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担心还有一会儿严寒来了,看见她跟这个人纠缠不清,算怎么回事啊。
璐璐拾起裙裾侧身走了。
“璐璐小姐,璐璐小姐……”许同岂肯轻易放弃这得之不易的机会。这个璐璐可是他活了26岁遇见的最漂亮,最有钱,最有可能让他身价百倍的女人。
戴璐璐听到身后恼人的喊声,不顾形象的飞跑起来,转眼躲进宴会大厅旁边的一个专用休息室。
许同在衣香鬓影中不停的穿梭,却再也找不到伊人的倩影,“跑哪去了。”许同四处乱窜,忽然撞上一个男人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样的场合,可千万别得罪谁,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搞不好命没了。
许同深谙此理,不住嘴的道歉。
“没事。”严寒不以为意。
许同暗暗吁了一口气,宴会过半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偷了一个看似头昏眼花的老者的邀请函,混了进来,他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你……”严寒看着站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身高和他差不多,俊帅的脸上却有一道不相宜的浅淡的疤痕。
在哪里见过呢。
许同见没事了,不再罗嗦,转身继续找寻戴璐璐的身影。
“严先生,那边DF集团的老总想跟你聊几句。”李潇来到严寒身边说道。
严寒兀自低头沉思。
“严先生,你……”李潇想继续提醒,严寒举手制止了。
“你去帮我查一个人。查一下今天出席宴会的人员名单,还有调出监控,找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三更要收藏
三更要收藏 第二天,严寒看着办公桌上的资料,眉头深锁。
“严先生,这是昨晚出席人员的名单。我一个个核对了,都是A市知名人士。”
接着李潇又说,“至于监控,我跟宴会的保安打听,他们说当晚大厅的摄像头出现了故障,有将近10分钟的黑屏。”
“有没有您要找的人?”李潇问道。严寒摇头。
严寒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坐在旦旦的床边,旦旦睁着一双纯净的大眼睛看着他。
“旦旦,你妈妈呢,为什么这个时候没有陪你?”他来了好一阵子了,窗外已经华灯初上,旦旦也在陪护的照看下吃了晚饭。
可是那个女人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
“妈妈忙工作啊,她说要给我挣学费,我将来要当一个会唱歌的医生。”旦旦自豪的说道。
“可是妈妈不陪你,你不孤单吗?不想妈妈吗?”
旦旦眨了眨大眼睛,吸了吸鼻子,却没有掉下眼泪,他笑笑,“想妈妈,但我会忍着不去想。男子汉不应该怕孤单寂寞。男子汉也不应该哭鼻子。”
严寒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这个孩子的气质像极了那个女人,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去怜惜。
“这样吧,你用叔叔的手机给妈妈打电话,那样就可以听见妈妈的声音了。”严寒忽然想出了好办法。
可是旦旦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兴奋,他扁了扁小嘴,“妈妈没手机。”
严寒拿着手机的手停在了半路。这年头还有没手机的人吗?小学生都该人手一部了。这个女人究竟过的是什么日子?
严寒开车去了宿舍区,时间还不算太晚,不时的有人从他的车旁经过。
工人们是不认识他的豪车的,只觉得这辆车黑的霸气,安静如虎。
严寒看着她的窗口,那里一片黑。这么晚了这个女人跑哪儿去了?
严寒点了一支烟,决定等那个女人回来。她究竟还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竟然放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孤单的在医院,自己却不知跑到哪里去玩。
一阵乐音响起,严寒拿起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严寒嘴角微弯,接通电话,果然传来旦旦奶声奶气的声音。
“叔叔,我好喜欢你送我的手机。”
“喜欢就好,以后可以用这部手机给叔叔打电话。”
电话那边沉默了。
“旦旦?你怎么不说话?”
“我妈妈不让我要别人的东西,所以我不能要这手机。”稚气的声音里夹杂着无限失望,一个六岁孩子已经承载着不应该他承载的沉重。
“旦旦收下吧,就当是为了叔叔,叔叔想旦旦了,好能随时听到旦旦的声音。对妈妈保密,可以吗?”
“好呀,这是我们男人间的秘密,对不对?”旦旦的声音雀跃起来。
严寒收了线,又是一阵出神。就在刚刚,他从医院出来,吩咐李潇为旦旦挑选手机,他要随时知道她们母子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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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深沉,宿舍区恢复了一片死寂。只有夏虫的呢喃,星星的低语。
严寒开始烦躁,他熄灭了烟头,发动车子离开。
他真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跑到这里来,贫民窟一般的所在,竟然让他牵肠挂肚,他什么时候定力这么差了呢。
保时捷911的车灯把一片昏暗的路照的雪亮,一个女人肩上背着一个布包,姗姗的走着。
是她!
这么晚了,她才回来。
严寒放慢了车速,等她走近。
忽然路边窜出两个男人,猥琐的跟着心欢。
心欢只觉得手背发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晚加班太晚了,这条路本来就不算安全,听说经常有抢包的。
以前心欢为了照顾旦旦,尽可能不加班,所以很多活儿都被其他女工干了。可是眼看旦旦的病需要大笔的医药费,她不得不把旦旦托付给护士,自己日夜加班,只想多挣一点。
心欢加快脚步向前走着,忽然手臂被人扯住了,紧接着手上的包被人拉住。
心欢惊恐的看向两个劫匪,死命的攥着自己的包,拼命的大喊救命。
谁来救救她,她已经够倒霉的了,可不想包里仅有的一点钱还被抢走啊。
抢匪不耐烦了,一个上来踢了心欢一脚。心欢跌坐在地上,可是依然不松手。
另一个男人正想上来打心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那个抢匪鬼哭狼嚎的摔出好远。
另一个抢匪挥舞着一把刀上来砍严寒,严寒飞起一脚,踢落了抢匪手中的刀。不远处传来摩托声,两个抢匪互看了一眼,转身逃走了。
心欢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但手却死死的抓着包。
“起来吧。”
严寒伸出一只手,等心欢站起身。
心欢抬起头,泪眼朦胧中,似乎看见她的寒哥微笑的看着她,“寒哥……”眼泪顺着她的香腮落了下来。
她终于看清了眼前救她的人,竟然真的是严寒。
刚刚她是不是叫他寒哥了?
她慌乱起来,没去管那只伸到面前的手,而是自己努力挣扎的起身,却一个不稳,跌落在他的怀里。
“你刚刚叫我什么?”严寒一把抱住心欢,她在他怀中不停的发抖,像凉晨落下的簌簌的雨滴。
心欢不敢看他,“没什么……”她闭了闭眼,贪恋他怀中的温暖,虽是短短的瞬间,她却感觉自己要融化其中了。
她轻轻的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哎哟,她疼的叫了起来,原来刚刚跌倒,摔伤了手臂。
严寒看着她一身灰尘,淤青的手臂,浓眉紧蹙。
“你刚刚……”他还想继续追问,一阵摩托刹车声停在身边。
“心欢妹子,你没事吧。”柳时镇停好摩托车,快步走过来。
他刚刚远远的看到几个男女拉扯,这条路是心欢去宿舍的必经之路。他到各车间巡视的时候,已经注意到心欢在不停加班,别是心欢出了什么事吧。
果然,心欢一身尘土,垂着头呆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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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三更
求收藏三更 柳时镇拉过心欢,上下看了一通,发现心欢完好无损,悬着的心落了地。
“柳大哥,我没事。我要回去了。”心欢推开柳时镇的手,看了一眼脸色陡变的严寒,打算走掉。
“心欢妹子,我送你吧。”柳时镇骑上摩托,追上心欢。路过严寒身边,柳时镇咦了一声,“董事长,你怎么在这里?”
严寒不自在的背向他们,“我正好路过!”
心欢终是坐上柳时镇的摩托离开了。
严寒的手在身侧攥得紧紧的,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水性杨花,那个柳时镇的老婆都找到厂里了,她还不懂得避嫌吗?还是他俩根本就有一腿呢。
严寒寒着脸回到自己的车上。气的一掌打在方向盘上,汽车发出刺耳的响声,在寂静幽深的夜里,格外惊心!
紧接着车子狂飙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柳时镇看着心欢进了宿舍,才骑车离开了。
心欢背靠着宿舍老旧的门板,心扑通扑通的跳动。她竟然喊出了寒哥,如果他继续追问下去,她不知道她会不会承认,她就是清欢,那个爱他至深,却再也没脸见他的清欢!
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来,心欢抹了一把泪水狼藉的脸庞,轻声的问了一句,谁呀。
可是除了夜的天籁,再也没有任何声息。
过了很久,心欢偷偷的打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地上却放着一个东西。
心欢拿起来一看,是一管药膏。她这才想起自己手臂酸疼,还有隐隐作痛的大腿。
谢谢你,柳大哥!
她喃喃的说道,回身进屋了。
严寒从房子旁边侧过身来,看着她紧闭的房门,终于放心的离开了。
夜色酒吧,人声喧闹,午夜精灵们穿梭其中,寂寞的男女举杯消磨,震撼的音乐几乎要击穿人的耳膜。
严寒坐在吧台边,看着水晶杯中BloodyMary出神。
李潇在一旁陪着。
这里实在不适合聊天,但李潇还是忍不住想说一说旦旦,那孩子实在讨人喜欢。
他奉命买来一款英国造的儿童专用手机,带有SOS求救功能,外形是色彩绚烂的卡通造型。
旦旦一见这款手机,爱不释手,但他还是恋恋难舍的把手机还给李潇,大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出神。
不用旦旦解释,李潇也明白旦旦不收的原因,那位莫小姐把孩子教育的真懂事。
他鼓励旦旦给严寒打一个电话,并且把严寒的号码和自己的号码输进了手机。
音乐声停止了,换上了舒缓的钢琴曲。氛围变得隐秘沉静。
李潇终是把对旦旦的喜爱告诉了严寒。
严寒叹了口气,“是啊,他既可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接近他,喜欢他。”
李潇笑了,试探的问道,“那是不是也有孩子妈妈的原因呢。”
严寒一愣,扬手喝掉杯中的酒,血红的颜色,一路奔涌而下,烧灼着他的喉管,心肺。
“她是宁喜欢的女人,我只是帮阿宁照顾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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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继续求收藏 昨夜,严寒和安宇宁先后进了家门。
早上,严寒脸色发暗,明显睡眠不足。而安宇宁却神清气爽的下了楼。
“大哥早。”安宇宁的好心情向来写在脸上。
“心情不错啊。”严寒走到餐桌旁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早报看了起来。
“那是当然。”安宇宁高兴的简直要手舞足蹈起来。
这两天他带着小优到处吃喝玩乐,一再把恶行发挥到极致,不论到哪里,酒不离口。晚上在夜店玩,当着小优面,与众多酒吧女调。情。
小优明显的对他表现出恶感,但他却死命缠住她不放。
而且每次去小优家接她,在她妈妈面前表现的万分乖巧讨好。哄得秦夫人恨不得马上把女儿嫁给他。
昨晚,他把小优带到一家夜店,当着小优面与四女个舞女歌女猜拳行令,当别人问他小优是何许人,他故意表现出要背着小优说话,可是还让小优听见的声调说,“只是玩玩的女人,她妈非得让她嫁给我……”
气的小优当场拂袖而去。
安宇宁想到这里,心中乐开了花,今天他要再接再厉,约小优出来玩,看她还有胆陪他不。
严寒被安宇宁丰富的面部表情吸引了,阿宁真是孩子性情,能那么真实的活着,不像他,背负着许多责任,恨意。也许这些都放下,他也能像阿宁那么快乐。
兄弟俩先后出门了。
严新起床后,指挥佣人们把家里收拾的堂皇光鲜,心满意足的坐在沙发上看一些时尚杂志。
她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没想到她到了这个年龄能借儿子的光如此享受生活。
昨天她在一个常去的会所碰见戴成志。
居然听到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
她的大儿子严寒居然跟戴成志的女儿交往。
她对戴璐璐没有太大印象,但戴成志却是A市的名人,知名的企业家。当年她落魄回到A市,戴成志也慷慨的伸出援助之手。如果阿寒喜欢戴家小姐,那她岂不是要为两个儿子一起准备婚事。
正想的出神,王嫂来通报,戴璐璐来了。
看着面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孩儿,严新打心眼里喜欢上了。美丽高贵,打扮得体,谈吐不俗,很适合做阿寒的另一半。
戴璐璐奉上一盒礼物,“伯母,这是明代古瓶,是家父让我送给您的见面礼。”
严新惊喜的接过这份大礼,这可是古董啊。早就听说戴家收藏了很多古物,没想到戴璐璐一出手,竟是如此阔绰。
戴璐璐看到严新脸上难以掩饰的笑容,心下安稳了。
不枉她一早起来在博古架前好一番计较思量。
想起早上她在几家博古架前惊人的发现,她的心绪实在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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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三更求收藏 博古架上的古董竟然大多数被调换了,赝品充斥其间。
从小,戴璐璐就精于各种古董古物的鉴别,那时她家家底殷实,爷爷父亲经常带她出入各大展会拍卖会,使她练就一双鉴宝的慧眼。
“璐璐,你拿那个古瓶干什么?”
最后她终于挑选了一件古瓶,但戴父却恰好下楼,惊讶的出声制止。
“拿去到我常去的古玩装潢店包上。要包的古色古香,别在乎多少钱。”戴璐璐不理会父亲的大惊小怪,吩咐等在一边的佣人道。
“璐璐,你知道那件值多少钱吗?”戴父着急。
戴璐璐摘下专用鉴宝手套,看向父亲,他已经快把这个家搬空了,真有用处了,他却舍不得了。
“爸爸,你是做生意的。难道不懂得让人给你投资,你总应该让人看到回报吧。不然人家凭什么在我们身上冒风险。”
戴成志哑口无言。
他最近又输了好几笔。眼看家族生意岌岌可危。家里珍藏的古董文物,也已经被他变卖的差不多了。
他现在唯一的奢望就是靠女儿嫁入豪门了。
昨天他遇见了严新。可是女儿却不知道未来婆婆回国,可见严寒那小子并没把璐璐当回事。
他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