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被摇的吱呀做响,郝如意只觉自己的骨头也被摇的快散了架。他无力地趴在床上,就像一只被车轮碾扁的青蛙,四肢大张的被那看似纤细的美人凌虐。
对,就是凌虐!这混蛋一点技术也没有,就凭着一股蛮力欺负人!蛮力?这家伙竟然力气比我大?
郝如意想想觉得不应该啊,于是摇了摇身体,按着他的人手下一沉,立刻又被压的无法动弹。
果然他的力气比我大,真是人不可貌相……郝如意欲哭无泪,比力气比不过,比技术……人家根本不和他比。今天这亏真是吃大了。
后、穴虽然仍是火辣辣的疼,但似乎已经滑溜很多,果然已有些湿了吗?郝如意撇撇嘴,干嘛去想那衣冠禽兽无耻的话,倒是该想想怎么让他尽早泄出来。
他稍稍欠起腰,忍着痛收缩穴、口,果然压在他身上的人身体颤了颤,后、庭中承受的巨物更加精神起来。
他咬着牙不停的运动后、穴,蠕动的肠道似讨好,也似抚慰,令深埋体中的另个男人的阳、具火热粗胀,疯狂的快速侵占他的身体。
呜……这种感觉……真是要命。不想也罢,不想也罢。
郝如意怄的几乎吐血,却又不得不继续讨好他,因为这姓乔的耐力好的惊人,若不加以挑逗刺激,真不知这场灾难什么时候是个头。
乔三公子却突然将肉、茎完全抽了出来,翻过他的身体将他的四肢摆正。郝如意早被他操弄的头昏脑胀,此时突然轻松下来,无力的睁开眼,正好对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轻挑的凤目,漆黑的眼眸,里面除了情、欲,似乎还有令人看不透的感情。
郝如意心中一紧,不知为何一阵慌乱,伸手便去推他。却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抬高他的双腿,将狰狞的凶器重新埋入他的身体中。速度缓慢磨人,直到没根而入后,才突然急速地抽、插起来,惹的郝如意又是一阵惊喘。
“郝老板的身体,果真令人欲罢不能……”乔三公子低声笑着,但轻抿的薄唇,却天生带了凉薄的无情之相。
“呜……乔三公子的房中之术,却令人绝不想试第二次。”
“乔宁,我的名字。”乔三公子无视他的挖苦,有些不满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郝如意,承蒙赐教……”
郝如意咬着牙哼哼,但见乔宁俯□,在耳边轻笑道:“你是郝如意,我早已知晓。”
“什么?”郝如意惊讶地瞪大眼,怎么不记得何时见过他,要知这样的美人,如果见到定然是过目不忘。
“你第一次和老鸨谈枫儿的价钱时,我就看到了你。没想到如意楼的郝老板,竟然这么小气。”
“我的银子都是辛苦赚来,每一个铜板都要精打细算!”郝如意说得振振有词,突然想通了一事,气恼的大叫。“我知道了,你看到我想买小枫的初夜,所以故意抢我的先!”
乔宁没有否认,笑着舔了舔他的耳垂,便按紧他的腰继续大力撞击。郝如意气得磨牙,恨不得在他脖子上也来那么一口。但看他面染飞霞,长睫轻颤,一脸沉醉于自己身体的样子,便怎么也下不了口。
算了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谁让他长了一张自己最爱的脸呢。
乔宁终于到了极限,急射而出的热液冲入紧致的肠、道。他缓缓抽动性、器,将最后一滴也灌入他的身体,这才满足的趴下,拥住身下人温热的身体轻喘。
郝如意心中欢呼,这家伙终于射了。歪过头去,身边人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光洁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玲珑剔透泛着晶莹的水光。乔大美人高、潮后的媚态令他心里又痒痒起来,双手不老实的抚上了他的后背,顺着脊线摸到他挺翘的臀部,再悄悄探到股间的细缝,只差一点就是隐秘的菊、穴。
“你想干什么?”乔宁支起头笑着看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一人一次。”郝如意眨眨眼,手指猛的向下探去,柔嫩的穴、口如菊瓣一般的触感,令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分、身插、进去,将这朵小菊好好怜爱一番。
可惜乔宁根本不给他机会,让他下手也只是要他摸得到吃不到而已。所以结果只能是乔宁用他一直没出来的大家伙又狠狠疼爱了郝如意一遍,做得他痛哭流涕哭爹喊娘,直到后半夜才消了声。
这次不是装死,是真的晕了过去,无论乔宁怎么掐他,他都闭着眼一动不动。
“这样就晕了?”乔宁不确信的又拍拍他的脸,忍不住戳了戳他柔软的脸颊。只要他笑起来,这里就会有一个小酒窝,如可爱的小动物般温软无害。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乔宁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但终于没有再折腾他,整理好衣冠,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间。门外李妈妈唯唯诺诺的向他施礼,他非但没有追究她的过错,反而心情很好的给以打赏。
“谢谢乔三公子!”送走了财神,李妈妈这才松了口气,招呼人去看郝如意,才发现他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忙命人替他清理上药。心中不由好笑,是郝如意提出的要切磋技艺,如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不过他虽已不是弱冠少年,但相貌清秀,长的讨喜可爱,也难怪乔三公子会看上他。
☆、第 4 章 昨日旧事
(四)
第二天一早,郝如意扶着腰挪回了如意楼,吩咐了谁也不许打扰他,便一头扎进床上,抱着枕头唉声叹气,想睡也睡不着。
屁股疼的不敢坐,腰疼的无法平躺,那个混蛋却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了人,自己什么也没落到。这回真是连老本也赔了进去,今后若再见到他,一定要……
他嘿嘿低笑起来,在脑中将乔宁扒了个净光,架高了他的长腿直捣黄龙,直将他干得泪眼婆娑,不住的叫自己好哥哥。
“老板,老板快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睡着,又好不容易做了个得意的春梦,却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不是说了不许打扰我睡觉吗!”
郝如意没好气的嚷嚷,叫门的小二何启不敢再敲,犹豫片刻跑回前楼去找范掌柜。但郝如意好梦被搅,再闭眼却只能梦到那个美丽诱人却一脸坏笑的家伙,撕了他的衣服,将他压的无法动弹。
他揪着头发不敢再睡,又想何启找他不知是为何事,忍着腰疼爬了起来。
该不会昨晚在酒楼打架的二位又来了吧?说起来昨天一直不顺,本想早点去寻芳阁,却有两个江湖客喝醉了酒闹事,劈裂了他一张水曲柳的雕花木桌,还砸碎了数只青花的碗碟。
这件事说起来也有些蹊跷,繁城一向安宁祥和,少见舞刀弄剑的江湖中人,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郝如意若有所思,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刀客剑者相对而峙,凌厉的杀气如刺骨寒风盘旋呼啸。明明是炎炎夏日,却令在场所有人都冒了冷汗。但这平静安逸的小城少见这种热闹,所以尽管刀剑无眼,这些同在一间酒楼用餐的客人,无不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两个江湖客本是哥俩好的吃酒,却为了一事争论不休,以至话不投机而要大打出手。
持刀人大刀一晃,劈下了一边桌角。“呔!你这厮大错特错!八年前温大侠忍辱负重深入魔窟,定是他使了什么手段重创劫教教主,才使那魔头这几年无法为恶!”
使剑人剑尖抖了抖,自知砍不掉另边的桌角,干脆将满桌酒菜扫了下来,以此向对方示威。
“呸!明明是温庭贪恋那魔头美貌,恬不知耻做了那魔头的男宠,丢尽了我们正道群侠的脸面!”
“放屁!”持刀人怒不可遏,一刀将桌子劈成了两半,可怜那水曲柳的雕花木桌,就此报废。“温大侠英雄盖世,他曾多少次救人于危难,为了路遇的孤儿千里追凶,为了被屠的百姓孤胆灭贼,无论他做的哪件事,提起来都无愧一个侠字!”
“你说的不错,但是……”使剑人冷笑了几声,“温庭有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贪欢好色,他在妓院中传出的风流韵事还少吗?所以他会被劫教教主所迷,根本不足为奇!”
“温大侠绝不是那种人!”持刀人哇哇暴叫,举刀就向对方劈落。
为会佳人,郝如意本在后院自己的房间臭美地换衣服,此时被掌柜范聚财派去的何启找来,看到中间那一地摔碎的盘碗和裂成两半的雕花木桌,他按着胸口就向后倒,好在何启一把将他扶住。
“老板!您要是晕了,这裂的恐怕就不是一张桌子!”
郝如意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你们就不会把他们赶出去!”
何启吓得脖子一缩,“他们有刀!”
“他们还有剑!”其他小二也跟着点头,一个比一个缩得靠后。
“都是没用的东西!看你们老板的!”
郝如意拍拍胸口,挽起袖子,推开看热闹的人挤了进去。他弯下腰缩着头,举高了双手摇着大叫,“莫动手!莫动手!”
持刀人刚劈了一刀过去,使剑人闪身避过,听到有人阻止,两人暂时停手,看是何人敢打扰他们。
人堆里钻出来一个年轻人,因为害怕被刀剑扫到,几乎蹲在了地上。他高高仰着头,原本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笑成了月牙,配上两个深深的酒窝,笑得献媚又讨喜。
“二位大侠既然争论不下,何不去一探究竟?省得谁也说服不了谁。”郝如意眼珠转了转,怎么也得把这二位先忽悠出去,免得砸了他的酒楼。
“哼!魔教行踪诡秘,这么多年都查不到他们确切的位置,怎么一探究竟!”
“这……”郝如意抓了抓头发,“二位大侠是一定要打了?”
“不错!”持刀人一展大刀,“他诋毁温大侠的声誉,这笔账一定要算!”
“但小人觉得,二位大侠若要决斗,应该正式的约个时间地点,再找个德高望众的前辈做见证。如果您二位就在这里比试,我们这些人看也看不懂,说不定还会以讹传讹,将输说成赢,损害了二位大侠的名声。”
“嗯,不错!那就约在下月初十,我们各找见证,城外黄沙岗一较输赢!”
两人一听,还真是这个理。郝如意看他们收了武器要走,胆又大了起来,蹭地站起,弯腰作揖的拦住二人。
“两位大侠留步!这里人多嘴杂,说不定会传出有损大侠名誉的言论,说您二位吃霸王餐,又无故砸人酒楼。”
“还是这位小哥想的周到。”持刀人拿出一锭银子扔给范聚财,使剑人也不甘人后,同样掏了一锭元宝。两人又各自瞪了对方一眼,同时一声冷哼,气呼呼的出了如意楼背道而去。
回忆结束,郝如意收回思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事情到这里,不就应该完了吗?算了,不想了,不管那两人为何决斗,都和他毫无关系。倒是酒楼的生意越来越好,要防着今后再有人生事捣乱,是该考虑雇个有功夫的伙计,这样才好看得住场子。
害怕又有人闹事,他洗了把脸,出门向前楼赶去,却正好遇到匆匆而来的老掌柜范聚财。
“老板,有贵客上门,您还是亲自去招呼一下才好。”
“范掌柜,是哪里来的贵客?”郝如意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有人打架生事。但怎么又是贵客?最近这小城里贵客怎么这么多?难道又是他?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第 5 章 贵客登门
(五)
“您倒是快点!这回来的贵客可不得了!如果他吃的满意,给咱们酒楼随便题个字,就不愁今后没有生意!”范聚财说得眼中冒光,他对自己年轻的东家非常服气,向来将如意楼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情,尽责尽职。他知道郝如意虽然小气了点儿,但做生意货真价实遇事胆大心细。对待酒楼众人,也一向以诚相待,所以这酒楼才能越开越红火。
“究竟是什么人?您老别卖关子。”郝如意苦笑着揉揉腰,他现在走的快才怪。
“是当今皇上的第八子!恒王殿下!”
“哦……”郝如意顿时泄了气,原来不是他。
“咱们繁城属于恒王的封地,大小官员都要看着王爷的脸色说话。王爷已经很多年没来过繁城,他这次来听说是与一位朋友到此游玩,恐怕会住上一段日子,您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把握什么机会,我又不是要去选妃。”郝如意笑出了声,也不由振作了精神。为了如意楼能赚更多的银子,今天当然要伺候好这位王爷。
恒王赵越是皇帝最小的儿子,机灵活泼深得皇帝的宠爱。他此次便服出京,与好友游山玩水来到繁城,本不想显露自己的身份,却被好友拖着摆足了王爷的架势,到这么一个算不上太高级的酒楼用膳。
郝如意一步三叩,告了未能远迎之罪。赵越却非常随和,未加怪罪反而赞赏如意楼的酒菜美味。郝如意心中大喜,这才敢抬起头看,恒王看上去年纪与他相仿,相貌英俊正气凛然,一看就是个体恤百姓的好王爷。
但再往旁看,却坐了一个被他骂了一百遍,又想了一百遍的大恶人!
他快速低下头,眼珠乱转,这家伙这么快就找上了门,难道还真是吃上了瘾?哼哼,就算你是王爷的朋友,我也要想办法把这笔账讨回来!
“何必这么拘谨,都是自己人。”平淡无波的声音,却如醇厚的美酒令人神魂荡漾。郝如意闭上眼睛正在心中陶醉,只听那好听的声音又道:“如意?”
这一声真令人酥了骨头……
郝如意做捧心状抬起头,对面的美人似笑非笑,一双凤眸光华流转,勾的人心里如猫抓般痒痒。
“如意不想陪我吃酒吗?”
“啊?”他这才知道乔宁是在和自己说话,但在恒王面前不敢放肆,暗暗咽回了口水,恭敬的拱手道:“小人不敢逾越。”
赵越笑了起来,“原来小宁认识酒楼的老板,难怪一定要到这里。郝老板不要客气,既然是小宁的朋友,那也是本王的朋友,就坐下陪我们一起用膳。”
王爷发了话,立刻有侍从加了把椅子,乔宁专门站起来,将椅子拉到自己身边。
“多谢王爷,多谢乔三公子。”
郝如意谢了座,硬着头皮在乔宁身边坐下。乔宁亲自替他满上酒,却不等他端起酒杯,便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