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手供认不讳,他也没想过要逃,他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是不可能在周冲眼皮底下逃走的,更何况双手已经被周冲硬生生的掰断,逃也逃不到哪儿去。
“除了杀我,你还干过其他坏事吗?”周冲继续审问道。
“……”杀手沉默。
他沉默,周冲也不急,他不紧不慢的开透视眼扫望了一下杀手体内的真气情况,然后半眯着眼睛缓缓说道:“你说我现在在你的上交经中间扎一针,会发生点什么?”
“你……”顿时,杀手就极度惊恐起来。他望着周冲的眼神犹如望着魔神,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冲竟然能看出来他自己现在的真气刚好游走在上交经。
“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不废你的功夫,毕竟谁修炼都不容易。”周冲淡淡说道,看上去很有怜悯心的样子。
杀手不做声,他在心里祈求最好是这样,不然,他真的会崩溃的。
“说吧,除了这档子事,还有没有其他犯罪记录。”周冲问道。
“有!”杀手终于点头。
这时,周冲又从桌子上拿来了一份纸笔,递在他面前,接着将他的右手一掰扯,然后用银针扎入肘关节,说道:“你的右手现在暂时可以行动了,写。”
听了周冲这话,杀手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微微一伸曲手臂,神了,还真能动。可是骨头明明断了呀……
杀手心里还在那儿较真,周冲已经没好气的催促了:“赶紧写,我时间很宝贵,可不想因为你们这两个败类过多的浪费。”
两人写了一阵,约莫过了三四分钟,杀手写完了,周冲拿起一看,以前倒是没犯什么大错。确认他没有疏漏之后,周冲一记手刀击晕了他。
半个小时后,丁坚也写完了,洋洋洒洒写了五页A4纸。他写到后来越写越兴奋,竟好像有那么一点挥墨泼毫的意思了。
拿起丁坚的认罪书一看,小到打架斗殴,大到强jiān抢劫,桩桩件件,放古代绝对罄竹难书,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东西。
啪啪!
周冲看完,忍不住给了他两个大耳光,扇的他眼冒金星,口鼻冒血。
接着也是一记手刀将他击晕,然后将银针拔出,用床单将他与杀手包起来,直接扛肩膀上走了出去,走出去将他们往车上一扔,直接开往派出所。派出所看到认罪书,立即请示市公安局,市公安局立即派遣下来一只专案组,对丁坚犯下的罪行一件一件的理清。
搞了十几天,才将丁坚的所有罪状弄完整,之后立即递交法院检察机关,进行审理。与此同时,也因为他的认罪书,花山镇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抓捕工作,所有同犯协犯全部抓捕归案。期间,周冲还利用关系,从部队里调集了一些士兵过来帮忙。
如此一扫荡,花山镇的大小流氓们也就所剩无几了,赌坊情sè场所一时之间无比萧条。老百姓们则是拍手称快,一个个将周冲捧得比天还高,简直就是包青天再世。
丁坚最后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其余的从犯也各自得到了重刑。
张邦国的国邦制药经过有关部门的核实调查后,确认是被丁坚用不法手段谋夺,根据相关法律,国邦制药重新回到了张邦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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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敏之,由于有大导演找她试镜拍戏,她赶紧回京城去了。她可不想做一个依附于周冲的女子,她也想有自己的事业,对此,周冲很支持。
而王镇长由于卷入丁坚的商业欺诈案,再加上他自己也有收取贿赂的问题,所以被停职了,而且正式进入司法程序被起诉了,等待他的,只有监狱。另外,被丁坚拿来当最大靠山的工商局副局长也被停职查办,相信不久之后,他们会在监狱重逢。
王镇长退了下去,黄敬德成了兼任镇长与书记的人。本来还有一种声音是要让周冲来兼职镇长,但周冲拒绝了,他现在正在风头上,原本当镇长也是顺利成章的事情,但是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多jing力去应付更大的工作量,毕竟他才刚刚起步,一切以稳定为主,以点带面。身兼数职未必适合他发挥。
由于周冲的打黑行动,一下子就得到了社会大众的认可。自从他与黑恶势力做斗争的先进事迹在湘中ri报和湘中晚报上连载报导了之后,就有许许多多熟悉的或者陌生的花山镇村民络绎不绝得前来探看他,有些人会送来一篮鸡蛋,有些人会带来一束鲜花,更多的人只是进来和他说说话,向他表示着感谢。很多时候,周冲会被这些村民朴实无华的情感所感动,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做出什么经天纬地的事业,他所做的都是他在这个职位上应该做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履行他的职责。
周冲在花山镇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顶峰,现在的党委会,甚至连黄敬德都要对周冲的建议敬重三分。但周冲清楚的知道,越是在这样的时刻就越是要保持谦虚,要捧起一个人并不容易,但要将一个捧起的人狠狠得摔死却相对要容易的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周冲还是隐约懂一点的。
当然这种担忧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现在人民群众对周冲这个包青天是敬仰崇拜的。而花山镇的官员哪个不知道周冲背景通天?谁敢给他戴帽子穿小鞋?王镇长的例子还新鲜滚烫呢。
经历的打黑的事情后,周冲暂时xing的休息了一个星期,用来放松,同时也沉淀自己。上
一个星期之后,周冲主动请缨负责去处理丰收村的问题。这个问题的难度一点都不比打黑小,因为打黑,只要你手腕够强硬,就可以无情的将他们摧毁。但是丰收村的问题不同,这关乎群众百姓,群众百姓能像对待黑社会那样吗?显然是不可以的。
本来这件事是不归周冲管的,但是周冲觉得,既然自己想在官场做出一番事业,那就不能避重就轻,选自己容易入手的去干,不会做的更要坚持。
丰收村的问题其实归根到底,还是管理层面的问题。周冲看了看丰收村的相关汇报,觉得有些棘手。这一年的时间都快过完了,年初定下的各项重点目标,还都停留在纸上谈兵的层面。没有取得一丝一毫的进展。
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丰收村创建双峰区第一批新型农村建设示范村庄将很有可能以失败告终,这是丰收村的全体老百姓不愿意看到的,也是花山镇党委和zhèng fu不愿意看到的。基于这样的思考,周冲决定和丰收村的支部书记贺永美和村长贺文秋好好谈谈。
没错,丰收村的新任书记是贺永美,正是被周冲从二中赶出去的班主任老师。
贺永美在去镇zhèng fu之前,就已经打听到了确切消息,现在花山镇的大红人周冲周副书记正是当初将自己从二中赶出去的学生。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冲竟然短短不到一年时间就成为了花山镇的第三号人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非常憎恨周冲的,如果不是周冲,他现在应该还在当老师。不过有时他回头想想,又感谢周冲,如果不是周冲,他也不会通过换届选举成为丰收村的村支书。当初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从政,实在是逼迫的没办法了,碍于生计,他实在没什么谋生的能力,再加上他读大学的时候入过党,所以就参选了村书记的选举,谁想到竟然还真让他给选上了。
当了村书记之后,他这个人的思维稍稍正常了一些。(首 。 发)但是,在很多问题上还是不怎么样。
贺永美与贺文秋来到周冲的办公室,周冲第一眼就扫了一遍贺永美,这个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班主任老师。现在对周冲来说,他对贺永美其实是没有任何私人恩怨的,因为他对贺永美的仇恨已经在二中解决了。现在两人虽然是上下属关系,但周冲没有任何想要公报私仇的念头。
当然,他也没有什么联络感情的意思。
“请坐。”周冲招呼一声,让他们坐下之后,便直接进入正题,说道:“这次将两位请过来呢,主要是探讨分析一下目前丰收村所存在的问题。这件事党委zhèng fu都非常重视,所以安排我来主导丰收村的工作,毕竟都快过年了,年初定下的目标一个都没完成,实在是有些可怜。”
周冲话说的直白,一点都没有给两个人留面子。
两人听了,多多少少有些尴尬,这虽然不是直接打脸,但也差不了多远。
“贺书记,你对丰收村下一步的工作有什么办法吗?”周冲稍微顿了一下,便直接向贺永美问话道。
贺永美被这么一问,先是一愣,接着又在心里下了个决心,他索xing就完全抛开了什么以前的关系,直截了当的说道:“周书记,我也想把工作做好。你是知道的,我以前是个老师,现在当了书记,我又没有手艺,经商也没有那个本事,只能干好这一个工作,所以……”
他这话还没说完,周冲便打断了他:“贺书记,请进入正题。”
被周冲这么一打断,贺永美多多少少有些尴尬,他微微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周书记,你知道的,我们丰收村的领导班子三个月前才经历大规模的换血,我这个村支书是新上任的,原来村里的两委会班子一下子就停职了三个,兴堂同志虽然能力很强,但工作一下子还是推不开啊。”
周冲知道贺永美说的是实话,虽然主观上贺永美也有混ri子的嫌疑,但是客观上村委班子成员的变动确实对丰收村工作的开展造成了很不利的影响。
“那除了班子上的问题,其他还有吗?”周冲接着问道。
“还有就是关于村委经济收入的分配问题。去年,村集体所有的收入约为90万,但光是全村的环卫工作以及公共电费之类的开销就需要花费40万,再加上村民福利,困难党员和群众慰问,村级建设项目的支出以及村干部报酬,今年绝对是入不敷出啊。”贺永美反正也是死猪不怕滚水烫了,就一股脑儿得将所有的家底向周冲和盘托出。
周冲听到这里,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还真是棘手啊!”
贺永美见周冲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以为周冲生气了,就惴惴不安的低声问道:“周书记,要不,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周冲听着贺永美的混帐话,简直要给气的笑出声来。一个堂堂的支部书记遇到了困难先不自己想办法,却寄希望于上级的帮助,这样的人又怎么真正带好一支队伍,富裕一方百姓呢。想到这里,周冲严厉得瞪了一眼贺永美,便不再理会他,转头问起了贺文秋,“文秋啊,村里年初定的四项重点工作的进展情况怎么样了?遇到了什么问题了没有?”
见周冲问过来,贺文秋直了直身子,声音宏亮的回答到:“村里年初定的四个项目,有三个已经启动,村口农贸市场现在已经打地桩了,那座年久失修的主桥梁也在重新建造中,村老年活动中心的的翻修改建也很快就要实施了。这三个项目完成的问题不大,只要我们村两委会成员齐心协力,应该能够自己解决。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村内主道路的拓宽改造,这项工作虽然得到了大多数村民的支持,但这里面还存在着许多错综复杂的因素。”
贺文秋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周冲,发现周冲正盯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真挚诚恳的目光。
贺文秋继续说道:“一些村民已经到村委来反映过意见了,说修路是支持的,但要求村委写出承诺,若修路过程中对村民房子的风水造成了破坏,则村委必须无条件承担由此所引发的一系列事件的主要责任,并全额赔偿经济损失。另一些村民就更直接,对在修路过程中需要拆除的违章建筑开出了很高的报价,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敲村委一笔竹杠;也有少数村民是不同意的,他们已经在村里放风,说是绝对不会让这条路修建成功的。”
周冲听到这里很是惊讶,在他的意识里,由zhèng fu出资来帮助拓宽村内道路,应该是件QB5难逢的好事情啊,为什么还会有人不愿意甚至借此来敲竹杠呢?
虽然周冲此刻感到很困惑,但他还是接着问贺文秋下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么修路的资金有任何问题吗?”
“资金也有问题。按照新型农村建设示范村庄的标准,区、镇两级zhèng fu一共为我们匹配了相关的建设资金350万元,按照我们的项目安排,农贸市场的建设大概需要60万的资金,桥梁的重造和路基的夯实需要50万,老年活动中心的翻修需要20万,这三个项目一共就需要130万。剩下的220万按照我们的规划设计,最多只能完成村内三分之二道路的拓宽,保守的估计,至少还有100多万的资金缺口。”贺文秋的心里对丰收村重点工程的建设似乎有一本很清晰的总账,周冲的问题一出口,他便立即不假思考得回答出来。
这个贺文秋倒是个干实事的人,心里有谱,相比起贺永美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资金有缺口,修路有困难。”周冲敲着桌子轻声嘀咕了两句。
“周书记,你就给我们拿个主意吧,怎么干,我们都听你的。”贺永美再次说起了这种严重不负责任的话。如果周冲有人事任免权,第一时间就会将这个混饭吃的东西给开掉,这家伙太没水平了。不会教书就算了,连村干部都当不了,真是个废物。
“你们先回去,我想到了解决方法就打电话给你们。”周冲不是神,他也不能立马拿出答案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只是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小伙子而已。
两人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回去。
如果单纯是钱的问题,周冲一点都不会犹豫,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问题。
可现在从本质上来说就不是钱的问题,今天这档子事,周冲能用钱解决,那将来呢?如果周冲办事的方式一直是用钱解决,那到以后,周冲成了党和国家领导人,跟外国人打交道的时候,怎么办?也用钱解决吗?那不是丧权辱国了吗?
有些事情,还是得按原则来办。
可是,现在真的很棘手。
周冲下班后回旅馆躺着想了两三个小时,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那就是单刀直入,从源头解决。
于是,他立即打了个电话给贺文秋,让他明天上午通知所有的党员,大部分村民特别是丰收村那些大老板们去大礼堂开会,周冲着重强调,要党员干部跟大老板们都参与进来。时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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