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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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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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休息,看着我将对方的首级取下来送给你。”
“不行。”蒙恬想也不想的拒绝。然后我跨前一点,吻上他干涸的唇。他一震,没了防备。我一记手刀,接住他疲软的身体。将他扔在床上。穿上他的盔甲大步走出去。
靠,太难哄了,还得要我牺牲色相!听话点会死啊!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四章 哀求

残阳如血,高高的擂台上着的到远方是一片肃杀。胡清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抬头看向我的瞬间,眼睛里面溢满的叫崇拜。恐怕,没有哪一个人能够让蒙恬改变出战的心意,我做到了,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点小不耻。
秦的边疆一直不安定,现在频繁不过就是因为阿政新皇上任。是赵姬妞和吕不韦的傀儡。我的少年甘心于此么?我能看到的彼岸是他傲视天下,唯他独尊。
“擂战鼓!”我持着军旗朝上一挥,浑厚又具有穿透力的鼓声直直插入云霄。对方的马蹄不安的扬起,我问下方的将士:“战不战?!”
“战!”
声势如虹,气灌苍穹。我傲然的把住腰侧的青铜剑,“大秦的好男儿,给这些蛮夷一点颜色睢瞧!”
我飞身跃下,夹着一匹黑色的硕马,杀向敌方的将军。那人也不慌乱,拉着僵绳用戟挡住了我的攻势。
“你不是蒙恬。”他冷冰冰的着着我,不屑的接下一句,“你鸣金收兵,我放你离去,要蒙恬出来与我对战。”
我撩腿跳到他的马背上。他的马儿扬起脖子一阵哀鸣。他皱皱眉,想将我甩下去。我反手挡住他,和他在马上互搏。他似隐忍着恕气,“好小子,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他一拍马屁股,我就意识到不好,连忙从马上跳下去。他直直的朝我扑来,戟的锋芒步步紧逼。下腰,侧踢,想将他手里的戟踢开。他只是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也由轻视变为凝重。他的虎口微微颤动,要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以为他真的视我的攻击如无物。
不时也有小兵想背后偷袭,我冷哼一声,将他们一个一个连心串起来后。暂时不用顾忌到背后。人都是怕死的,哪怕是真正的淡漠生死,在死亡来临的一瞬间无论是惯性还是其他,都会忍不住挣扎。
“我不杀无名的人,报上你的名宇。”那男人抿着唇,挣拧的表情让他本来就不和善的模样更加影响市容。我呵呵一笑,眸光一凝朝他凌厉的飞扑过去。
我说,“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
他被我气的不轻,走过来的步伐有力到几乎可经将坚硬的石地踏出一个洞。“小子,看招!”
他呼喝一声,不仅躲过我的攻击,还成功将戟投向我,按照这种情况我根本闪躲不及。但事实上,从我到军营起,我一直在开挂。你知道的,真正的对打与别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打个比方说,你玩过游戏吧,在你千辛万苦的斩杀无数大小boss的情况下,你一脸光荣的走进终极boss的殿堂。正当你信心满满的想把它K。O,杀了一遍又一遍还没死的时候,就在你爆发的瞬间,系统友情提示,这个boss是不死生物。你会怎么样?蛋疼不?坑爹啊有木有?!
我被戟的锋利贯穿,脚步轻微的朝后面挪动了一小块地方。面前的男人张狂地笑着,“小子竟敢猖枉,死后一定要懂得这个教训。”
他状似好心的说,转头准备告诉他方的士兵,我已经被斩杀时。他的瞳孔开始放大,我话气薄凉的在他耳边低语,“你不知道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真死,要再到他身上砍几刀么?这样没死的就死了,死了的就死透了。”
将他的身体轻轻一碰,他就笔直的倒在地上。眼睛里面的不可置信令我汗颜万分。我用布将他死不瞑目的脑袋包下来,挥刀扬手,血迹斑斑的首级就提在我手上。
“众将士听令,蛮夷将军已死,我军胜!”
一些蛮夷的士兵一听这句话脸色发白,纷纷想要退散。而我军这边势如破竹,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将军小心!“
突然一个人将我扑倒在地,我一扭头一个小兵蜡黄的脸惨白惨白的,我手一探,他的背后被戟刺穿。
你能想象么?那样恐怖的场景,原本已死的人,没有头颅的人,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挥动着戟厮杀。我听见周围的士兵都吸了一口冷气。我冷哼,将这小兵身上的戟拔出来,然后迅速的点他止血的穴位。
无头的蛮夷将军还在将戟舞的虎虎生风。我横臂一刀,直接绕过他的身体。特效电影里面的场景,在这个时候完美呈现。他的身体,点了两半,连身体的切口都平整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俯下身子,将他血管里面涌动的部分破开,无数黑色的蛊虫从里面流出来。根本不是什么灵异事件,这就是巫蛊之术。
“来人,将所有夷族的尸体焚化,不得留下尸骨。”
下好令,我这才记起想要救我的小兵,查看了下伤口,很深但不麻烦,将他伤口处抹上药草,再把皮肉缝合起来。这个过程,他像我曾经照顾的阿政一样顽强,要不是他口鼻间不经易泄出的闷哼呻吟,我还以为自己再给石头缝合伤口。
见他幽幽醒来,我询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摇头,“将军不用担心,能为将军死是属下的荣幸。”
他说的谦卑,我好笑的说:“我是军师。”
他闻言张大眼睛,“啊,我是说将军今天好像变矮了些,原来是军师您啊。”
我觉得他有趣,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体息,你一片赤胆忠心,无论是将军还是军师,都会嘉奖你的。”
“军师——”他突然叫住我,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我鼓励的看着他,要他将心底所想表达出来。他脸涨红和惨白交替了半天,才咬牙说道,“军师,我可不可以跟着你。”
“哦——”我故意拉长尾音,欣赏他顿时白了通透的脸色,“你叫什么?”
“腾。”
我眉头一挑,“你是不是祖籍在韩国?”
他诧异的抬起头,“军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神秘一笑,“秘密。”
“你先休息,我去找蒙将军商议。”搁下这句话,腾似想知道我的答案,可是又不好意思张口问,在出营帐的前一秒,我转头对他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太笨的人吧。”
这孩子,真是傻。找谁不好,找我这种人。我摇摇头,对日后他的模样唉声叹气。不过,既然他是腾,不在我身边绝对是不行的。
秦统一六国的第一国是兵力相对弱小的韩国,可是韩国也并不是说一进攻就能攻打下来的,加上地势复杂。秦取胜的机会就更小。腾凭借着对韩国的了解,卓越的军事才能,这才使秦得以攻下韩国。
腾。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我促就了历史,还是历史促就了我。就像都江堰的名字由来,我也说不清是阿政抄袭了我,还是我抄袭了阿政。
将蒙恬的营帐拉开,胡清正在他床前徘徊。见我来了,立马就张口,“我说尉缭你怎么这么厉害,原来是你把蒙恬打昏了。”
“那又怎么样?”我睨他,吊儿郎当的走到蒙恬的床前,刚准备替他解穴,蒙恬突然张开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在我周身点了几处穴位。除了眼睛跟嘴巴,其余全部不能动。
胡清得瑟的走到我面前,“蒙恬啊,教训尉缭的时候要温柔点哦。”
我拿眼睛瞪他,“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胡清耸肩,“好吧,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喂——”别走啊,我欲哭无泪的看着胡清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谁能体会我心里的苦逼。蒙恬艰难的支着手臂大喘气,点穴的功夫已经让他原本伤重的身体更加不支。我们两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不张口讲话。
这也不是个事啊,我刚咳嗽一下,还没开始发问。蒙恬的问题就成堆成堆的抛到我面前,“夏初,你为什么亲我,为什么救我,我是不是还有机会,你对我是不是还不能真正的忘却?”
他胸口剧烈的颤动,眼神迫切的等待我的答案。我语塞,你想说什么?说完之后让你承受不了打击的吐血而亡?哥们啊,玩这么刺激的游戏你也要是身体无明显缺陷,中气十足的人物吧。你太脆弱了,真的,我不相自己好不容易救活的人,就被我一句话给弄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刑法不找我,我怕被口水淹死,怕被你的粉丝团给踩死啊。
“蒙恬,你听我说,不要激动,你要明白我那是权宜之计。”
我说的够委婉吧,可是蒙恬的脸色告诉我,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支撑着,就在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的时候,他眼晴下面的青痕出现我眼底。唇上的触感,柔柔的软软的,甚至他眼中不经意落下的泪水都是腥咸的,“夏初,给我次机会好不好?”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七十五章 追溯
 
如果不是你那年笑的那么温暖,我也不会一个不小心,就丢了自己。
这句话,来形容我和楚雁北的初遇,真的很合适。他的笑容,那么干净,那么温馨,以至于一直缺少关爱的我,就那么轻易的丢盔弃甲,沦陷其中。
楚雁北说我傻,不知道爱护自己,他总会叹气,然后轻轻的拍我的脑袋,“傻妞,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知道我们最需要的信赖。”
就算是睡着,那样温暖的低喃,总会让心脏不争气的抽痛,然后不可抑止的落泪。我所有的坚强,在他正式离开的一瞬间,轰然倒塌。我让自己不争气的腿,坚持优雅的离开。哪怕是轻声的挽留,我也不舍得说出口。夏初的字典里面没有这个词语,于是,相逢也是陌路。
那天的日光,明朗到刺眼,楚雁北的样子在日光里清晰,清晰又难以琢磨。我知道他的眼神像冰块一样,从上到下,将我整个人冻结。我急促的呼吸也只有自己能感知,他微微的摇头,嘴角挂起的叫嘲讽,“夏初,你真是任性。”
楚雁北,你不知道我的任性是因为我以为你能包容,我任性是因为你值得我发泄情绪,我任性是因为我只希望自己的脆弱,只在你一人面前呈现。
我那不负责任的老妈说过,夏初,你就是个拖累。对的,夏初是不需要人在身边的,我父母离婚的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没有别人,夏初依旧可以活下去。我边工作边学习,最后以优异的成绩从考古系毕业。你知道为什么要选择这个专业么?因为我可以逃离,以工作之名丝毫不示软弱,骄傲的离开。
一个人,在一个人的城,可以棒着咖啡,喝出不一样的苦涩和心情,眼睛能看到的都市就是另外一种视角。我忙碌的工作,最害怕黑夜的到来。我连被子都睡不暖,因为血液在午夜总会莫名的结冰,然后将我整个人冻醒。我会牙齿上下磕巴的蜷缩起来。裹着被子,努力让自己更渺小一点,直到真正忘记自己还活着。我不是不会疼,楚雁北,你走之后,我每天都活在这样的黑夜。
你看不到,美国的时差决定了我的黑夜是你的白天。你也不会明白,用伪装的强硬让你忍受不住的离开,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承受多剧烈的撕心裂肺。
我总会想起的味道,是清新的薄荷味,有那么一段时间,薄荷成了我心底不敢触及的伤口。我憎恨所有这个味道的东西,可是就是不忍心不去碰它,沾染它,直到在这样的味道下才安心睡着。
我害怕时间就这样把它给带走了。它的味道会消散在空气里,无迹可寻。怎么办?我呼喊,所有的声音只能在时间里凝结,成了定格的画面。如同老相机拍下来发黄的黑白相片,所有的色彩成了奢望。
哪怕是这样,我还是要笑,我要骄傲的活着,表里不一,故作无所谓的活着。我害怕听到你的消息,在身边的朋友谈起你的时候,脸上要挂着活泼的笑容。仿佛你没出现过,你没有打乱我所有的生活,你没有给我希望,给我梦中才有的甜蜜。
只有在听到你越来越好的时候才能松一口气,可是在这个时候,笑容也会因为他们一句话出现裂缝,楚雁北又交了新女朋友。
我渴望有种胶体能将破碎掉的东西都粘连回来。我又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有,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我的骄傲来源于我的自卑,我不敢暴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我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是个连父母都怨恨的人。全世界都已经遗弃我了,我的天使在哪里?
楚雁北,是你啊,是你在我最茫然的时候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记得那天,天晴的发蓝,晴的我眼睛发干。从篮球场飞过来的篮球让我认命的闭上眼。神说,这个时候心最虔诚,愿望最真实,也最容易满足。
神啊,你若是听的到,请你一定派个天使来守护你眼前这个被遗忘的可怜人吧。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来临,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很宽很有安全感的胸膛。惊慌的抬起头,于是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心动。
“你没事吧。”楚雁北问我,他抽抽眉头,类似拖怨的口气让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说:“哎呀,好痛诶。”
他很严肃的低下头,直礼却干净的目光让我从头红到脚,像只刚被煮熟的虾米。
“夏初,你多笑笑吧,你笑的样子真的很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叫夏初?”我从他怀里挣开,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询问他。他一副被我打败的样子,“我和你是邻居啊。”
“邻居?”
楚雁北指了指不远的小洋房,然后含笑地看着我,向我伸出手,“你好,楚雁北。”
他的手纤长,有力。那种大手握小手的幸福在我心中荡漾个不停。我知道楚雁北是医科的高材生,我知道他家就只有他一个,我知道他喜欢白色,我知道他不喜欢吃青椒,我知道——他的一切我都渴望去了解。每知道一件关于他的事都让我窃中不已。
我确定,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直到我向他告白的前一天,他轻轻拥我到怀里,他的声音在胸口听的时候闷闷的。
“夏初,我想陪你一起伤心,陪你一起笑。将你的哀伤赶走,快乐扩散。我希望能有机会站在你旁边,握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去看海。微笑着着你的侧脸,包鸩你的一切,任性,哪怕是不讲理。我会告诉你,每一天重复最基本的话,那就是我爱你。”
你明白什么叫做猝不及防的欣喜么?我几乎是整个人被漫天的粉红色的气泡包围。我一遍一遍的说我愿意,直到你吻住我的眼,原本流个不停的泪水,在我的哑然下收回。
我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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