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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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妻管严:望门嫡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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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女人一脸膜拜的样子,现在定是把自己当神了吧。

卫裳歌狐疑地抬头,不可否认,这个外界所传的风流王爷不是只懂吃喝,他的超强记忆力和一些能力不为外人所见。

菱唇轻启,有些不甘地挤出两字,“谢谢。”

她飞快地把数字记下,转身就朝插屏后走去,累了,梳洗梳洗,该去赴宴了吧。

◇◇◇

信阳王府门外,难得地喧闹,门外红毯绵延了数百米,一直迎接着宾客踏来。

长长的街道,井然地停靠着一排排马车,这些人大多是官宦,亦或者是皇亲国戚,都是来给南宫沁祝寿的。

一辆紫边雕花的枚红色马车不时停靠下来,因为里面人身份高贵的缘故,信阳王府的小厮急忙上前,领着车夫将马车走在最前头。

马车停下,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人不管是从穿衣打扮到气质,都十分契合。简直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他们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和细语,大家都想一睹这两个臭名在外的人,究竟长了怎么的三头六臂。

风流王爷配白痴小姐。

只是当两人携手朝着阶梯而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南宫寻难得一身玄色长袍,已褪去先前的暗淡和死寂,原本俊逸的脸上多了几分亮丽光泽,同样玄色的发官紧束着墨发,让他整张脸被修饰地更加完美。

而旁边的女子,正好到他的下巴,细挑的身姿,同样一身玄色金绣夹群,胸前的鸳鸯一只,与南宫寻身上的本为一对。

卫裳歌今日的打扮难得奢华,素来清减的她,今日的妆容也格外浓艳,金粉色的眼影,长长划开,与上面的远黛相交辉映,那双灵动的眸子像是能挤出水来般,透出灿灿的光芒。

吹弹可破的小脸,如凝脂般透明雪白,让人不敢触碰。

那菱唇更是粉若桃红,如此美丽的女子,又怎会是个傻子?

“平阳王,平阳王妃到…”

随着司礼的一声长唤,让呆怔的人们更加惊叹起来。

 看戏遇刺(1)

入席是按照身份等级来的,高堂上一身青色锦袍的男子,脸上带着清浅的笑,一手扶在雕龙座椅上,神情自若。

他的左下方,则是南宫寻与卫裳歌,对面则是其它王公贵族。

隔着几个座位,卫裳歌找寻着卫将军和她娘的身影,果然,在第三个位置,卫将军与关氏端坐着。

看着关氏贤淑的模样,脸上却清减了几分,可看卫将军脸上的笑容,心中便不难猜测他对身边的妻子还是很照顾的。

酒席在外面的炮竹和长鼓声中开始,起始由宾客送礼,为首的自是平阳王府。

只见几个小厮四人抬起一个大红色的箱子进来,看似十分沉重。

“女人,你是想把整个王府都送人吗?”南宫寻不悦地端起茶杯,送到唇边佯装抿了一小口,昨儿个,是他和邢夫人商量好的,想要试探卫裳歌。终究在他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那就是卫裳歌和南宫沁的过去。

卫裳歌优雅地端坐着,只浅笑着,唇并不动,“这是在给你长脸,省的外人说你小气。”

就在两人说话之余,信阳王府的小厮已把箱子抬了进去。

“多谢九弟,弟妹。”

微微举起杯子,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那清风般地优雅愈发添了几分,美眸里的温情让人看了如痴如醉。

南宫沁抬起一手,广绣长而宽大,将他半张脸遮住,只能从外面,看见他优雅地举杯饮酒。

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心中难免难受,半晌,卫裳歌竟忘了举杯,等拿起时,又只好苦涩一笑。

人家那么坦然,倒是自个儿在这里显得矫情了。

猛地抬头,卫裳歌将视线收回,然后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待礼物送完,众人便要转去庭院看戏,听说这戏是皇上特地赏赐的,里面的每个戏子,都是十年苦练,难得一见的。

高高的戏台,视野和空间都瞬间开阔了不少,在移步的空荡,卫裳歌也因此得了空和关氏说叨了几句。

“裳儿,你又瘦了。”关氏眼角带着皱纹,伸手怜爱地抚摸着女儿的侧脸,像是许久未见般,很是心疼。

“娘,你如今一个人,身边也没个值得信任的人,女儿给你物色了一人,不日你寻个理由,和爹说说,让她进去。”

卫裳歌转开话题,话锋一转,握紧关氏的手关切地说道。

“恩。”关氏虽是惊诧,看着女儿神色中的担忧,不免又难受起来,亏得自己没用,总是让她担心,“放心吧,娘都听你的。”

母女的对话十分简短,碍于旁人,只好草草分别,各自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

二层的戏台子,隔离在水中,独具匠心。

一条十几米长的浮桥,将宾客引致一个三层的凉亭,凉亭里有序地摆好了桌椅果盘,朱红色的装潢,外面皆一层木刻,整个楼与戏台对视,浑然天成。

众人不禁都惊讶,信阳王府的这块圣地。

“七哥,素闻你风雅至极,我想这世界上还有比我南宫寻还风雅的人?今日果然是佩服了,来,七哥,我敬你。”

南宫寻眯缝着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那笑意分明就带着刀。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形势,南宫沁的表情却完全毅然,简单地点头,举杯到将广绣扬起,一气呵成。即便清风扫过,也只是将他的鬓发和广绣吹拂而起,瞬间送入鼻尖一股清香。

一股夹杂着药味的清香。

“七哥过了今日就满24整了吧,就没打算给自己找个女人消遣?”

 看戏遇刺(2)

此话一出,不仅南宫沁的手指在就被边缘停滞了半晌,就连在旁边佯装娴静的卫裳歌,也猛地收紧身子,紧张起来,她在紧张究竟南宫沁会怎样回答。

“呵呵,七哥我一向心中只有沙场刀剑的,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况且近来身体总觉不适,自然不是谈亲事的时候,你说,是么?”

薄薄的唇轻启,南宫沁眼带浅笑,像是在说一件寻常事,将杯子忽的送到嘴边,就那么打量着身边的南宫寻。

他正好微微侧脸,从卫裳歌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浅笑的模样,唇角勾起,脸上波澜不惊。

“王爷,这戏很有趣呢,光顾着闲聊岂不是浪费皇上的一片心意了?”

卫裳歌及时出来打圆场,还要顾及南宫寻的面子,于是只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不过仅此一句,两个男人都忽然默不作声了。

高高的戏台上,此时正有两个小生在唱腔,这咿咿呀呀地卫裳歌虽然没心思去听,可是余光扫视到南宫沁那气定神闲,和南宫寻的愠怒,她也便认真地揣度起来。

戏的大体内容是讲战国时期的两兄弟争夺王位的故事,大哥名正言顺是嫡长子,王位无疑他来沿袭,可奈何弟弟比他更天资聪颖,身经百战,大有功高盖主的意味。

而终有一日,哥哥不念旧情,将弟弟斩杀……

就在弟弟上断头台,琴师的音乐忽然变得慷慨激昂了几分。

而大家都忽然敛声屏气起来,等待着接下去会是怎样的结果。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忽然,太监一声尖锐的声音响彻在整个王府亭榭,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起身叩拜,三呼万岁。

“可是朕打搅到了各位的雅兴,沁,快些起身,怎好让你这个大寿星给朕行礼呢,可是要折煞朕呢。”

“皇上贵为天子,寿星于皇上面前,也不过是凡夫俗子。”

南宫沁优雅起身,那双深邃的眸子与来人碰触,并不见其中的畏惧,好似那些时日,南宫启对他的百般折磨,他都已忘却般。

南宫启与慕容湮儿自然而然坐到了上座,卫裳歌和南宫寻自然被挤出去了两个位置,他们和南宫沁分坐与皇帝皇后身旁,让之间距离愈发遥远起来。

南宫启面带笑容,其中的君王之气却未消减半分,“都平身吧,这戏唱到哪了,继续吧。”

“可不是,这出皇上自个儿都没看呢,就先给七弟你了。”慕容湮儿在旁边附和着,崭金色的凤冠衬托地她那张脸愈发雍容华贵了,带着北国女子的丰盈,使之全身散发的国母气质无人能敌。

也只有像慕容湮儿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皇后这宝座吧。

“皇兄,正到高(潮)呢,你说说,你这是赶巧还是早在外面候着就等着这一幕才出来?”南宫寻打趣着,似是有意无意,让一边的风雅男子神色又沉寂了半刻。

卫裳歌不解,这才又认真看戏,不禁神色一沉,心里便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最后的一幕,竟然是弟弟反过来,把哥哥杀了,将皇位夺走了!

由此可以看来,皇帝居心叵测,是故意含沙射影,讽刺南宫沁意图不轨啊。

偏生戏到了结尾,伴随着扮演皇帝的戏子一身血衣,口吐鲜血,南宫寻却又风凉开口了,好似自己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却叫卫裳歌怔地为南宫沁捏了把汗。

“皇兄,这兄弟互相残杀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自古纲常,天经地义,长幼有序啊,七哥,你说是不是?”

他倒好,把关系撇清,说自己不会造反,却把矛头一指,话锋立刻便指向了南宫沁。

当真阴险!卫裳歌气得牙痒痒,之前她并不知道南宫沁的处境是如此悲悯,今日若是不聪明的人,也定是不知道他们兄弟几个是怎么倾轧一个带病无力的人的。

只是为何,他的脸上还能那般气定神闲?难道他就一点不怕么?——

题外话——

男主个个腹黑,之后你们便会知道一个个都很强大,这本书,女人的斗争相比男人皇权的斗争,算是小巫见大巫了。希望亲们在每个男人使出权谋的同时,体味智慧的同时,也为自己心中的男主投上一票吧。

 看戏遇刺(3)

“王爷,你又拿七哥开玩笑了,还好七哥不像裳歌那般皮薄,不然只有哭的份了。”南宫沁未发话,卫裳歌已抢先一步,多半是害怕他们兄弟之间真闹出什么芥蒂,也不管脸皮了,娇嗔地就挽着南宫寻的胳膊玩笑起来。

这话的效果果然是好,就连慕容湮儿也禁不住回望了眼卫裳歌,浅笑起来,“弟妹说的是,该看下一个表演了,你们男人啊,别老是把朝中那些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搬来,多吓人。”

卫裳歌一怔,她知道皇后是皇上身边的,可是这会儿却出来帮她打圆场。心中不免一惊,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后面的表演还算精彩,大家也都乐呵呵地观望。

也不知方才吃了什么,卫裳歌只觉得胸口一阵不舒服,与南宫寻说了句,便径直朝着回廊而去。

也许是人多的缘故,又喝了几杯酒,这才觉得面颊酡红,呼吸不顺起来。

雪薇跟在后面,手里端了一杯热茶,“小姐,方才你为何老插话,我看着皇上脸色不好,一直瞪着你呢。”

手心捏了把汗,雪薇自是不知道刚才情势有多危险,就是一句话的错误,就有可能引起龙颜大怒,祸患无穷。

而刚才,卫裳歌几乎是拿卫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去说那些话,想必皇上定是不高兴了吧。看着南宫寻如此为皇帝卖命做走狗,帮衬着欺侮南宫沁,她的心中就瞬即燃烧出一团熊熊烈火,十分不快。

接过雪薇手中的茶杯,卫裳歌大口便喝了起来,“快去,给我倒些凉水来,我要缓一缓。”

卫裳歌将半个身子依靠在栏杆上,手指着外面,吩咐雪薇行动速度,她说话有些喘气,是刚才退席太紧张的缘故。

“好的,小姐,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雪薇担忧地回望了眼游廊里的人,叹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其中缘由,小姐为何三番五次出头,但她心中明白,这一切定是与信阳王爷有关。

自古情关难过,说的可不就是这样么?

正当卫裳歌喘着粗气在歇息的时候,却蓦地感觉到从侧身出来一股光芒,一股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灼烧了般。

猛地抬头,却正好对上了那深如潭水般的眸子,让她嗓子立即干涩起来,不知如何应对。

“见过七王爷。”

卫裳歌急忙收起身板,不似之前懒散,几乎是立马站直,却不敢打量眼前的人。

远处,不过十米,南宫沁一身青色长袍随风矗立,风只是像个陪衬,来增添他的恬静,他只将身边的一潭清水留作倒影,将那颀长俊逸的身影透射下去。

那双美眸顾盼神飞,其中带着浅浅笑意。

他竟还能笑得出来?

看着这个男子脱尘的外表,万事皆不上心的安然,有那么一秒,卫裳歌觉得是自己在多管闲事了。

心中不免生气,但更多是担忧过后的恐惧。

“你倒是不怕,亏得我一直为你瞎操心。”瞎操心三个字说得很重,这也是第一次,卫裳歌觉得自己竟然会变得这么矫情。

 害他只为得到你(1)

禁卫军像是鬼子进村般毫不客气,只觉得瞬间整个信阳王府鸡飞狗跳了起来。

忽然,南宫寻狭长的眼眸扫视着南宫沁的身边,沉声带着敌意,“七哥,你的贴身护卫去哪了?”

他那如发现端倪般的神色,莫不叫人都把注意力转向了此时形单影只的人,素来月无痕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的,今日,却不在他身边!

不禁众人诧异,就连卫裳歌都紧锁着眉头,双手因为紧张而在小腹前不断搅着衣服。

本是云淡风轻的脸上,微微有了一点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平静,南宫沁上前一步,那身子隐约可见还在瑟瑟发抖,如此他却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皇兄,无痕昨日受伤,如今正在房里休息。”

他那清澈的眸子对上眼前肃杀的人,心里早知其中暗算,可却依旧云淡风轻,若要说这世间谁最沉得住气,那莫过于当今信阳王了。

慕容湮儿秀眉紧蹙,帮南宫启拿纱布小心包扎。

南宫启只坐着,冷眼看着单膝跪着的人,并没有打算让他起身的意思,直到一个禁卫军匆忙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剑时,南宫启的眉头才略微动了动。

“皇上,刺客在被追行中与我们厮打,不慎将兵器落下。”

一个太监半哈腰上前,弓着背把剑双手奉上,南宫启因为受伤,并没有去瞧那把剑,而是由南宫寻代劳。

他剑眉紧蹙,双眸里带着认真,握着那把明晃晃的剑忽然就大叫了起来,“七哥,你还说不是你那狗奴才干的,这剑上分明写着‘月’字!”

月,顾名思义,是月无痕的姓,而这突如其来的栽赃,无疑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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