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我肚子怎么会凸出来!”
贵妃捏了他肚子上的肉一把,好笑道:“那都是肥肉,你饿两天就没了。”
“……这样啊。”云槿失落地低下头。
贵妃扯了扯他的嫩脸,道:“你要真想要孩子,找个姑娘去生呗。”
云槿抬头看她。
贵妃立马警惕道:“不许打我的主意!”
云槿撇撇嘴。找谁也不找你啊,这么凶。
说了这么多话,贵妃觉得口干舌燥的很,可连喝了两杯茶还不顶用。“喂,你有没有觉得房间有点热啊?”
不说还不觉得,一说起来,云槿还真觉得有些热。
他摸了把额头,满是细密的汗。
云槿突然想起房间里萦绕的那股清香,指着那炉鼎问:“这是谁送来的?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熏香吗?”
“唐总管送来的……”
贵妃一顿,突然低咒了一声。
“什么?”云槿没听清。
“妈的,这熏香里有□□!”贵妃摔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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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师父逼着我去侍寝,表哥很不开心。
我深深怀疑他是看上了贵妃,否则干嘛这么生气。
我从贵妃那里得知自己肚子上的只是赘肉,有点失落。
她还说小罐子送来的熏香里有□□,怪不得这么热。
师父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多冒点泡嘛,我可喜欢可喜欢看你们的评论了呢~
【小萌段】
今天和老爹出门 在小区遇到一送快递的。
送快递“大哥,请问一下1号楼怎么走?”
老爹淡定的说“9号楼旁边就是。”
送快递的大哥果断了的来了句“哦 谢谢大哥。”
扭头走人了!!!
我顿时震惊了!!老爹人家知道9号楼在哪嘛?哪嘛?嘛?
☆、第018章
第018章主要事件:表哥你要对朕做什么!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一月十三,阴。
“那怎么办?”云槿一惊站起。
“还能怎么办,都是你害的!”贵妃没好气地瞪了小皇帝一眼,估摸着是忌惮□□的效用,没敢冲过来打他。“你给我听好,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滚去外室,敢进来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就死定了!”
“凭什么呀!”云槿不服气,他好歹也是九五之尊!
“你出不出去?”贵妃柳眉倒竖。
“不出去。”云槿抱胸,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笑话,他要是出去了就真的只能睡地板了。
“你还不出去!”贵妃抓起一把坚果,就朝小皇帝扔去。
云槿被洒了满头,眼见对方就要把盘子也扔过来了,只好投降道:“行行行,出去就出去。”说罢,他抱起一盘点心就朝外走去。
走到外室,云槿回头朝里面做了个鬼脸。
“砰——”
一个头颅大小的东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云槿:(O_O)?
云槿惊魂未定地回头,就见装了催情香的香炉砸在了他的身后,香灰撒了满地。
“………………”
要死了啊暴力狂!
比表哥还变态啊!
本帝诅咒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
咦?
妈蛋她已经嫁给本帝了QAQ!
云槿哀伤地捧着点心拼盘在地毯上坐下,将外衣扯开了些,慢吞吞地吃起来。
熏香已经被贵妃扔灭了,但残余的味道依旧萦绕在房间里,挥之不去。
云槿吃着吃着,就觉得自己的小叽叽立了起来。
奈何他从小底子被毒坏了,初精来得又晚,一来还直接被表哥给戳上了,平日都是表哥在照料,他根本没有自读的经验。小皇帝觉得下腹胀痛得紧,却又碍于贵妃就在内室,不敢过多研究,只能不断用手把它按下。
但唐定虚做出的催情香要是随便忍忍就过去了那他唐氏也不必再在倚苍山混下去了。这熏香对女子还算温和,但对男子却是不发泄便不得解脱。
云槿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靠在门上,在下身抓了几把却丝毫不得章法,徒增难耐和痛楚。
正在这熏香折磨得他几乎要挠地之际,一阵针刺般的剧痛从他的腹部开始蔓延,直至心脏。云槿痛得眼前一黑,口中顿时一片腥甜,倚着门就这么晕厥了过去。
话说贵妃也闻了那熏香,效用却并没有云槿那强烈。
她脱去外衣,又拿了两把扇子给自己扇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没有刚才那么口干舌燥了。
欲望一旦褪去,脑子也会清醒不少。
贵妃虽嫌弃小皇帝又笨又傻,但本质上却并不是十分厌恶他。想想近来早已入了秋,天气转凉,放任小皇帝在外面被冻得生病她也于心不忍。
心思转了转,贵妃下床披衣,从柜子里抱出两床被子就要给云槿送去。
走到外室,只见小皇帝一动不动地靠在门上,仿佛已经进入了沉睡,手中还拿着半块糕点。刚刚被自己扔出去的炉鼎也一片狼藉地摔在不远处。
见此情景,贵妃不由失笑,心道对方毕竟还比自己小两岁,竟这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将被褥在云槿身边放下,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叫他盖上被子再睡。谁知她只是轻轻一碰,云槿就顺着她的动作往另一边倒去。
贵妃吓了一跳,刚要把他拉起来,却意外瞥见了云槿嘴角的血渍。
贵妃这下可慌了,她虽从小欺负云槿,但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从没在对方身上见过血,这回真算是头一遭。
她起身用力拍门,边拍边喊:“来人呐!陛下吐血了!快来人呐——”
在她呼喊的一瞬间,门便“砰”的一声被人踢开了。
贵妃连忙拖着云槿后退,险些被撞上。
来人赫然是简轻侯。
他自云槿走后便不放心地跟来,决定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破门而入,哪知真会发生意外。
简轻侯见云槿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慌忙冲过去将他抱起。
唐观和唐定虚也闻声赶来,看到云槿这幅模样也是震惊万分。尤其是唐定虚,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为幼子安排的春宵一度竟会是这种结局。
简轻侯愤恨地瞪着唐定虚,看到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懊恼,他冷笑道:“这下你满意了?”
唐定虚一言不发,伸手要去接过云槿,却被简轻侯一退躲开。
“你要做什么?”简轻侯冷声道。
“替他诊治。”唐定虚淡然道。
“不敢劳驾。”简轻侯绕过他就要离开。
唐观上前拦住他,“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还不快让父亲给云槿诊治。多拖一些时间,就多一分危险。”
简轻侯沉默。
唐观见他一动不动,等不及将云槿从他手中抱过,却没遭到阻拦。
唐观将云槿抱到内室的床上,退开一步,请唐定虚上前把脉。
云槿脉象微弱,甚至时有时无,唐定虚眉头皱得死紧。“云槿之前吃过什么?碰过什么?”他转头问贵妃。
贵妃也被云槿吓得不轻,幸而说话时语气还算稳定,“吃了房里准备的瓜果点心,碰过桌椅。”
“你去把那些吃食检查一遍。”唐定虚对唐观吩咐道。
唐观领命而去。
唐定虚又从怀中掏出两粒解毒丸,喂云槿服下,又输了些阳刚的内力给他。好半晌,云槿的脸颊才恢复了一丝血色。
“如何?”简轻侯迫不及待地问道。
“性命无忧。”
“那你们便先出去吧,我来照顾他。”简轻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云槿,逐客令却是对唐定虚说的。
不知是不是对云槿心怀愧疚,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安排了这次侍寝,他也不会出事,唐定虚竟是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贵妃等人也识趣地退下。
简轻侯这才在床边坐下,抓住云槿的手,满眼心疼,一双唇抿得死紧。
唐定虚刚要走出院子,唐观已经带着结果回来了。
“如何?”唐定虚问。
唐观道:“吃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他从怀中逃出一块巾帕,打开,里面躺着几根焦黑的小枝棍,“我在打翻的香炉里,找到了什罗草的茎。”
唐定虚默然。
什罗草虽说叫草,却是一种根茎细长的花。花无毒,茎叶里的汁却是有毒的,只是进入人体后蔓延得极为缓慢,只要及时拔除,就并无大碍。
然而今天房间里有他让唐观制备的催情香,加速了血液循环……
唐定虚暗自悔恨,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竟是他害了自己的儿子。
唐观见唐定虚神色难看,连忙安慰道:“此事也不能尽怪父亲,只能说这下毒之人是宫中老人,对父亲的性格略有了解。”
唐定虚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唐观又问:“不知如何处置贵妃宫里的人?”
唐定虚闭了闭眼,道:“你去请示太后,先把贵妃和她宫里的人都禁足在此宫殿内。待下毒之人查明,再做定论。”
“是。”唐观再次领命而去。
却说贵妃被关,云槿自然也是不能在此继续呆下去的,简轻侯将他抱回了龙渊殿。
唐定虚不愧是制毒和解毒的高手,云槿回到寝宫后,意识已经逐渐清醒。
他虚弱地翻了翻眼皮,痛苦地皱起了眉。
简轻侯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关切道:“现在感觉如何?”
“肚子疼……”云槿睫毛轻扇。
“还有呢?”简轻侯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云槿咬了咬下唇,摇摇头。
“没事儿,哪里疼都跟表哥说。”简轻侯诱哄道。
“还有……”云槿脸微微一红,“小叽叽也疼……”
“……”
简轻侯愣住了。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竟是这个答案。
简轻侯往云槿下腹一摸,果然还是硬着的。“他给你用催情药了?”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和上次淑妃相似的香气。
云槿尴尬地点头。
“自己没发出来?”简轻侯轻轻地揉了揉手下精神的小家伙。
“……不会。”云槿嘟起嘴。
简轻侯轻笑了一声,伸手去解云槿的衣服。
云槿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按住表哥的手。
禽兽啊表哥!他都这么惨了表哥居然还要戳他……
简轻侯明显知道小皇帝在想什么,安抚他道:“放心,不碰你。”
云槿还是警惕地看着他。
简轻侯苦笑,自己在他心中的信誉就这么差吗?
他伸手解开云槿的外衣,猛地将被子蒙到他的脸上,扯下裤子,低头含住。
本来已经坐起一半的云槿瞬间腰部一软,倒了回去。
不消片刻,云槿便缴械投降。
简轻侯将口中的东西吞下,扯下蒙在小皇帝头上的被子。
云槿脸色涨得通红,眼睛也湿漉漉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简轻侯。
简轻侯失笑,伸手将他搂住,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道:“睡吧。”
云槿虽害羞,但身体的疲倦排山倒海向他袭来,没过多久,便在简轻侯的怀里睡死过去。
******
******
我叫云槿,今年十六岁。
没什么好说的了,一句话不割——我特么又被人下!毒!了!
怎么老是有这么多的蛋疼人士来找我的麻烦啊!
嫌不嫌烦啊!有本事我们当面谈谈嘛,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
真是一点都不友好!
此外,表哥今天给我咳,那什么了……就是,那什么……
有点羞涩。
不知道怎么面对表哥。
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起来冒泡嘛~扭动~
【小萌段】
A拉着朋友介绍道“嘿,这是我刚交的朋友。”
B:“哇,你朋友的种类分这么清楚!”
(秒懂的要去面壁啊!)
☆、第019章
第019章主要事件:云桩送了朕一只小狗,心都要化了。
大周朝,云英帝十七年,十一月十七,晴。
简轻侯发现,云槿这几天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尤其是当唐观把百味楼的那只鹦鹉买回来之后,云槿和他的对话更是少之又少。
按理说,那天之后,他不是应该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意,然后嘤嘤嘤地冲到自己怀里求拥抱求抚摸的吗?毕竟除非是面对心爱的人,否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替对方做那样的事吧。但简轻侯显然高估了云槿的思考能力。
整整四天,云槿心里一直被简轻侯替他咬的事情堵着。
云槿觉得他表哥越来越变态了。
以往戳他也就算了,那天居然还……还……虽然是很舒服啦。但云槿事后完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表哥,于是就造成了他对简轻侯避之唯恐不及的结果。
简轻侯对此郁闷极了。
他虽然从小就强势,却也羞于对心上人直接表达爱意。
云槿又心性不成熟,反应迟钝,自然感觉不到简轻侯对他稍显隐晦的示好,让对方好一阵气闷。
当云槿第十七次无视他,而选择去跟鹦鹉说话时,简轻侯坐不住了。他不顾云槿的怨声载道,让宫女把鹦鹉笼子带了出去。要不是怕云槿伤心,他说不定会更直接地把笼子扔出去。
云槿哀怨地瞪着简轻侯的后脑勺,在对方回过头来的刹那又红着脸转过身,转而去逗弄那盆锦鲤。
云槿心不在焉地撒着鱼食,身体紧绷,感受着身后的人一步步逼近自己。
“你就这么烦我,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简轻侯从后面搂住云槿的腰。
云槿手一僵:“说……什么。”
简轻侯低下头,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说说那天……”
“我什么都不记得啦!”云槿大叫一声,捂住自己的耳朵。
“云槿。”
“……”
“云槿!”
“……没听见!”
简轻侯从侧面盯着云槿通红的脸颊,笑容邪气,“你是不是害羞了?”
“……没有。”云槿的话毫无底气。
“那为什么不肯跟我说话?”简轻侯捏捏他的嫩脸。
“有吗……”云槿心虚地偷瞟了他一眼。
“有。”简轻侯脸色一沉。
“啊啊啊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表哥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