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苏昕月。
【可以百度海底椰的照片,哈哈,惟妙惟肖的玩意】
摩想写更多蜜月的事,可是,风尚阁的作者朋友批评我来着,耽误故事情节的发展,55~~
、第八十一章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台北。
陶曦哲夫妇落地之后,直接回到凡尔赛花园,塞舌尔岛上的许多物资都靠进口,陶少只买了几对海底椰,苏昕月则挑了一个像棒球帽的海底椰外壳,她打算送给单睿诚,真心没有适合其他人的礼物,她也就懒得挑。
她婚后第一次踏入这个家,心中说不出的感慨,婚前她参与家居用品的采购,现在这里随处可见她的影子,说不出的温馨,家的感觉。
陶少到家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去了公司,苏昕月将行李一一整顿好,舀出她的艺术照,摆在床头柜上,这是陶少逼她拍的,上身只披了一条丝绸遮住重点部位,下身髋部罩着一个雌性海底椰,赤/裸/裸的性感因为丝绸赋予的朦胧美的妩媚到极致,与婚纱照里的新娘判若两人。
一通电话打断了她的自恋,消息太突然了,她老爹心脏病突发送医了,苏昕月舀了车钥匙就甩门离开家里,车上,她一直拨打陶少的电话都被转入语音信箱,焦急爬上她的五官,苏昕月抿紧的唇丝毫没有松懈过,一路超速奔到明德医院。
她赶到医院的时候,苏德昌已经被送到ICU的VIP病房,她推开门,她老爹面带氧气罩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她哥站在妈咪身旁守在病床边上,她大妈和她大姐、二姐、三姐在沙发上抱成一团低泣,苏昕月皱着的眉拧的更紧,低声问,“哥,怎么回事?”
苏旭尧视线瞥向他名义上的姐姐们,嗫嚅了许久,才横下心说出来,“家里出事了。”
苏昕月心瞪的闪了一下,几乎未经大脑就开口,“谁家?”
王黛娥一听就来气了,食指哆嗦着指向单慧敏,激动地嚷道,“你走,我们家没你们娘三什么事,滚,快给我滚!”
她尖锐的嗓音显得特别刺耳,苏旭尧大手搭在他妈咪肩膀上,他冰冷的眼神横扫沙发那边的母女三人,冷哼一声,“你有资格说这个话吗?”
王黛娥还想反驳些什么,却被大女儿苏昕靓摁住了,“妈,旭尧,你们别吵了,别影响爸休息,家里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共患难才是。”
苏旭尧嗤笑一声,并未出声打击她,狗屁的共患难,你们风光的时候,打压我妈咪的时候,可曾想起,我们是一家人。
病房里的气氛骤然冰封,苏昕月尴尬地推搡着她哥,抛以眼神示意他出去聊,苏旭尧拍拍她的手,看向苏母,再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别让妈咪落单,有什么事回家再谈。
苏昕月抵不过,哥不敢说家里出什么事了,想必是大事,还是关于大妈那一房人的事,没人愿意说,那她就不敢多作打听。一群人干着急也不是办法,有哥在,大妈她们不敢欺负妈咪,她力所能及的就是去找心外的教授,问问她老爹的身体是什么一个情况。
出了病房,苏昕月再次拨打陶少的电话,仍未被接通,她的心头掠过危险的想法,虽然安慰自己,他可能在开会,一下飞机就回公司,应该是公事,他看了来点信息后一定会立刻联系自己的。可时间滴滴答答过了这么久,陶少没传回任何音信,在她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刻,哪怕只是口头上的温言暖语,他一句都没有,还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第八十二章 你就是我的玩偶
更新时间:2012107 10:53:19 本章字数:4252
陶少几乎是神龙不见首尾,苏昕月夜晚回到家的时候,只见一片乌漆麻黑,擎开灯那一刹那,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人气。
她将钥匙丢到抽屉里,拖着疲惫的身子迈向沙发,重重的坐下,舀出手机继续拨打他的电话,她在车上已经拨过几回了,都是转入语音信箱,她试过留言,也发了短消息,都没有回应,冰冷的语音提示早已将她推到胡思乱想的边缘地带,她从未如此慌张过,仿佛从来没有抓住过他,忽地发现,她对陶少了解的真不多。悌
苏昕月瘦小的身子蜷曲成一团,她不敢相信从哥哥那里听来的消息,她名义上的大姐夫涉嫌非法围标及商业贿赂已逃到加拿大避风头,二姐夫今日被起诉利用职务受贿,而她老爹却无能为力。
政府换届之际,安顺的许多关系网被砍断,屋漏逢雨,有一个开发项目的合资公司突然撤资,亏空的巨额的资金断裂不能靠挖东墙补西墙补上,老爹创立安顺路桥的时候频繁跟政府官员应酬,喝酒过量导致高血压,事发突然,他老人家承受不了刺激,心绞痛倒下了。
苏昕月懂得,他们这种人家,家产丰厚,但都靠融资所得,公司一旦出事,家里能拿得出的现金还不如一个中产阶级的白领,真是悲哀。谀
哥哥已经在安顺主持大局,他说,树大招风,这次可能是同行趁着政府大选严打严抓之际,暗地里收集了大量铁证上交司法厅,事态发展比想象中要严重,与安顺有紧密关系的国土局和财政厅官员都落马了。谀
苏昕月忆起苏旭尧跟自己在医院花园里谈话时黯然的神情,心揪的紧紧的,哥哥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毫无忌讳的抽烟,形容不出的落寞,她不懂商场,也知道是有人刻意要让他们苏家走投无路。悌
她想去陶少的公司找他想办法帮一把,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陶少的公司在哪,电话成了他们唯一的联系方式,却一直都打不通,她以为,他下班了会回家,没想到…
诺大的客厅,只留一盏台灯,此时,墙上的挂钟时针停在1的位置,苏昕月窝在客厅的沙发看向装饰奢华的房子,物质富有又如何,需要人在身旁支持的时候,只有空空的房子陪伴着,她鼓起勇气最后拨一次丈夫的电话,告诉自己,再接不通就不等了,最后,传入耳朵的仍是冰冷的录音,她哭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刺眼的光线透过玻璃射入屋子里,苏昕月还是昨晚睡着时抱着腿的姿势,她醒来的第一反应是找电话,几乎未经过大脑思考就按下陶少的号码,嘟了几声,直接被挂断。
苏昕月的火气蹭的上来了,此时,静谧的空间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她激动的跑向门边,陶少推开门,瞥见她打着赤脚,眉头微皱,来不及开口就被苏昕月抱个满怀,带着哭腔凝噎着问他,“哲,你怎么不接电话啊,我担心死了。”倏地,她的手被掰离他的身上,肩膀被抓着推开半尺,苏昕月的五官僵住了,诧异的凝着她,弱弱地问,“怎么了?”
“我回来拿个文件,马上还要回公司。”声音不咸不淡,面无表情的越过苏昕月,向里屋走去,倏地被拉住了衣袖,“站住!”她一声冷喝,陶少定住了身子,眉梢一挑,转过身来,眸光扫向她,勾唇淡笑,“笑笑,一大早不宜动肝火。”苏昕月凝着他依旧温柔无害的笑容,“为什么?彻夜不归,回来之后,不闻不问,你还当我是你的妻子吗?”苏昕月劈头盖脸说出她一整晚想要质问他的话,激动的浑身颤抖。大文学
“笑笑,你忘了?我们没有登记,不合法的。”陶少轻笑,唇角明显刻有讥诮。
苏昕月闻言,寒气窜过背脊,怔怔地站在原地,坍塌的理智抗拒接收耳朵听到的信息,试图假装自己听错了,理解错了,“哲,你不是说我们的婚期太紧了,登记推到蜜月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办手续呀,妈咪几次要看我们的结婚证,我都推搪着说在你这边…”
陶少扣着她抵在墙上,危险地眯着眼睨着她,他俯下身子,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有分毫,苏昕月能感受到他炽热的呼吸,一颗心至于水深火热中煎熬,“哲…你别这样,我怕…”
“怕什么!害怕你的父亲是杀人凶手,害怕你的姐夫是贪污犯,害怕我不要你吗?”他讥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连串的看似无关痛痒的话,脸上的冷冽却让她无法忽视,从前那张或邪魅,或温柔,或痞气的脸此刻阴冷的能将她冰封。
陶少骤然似笑非笑地堵住她的唇,由浅入深,风涌云卷似的狠狠地吻着,不知餍足,直至快断气了才松开苏昕月,他的脸色稍缓一点,云淡风轻地说,“你之前怎么瞒住的,以后照着葫芦圆下去,如果,你非要另一张证,我想,那一定不会是我。”
此话一出,苏昕月原本濒临崩溃的理智,彻底支离破碎,她不敢置信地挨着墙壁瘫在地上,精致的五官一片死气,“为什么?”
陶少板着脸,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哼一声,拂拂袖子,上了楼,苏昕月茫然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任那一具伟岸消失在转角,无声的水珠溢出眼睑,潸然而下,苏昕月豁然觉得,她的人生就TM的一场笑话,从来如此。
噔噔噔…下楼梯的脚步声,每一次抬脚落下的移动,仿佛在践踏她的真心,每次重重的踩踏形成的声响都在笑
话她把他的甜言蜜月当成宝,可她还是不可自拔的沉浸在他的温言暖语中,迷茫不知归返…
啪!一叠资料扔在苏昕月身上,她的手哆嗦着拾起,眼球迅速扫过每一个字迹,方寸大乱,小脸布满惊慌,脑袋直摇,两手紧紧地拽着他的西装长裤,“不,这不是真的,不…”她不相信,她的父亲不是杀人凶手,不…
陶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隐约闪烁着讥诮,“从一开始,遇见你只是个意外,你奉献了一张膜,我身边刚好缺个暖床的女人,你救了我的母亲,我也很乐意给予你一切让你开心的,可惜…你姓苏,你爸还是苏德昌,负债子偿,天经地义!”
苏昕月再次瘫在地上,“所以,除了第一次,你每次都带套,还敷衍我,你想我们的二人世界再过得久一点,其实,你压根就不想我怀孕!”最后一句,她的语气肯定。
他冷冷一笑,“你觉得你够资格孕育我的后代吗?”
她触及他无情的眸子,手指向楼上的儿童房,疯似的吼道,“你跟我一起布置儿童房的装饰,讨论孩子的一切的一切,只是戏弄吗,好玩吗!”骤然敛去激动,自嘲地傻笑,“咳咳…我如此的荣幸,每天耍着猴戏给陶总解闷,您老高兴的时候,亲一亲,抱一抱,滚滚床单,我当作是恩赐,乐上一整天,哈哈…”
我所有真诚换来的,便是你一句:不配。
苏昕月疯狂的笑出声来,笑出了眼泪,笑岔了气,仍是止不住笑意。
看她狰狞的笑着,陶少的心倏地窒了一下,滑过一抹心疼,他刻意忽视掉,“没错,你就是我的玩偶,在我玩腻之前,休想逃脱。”说罢,他转身离去。
“等等!”
他止步,没有扭头,静静地等待她要说些什么。
“看在我救了你的母亲,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吗?”苏昕月卑微地开口,她试图想要为家人做些挽回。
“说。”陶少脸色一沉,无情的吐出一个字。
“不要伤害我的母亲,好不好。”
待她话落,陶曦哲的眉微微闪了一下,没有只字片语,大手拉开了门,嘭!摔门离去。
偌大的房子,再次恢复静谧,地上,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自己的腿,缩成一团。
地下室,奥迪Q7内,陶少一动不动的坐在驾驶室,探出窗口的手指夹着一根烟,默默地燃烧着…
另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手机,里面有几百通短信提示:您有未接来电!
他刻意不接她的电话,刻意呆在办公室过夜也不回家,为的就是逼疯她,真正亲眼目睹她的无助之后,他于心不忍,念此,他心中一突,心软了吗?
他怎么能心软!
陶少抬手深吸一口香烟,将它远远地丢出去,吐纳间,手指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几秒就接通了,“按原计划进行,将手上的证据交出去之后,不要再插手。”
第八十三章 出其不意,至贱无敌
更新时间:2012107 10:53:20 本章字数:4525
信息透明化的市场,商战往往来势汹汹,一旦触发,势如破竹,历来是强者生存的天下。
早市,多方利空消息砸盘,安顺集团的股票低开3个点,开盘不到10分钟的时间,经历了直线下跌之后,被打到跌停板,受到波及的精诚投资,低开之后,一个漂亮的V字反击,力挽狂澜。悌
苏伟伦看了新闻的报道之后,才知道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暗自责怪孙辈们对他守口如瓶,他活了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居然透过电视才知道儿子住院了,孙女婿坐牢了,真是讽刺,他生气归生气,心中清明的老人慢慢的平复心情后,拨通了苏旭尧的电话。
他知道,此时,他若是倒下,苏家一定完了。
苏旭尧刚接到妹妹的电话,医院那边堵了很多记者,他揉揉太阳穴,头疼的很,拧紧的眉心也没有松懈的迹象,这是他遇到最棘手的情况,这种挑战让他的信心很受挫,毕竟年轻,瞻前顾后的同时难免会犯错。
他刚才差一点就向妹妹开口,“我公布你与陶曦哲的婚事好不好,利用苏陶联姻的利好消息稳定一下人心。”那是他用心疼爱的妹子,在家族利益下,他居然产生了牺牲她幸福的念头,这让他愧疚不已。悌
电话再次响起,来点显示老爷子的号码,苏旭尧大吃一惊,瞒不住了吗!他战战兢兢地接听电话,“爷爷!”谀
苏老爷子第一次听见孙子正儿八经的喊自己爷爷,老泪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子孙同心的感应让他暗暗鼓气,更加坚持要沉住气,挺住身子应付突如其来的灾难,他的神色骤然犀利起来,中气十足的说道,“旭尧,爷爷晚一点给你的户头汇10亿现金,你马上召开新闻发布会,先安稳住投资者的恐慌,另外,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我希望你公开小陶和小月的婚事,这会让我们事半功倍,你大姐夫那边,我想办法找老朋友把事情埋下去,二姐夫被判了刑,一时改变不了现状,就等所有的事都平静了,再研究是翻案还是减刑,以后的事了,目前,一定要保住安顺!”
“谢谢爷爷!”苏旭尧悲喜交集,他没想到危机这么轻易就化解了,完善了资金链,不需要缴纳政府的巨额罚金,亏空的金额有赚回来的余地,苏旭尧悻悻地抹了一把汗,暗衬,古人言,烂船也有三斤钉,说的是真理。
“爷爷退休后办农场,养猪,发展有机农产品,攒的钱和安顺的分红不另做投资,通通存银行,为的就是儿孙有难的时候,我能及时的拿出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