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大无脑的猜想,现在已经成为了传说,她的扑克牌,和她的外貌一样,耀眼地过分……
“实力啊实力,这就是压倒性的胜利啊!”
“真是想不到啊,钟一鸣的扑克牌实力居然如此之强,实在是让人汗颜啊!”
“先前是谁说没和她分在一组是一种遗憾的,谁说要好好调教调教的?”
这种话问起来的时候,先前还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牲口们,现在全都傻眼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别过脸,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打酱油的”架势。
先前在心里存着的“要是钟一鸣不小心碰到哥,嘿嘿,那哥就得好好地给她上一课,调戏调戏……呃,不对,是调教调教……”的心思,现在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哎,人家这是绝对的实力啊,可不是花架子功夫,隐隐都有点夺冠热门的劲头了。谁愿意去触那个霉头,纯粹是在找虐。
更难受的是,要真是被虐了,不管对手的实力强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但输在女人的手上,这个面子问题……
哎,悲惨啊悲惨,不知道下一个倒霉蛋是谁?
牲口们的八卦热血燃烧起来,翻看着赛程表,赫然发觉,钟一鸣这个组合的下一个对手,竟然是……
正文 第九章 高手低手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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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赛程表,牲口们一个个怀着看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嚷嚷开了。
“哈哈,潇洒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潇洒哥的人生,就像是一个桌子,大多数时候,上面摆着的都是杯具,偶尔也有洗具,但现在,也许是到了吃饭时间,上面摆着的,都是餐具啊!”
“这次算是鸡蛋碰石头了,报应啊!这厮还装高手,这次终于是消停了吧!”
牲口们似乎都迫不及待,想看看潇洒哥的笑话了。
看着这个万恶的对阵表,杨建桥的心里,哇凉哇凉的:靠,刚刚赢了一场,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就即将面对这样的强敌了?
以双方的实力对比,那完全是一个死字啊。哎,没想到啊没想到,潇洒哥的实力居然这么菜,本来还想着沾他的光,但现在……
最可怕的,还是输给钟一鸣后,牲口们的悠悠众口啊。虽然都知道钟一鸣这个组合的实力强劲,但毕竟是女流之辈。两个大老爷们,输在女人的手上,那叫一个郁闷啊,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潇洒哥,别看了,咱们回去吧,呆在这里也是丢人现眼的。”杨建桥拉了拉顾潇,摇头叹气:“比赛得明天呢,到时候咱们再商量商量,是弃权还是怎么的?”
“擦,你丢不丢人啊!”顾潇白了杨建桥一眼,然后满脸正气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死都要死在战场上,怎么能当逃兵,你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汉的血气?”
他这一句话,说的很大声,周围的牲口圈听到了,纷纷用一种很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他,然后用一种很鄙视的眼光看了看杨建桥。
哎,逃兵啊!
“这就是我们下一轮的对手?”钟一鸣的同伴,用眼睛细细地打量了这两个家伙,亲密地附在钟一鸣的耳朵上,轻声说道:“嘻嘻,这两个家伙,看起来都很弱哦。不过那个家伙倒是挺有勇气的。”
“嗯,有点意思……”钟一鸣的目光,落在了顾潇的脸上,但片刻之后就移开了。这种只会说大话的家伙,她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谁知,她这惊鸿一瞥,居然看见顾潇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就像是两个即将走上战场的敌人之间的那种挑衅。
有种的,你来灭我啊!
恩,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意味,太嚣张了!
钟一鸣不由得多凝视了顾潇几眼,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靠,潇洒哥太威武了,居然还练就了嘲讽这个技能啊!”
“恩,这个技能直接加了他的属性,特别是脸皮厚度……”
“悲剧了,这次真的是悲剧了,明天肯定是血流成河了……”
“这不是送上门去找虐是什么啊?哎,潇洒哥这想法,真是太非主流了!”
“嘿嘿,今天还冒充高手,明天可就打回原形了。有好戏看……”
“还是那句老话啊,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在一片嘲讽声中,杨建桥耷拉着脑袋直往外走,顾潇却是昂首挺胸,满脸轻松,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缓缓走回了宿舍。
一进宿舍,杨建桥一把跳上床,向后那么一躺,长长地做了三个深呼吸。
“我靠,太险了!潇洒哥,你真是毁人不倦啊。”
“不要急,要沉住气,不就是一个扑克牌嘛,至于你紧张兮兮的么?”顾潇嬉皮笑脸地说道:“古人云,泰山崩于前……”
“我靠,不要掉什么书袋了,知道你学习成绩好,知识广博,也不用这么显摆吧。”杨建桥忧心忡忡地说道:“你看你,都菜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之前不给我说一声,还非要骗我入伙呢!”
擦,是谁强行拉着谁入伙啊?哥不是没给你说,但问题是,你不信啊。这就叫做天做孽,尤可为,自做孽,不可活。你主动要去给自己找不自在,谁能拦着你啊?
话说回来,哥之所以同意参加这个活动,还不是为了帮助你?助人为快乐之本嘛……嗯,最关键的是,在助人为乐的时候,那个该死的控制器,貌似可以触发技能……
那个该死的控制器,有两三天的时间没用了,算起来,技能使用的冷却时间也到了,也应该用用了。控制器这玩意,就像菜刀,没事就拿出来用用,刀锋自然是越磨越快。
“沉住气,沉住气,不就是一局牌么,输了赢了又不少快肉,再说了,现在谈胜负还早呢,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顾潇淡然地说道。
我靠,潇洒哥现在的脸皮,是厚到一定的程度了啊。都这时候了,还嘴犟的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不要开玩笑,不信你随便出去问问,看哪一个牲口认为我们能爆冷赢的?”杨建桥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敢打赌,我们的赔率,现在已经高到了一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程度,但不会有一个人把注压在我们身上。”
“咦,那正好啊!”顾潇两眼发光:“兄弟啊,发财的机会来了啊,赶紧去下注!”
杨建桥闻言,直接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顾潇,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想面对这个已经疯掉的家伙了。
以前只知道这家伙的情商有一点点小问题,但现在又发现,连带着智商,似乎也有点……
自己昨天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居然要跟他合作组队。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明天的脸,可就丢的大了……
在这样沉闷的气氛中,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顾潇一大早就起床了,精神抖擞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去约会,这让杨建桥觉得很郁闷:这年头,送上门去找虐,难道还需要欢天喜地的么?
哎,潇洒哥的风格,现在真是越来越飘逸了,飘逸地让哥都快赶不上节奏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顾潇拍了拍杨建桥的肩膀,满脸期待地说道:“胜利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们!”
靠,胜利在前方召唤,至少隔了十万八千里,这玩意就跟共产主义似的,可望而不可即啊!
“潇洒哥,在宿舍里开开玩笑没事,但这种话千万不要出去说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杨建桥边说边习惯性地对着镜子,往自己的头上喷了一层发胶,一根根头发竖立起来,跟超级赛亚人似的。
哎,哥的光辉形象,今天算是要毁掉了。
“不要有心理压力,对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顾潇不以为然地说道:“她也就是计算厉害一点,观察细微一点,你当真以为她是神仙,能看到其他人手上的牌啊。我们只要配合好,是完全有机会胜出的。”
汗,配合……两个菜鸟之间,能打出什么样的配合来?
对此,杨建桥不敢抱任何期待……
今天的比赛很多,但观众们居然一点都没有分散,早早就挤在了偌大的阶梯教室里,在这里,即将上演一场重头戏。
不,准确地来说,是一场单方面的大屠杀!
钟一鸣和她的同伴,几乎是踩着时间点来到这里的,她们可不愿意浪费多余的时间,在这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里。
看的出来,钟一鸣的斗志还是有些旺盛,或许这应该归功于昨天潇洒哥的“挑衅”。
“潇洒哥人呢,是不是怕了,弃权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性啊,哎,潇洒哥做了缩头乌龟了!”
“昨天装逼装过了,不是牛的很么,看今天就原形毕露了吧!”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以为今天躲着不参赛,就能把面子保住么?错了,错得太离谱了!”
钟一鸣有些不耐烦地抬腕看了看表,轻蹙眉黛: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该不会真的心虚弃权了吧?
哼,这种小人……
“哟,今天真是人来人往,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啊。”众人正在议论着,却见到顾潇一脸神气地走了进来,左手一杯酸牛奶,右手一块面包,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
我靠,都这情况了,还有心思吃东西呢,潇洒哥果然好胃口!
与他的怡然自若相对应的是,在他身后,杨建桥耷拉着脑袋,蹑手蹑脚地跟了进来,一副无脸见人的样子。
“请尊重比赛。”钟一鸣见到顾潇这幅尊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我们是等你吃完饭再开始呢,开始等比赛结束后,你再接着吃?”
她这句话,听起来很温和很体贴的样子,但顾潇却品出了其中的滋味,她分明展现出了一种强烈的自信,她认为这局牌肯定是摧枯拉朽,花费的时间,应该不会超出“温酒斩华雄”吧……
“恩,那就先开始打牌吧,等我赢了你,再吃饭也不迟。”顾潇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这番话引起牲口们的一阵哄笑。
高手和低手之间的对话,难道真的就是笑话爆出的温床?只是这幽默,是不是太冷了点?
让牲口们更加疯狂的事情出现了,顾潇坐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副墨镜,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
正文 第十章 菜鸟也寂寞
一副老土到掉渣的墨镜,很不协调地架在潇洒哥的眼前,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仿佛是江湖上的那种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似的。
“我不行了,笑得肚子疼!”牲口们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在潇洒哥的举动下,他们一个个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有潇洒哥的地方,就有话题啊!”
“我觉得潇洒哥不应该再继续在中大里呆着了,应该尽快去好莱坞报个道。话说卓别林的接班人,找了百多年都没有合适的,现在终于……”
杨建桥此时已经羞愧地头都抬不起来了,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此时多半都已经泪流满面了。哦买糕的,潇洒哥,你老人家不要玩这种飞机好不好?
作为你的搭档,我的压力很大……
钟一鸣见到对手的这幅尊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丝毫没有什么笑不露齿的淑女般的矜持,笑得是那样的直接,那样的肆无忌惮。
这样的对手,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可以开始了么?”在一团乱糟糟的气氛里,顾潇放下牛奶和面包,沉声问道。
钟一鸣脸上带着笑,点了点头:“开始吧。”
潇洒哥这是急啥啊,送死也不用赶着投胎的吧?牲口们拼命忍住笑,在心里一阵叹息:哎,估计潇洒哥是为了早点结束,好接着吃饭吧……
牌发了下来,钟一鸣依然如往常一般,在自己手中的牌面上扫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在剩下的三个人脸上巡梭,特别是顾潇这个对手。
根据这家伙的表现,钟一鸣认定这种人就是典型的将整幅牌都能写在脸上的境界。
但是她的目光刚在顾潇的脸上一瞥,立即就郁闷了。
这家伙的眼前,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呢!
原来他戴墨镜,就是为了这个啊……钟一鸣不由得在心里轻啐了一声:卑鄙啊!
哼,居然在我面前玩这种小聪明,你以为这样就行了么?幼稚啊!不要以为戴个墨镜,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哼,凭借我的计算能力,以及和同伴默契的配合,面对你这样的菜鸟,根本就不需要再费神看什么表情……
“钟一鸣同学,出牌啊,愣着干什么?”顾潇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人意料地镇定:“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感觉到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我靠,这都什么时候了,潇洒哥还弄出这种词来,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戏啊。汗,别的不说,这份胆量,还真是令我辈叹为观止,仰望之……牲口们的情绪,越发地被顾潇调动了起来。在他们看来,潇洒哥实在是太有喜感了!
钟一鸣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随手打出一张牌,针锋相对地说道:“高手的确寂寞,但这样的境界,你这个菜鸟是感觉不到的。”
“此言差矣。”顾潇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来了一句:“其实,菜鸟也很寂寞。”
我倒!杨建桥差点没直接摔倒在桌子脚边。潇洒哥真是……丢人啊丢人!
“我靠,潇洒哥实在是……太太太……太有幽默细胞了!”牲口们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他们敢发誓,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有喜感的菜鸟。
他们甚至都觉得,潇洒哥要是被淘汰,那以后的比赛中,都会缺乏很大的乐趣,缺少一个偌大的看点了……
哎,丢人啊丢人,杨建桥很无奈地看了顾潇一眼,然后准备出牌。
但这一眼扫去,却一下子就愣住了。
本着助人为乐,为杨建桥洗刷“赌剩”耻辱的精神,顾潇启动了控制器。
“我手上的牌,有一对,一个,三个……”
杨建桥的脑海中,突然莫名其妙地收到了这样的信息,这让他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这是幻觉么?
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同时想到了几天前在考场上的一幕,当时也从潇洒哥的眼神中,看出了答案。但当时惊动了灭绝师太,兵荒马乱的,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现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那么磨蹭啊?拖时间也不是这么拖的吧!”牲口们见到杨建桥迟迟不出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钟一鸣也不满地撅了撅嘴:打不过就耍这种把戏,这一对活宝,还真是……珠联璧合……
“愣着干什么?快出牌啊!”顾潇通过墨镜,再次传达出眼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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