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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冷笑，“你以为我们还会有以后吗？”
如果你心里有我，为什么不在我叫停的时候停下。你知道被人插的时候有多痛吗？如果你心里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我，又怎么会在做过之后，自己一个人酣然大睡，你知道精液留着身体里有多难受吗？你如果心里真的想过我们之间有以后，为什么不在那晚之后找我？
以后？你说的以后就是你想要发泄的时候，随时可以上我是吗？
别说笑了，我们现在两清了。欠你的人情，我可是已经还给你了。你还想再玩下去，抱歉，我不能奉陪了。
“悄悄……”凌夜很贱地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滚！！”我瞬间感觉到一阵屈辱，几乎下意识地抬起手，准备给凌夜两个耳光。
手掌就要拍到凌夜的脸上时，手腕突然被他死死地攥住。凌夜的表情开始有些认真：“悄悄，你认为我会放手吗？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你可是要爱上我的。”
爱？
脑袋里一阵眩晕，我被这个字冲击到了。
“为了杀了那三个男人，你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呀。悄悄……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明白……”
“你说什么？”
“我既然有能力让那三个男人死，又不被警方找上麻烦，自然也有能力再找出三个像那样的男人……如果说刘浪被糟蹋你就会和我在一起，那我完全可以这么做。”
我咬着牙，狠狠地说：“我讨厌别人威胁我！”
“啊呀呀~小野猫生气了~”凌夜一皱眉头，又露出委屈的神色，“怎么办，我好怕……”
“凌夜！”我生气地朝他吼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凌夜轻笑，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我想要的可是一直没有变……那就是你的心……”
“你他妈多大了！你幼不幼稚！老子是欠你的、但老子跟你亲也亲了、床也上了、你他妈还想怎样？！”我拼命甩开被凌夜握住的手，也不管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学生，朝着凌夜吼道。
凌夜不说话了，他眨眨眼，好像很吃惊我能说出这番话。
半晌，凌夜开口：“你不欠我，我也不欠你，我现在，只是在追求你。”
我被噎得哑口无言，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朝着寝室里喊了一声“流沐，吃饭”，便一转身下了楼。
身后跟着两个人的脚步声，我回头一望，不仅流沐，凌夜也跟了过来。
下定决心无视他，我回身拽住流沐的手，朝着校门一路狂奔。
流沐体质不好，跑两步就喘了，脸上也变得一片红。
“刘、刘悄……你和凌夜，到底……”
“流沐，我说出来你恐怕会很恶心，但是作为朋友，我还是想告诉你。”
流沐一愣，喃喃地自语：“朋……朋友？”
“对，我把你当朋友，你别告诉我你没有把我看做朋友。”
“不不不！”流沐矢口否认，“我一直把你当做朋友，只是怕你不……”
“那我告诉你，我把凌夜的女朋友上了，他现在很恨我，所以变着法的找我麻烦。你可要帮我……”我明知道刚才和凌夜的对话很可能已经被流沐听到了，依旧面不改色地撒谎。
“我……我当然、一定会帮你的！”流沐坚定的口气让我有些感动。
我回头一望，凌夜还是跟着后面。我心一横，看来是甩不掉这家伙了。
直到出了校门，凌夜还是一直跟着我们身后。我每次一回头，他就很高兴你朝我挥手，笑得如沐春风。这尼玛就是追求吗？
第二十一章 女友
S城比起Z城要热闹一些，街道上熙熙攘攘，灯火通明。
刚刚在路边吃小吃的时候，凌夜就坐在我和流沐隔壁的座位。等我们吃好要去付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有人帮着付过了。我回头一看凌夜，他立马朝我笑笑，熟络地朝我招手。
我咬咬牙，拉着流沐就走。
“这样好吗？让凌夜就这么跟着……是不是不太……”
“别管他！”我打断流沐的话，拉着他朝着热闹的街市里走去。
街上都是酒吧、舞台、KTV，现在也不想进去打发时间，我和流沐便顺着公路走，到了一个热闹的夜市。
游戏摊点、小饰品摊点、卖廉价衣服的，放眼望去，全部是情侣或者一群群女生。像我和流沐这样的两个大男生过来玩的，还真是很少。
偶尔在摊位上停留，说说笑笑，走走停停，我和流沐发现一个聚拢了很多人的地方。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S大的学生组织的义演。
灯光效果倒也弄得很好，只是舞台上热舞的女生技术不算最佳。领头的那个长发女生倒是很漂亮，舞跳得也不错。火爆的衣服衬托出绝好的身材，加上漂亮的五官，给人感觉很好。可惜我是个同性恋，否则也会对这样的女生感“性”趣。抱着软软的女生，也挺好的不是吗。
一舞终，我和流沐准备离开。刚转身，就被叫住：“刘悄？”
听声音是女生，而且她的语气还有些不确定。
我和流沐都回身，发现正是刚刚在舞台上领舞的那女生。
我有些惊讶，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生很快跑到我和流沐面前，还喘着气，连连用手轻拍胸口，脸上是开心的神色：“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你……”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也不加我的QQ！”
“哈？”我更加疑惑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对面的女生是谁。
“你这样一脸把人家忘记的样子真让人伤心啊！”女生撅起嘴巴，“我是黄璃啦，在Z城逛街的时候遇到你，还给你留了纸条呢~”
我猛然记起来了，那时和刘浪一起逛街，我把她写给我的纸条随手丢掉了。
“记起来了？”黄璃一偏头，开朗地一笑。
我看了看黄璃又看了看流沐，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有男朋友吗？”
黄璃一愣，脸上立马红了一片，目光有些闪烁：“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回答我。”我有些不耐烦了，认真地说。
“我……没、没有。”
“太好了。”我一笑，“那你现在有男朋友了。”
“哈？”黄璃的脸颊更红了，“你……你是说……”
流沐也有些错愕，他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但推了推眼镜，最终没有开口。
我一把揽住黄璃的腰，一转身，果然看到凌夜正朝这边望。
我对流沐眨了一下眼，然后朝着凌夜走去。
“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黄璃。”我指着凌夜，对黄璃说，“这是我同学，凌夜。”
“你……你好。”黄璃朝着凌夜微微一点头，害羞地笑笑。
凌夜并没有太大的吃惊，一如既往地笑着：“原来悄悄的女朋友这么漂亮，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可能是怕被哥们儿抢走吧。呵呵，开玩笑，我是凌夜，很荣幸认识你~”
凌夜伸出手，要和黄璃握手。
黄璃笑着点点头，与他相握。
我揽着黄璃腰身的手有些僵硬，但还是拼命地扯出微笑。
“刘悄，虽然这样要求可能不太礼貌，你好像也有朋友在这里，但我觉得他们也不会介意的……可不可以送我回学校？”
这时流沐也走了过来，他对我说：“你送她回去吧，她一个女生，又这么漂亮，一个人太危险了。”
我点点头：“嗯。”
就这样，我黄璃环住我的手臂，朝着流沐和凌夜点点头，便离开了。
离开夜市的时候，黄璃小声问：“你……你怎么会在S城？”
“我来S大上学。”
“什么？”黄璃惊喜道，“你也在S大上学吗？你是新生？”
“是……大一，中文系。”我不知不觉中推开黄璃的手，与她保持了一点点距离。
黄璃好像没有注意到，惊喜地双手合十：“太好了……没想到可以同校！”
正是因为同校，我把黄璃送到了女生寝室门口。
我刚要和她道别时，她有些脸红地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我反问。
“交往……是真的吗？”
“对不起……你讨厌吗？”
“不！”黄璃一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看起来有些可爱，“如果可以……我们真的交往吧~”
“你不觉得，如果选择交往的对象。像我同学凌夜那样的才是最标准的吗？”我一口气说出了心里话，又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凌夜？”黄璃摆摆手，“他不是我的菜！倒是你，斯斯文文，而且这么帅，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的样子……嘿嘿，我喜欢控制男生，让他们服从我。”
什么时候世道已经变成了男卑女尊了呢……
“服从？”我冷冷地一挑眉，“真是抱歉，我从来都不会服从任何人。”
“啊！”黄璃小小地尖叫了一声，接着猛然把我抱个满怀，脑袋在我怀里蹭了蹭，“刘悄，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啵~”脸颊上被突然亲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着黄璃对我笑。
“我明天去找你~晚安！”
就这样，我有了女友，一个gay对女生是提不起兴趣的，所以，这算不算是一种欺骗呢？
回到寝室的时候，见流沐坐在床上看书。我们相视一笑，都没有讲话。
从行李箱里取出四角内裤，我钻进浴室洗澡。
温水洒在身上，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个晚上的记忆。
第一次帮别人口交，第一次被人侵占。原以为可以摆脱的一切，却还是像以前一样纠缠不清。
我不知道凌夜是如何考取S大的，他必然有他的手段。但将来一定会子承父业的他，又有什么必要来S大呢？
为了我？
别开玩笑了，真的，我笑不出来。
爬上床的时候猛然发现我的床铺上躺在一个人，我被吓得叫了一声，差一点摔下床。
“悄悄！”那人睁开眼，把我拉住，“睡觉！”
“你给我滚下去！”
“你别拉我！”
“我让你别拉我！”
“你干嘛用被子把我裹住？”
“凌夜！！我警告你——”
警告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我真的会……
第二十二章 坦诚
凌夜一向粘我，这个是我在高中的时候就深有体会的。没想到到了大学之后他也毫不收敛，反而更加严重了。
最近我和黄璃走得很近，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一对情侣了。黄璃的朋友们一见我，就捂着嘴笑，一阵起哄。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根本没有先过要和女生谈，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些拘谨。
黄璃性格活泼，大大咧咧的，人很善良，也很体贴。有时候她会帮我买好早餐，在我的寝室楼下等我。没有人的时候，她也会撒娇，抱着我要我吻她。我和她一共接过两次吻。第一次是她趁我不备的时候在我嘴巴上偷袭，第二次是在一个很适合接吻的时间和地点，我主动尝试着亲吻她。
女生的嘴唇软软的，像两瓣棉花糖。
这应该算是我的第一次恋爱，没有性，无关欲望。
除了恋爱，其他没什么异常。我很快适应大学的生活，何况身边有流沐帮忙，有什么问题也能迎刃而解。要说唯一令我不爽的，还是凌夜。他总是像个影子一样，跟在靠近我的地方，害得我约会的时候还要躲着他。
说句实在话，我对女生没有感觉，甚至看到女生饱满的胸部会产生异样的排斥感。所以我在不小心看见凌夜和黄璃亲近的时候，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又或许，我曾经亲眼见过凌夜和林染做过，所以才能像现在这样波澜不惊。
说是亲近或许有些言过了，只是黄璃抱着凌夜的脖子，开心地在他耳边讲话而已。
作为黄璃名义上的男朋友，我或许应该产生吃醋或者气愤的情绪。但令我自己都有些惊讶的是，我竟然能够笑笑，走到他们面前。
黄璃有些慌乱，她立马把揽着凌夜脖颈的手放下，迎到我面前：“我……我和凌夜没什么……我只是……”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怀疑你。”
黄璃想抓住我的胳膊，却被我轻轻地甩开。
黄璃脸上僵了僵：“刘悄……”
“凌夜，你跟我来。”我甩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的脚步一直跟着我，一直到校园角落的一个小河边。
“悄悄~”凌夜一如往常，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正在期待从我嘴里说出什么话。
我昂着头，仰视着他，说：“你知道我和黄璃是什么关系吗？”
“当然。”
“那你应该有自觉，离她远点！”
“我就说嘛~”凌夜一把抓住我的手，“悄悄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我吃醋了对不对！你看到我和别人亲热就不高兴对不对！”
“你——”
“我知道我知道！”凌夜越说越幸福，甚至一把把我揽在怀里，“我也是哦！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的话就会浑身不舒服呢！”
“我说你够了！”我挣扎，却被凌夜牢牢地揽在怀里。
“够了？不，不够，一点都不够！”凌夜把我按在树干上，脑袋一低，嘴巴附上了我的双唇。
我猛然想起我和黄璃的那个吻，软绵绵的，没有欲望，没有感觉。
对，没有感觉，和女生接吻没有感觉，而跟凌夜简直恰恰相反。
舌头闯入我的口腔的同时，一只大手从我衣襟处伸入，慢慢往上，摩挲着我的肌肤。我失神地不断反抗，直到两根手指掐住我的乳尖慢慢挑逗。
触电的感觉当即穿满全身，我浑身一抖，身子软了下来。
“唔……嗯！！”
嘴巴完全被侵占，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我把双手握成拳头，打到凌夜后背上时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粗糙的手掌掐住乳尖，狠狠地一拧。
我一抖，差点顺着树干滑到了地上。
不要……
我讨厌这样摇摆不定的自己。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远离，却还是一点点地沦陷。
如果我不是个gay，或者我的性格能够稍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