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兹摇头,“就算不是应该也快了。”
“啧啧,他动作还真是迅速啊。”德拉科感叹道。潘西却是有些怀疑的看向布雷斯,或许是女人特有的第六感作祟,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一周内布雷斯再没有和舒兹他们一起行动过,每次见他身边都跟着达芙妮;直到有一天晚餐的时候,潘西把达芙妮给叫走,舒兹和德拉科两个人一左一右堵在布雷斯身前。
“哟,这是怎么了。”布雷斯咧嘴笑。
“应该是我们问你怎么了吧。”德拉科撇了撇嘴,“说吧,你和达芙妮在一起了?”
“没有。”
“那你每天和她形影不离?”
布雷斯笑,“怎么会。”
“怎么不会。”舒兹接话,他看着布雷斯,“怎么?从那一天弗林特邀请你加入球队开始你就不对劲儿。”
布雷斯不答话,舒兹继续道,“不要顾忌我不能加入球队,你和德拉科加入我会很高兴。做你想要做的事。”
布雷斯突然间笑了起来,他看着舒兹的眼睛,“怎么,你以为我因为顾忌你没有加入球队并且为此生气了吗?”
他止住笑,“别开玩笑了,舒兹;我一直都在做我想做的事。”也许只除了现在…他微垂眼。
舒兹和德拉科也沉默下来。良久,舒兹开口,“有什么别闷在心里。”
“别忘了,我们是朋友…”
布雷斯静立在原地,达芙妮回来后问,“怎么了。”
布雷斯淡淡答道,“没什么。”
他看着舒兹他们走出大厅,脸色有些阴郁。我知道我们是朋友,只不过,这种令人困扰的事怎么可能简单就说出口。
或许是舒兹和德拉科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布雷斯在第二天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小组里;当然,时不时的,达芙妮就要加入其中。如果达芙妮因为布雷斯的关系还尚且可以被人接受的话,那么跟着达芙妮一起出现的阿斯托利亚就让舒兹有些忍耐不能了。或许是他一直以来都过的比较顺心,所以对待他看不顺眼的人和物他一丁点也不想忍耐。于是,当阿斯托利亚在德拉科面前半是撒娇办事卖乖的笑靥如花的时候,舒兹一把合上书放在桌子上。
“这是图书馆。”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阿斯托利亚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先回宿舍了。”舒兹整理好自己要用的书就起身离开,末了又道,“别忘了麦格教授的作业这周要上交的。”
阿斯托利亚心里暗恨,表面上却是有些不安的问德拉科,“利维坦学长是不是有些生气了。”
德拉科似笑非笑,“哦?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这个…”阿斯托利亚语结。
“舒兹只是想要努力做好作业呢。”他又伸了伸懒腰,看向布雷斯和潘西,“怎么样?我们也回去?”
布雷斯无所谓的点头,潘西则是迅速的收好东西。到了最后,桌上就只剩下了格林格拉斯姐妹。
阿斯托利亚冷笑一声,“看来扎比尼也不是多喜欢你嘛!”
达芙妮镇定的翻着书,“是不怎么喜欢,可是,怎么也要比你的马尔福要好一些吧。”况且,达芙妮有些无奈的想,总觉得布雷斯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每当他看着自己眼睛说话的时候就会异常的温柔耐心。眼睛…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和谁相像呢?
阿斯托利亚看着自己的姐姐又开始走神,忿忿的开口,“那个利维坦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是他来阻挠我的好事。”
达芙妮翻书的手指停住了,等等,她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她一直奇怪为什么一向玩世不恭眼高于顶的布雷斯会突然找到自己说交往,现在她大概明白了。因为学院里只有她一个女生拥有这样的眼睛,灰色的眼睛。
舒兹回去后发现鬼车给他带来了拜恩的信。他打开大致的浏览了一下,然后把信收好放在桌上。拜恩要回去他的世界一段时间了。舒兹想了想拿起羽毛笔在纸上迅速的开始回信。
另一边,德拉科则是有些奇怪的问,“布雷斯你直接把达芙妮丢在那里好么?”
“能怎么样。”布雷斯笑着回问,“尽管放心吧,达芙妮她不会生气的。”看着好友怀疑的眼神,布雷斯心中无奈,做戏而已,谁会当真。达芙妮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那么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十月来临后,寒气突然间涌进了城堡,舒兹因为血统觉醒的关系有些体寒,因此不得不在校服里面套上厚厚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慵懒。巴西利斯克再度陷入了睡眠,每天都占据舒兹床上的一个角落,芬里尔则是因为禁林中动物的冬眠又开始往北方的冰原跑。拜恩也已经离开了一个月了;期间该隐曾经来过一封信,舒兹面对该隐的关心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该隐怎么可以在利用自己后。。。好吧,虽然没有成功…还能够坦然的像最开始那样上演父慈子孝、和和美美的场面。所以他在愣了半响后决定暂不回信。
德拉科因为魁地奇训练有些感冒,被潘西逼着走进了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然后被灌下了特制的提神剂,于是德拉科只得不情不愿的呆在床上好好休息,因为他的耳朵一直在冒烟;而潘西因为成功阻挠了阿斯托利亚的殷勤,心情愉快的照顾着生病的德拉科,气氛因此十分融洽。
时间很快就到了万圣节,晚会上女孩们一个个的都借着保暖咒把自己打扮的像是夏天的靓丽风景线。舞会开场时,潘西借着微妙的身高优势挤开了阿斯托利亚,成为德拉科第一场舞的舞伴;布雷斯也和达芙妮步入舞池。舒兹一个人站在场边,然后就看到阿斯托利亚向着自己走来。
“利维坦学长,我能够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舒兹挑眉,却是没有再像前两次那样直接给她没脸,他想要看看这女孩在知道他讨厌她后还来邀请他是要做什么。于是他说,“乐意之极。”
舒兹反手牵住阿斯托利亚,两人滑入人群中。跳着跳着,阿斯托利亚扶住舒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头也向着舒兹的耳边考去,这还要谢谢她的高跟鞋,此时很好的弥补了身高上的不足。
“学长,”阿斯托利亚在舒兹耳边轻轻呼气,“您讨厌我么?”
舒兹面无表情的撤开头,沉默不语。
阿斯托利亚一声轻笑,“您可真是可爱呢,想什么都摆在脸上。”
舒兹闻言略面瘫的漠然差点碎裂一地,妹纸你到底是从哪里看见他脸上有其他什么表情的…
“你看错了。”舒兹答。
“您为什么对我抱有不必要的偏见呢?”
听到这话,舒兹有点想笑,不过他忍住了。他认真的看着阿斯托利亚长相甜美的脸庞,眯起眼睛,“不必要的偏见吗?”舒兹冷笑,“我可没有耐心配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孩玩把戏。”他前倾身子,把头微靠在阿斯托利亚身上,“尤其是…像你这种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想要勾搭我的朋友又或者是…”他侧头看着阿斯托利亚的褐色眼睛,“想要针对我的朋友的…”
阿斯托利亚看着舒兹一闪而过类似蛇类的银灰色竖瞳,心里一颤。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真是不像一个二年级生应该有的。
一曲结束,阿斯托利亚甚至没有顾得上跟舒兹道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布雷斯来到舒兹身边,“怎么,金发小美人被你吓跑了。”
“你该不会是为达芙妮的妹妹打抱不平吧。”舒兹笑着调侃布雷斯。
布雷斯摇头,“怎么会。”他眼神微闪,“她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舒兹倒是没有注意到布雷斯的意味深长,因为他此时竟然听见了一种熟悉的嘶嘶声。这个声音,舒兹震惊的看着礼堂的墙壁,怎么会!巴西利斯克不是还在自己的卧室冬眠吗,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简单向着布雷斯告别后,舒兹就急忙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而在教师席上,洛哈特举起手中的酒杯,意味不明的看向舒兹仓促离开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密室被打开
“…撕裂你…”
走进地下室的时候,那个嘶嘶的声音越发的清晰起来。舒兹加快脚步,却突然被一个迎面跑来的人给撞了一下。那女孩一头红发,撞了人之后毫无反应继续向前跑。舒兹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在丽痕书店看到的金妮吧。难道,这一切还是日记本君在捣鬼,可是,哪里又来一只蛇怪呢?
他走进宿舍的时候,芬里尔已经回来卧在了床边,巴西利斯克则还是盘成一圈睡得正熟。舒兹伸手拎起巴西利斯克的尾巴,在半空中抖动了两下。巴西利斯克睁开了一只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家伙,嘶嘶道,“做什么?”
舒兹问,“密室里还有另外一条蛇怪吗?”
巴西利斯克闭上了眼睛,摆了摆脑袋,“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吧”他声音减小,猛的睁开了眼,“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
舒兹把它放下,“我说,密室里还有另外一条蛇怪吗?”
巴西利斯克顿住了,然后晃了晃脑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还有一只的。那一只的话,不太可能有出来的机会啊。”
“什么意思?”
“那一只一向是一睡就上千年的,我也只见过他一次。”况且,那只蛇怪不是一直在另一间密室里守护着萨拉查吗,就算两间密室相连,一般人能够找到两间密室中的隐蔽通道吗?那个通道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找到!难道萨拉查苏醒了,那自己没可能不知道啊。巴西利斯克诡异的看了舒兹一眼。
舒兹听了巴西利斯克的话,有些无语,他本以为巴西利斯克不在密室,日记本君就不能再搞出什么麻烦的事了,可谁知竟然还有另一只蛇怪。
万圣节晚会后,学生们踏着欢快的脚步向着宿舍涌去,但是在经过一个过道是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步。
“那是什么?”
“好可怕…”
一时间大声的喧哗消失了,只剩下一些窃窃私语。
在他们前方,哈利、罗恩和赫敏孤零零地站在走廊中间;而墙上,则挂着洛丽丝夫人的僵硬的躯体。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德拉科看着墙上的字念了出来,看着哈利三人笑,“也许下一个就是你,呵。”
布雷斯则是想起了舒兹慌张离开的样子,不知怎么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当德拉科和潘西都回去宿舍后,布雷斯皱着眉来到舒兹门前。他抬手正要敲门,门被打开了。舒兹穿着还没有换下的黑色礼服,似乎是有些惊讶布雷斯竟然在自己门前。
“布雷斯,”他说着让开,“你怎么来了?”
布雷斯表情严肃,后来又扯出一抹笑,“我看你今天晚上有些着急的样子,就想来问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舒兹表情漠然,“没什么啊。”他转身给布雷斯倒了一杯水。
“是吗。”布雷斯接过杯子,他观察了一下舒兹的卧室,“芬里尔和巴西利斯克呢?”
舒兹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笑答,“应该是跑到哪里去玩了吧。”
“巴西利斯克都不用冬眠的吗?”
舒兹敛了笑容,定定的看着布雷斯。他这是想问什么?“这个就要问巴西利斯克了,他也许天赋异凛也说不定。”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
布雷斯把手中的水杯放下,站到了舒兹的面前。“舒兹,”他说,“我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他抓住舒兹的手,“从开学你就经常心神恍惚,然后今天晚上你有这么焦急;”他看着舒兹的眼睛,表情真挚,“我只是在担心你。”
“如果有什么事,请一定要告诉我。”他继续道,“别忘了我们是朋友。”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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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哈特的办公室就像他本人一样骚包,墙上到处贴着他本人笑容满面的照片。此时,他正坐在一个宽大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而不远处,则盘踞着一条身型不小的蛇。
“纳吉尼,你说,那个有些天真有些愚蠢的‘我’,不会坏了我的好事吧!”
纳吉尼却只顾睡觉没有理会那个自言自语的人。
洛哈特轻笑一声,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其实再乱点也好,正好为自己转移视线!他想起那副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那副躯体,虽然稚嫩,但却正好适合他。
哈利因为被人抓包在现场,所以现在大家都非常有自觉的绕开他走,这使得德拉科陷入一种矛盾的心情中。他既希望大家不喜欢波特,又觉得一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居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很让人厌恶。
“一个没大脑的格兰芬多怎么可能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德拉科有些恼火的开口。
潘西正在涂抹指甲油,闻言也赞同道,“也只有那群格兰芬多才会相信这样一个荒谬的谣言。”
舒兹沉默着假装在认真看着宾斯教授的讲义,而布雷斯则是隐晦的看了舒兹一眼。
事实上,巴西利斯克在洛丽丝夫人时间后就去了一趟密室,但却只发现了另一只蛇怪的气味和一些爬行的痕迹,却无法找到那条蛇的踪影,这令它很是郁闷。舒兹知道后却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很容易的就结束了,那才会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于是,巴西利斯克只得时不时的就去密室逛一圈,期望找到另一只蛇怪的影子。而舒兹则是尽可能的关注着金妮的动态。
洛哈特的课依旧让人讨厌,虽然他不再把麻烦的生物带进课堂,但是他却开始大段大段的念他的那些经历,甚至会找同学来一场即兴演出。或许那些洛哈特的脑残粉们会非常乐意,不过这对于其他同学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于是,有一次,舒兹就被洛哈特点名,去扮演一个吸血鬼。表演完后,洛哈特笑眯眯的拍了拍舒兹的肩膀,并且给斯莱特林加上了20分。
舒兹长出一口气,回到座位上。布雷斯再次成为了舒兹的同桌,此时他轻轻的靠近了一些,问道,“他怎么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