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苦笑,他如何不想老实,只是玄观这样动人的美女只是看上一眼都会动心,别说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磨挲,没反应才怪,易寒无奈道:“你它当透明的,我控制不住”玄观没好气道:“这么显眼,叫我如何当看不见,你以为是细若毛发吗?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吗?”
这是人的天性,根本不分男女,若自己的手在玄观双股之间磨挲,他就不相信对方不出水,这话只能在心里想,自然不能说出口眼看就要僵持,墨兰淡道:“小姐我来按住,你来擦药”话毕脸无表情将易寒东西死压住,骤然被一只小手捉住,易寒舒服的舒了口气没有东西再能让她分神,玄观这才专心给剩余的伤口敷药,完毕,盖上一条干净的毛巾,再将易寒裤子拉上易寒舒了一口气,真是痛并快乐着,便听玄观突然淡淡道出一句,“倒比书里画的可爱多了”易寒猛回头,问道:“为何用可爱形容”玄观淡道:“书里画的很丑陋狰狞”易寒心里一阵怪异,她是在说调侃我的尺寸,问道:“你刚才定是擦药分心,没有好好看清楚,要不再看一次”玄观冷道:“不要胡闹,安心养伤,我先出去洗手”
第106节谁知英雄心
一天过去,李府的人都知道一代名将易天涯来访,老夫人亲带易天涯游阅府邸,府里喜气洋洋,那些下人也想一睹易天涯的风采,纷纷躲在暗处瞧看,至于府里的一个下人乃易天涯之孙的事并为广传,唯独不多的那几个人知道易天涯望着杂草繁生,齐聚飞禽走兽,鱼儿虫物的天日潭,叹息道:“这里便是李毅当年习武之地吗?物是人非,想不到如今竟荒废成这般模样”老夫人失落道:“我李家出身将门,六子为国捐躯,便是七郎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如今只剩下明濛这根独苗,我来到这里便伤心”这个时候一个管家匆匆走来,手上一张拜帖,刚刚有一个七旬老者拜见,管家见他气宇不凡,风采不亚于易天涯,对方也未报上名来,只是说老夫人见了拜帖便知,他却不敢怠慢,立即将拜帖送到老夫人漫不经心的打开帖子,却失声喊道:“庄将军”易天涯一脸狐疑接过老夫人递过来的帖子,打开一看,失声道:“老庄,他怎么会在这里,莫非雁门关失守了”说这话的时候双手却忍不住发抖易天涯身后的罗刚决然道:“不可能,雁门关固若金汤不可能失守”易天涯一脸愁色,“我也是这么想到,可是老庄十年未离开雁门关,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金陵呢”转头对老夫人道:“嫂子,快点将老庄请进来,解我心中疑惑”老夫人对着管家吩咐道:“请将来人请进议事大厅,庄将军乃镇西大元帅,千万不能有半点失礼的地方”管家一听,来人身边只有一个马夫相伴,马车也是极为普通,居然是镇西大元帅,看来越是大人物越喜欢低调,不敢怠慢,匆匆离开易天涯与老夫人也立刻返回议事大厅片刻之后便见,管家领着一位七旬老者,老者身后跟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气质与罗刚相似老者一身素衣,眉目慈祥,雍容雅步,易天涯一看来人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有些激动,感慨道:“老庄,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你老了”庄庸凡朗声笑道:“老易,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也老了”庄庸凡坐了下来,三人寒暄几句,易天涯切入正题道:“老庄,你为何会来金陵,雁门关何人在守”庄庸凡叹息道:“皇上召我回京,大概是看我老了,不中用了”易天涯猛拍桌子,怒道:“准时那帮奸臣在中作梗,雁门关如何重要他们难道不知吗?你一离开若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庄庸凡淡道:“不管如何,我是老了,我也坚持不了多久,我一直以为我要在雁门关终老,想不到却也能回去见见那二十年未见的妻女子孙”易天涯突然神情失落,“老庄,嫂夫人过世了”“什么”庄庸凡猛的站了起来,“天涯,你说什么”易天涯狠心重复了一遍,庄庸凡一瞬间老了许多岁,“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她可有留下什么话”易天涯道:“庸凡,嫂夫人临终之前让所有人不告诉你,她只有一句话,“你久不归家,她虽书信屡屡督促怨你,心里却一点也不怨你”庄庸凡神情黯然,眼眶红润,却没有落下一点眼泪易天涯问道:“庸凡你后悔了吗?你后悔为将了吗?”
庄庸凡道:“我不后悔,人生那有处处完美,既要保家卫国,就要舍弃亲情为代价,我对的起国家,我对得起百姓,只是我却对不起结发妻子”两个老人的深深感叹也触动了老夫人的伤心事,“便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男子,让我们身为女子愁落无依,偏偏生不得半点埋怨”老夫人明是在怨,暗却在赞易天涯与庄庸凡对视一眼,竟哈哈大笑,将伤心的情绪挥出心中庄庸凡淡道:“人生匆匆数十载,淑贤安稳活了几十年,也足够了,只是我们几十年的夫妻,细细数来相处的日子竟不过一年”在座三人均是久经风霜,看淡生死之人,感慨一会,便恢复从容,聊起正题来易天涯又问道:“庸凡你离开,雁门关何人在守,若是西夏来犯如何是好”庄庸凡叹道:“我细观西夏军近些年的举动,他们早有犯我雁门关之心,若我估计的不错,我一离开的消息传出,西夏必大举来犯”易天涯惊道:“你明知局势如此,为何还能如此鲁莽离开”庄庸凡道:“皇上三道急令催我回京,我已不能再假装不知了,再说了,西夏军若真的来犯,照雁门关的守兵,粮草储备,我也没有把握能守住,我经营镇西军多年,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却早就做好准备,就算帅不在而将能战,如今却只能等待一个良帅来接管这支镇西军”易天涯叹息道:“纵观朝野上下,何人有能力担次重任,如果有人争气,也不用我们这些老不死这年纪还在战场上耗着,可惜啊,若能再给你浑小子十年磨砺,说不定他能独当一面”庄庸凡一脸惊讶,据他所知,国内十年之后能成为一代良帅的就孤龙一人,问道:“天涯,你口中说的浑小子到底是何人”老夫人却明白易天涯说的是易寒,心中震惊,易天涯虽然霸道,但在这种严肃的事情上,他从来不说大话,若易寒没有这个才学,他根本不是这么说,难道他也是一个不亚于孤龙的奇才,若年纪,易寒比孤龙要加少年有为易天涯淡道:“真是劣孙易寒,说实在平日里我与他对演战局,这小子屡屡能出妙招将我击败,差的就是心性磨练以及统帅气质”庄庸凡点头,熟读兵书,擅长妙策是一回事,真正领军打仗又是另外一回事,成为一军统帅不但要治兵有道,分析形势,敢于割舍,若不然熟读兵书,妙策于胸顶多只能做一名军师,这也就为什么说孤龙才能虽不亚于各大名将,却还需十年磨砺的原因,如今他只能算一名贤将,贤与名虽只一字之差,却能决定一战大战的输赢知道易寒此刻正在府中,商量之后,庄庸凡却希望易寒能出来一见,一睹少年英才风采易天涯果断应下,倒是老夫人有些犹豫,那易寒此刻还伤着呢,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委婉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易天涯淡道:“这点小伤算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太安逸了,经不起一点磨难,想当年,我身负刀伤,高烧依然上场杀敌”庄庸凡哈哈笑道:“天涯,你当年只是一个小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老夫人不再犹豫,吩咐下人去将易寒请来易寒正在玄观房间活动筋骨,算起来拿只是一点皮外伤,只是坐着有点疼,他年轻力壮,如何肯老实呆着,这时便见玄观推门进屋,见他在翻阅自己的东西,恼道:“你还真是铁打的人,三十五棍挨下来,一天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这点伤对易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想他前世,缩在冰天雪地之下,并无粮食,用雪化水维持生命,还不是坚持到活下来,那种痛苦没经历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这点伤痛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易寒笑道:“我没事了,便不用劳你辛苦了”玄观淡道:“不必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刚刚祖奶奶让你过去议事大厅一趟,我还有点担心你的身体,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模样我就放心了,你过去”易寒走进玄观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你的照顾,这个吻奖赏你的”玄观微笑,“好啦,他们明知你受伤还将你叫去,必有重要的事,不要耽误了,快去”易寒突然想到雁门关的事情,老头子人脉广博,也许他有办法,也不再耽误,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易寒果断的举动让玄观暗暗赞赏,若他缠绵不舍还真让自己小看了易寒返回自己屋子,将画好的地图收好,大步流星往议事大厅走去,丝毫感觉到他是一个受伤的人易寒雍容雅步走进议事大厅,脚步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易天涯脸带微笑点了点头,浑是浑,总算像个男子汉,若易寒走几步摸一下,当下就赏他一个巴掌,他疼爱这个孙子可不是没有理由,便因为有时候他能分清轻重易天涯淡淡道:“还不快点见过庄老将军”易寒刚进屋早就注意庄庸凡来了,心中正暗忖是那个元帅,一听庄老将军旋即露出喜色,等来全不费功夫,行了晚辈之礼庄庸凡见易寒器宇不凡,微笑点头,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我刚听说你昨日被打了三十几棍,怎么今日看你一点事也没好”易寒笑道:“那点皮肉伤算什么,就像毛毛虫在上面挠痒痒一般”庄庸凡大喝一声,“好,果然是个铮铮男儿”老夫人爱屋及乌,又见易寒气宇不凡,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用长辈的口吻轻声道:“别站着,坐下”易寒从容坐下,屁股触碰椅子的时候却不知觉的顿了一顿,眉毛一抽还是做了下来,易天涯冷道:“你要嫌疼,就站着”易寒笑道:“没关系,爷爷,那个部位已经被你打成铁骨铜皮了”这句自嘲的话,却让庄庸凡哈哈大笑起来,易天涯紧绷的脸也慢慢变柔和,脸带笑容,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完全没有晚辈见长辈那种压抑的气氛
第107节惊天之举
聊了几句家常话,易寒却迫不及待的将画好的地图拿了出来,庄庸凡与易天涯细细观摩,易寒在两个大人物面前没有半点扭捏,从容解说出来,庄庸凡激动道:“画的太精细了,有些地方连我这个驻守多年的人也不知道,太好了,这地图胜过十万兵马”庄庸凡自然知道这地图的真伪,身为一名元帅,地图乃是他经常研究的东西,熟记在脑子的地形路道,易寒无一错漏的画了出来,那其它他所不知的,便也不会错了易天涯问道:“你什么时候画的?为何突然会想画雁门关的地图”易寒道:“前些日子刚画的,此刻临近秋收之际,西夏军兵强马壮,必会乘我雁门关守军粮草未及时送达,趁机大举进犯,我希望能尽自己的一份力”他的语气坚决好似真的会发生一样庄庸凡虽然早有预料,心里还是希望不要发生,说来却没有易寒这般自信,庄庸凡突然神色严肃问道:“易寒,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他却希望试探此子的能耐易寒一脸狐疑,我身在千里之外都能捕捉到这丝危险,你一个长驻雁门关的元帅会不懂得,却没有多问,摊开图纸解析局势易天涯与庄庸凡越听越冒冷寒,易天涯还好,庄庸凡心沉到谷底,寒的分析针针见血,还虽预料到很多方面,却依然没有易寒这般细腻,若真如易寒所说,自己所布置的后手根本就不足以抵御西夏军的进攻,每个人的天分都不同,他虽征战沙场多年,沉稳有余,与此子相比却少了一份透视全局的能力,这是天赋并不是熟读兵书就能够有的,就算磨砺一生也无法达到庄庸凡思索中,突然听到易寒说道:“庄将军,若我是西夏军的统帅,只需半个月便能破明、陡二山,封锁各重要路道,进而死围雁门关庄庸凡老眼突然大睁,透出锐芒,沉声道:“易寒,若你是雁门关元帅有几成把握能解围”此子眼下虽然没有成为一军统帅的震慑力,特殊时刻却需要他透视全局的天赋来一搏,自己离开雁门关已经半个月了,虽然行踪隐蔽,但西夏军若早蓄谋已久,如何会发觉不到,他心中竟有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统帅镇西军的念头,这个念头很大胆,大胆到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可他自己竟认为,此刻易寒的作用比自己还要大,他不要人治军,他需要的是一个胸有成竹,能拿捏好每一个细节的人易寒一脸严肃,沉吟片刻后,郑重道:“打仗靠天时地利人和,我有五成把握”易天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他乃一代名将,如何看不懂局势,若明、陡两山已破,雁门关被围,他自然自己亲临也只有三成把握,怒斥道“口出狂言”易寒也不反驳,又分析一下形势局势,天时、地势,双方的兵力,已经可能救援的援军,最后道了一句:“照我估计,若雁门关来犯,必是苍狼拓跋狄领军,他可是个老滑头”两人没有想到易寒连苍狼拓跋狄知道,看来此子并不是在说空头话,庄庸凡却也知道拓跋狄,这是一个难缠的老对手了易寒话毕,庄庸凡说了一句让人震惊的话,“天涯,我想让易寒假扮成我的模样,回去统领镇西军,林毅岳还斗不过拓跋狄”易天涯惊道:“庸凡,莫说这浑小子不足担此大任,就是他这般年纪如何假扮成你的模样”庄庸凡淡道:“天涯,我刚刚已经见识了寒儿的才能,他的洞察能力就是我也有所不及,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能力成为一军之帅,但此刻我要的是他去打仗,充分发挥他的聪明才智,镇西军在我多年的治理之下已经做到令下必行,他只要发出命令即可,至于假扮我却有不难,只要戴上我的麒麟面具,穿上战袍,别人从表面便无法认出他来”易天涯道:“可是你的声音他如何能模仿的出来,若是大帐议事不就一下子被揭穿了吗”庄庸凡朝那刚刚尾随进来的马夫道:“林重诺,你过来”庄庸凡淡道:“重诺乃是我的副将,他会帮着寒儿蒙混过关,寒儿有什么命令只需让重诺传达,至于大帐议事可免即免,若迫不得已,相信以寒儿的能力定能化解”易天涯严肃道:“庸凡你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声名在开玩笑,此时过后必然暴露”庄庸凡哈哈大笑,“我的声名比起雁门关十万将士轻若鸿毛,只要寒儿能解危,我便是一死又何妨”易天涯刚要再说,庄庸凡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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