,“确实担心的很。”

这话说的很奇妙,是担心玄观的伤势还是担心吴天瑜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三人来到厅堂,刚坐了下来,老夫人对着易寒说道:“你去看看明瑶吧”“什么?”

吴天瑜猛的站了起来,“婆婆,你说是让他单独一个人上去?”

老夫人微笑道:“对啊,我们就先坐下来聊会天,我们婆媳之间好久也没叙过话了”“不行”吴天瑜立即坚决反对,说着朝易寒看去,问道:“你觉得这样合乎礼数吗?”

易寒最烦的就是别人张口闭口拿礼数说事,你自己当面忤逆自己婆婆的意思又怎么说,若不是看在玄观的面子上,他真的无法容忍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指手划脚,优雅的人发起脾气来可是可可怕的,淡淡说道:“做晚辈的,自然是听老夫人的意思”这句话一语双关,既说自己听老夫人的安排,同时也讽刺吴天瑜的做法。

吴天瑜立即听出话中的意思,冷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凭什么要你来指指点点”易寒突然问道:“夫人,你真的是玄观的母亲吗?”

吴天瑜理直气壮道:“十月怀胎,明瑶自然是我的孩子”“可是,为何你和玄观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易寒未等她说完就问了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可理喻了”吴天瑜气的脸色发青,若不是老夫人在场,她还真的想拿根棍子轰易寒离开。

易寒淡淡道:“是不是也不是由我一个人说的算,明眼人”突然手背被老夫人轻轻拍了一下,话才说了一半,只听老夫人带着淡淡的责备语气,低声说道:“你到底有心无心,天瑜可是明瑶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忍一忍能抱得美人归吗?”

易寒心想,确实得忍,反正把玄观娶回家之后,就与这个彪悍的丈母娘老死不相往来。

吴天瑜望着这边看来,想挺清楚两人在说些什么,只听易寒大声说道:“老夫人教训的是,我心中担心玄观,却没有体会到夫人护女心切,实在是晚辈的过错”说着朝吴天瑜行礼,“岳母大人,小婿刚刚无礼了”吴天瑜脸色一暖,突然间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岳母了,哪个人当了你的岳母,准被你活活气死,你的风流债我还没跟你算呢,这件婚事我不同意,易将军请回吧”易寒的官职爵位虽然是追封的,若论起来可是一品高官,与李毅都平起平坐,吴天瑜既称他我易将军,旨在撇清交情,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承认自己的身份,他真想威风凛凛喊道:“既然见了本国公,无知妇人还不快快行礼”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意淫一番,他没有受到应有的尊敬。

易寒自然也知道,皇上是因为他死了才给他封这么大的官爵,反正死人是无法享受的,若是知道他在世,这个爵位自然也不会收回,只是可能就要暗地里赖账了,所以可不要自以为是。

易寒轻轻说道:“夫人,孤龙离开了,玄观已经嫁不出去了,除了我,天下人还有谁敢娶她,你想一想,若我不娶玄观,谁敢触犯孤龙的逆鳞。”

吴天瑜倒不担心玄观没人要,她只是担心明瑶肯不肯,孤龙又怎么样,难道他敢谋害李家选定的女婿不成,她只不过看不惯易寒,心里也明白,明瑶已经非他不嫁了。

易寒见她脸色犹豫,默默无语,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给她给台阶下,日后再过河拆桥,你给我脸色看,老子就还给你,诚恳说道:“请夫人让晚辈见玄观一面”老夫人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说话了,“天瑜,你就算不看在玄观的面子上,也应该给淑贤几分面子”吴天瑜正色道:“好,我就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让你们见面,只不过他日见了易夫人,我倒要在她面前数数你的过错”“谢谢夫人”易寒说完,立即往侧面上了楼梯,他可不想跟吴天瑜攀交情,打又打不得骂又不不得的女子,只能让自己闹心而已。

吴天瑜坐了下来,“易夫人是怎么教育儿子的,这易寒可是坏了她一世贤名”老夫人却笑道:“非贤母如何能教导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来,人不可貌相啊”易寒上了阁楼,刚走到走廊,就听见声响,忙推门进去,只见玄观上身穿一件绿袄红衫儿,下身着绣花白絮底色亵裤,云鬓半垂,眉儿微颦,正掀被下床来,行动娇不经消,弱还易断,清减之态让人心魂消碎。

忙走到她的身边,柔声说道:“怎么下床来,有什么事情吩咐我来做就好,你现在可是要奉着来伺候”玄观看了他一眼,微笑道:“我还没有这般娇弱,你好无礼,进了我的房间也不先敲门。”

易寒笑道:“门儿重掩,帘儿半垂,人儿不见,心儿难安,失礼啦”说着挽着她的手说道:“你的伤严不严重”玄观淡道:“不严重,只不过行动稍有不便”突然却低头婉婉转转道了一句“对不起”这话让易寒一头雾水,“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我的身子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割了我的肉就是伤了你的心”易寒心头一颤,多动听的情话,默默不语,呆呆凝视着玄观。

玄观被他盯的脸色微红,微微别过头去,嗔道:“你怎的做个哑巴,尽瞧着人,不会说话呢。”

易寒这才觉悟她刚刚要下床,却不知道要做什么,问道:“可是要喝水,我去倒”一问之后,玄观却突然怪异的双颊一团红晕,苍白的脸色绽放出两朵雪中红梅。

易寒轻轻问道:“可是要更衣”玄观含羞点头,易寒心噗通狂跳的厉害,口中却淡淡道:“我扶你过去”玄观愕然却点头,既有夫妻之实,也不用太过计较了。

易寒扶着玄观往旁边拉上的布帘子走去,正要掀开帘子扶玄观进去,玄观却道:“好了,窘步而已,我自己来”易寒道貌岸然道:“好,那你当心点,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即可”待玄观进去之后,拉上帘布,易寒却竖起耳朵,仔细的探听着周围声响,心噗通噗通直跳,快到胸口有微微的刺痛感,双手合十,默念着阿尼陀佛。

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声,易寒心怦怦直跳,好像不到喉咙口誓不罢休,腿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气血上涌,脸上发烫,呼吸越来越快,他却必须强迫自己不能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实在难受又刺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帘布,竖着耳朵静听着,却一直没有发出声音,过了一会,他依然在等待中,帘布却突然被拉开,只见玄观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没好气道:“听什么这么入神?”

易寒装模作样吟道:“高爽天气,见枯槐鸦噪呼寒。裙带惊风,凌云忽送千峰雨,乱草含露百和韵,魂牵梦绕。吟着吟着,望着窗外景色,宛如世外高士一般。玄观说道:”

我是该赞你高才还是应该贬你两句。”

易寒回身笑道:“赞我听得多,你还是贬两句来听听吧”“郎有千般棱,情有万般恨,厚颜乃我郎,薄耻乃我君,妾自矜持倚,幽怨凭何洗”易寒轻轻笑道:“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来,矜持也好,幽怨也好,通通让它随风飘去”说着挽着她的手往床的方向走去。

“你呀,三日给你好脸色看,便自揭房瓦,我倒不想整天跟你闹,自有人能够收拾你,我也图个清心”玄观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

易寒扶玄观上床,刚要让她躺下,玄观却道:“不躺了,睡多了,身子都弯不起来了”这话说的怪,别人说直她说弯,也如了她的愿,问道:“你要弯腰干什么”玄观看了他,笑道:“做妻子的不得家常茶饭,伺候殷勤,这腰迟早要弯下来,没资格直起来了”易寒心情大为畅快,“彼此彼此,你弯腰来,我劳作”玄观说道:“也就是你能听懂我的话,非但如此还能应我几句,若说无需做,不必做,那都是妄言信口雌黄。”

易寒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句,“夫妻同心嘛”玄观一脸深情说道:“那是前世注定好的姻缘,我遇到你的线头”突然却温柔摸了摸易寒的脸,“一对黑眼圈,两个巴掌,这些日子吃了些苦吧”易寒讶异道:“你在打趣我?”

玄观柔声道:“我在心疼你”易寒笑道:“男子不能惯,惯着惯着就上天了”玄观突然微笑道:“好吧,我刚刚是在打趣你,你昨夜一定没睡好,我心中无愁倒睡的很香”“有点过分了!”

易寒嘟哝了一句,显然被玄观打趣的滋味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受。

“你说不能惯的,怎的?不痛快了,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头,甜的不吃非要吃涩的,脸上那两把掌也不会来的不明不白吧”口头上语气没有半点温柔,手上却轻轻的揉着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说起来这要怨你,你叫我不要沾花惹草,我想啊,确实不能这样了,可是我这性子一时却改不了,于是就成了半沾半惹,这事做到一半总会让别人不痛快,于是我就接受了正义的惩罚”玄观嫣然笑道:“其实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你却当真了。”

易寒错愕,“说说而已,可是你当时的表情很认真”玄观淡淡道:“我跟你认真,就是犯傻,跟自己过不去”“这倒也是”易寒不知觉的应了一句,突然却话锋一转,讪讪笑道:“你真的这般宽宏大量”玄观凝视着他,“你难道不感觉心乏力悴吗?你是个多情的人却不是个无情的人”这话倒说得易寒默默无语,他是真风流假潇洒,假如能当做露水姻缘,他如何会这般难过,每一个女子都似一块石头重重的充塞在他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堵着却无法放下。

玄观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捉住他的手,让他明白,她是一个了解他的女子。

第77节三件事

;易寒掀开玄观的肚兜,查看她小腹的伤势,孤龙的剑是宝剑,造成的伤口很窄却伤的很深,她若不是有武功,一般人绝对承受不住,也亏她说不严重,语气严厉道:“你不是说不严重吗?”

玄观微笑道:“不要担心,我是要还他的深情又不是要自残,我有分寸的”易寒不满她蛮不在乎的表情,却不知如何说好,一会之后说道:”

过段时日,我就要上京城去,易家还是得靠我光耀门楣。”

玄观的表情很平静,并不感觉意外,“嗯,你早就应该这么做了”易寒看了她一眼,“我要离开些日子,你不会感觉失落吗?”

“黯然者,惟离别而已矣,若有相会之期,千般相思又何妨”一语之后,玄观又道:“我有三件事要跟你说”易寒问道:“你早就知道我要去京城了”“蛟龙岂能久困于浅水,此次前去京城,有一事你可以去做,于你名声将来大有利处,韩江一带,遇大雨常发洪水,这个问题直到现在还没有解决”易寒问道:“为何不去解决”玄观说道:“前工部尚书曾奉命督建堤防,掘溪分流”易寒说道:“这可是一项大工程,非三年半载能够完成”玄观道:“正是,渠堰疏降之法,非一日之功能够完成,冯尚书费时五年,眼看大功告成,工程却突然搁浅下来”“为何?”

“工程耗资过于庞大,国库无银,只能停下,这项工程旨在造福韩江两岸百姓免受洪水之苦,一者遇到多雨时节,能大大减少韩江洪水泛滥,二者引溪入西,韩江南边多是平原农田,可以起到引水灌溉的作用,可是由于没有完全估计清楚,工程非但没有起到原有的效果,反而让南边百姓蒙受天灾,冯尚书因督建不力而被罢官彻查”“这是为何?”

易寒讶异问道:“不是说国库无银,为何归咎到冯尚书身上”这冯尚书正是易寒的姥爷,他也曾耳闻此事,姥爷正是因为此事,心有愧疚,久病成亡,冯家一门更是变得连普通人家都不如,一家人都是母亲暗中在接济度日。

玄观继续道:“本来工程在三年之内能够完工,却是由于冯尚书私自改变工程计划,导致预算超支,远远超过国库所能承受的范围,国库无银,工程只能搁浅,冯尚书也正因此而被罢官”易寒说道:“此事我知道一点,他令人将堤坝加高一丈,溪挖深入一丈,因此工程量才会比原定计划多了一倍”玄观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将堤坝加高一丈,溪挖深入一丈”易寒点头道:“韩江一带地形,北面多高山南西面多平原,北高南底,堤坝能崩北却不能崩南,南面一旦崩堤,非但农田被淹没,而且很有可能让百姓家园被浸,后果不堪设想”玄观道:“正是如此,其实冯尚书的做法并没有错,他也多次上书奏告先皇,只是当时我国正与北敖安卑交战,国库吃紧,一直没有批准下来,冯尚书就大胆的私自做了决定,已至工程中途搁浅,现在如今三条向西挖掘的溪流已经成了死溪,每每到了多雨时节,溪水泛滥无处可泻,导致韩州一带百姓向西迁移,肥沃土地多沦为泥塘。易寒一脸思索,玄观继续说道:”

水自高向低流,本来韩江之水向东流向东海,既分溪向南,南属低地,自然分之向南。”

易寒叹息道:“韩州一带多湖泊,原本引溪向南能减少干旱发生,却没有想到却引来了洪水,不是天灾却是啊”玄观突然道:“我说这么多,你明白了吗?”

易寒惊讶道:“你难道是想让我去疏通这条由北向南的溪流?”

玄观点了点头,“有时候权力不如民心,你若做了这件功在社稷的好事,百姓会奉你为父母,二者又能为冯尚书洗清冤屈以证其名,何乐而不为”易寒笑道:“我倒是有心,可是现如今国库更是空虚,要不然这个工程也不会搁浅这么多年了而无法完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就算我能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皇上,可皇上又怎么有办法拿的出这笔银子来。”

玄观突然诡异的笑了笑,笑的易寒心发麻,只听玄观说道:“你是没有,可方夫人有”易寒摆手道:“她是个商人,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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