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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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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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下怒吼,母亲冲出房甩上门,留下谢彪独自一人在原地错愕。
谢彪心脏跳得剧烈,眼神完全无法聚焦,胸腔闷重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了。
小楠……小楠怕他?怎麽会?他这麽爱小楠,可以为小楠牺牲一切,小楠怎麽可能会怕他?怎麽可能?他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小楠啊!!是为了小楠!小楠怎麽可能会怕他!?
当晚,谢彪几乎无法入眠,一睡去便做噩梦,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噩梦。
好几次他将高敏遥压在身下,揪起他的头发赏下好几个掌掴,正在兴头上时身下却传来小楠的哭咽,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小楠。
惊醒时往往一身冷汗涔涔,气喘吁吁,再度倒下去後梦中的人还是高敏遥,怒上加怒,将手灌入高敏遥後头,前方又传出小楠的哀饶。
他无法控制自己,看著身下小楠泪流满面,无论怎麽嘶吼也无法阻止,他蛮横地对待小楠,强暴一次又一次。
他不想!他不想这麽作!他不想啊!谁来阻止他!?谁来阻止!?
最後一次惊醒,谢彪决定不再倒下,他不想再对小楠这麽作!不想不想不想不想!
可噩梦没打算饶过他,方才的哀嚎、哭喊缭绕在谢彪耳畔,他甚至可以看到小楠缩在房间角落啜泣,瑟瑟发抖,双眼惶恐不已地盯著谢彪。
一举手一投足,小楠会抱著头缩紧身,谢彪一靠近小楠便歇斯底里的哭喊,活脱脱成了DVD上的凶手。
谢彪的心脏猛得被揪紧,脑门嗡嗡作响,整个地球都在旋转、扭曲,形成聚大漩涡,漩涡将DVD中犯人们的一切,他对待高敏遥的一切,小楠受虐一切,全部搅在一块,谢彪揪起小楠的头发,在小楠後头放肆地抽插当作惩罚,谢彪将异物塞进小楠体内只为了听小楠的哀嚎,谢彪赏了小楠掌嘓,只因为不爽,闪光灯从各处落下,拍成一张张以他和小楠为主角的暴力情色照片,谢彪笑了,这辈子他没这样笑过,他疯狂地大笑,笑这场性虐游戏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待续)

是说 留言版关於角色的讨论好少啊′口`
真的有人在追吗囧》





、17 (来人留个言吧。。。)

 如题  角色的讨论好像沙漠啊。。。。 
 来人留个言吧 让我沙漠般的心灵长出点仙人掌(?)
 
 是说 角色最末也会有有奖徵答 到时候角色印成本子会送一本:D
 这次不限海内外喔!

母亲的病情接受多次化疗都没有进展,原发的病灶早已切除,但存在肺叶中的转移灶逐渐成长茁壮,抢夺母亲身体的营养,一点一滴地蚕食母亲的健康。
但母亲对待病魔的态度很乐观,每天都活得非常快乐,一点儿也没有癌末笼罩的阴影,特别是从那天之後。
她和高敏遥的互动完全超越了从前,她和高敏遥一起吃饭、活动和睡觉,就连高敏遥上家教课,母亲都会亲自端茶、糕点或是水果进去,两人在大屋内几乎片刻不离。
谢彪知道母亲在做什麽,也知道母亲早已从那大梦中睡醒。
母亲不再称呼高敏遥『小楠』,从那天母亲的话中几乎可以断定,母亲已经想起小楠走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
她更知道谢彪做了什麽,甚至怀疑大屋内有其他人在伤害高敏遥,所以成天守在高敏遥身边,就连晚上都会把他带到房内一同入睡,保护高敏遥不受侵害。
母亲因为高敏遥而过得快乐,反观谢彪,一天天憔悴。
那天作尽噩梦,再度惊醒时已是天色昏黄,起身便是一个作呕,胃袋内所有物体尽被呕出,把地板染成鹅黄。
呕乾瘫软在床,眼睛无法聚焦,只能呆望著天花板,使尽力气让脑袋一片空白。
光是想到『那个梦』谢彪就头痛欲裂,疼痛就像水蛭一样,深钻入皮,游移爬梭到身体各处贯穿更多血肉,只能让思绪放空才不会持续剧痛,最後是小林的电话将他拉回神,奔回公司处理公务谢彪才得救。
谢逍在母亲最後的这段日子开始交接公司的大小事。
什麽样的人可以任用、什麽样的人要小心提防、专家见的重要性、危机管理、领导者的风度、先锋式领导和援助式领导的意义和切换、公司现有业务、敌对公司状况、拓展蓝海的商场战略等等,谢逍将他这数十年的智慧结晶从头到尾传授给谢彪。
谢彪学得很吃力,已经摸出自己的一套作法又被迫灌输过来人的旧习。但谢彪不得不庆幸有这次授业,因为忙乱将他从噩梦的泥淖中拯救出来。
从早到晚都在公司,一下交接、一下子开会、一下应酬。他和秘书小林两人每天都只有数小时的休息时间,之前的恶梦和母亲的事则被推往脑中某个角落。
花了几周的时间交接完大部分董事长的事,谢逍现在退居在後,接下来不足的地方就让谢彪从实务中去摸索。
母亲在诊断出恶耗之後第三个月倒下,即使住进VIP病房享有最专业的医疗团队和服务,身体状况仍像瀑布般一落千丈。
有体力坐著见客仅仅维持数天,随後就插上鼻管吸浓氧,昏睡的时间远大於清醒。
谢逍将办公的地方转到病房外的独立会客室,方便就近陪伴母亲,甚至会支开所有人,仅仅二人在病房内待上整晚。
住院的日子高敏遥始终陪在一旁,替母亲整装、梳头、调整管线、喂食、盖被,甚至说趣事给母亲听,让母亲每晚都能忽略呼吸窒塞的痛苦,较安稳睡去。
谢彪并没有上次被母亲赏嘴之後对高敏遥改观,反而对他更加不屑,因为那骗子铁定乐著,母亲就要走了,大屋可是登记在母亲名下,还有许许多多的资产,或许那骗子会拿到一笔变卖後一辈子都花不完的不动产。
直到某一天,高敏遥冲出病房直进会客室的料理台洗脸。谢彪也只是恰巧回望,看到高敏遥用手掌擦拭尽是泪痕的脸,双眼还簌簌地不断流下新鲜泪液,那是三年前的雨季之後,再也没有见过的东西。
高敏遥在为母亲流泪?一个诈欺犯会为他的肥羊流泪?
谢彪起先以为是猫哭耗子,但持续观察数日,要他说高敏遥在假哭,无论如何他都说不出口。
母亲一天天地憔悴,高敏遥流泪越渐频繁,不是一次、两次哭在母亲面前讨母亲感动,而是几乎每晚都能看见高敏遥凝望著母亲睡容默默流泪。
接下来在病房外办公的这段时间,谢彪将高敏遥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
高敏遥搀扶著母亲上卫浴,替母亲将烫舌的粥吹温再小心喂入,不时注意点滴管线,还常常讲故事让母亲开心。到了末期,那些连谢彪都有些芥蒂的肮脏看护,高敏遥也不曾露出丁点厌恶神情,任劳任怨地替母亲收尿、接粪,替他和小楠做尽一名孩子对母亲应有的回报。
高敏遥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怨言,没有任何不快。
最後一天早晨,高敏遥扶起母亲那水肿不堪的粗糙右手,贴上脸珍惜地磨蹭,双颊尽是泪栏杆,嘴则是强硬装作坚强地微笑。夜晚,三人端坐在母亲床边,高敏遥捧著母亲的手以唇轻抚,双眼红肿不堪,泪水鼻液直到母亲离去都未真正停止过。
隔日的简单葬礼,谢逍准许高敏遥出席,梳妆整齐的他带著抑郁的面容,全程看著母亲的棺木,脸上仍旧泪如雨下,直到葬礼结束,高敏遥也未露出一丝愉悦之情。
叶叔说高敏遥下午就会离开,高敏遥没有完成原先约定的事,自然不会有那两百万元,但谢逍会开给高敏遥应得的数字。
散会之後,大屋的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岗位,高敏遥被带回小楠的房内,谢彪则是回到公司继续公事。
摊坐在董事长大椅上,手拿著等会儿开会的资料,一撇一那一横一点读入眼内却无法处理成正确讯息,瞳孔无法聚焦完全,心脏不断地被凿子重捶,脑袋的思绪乱成一团。
回想高敏遥过去和母亲的互动,总在他加重暴行之後越加亲密。
原先他以为高敏遥想得到母亲的青睐以便分得谢家的财产,但一个骗子绝对不会让人看见他对猎物显现出任何欲望,表情都会藏得隐密,可是高敏遥不是,每每在餐桌上或是远远地对母亲露出渴望眼神。
那高敏遥究竟想要什麽?
钱?不,不是钱。高敏遥当初来这里的目的的确是为了钱,但为了那少少的两百万,怎可能忍受他的凌虐忍受三年多?甚至在书房内被人轮暴都不肯离去?不可能,任人都知道不值得。
那麽还会是什麽?什麽东西可以让人咬牙忍受这种虐待?即使浑身是伤、活得毫无尊严都在所不惜?
高敏遥来的时候叶叔说过他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没有父母。
父母……母亲……
『叩叩。』
敲门声阻断了谢彪的思绪,瞄了眼手表,将方才的事抛像脑後,起身走向会议室。
原本以为只是个例行的高干会议,父亲却在最後宣布即日起退休隐居并由谢彪正式接手谢氏企业,而非大家所想只是退居幕後,做为辅助企业的黑手。
谢彪就这样登上龙位,成为众多元老的领袖。
会议结束,舆论终究没有停息,派系老头集结成团,有的力挺谢彪,有的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更多的是等著看好戏。
就连父亲的死忠CEO老陈都觉得这样断然交棒不妥,但无论怎麽劝阻都无法回天,谢逍坐上专车直奔母亲的城堡,从此不再出现商界。
(待续)





、18

窃笑、私语,凡是经过一个单位,就能瞥见部属甚至单位主管对谢彪指指点点。
他是不是该禁止全体同仁在公司内咬耳朵呢?
坐进椅子,甩下报告,深吸,吐息。
接棒的第二天便在会议上被人看轻。不过是提个有创意的可行看法,却搞成这样,有个脸皮厚的元老直接噗哧笑了出来,小林也有些搞不清楚所以然,直到老陈将场面压下,最後是由老陈主导会议直到结束。最令人气愤的是会後老陈也没和谢彪解释,即使追问老臣也只是摇摇头不愿多说。
这究竟是什麽意思?
处理完文件已经是深夜,唤了小林询问前阵子代理董事职务时交办给下面的事进展如何,换来让谢彪怒不可遏的答案──『尚未有任何动静』。
没有任何动静!?他可是代理董事!他做的决定就是董事长的决定不是吗!?为什麽没人有动作!?
谢彪赫然想起今天在会议中的状况,冷汗自额间渗出,应该不是能力或资源不足的问题,而是……或许幕後有什麽看不到的黑手,像是老陈这种高干在带领公司而不是他。
谢逍的状况也是这样吗?所以才断然交棒把烂摊子留给他收拾?还躲去深山隐居!?
这臭老头!
积了一身怒气,谢彪带著即将爆发的愤恨回到大屋,照惯例走到房内床边,习以为常的存在却……
床上一片空,就连被单都没有。
高敏遥呢?人在哪?
谢彪呆愣许久才赫然想起那人早已拿到报酬被遣送回府的事情。
……罢了。
强压下和愤怒有强烈关连等待倾泻的性欲,谢彪悻悻然地回到房内,冲凉身体,思考著明日如何行动,直到天色微亮睡意侵袭为止。
隔日,谢彪再次召开会议,浑身肃杀之气让小林有些却步,惟独圆桌上那些老将,不将这场景放在眼里。
昨天他命令小林解雇一名课长,换成他拉拔上来的部属,没想到今早还看到那人好端端地坐在位子上发号施令,一副没事样。
大老们在会议上提出那人的重要性云云所以要他今天继续上班,却不把谢彪提出的问题点纳入考量。
说明了,那群老贼根本不把谢彪放在眼里。力挺谢彪的人仅占少数,再多数贼人当道的场面,也不敢吭半点声响。
会议草草结束也没讨论出半点谢彪想要的结果,不是这个被反对就是那个被强迫修正,再不然就是高干说拿不出人力来支援。
如果只有谢彪受到挫折,下面的人能推对点事那还有点救,可是就连谢彪派的人行事都处处受到阻碍,说要将公司分成两个各自运行的组织也不为过。
反正改朝换代必定有血腥变革,他是不是该把这群老狐狸宰了,留下对自己有用的狗就好?谢彪的脑袋萌生出大刀裁删替换的念头。
一天下来谢彪气到忍无可忍,以前是拿高敏遥发泄,现在则是空空无人,但就经验来看,这股怒气要是不处理掉,明天铁定会受心情影响弄砸事情。
之前再怎麽忙或是谢逍交接忙翻了天的那段日子还没有这样的压力和怒气,因为谢彪被受下属重视,成果和命令可以让谢彪得到满足,可是这回不同,这个世界不再受他控制,原本在手中握得稳稳的东西,接二连三的脱落或是被看不见的人夺走。
谢彪找了小林,就像这几年来的夜晚,让快感和征服取代不满和怨恨。
可,事情不如谢彪所想得那麽顺利,小林是肯躺在谢彪身下没错,但面对小林谢彪没有从前那股成就,不但没有抚平谢彪的情绪,平淡无奇的性爱让谢彪更加燥郁,俯视眼前忘我陶醉的小林,脑子里尽是那个该死的高敏遥!
高敏遥微曲深锁的细眉,高敏遥俏长的睫毛,高敏遥噘起的脚趾,高敏遥侧著头紧握枕角忍耐,高敏遥的细长颈子,高敏遥白皙透底的肌肤,高敏遥珠光淋漓的前额,高敏遥微红坚硬的乳尖,高敏遥的闷哼,上完之後高敏遥虚脱的面容,高敏遥,高敏遥,高敏遥。。。。。。
谢彪到最後都没有射精,下身逐渐垂软至无法动作,他默默地停下,什麽都没说便拉上衣服离开公司,留下小林在桌上不知所措。
回到大屋,自然而然地首奔小楠房间,高敏遥仍就不在,这是必然之事。
谢彪又从些微兴奋摔落到谷底,从进到大屋便开始涨大的下身,再一次得不到需要。
下身涨得闷痛,疼痛沿著腹股沟往身体各处蔓延,指尖、脚跟、耳翼、头皮,甚至是心脏都如万虫钻洞,下颔无法克制地左右磨动。
心理学有一个行为学派,行为学派的条件制约里谈到『老鼠压下了开关就有饭吃,几次之後,老鼠会不断地压辗开关。饭是正回馈物,加强老鼠辗压开关的动作。所以使用这个方法就能顺利训练动物做任何高难度的反应。』
谢彪脑袋突然浮现出这个理论,他的身体这几年来是不是被制约了?被高敏遥制约,侵犯高敏遥之後可以得到许许多多正回馈,除了胜利感、征服感、性快感、控制欲和报仇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纾压,白天的烦郁,一上床便能了事。
现在高敏遥结束委托回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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