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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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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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人,她就一一在想着安排在什么位置。这一想。自然不免想到了那个周碧烟,不由一阵气闷。不管这丫头是不是只是担这个名头,心里总是难受的。

那日等贾政回来告诉了他,纵使贾政如此人物也不免愣了一下。而后贾政笑着宽慰她,既然已经如此了,就好好用用这张牌,该出手时就出手。至于眼线什么的,除了护卫及缅甸这些事,大方面的事他们原本就没瞒着老太爷老太太。而那些细里,哪怕是专管一个方面的心腹主事也不知道另一个方面的事儿呢,也不看看贾政上辈子是什么出身。如果放几个人能让老太太安心,那就放吧,权当他们是尽了孝了。

男人于这男女细腻处总有些粗心,子肜瞪了他一眼直接指明,是不是和尚的事让老太太寻摸出来了?还有这周氏,现在虽挂着名,是不是一种试探,如果看着没出事,以后会不会和平演变?

贾政才不管这些,直接搂着子肜说,那和尚的事早几年就寻不出就里,现在就更别提了,就是老太太疑心也没证据,只要她一日信着神佛,一日就不会妄动。至于其他的,只要他贾政不要,还能让人强了去?夫妻一心。有什么过不去的?就是有不安分的,直接处置了就行。

子肜坐在车里靠着垫子,一手轻拍着女儿,一手搂着儿子,还在琢磨着,难道原著就是不可抗力?这周姨娘出现了,那夏麻是不是赵姨娘呢?会不会再出现个赵姨娘?这些暂且不说,只要相信贾政就好,可元春珠儿却要仔细了。珠儿就由着他老子给开武课吧,至于女儿嘛,过几年就传她医术,再将那些宫心计、金枝/欲/孽什么的当故事给她讲讲,恩,儿子也可以听听,权当腹黑教育。

不日就到达了广州。贾政这次做的分守道主管一省内若干府县政务,加兵备衔,道台的府台就驻广州。早在进了广东地界就通报了行程,贾政掐算着这几日要到,一早就派了人在城外迎接。这日轮到了白鹿领着几个差役在外等着,果然接到了子肜一行。

行了礼,子肜就让白鹿在前带路。又派了差役先头回报贾政。进了城,踏着南方独特的青石板路,七拐八折的,路过一个闹市,在路越行越宽的时候,车马在一民宅前停住了,来报请太太下车进府。

子肜有些不明就里,白鹿上前回道,“回太太,这是老爷新置的宅子,老爷现在都在这里住的。前几日老爷就吩咐了,如接着了太太,就先引太太来这里安置了。”

子肜听了也就先按下疑问进了门。这宅子里已先有几个粗使下人在干活,见主家来了,忙在门前请安。子肜让准备了梳洗的物事才让他们各忙各的去,一时毕了在正屋暂时歇了。

不多时贾政就回来了,见着了子肜孩子又是通亲热。临近晌午才使人去临近酒楼叫了饭菜来。等用了饭,孩子们都去歇息了,夫妻俩才开始述说别后之事。

原来贾政一路快马加鞭,才十月底就到了任上。先是去了巡抚衙门报备,在就去与前任交接。哪晓得这前任竟是个妙人,才开始一见面倒是客客气气的,但说到正事时倒开始拖拖拉拉,末了竟有些不耐烦了,以后几次的见面交接也竟拖着。

开始贾政还不知道哪里得罪人了,是不是说话不留心让人误会了。可仔细回想并未发觉不妥,招徕师爷一商量,敢情这位是打着要孝敬的心思。贾政不明白地方上的规矩,就仔细询问是否有这个习俗。钱良道并未有此规矩。如果前后任客气,送上些仪程是有的,但那也要等到前任走时,那新任给前任礼品也是有的,希望能得前任指点一二。只是这样一见面就赤眼着要打点的还真不多见。

贾政寻思着,他倒不缺俩钱,只是此例到真不可以开。一来这样有**份,二来他现在扮演着圣上直臣,身边不知有几方面的眼,就是圣上恐怕也看着,万不能行小苟而失大体,不说损了形象,以小节失了圣心,就是被其他势力诟病抓了小辫子也是不好的,三来这前任如此妙不可言,看来是个死抓银子的,说不定就不拘哪里犯了事,如若被他牵连就太不值了。

贾政这边打定主意,一丝表示都没有,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光如此,还关照手下,交接上一定要仔细,特别是钱粮事物。不光要对账,还要对物清点,但凡牵扯到银子的一定要小心,省得日后顶了缸。至于前任拖拉就由他去拖拉,反正贾政已是在巡抚那里点了卯了,而这前任回京述职却是有时日限制的,到底看谁拖不起。

因此,这交接就拖拉着,每日里贾政进了衙门才说了一两句就被寻了个由头避开了,有时竟连人也见不着,贾政授不得印。也不能办公,但还成天在衙门里坐着,省得被人倒打一耙。但整日里闲着无事又不能到处走动,只能可着劲儿的七想八想。一时想到这前任如此磨蹭,倒时候等子肜来了怕是这官邸还收拾不出来,那时一大家子人难道还和自己一起挤在驿站?就是现在,自己已经住得不畅快,先不说舒适不舒适,这万事都落在人眼里的日子确实不美的。不若先寻座宅子租了,自己也得些便宜。

当下找来禄儿把事交待下去,又想了下,把人都找了来,除了各位师爷并贾收贾孜二人,只留了白鹿和招财在身边,其他人都散出去,各处寻访,熟悉地形民情并各种八卦乡绅。等落了衙,自己也同众人四处乱串。不肖几日,就把各处打听了个遍,还寻了个人学着个当地的方言。

只是租屋这边却不太顺当,不是太远太偏,就是房子不好,好容易看中一处,离衙门不远,只隔着一条街,环境也幽静,周围都是大户人家,只是宅子有点大,是个三进的,而且房主说了,举家南迁,只卖不租。贾政私下里便服去看了宅子,修建得倒也有翻趣味,青石板,小吊楼,典型的粤处风格,就是花园子也是秀致。颇有南海之风,到处种了些凤凰木,房前屋后的还有一丛丛的夜来香。宅子虽只有八成新,倒也保养得当。

贾政看了就动了心,只是宅子确实大了些,而且他们在此处只是外任,早晚都要回去的,置了产以后总是麻烦。只是后来禄儿传来主家的话倒是让贾政下定了决心。原来这家举家年南迁,一些下人就想当地打发了。那些粗使下人都随宅子送了,还有些准备叫了人伢子发卖。

贾政曾让人细细查访,知道这家主人说是举家南下是实话,这家也不是什么官宦出身,只是一个行商家族的次子,没有继承家主之位,又因祖上训话,产业不可分家,因此只是拿着银子分门立户,广州过活不免看着兄长的眼色,因和人在澳门合开了生意,站住了脚。随着还打听到,这家人家的厨子是远近出了名的,煲得一手好汤,做得一手靓菜靓点,已经有些人家去递过话想要收了。

贾政想着子肜没事就喜欢捣鼓吃食,因此让禄儿出面,说是粗使下人倒也罢了,有钱哪里都寻摸得着,如若把灶上的人都留下,这宅子他就要了。主家原本发卖的人中并不包括这厨房里的,听了禄儿的话,这家婆还舍不得那几个厨娘,只是这宅子卖得已经有段时间了,因为大了些,当初造得又用心,格局材料都是上好的,因而价格并不便宜,一时竟也脱不了手。现在禄儿这话放在那里,也就顾不上别的了,当下成交。

因此贾政也就悄没声息的置下了产,家具什么都是现成的,贾政又不是什么挑剔的人,就搬了过去,每日里享用那厨房精心烹制的粤菜,日子倒也可以,只等子肜来了再处置其他。每日里还是照旧上班闲坐喝茶,下班到处溜达,哪想到这一日竟让他看到了一样了不得的物事。

正文56卖祸

56卖祸

这日里贾政还是带着人在遛弯。不经意来到闹市的一间洋货铺子门前。反正来也来了,贾政就进去看看,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别想买的,就和伙计搭话来练习他的粤语,直问伙计还有什么新鲜的东西,不要藏着掖着,爷看中了不是不给钱的。

那伙计看的南来北往的人多了去了,眼睛就是毒的,看着贾政虽没带什么贵重佩饰,也没着什么豪华锦缎,但那一袭青衫确是用料考究做工精细,襟边袖口乃至下摆都用了同色系的丝线绣了暗纹,花样出挑绣工精致,而这位爷又是一番大气,看来是个有钱的主,再加上一口半生不熟的粤语,看着不是个本地人,就动了心思。笑着答道:“瞧这位爷说的,开门做生意哪还有藏着货物的道理,只是才刚来了一批别人订的物件,不好随意另外许人罢了。今天这位爷这么赏脸。拿出来请爷品鉴品鉴倒也使得。这位爷请随小子来。”说着把贾政迎到了里间。

待贾政坐定后,这个伙计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个漆木小盒子,开了盖,里面盛着一块块用油纸包的小方块,打开来,却见黑乎乎的一块硬膏状物,一股甜腻味直冲鼻子。伙计见贾政细看,就在旁介绍道:“这是上好的福寿膏,品质没话说了,光是个股子味就知道了。”

贾政一听福寿膏三个字心中就腾的一下翻腾开了。作为华人,没有不为鸦片战争及以后的一段历史痛心的,更何况上辈子的军人贾存周。自打穿越,因想着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了,也就没有费心费力想去为那段历史去做些什么,只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努力摆脱红楼悲剧。只是这红楼也是依托着前清半真半幻,原先在荣国府还不太着意,此次远赴广东才深有感悟。种田,并不代表能放过到了眼前的祸害。不然,别说遗祸子孙后代,就是自己也要唾弃自己。

贾政在这里翻腾,那伙计却见贾政纹丝不动,以为贾政不知这福寿膏为何物,还在絮叨,无外是这物如何金贵,这样一小块抵得上一样大小的金子;又说用了以后如何的飘飘欲仙,竟成了活神仙;还说这物如何的紧俏。多少高官大族都寻访着此物等等。

贾政已是回过神来,那耐烦听着伙计絮絮叨叨,因已打定主意,索性开始套话,那成想不知是这伙计口风紧还是确实所知不多,竟没多少有用的。为了下饵,贾政当下还是买了一块。

出了店门也无心再逛,让福绵清了清身后,又留了唐宣盯着,就直接回府了。等在书房坐下请师爷商议,才发觉福寿膏这名字虽不太知晓,但是提及鸦片,却都知道的。邢明还直言,早在先皇时,就有智者上书言这鸦片乃是毒物,几番作为,让先皇下了禁止令,除了极少量的官府行文用于皇商医药行走,其余是不见的。今日随便就碰上这个买卖,还能如此轻忽的采买这一块,实在是大有蹊跷。是有人做局。还是真的鸦片泛滥?

贾政早有想法,不管是哪一种,他都理应向皇上呈报,不加猜测,只就事论事。当下商量定,贾政写明此行,再根据前世的禁毒宣传洋洋洒洒写了此物的害处,再合着采买的那一块一起密封,行密折特权加急送往京中。此边,派下人手暗访,一是摸清那家铺子的背景,盯着进货渠道,二是查找是否还有其他的店铺也在兜售此物。因不好动用官方的人马,贾政只得让福绵金栗玉版几个领着自己人私下探访。护卫不能曝光,等四下无人时,才招来吩咐如此行事。

只是这事行来不易,等子肜都来了还没有什么进展。子肜听着这一通述说,也帮着分析,照她看来,这鸦片之事是别人的布局的可能性不大,一来那日进店之事随性而为,二来那伙计引他入内也没事先谋划的样子,说白了,一切都是贾政主动的。再者,几日来细细侦缉,倒也另外发现了几家大铺子有贩卖鸦片的痕迹。所以不太可能是有人布局,再说了,就算是有人暗中行事,那又图谋什么?既然现在想不通。不如撩开手,反正他们小心行事,又凭本心做事,还在皇上那里报了备,那还为那些无影之事担心什么?

一会儿,夫妻俩的话又绕到那前任身上去了。一开始这人是拖拖拉拉的,看贾政无意孝敬,交接行事就万般马虎,偏生贾政交待下去要办事认真,这一一清点起来又颇费时日,一来二去的那位上京的时日就吃紧了。那人又马上对着贾政和言悦色,言语间透着亲热,拜托贾政快些接手,那先前拖拉无礼之人好似不是他似的。贾政哪里吃他这一套,本又是最恨这种棺材里伸手的人,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这人就急了,话里话外透着贾政存心刁难的意思。贾政哪容得他泼污水,笑着请各位同僚下属吃饭,还把上官一同请来,杯盏之间就把前情分说地一干二净,又透着就事论事,无意间透露一二的样子。

那些人岂有不明白这前任的做派的,本就抱着看笑话的心思。原以为贾政是一板一眼行事认真不知变通之人,这顿酒下来又发觉贾政原来并不是木奈之人,只是行事刚直罢了。这本就是贾政要给他们留的印象。所以说,这通酒饭收效甚好。

最后那前任没了法子,请人说合,贾政说了为圣上办事岂可马虎,但他也不是不通情理,行事依旧,只是可以加班加点,只是那些下面人的辛苦,还是让前任自己说去。后来那人对下面又是说好话又是天天好酒好菜的供着。紧赶慢赶才把事情撕掳干净,最后一算银子,又让他心疼得龇牙咧嘴。

前任搬离了官邸,贾政就去接手。前面公堂以及各办公之处还是老样子,转到后院转了一圈倒让贾政再次为这前任拍手称妙。原来这后院搬了个雪洞似的干净,要不是这地上的青石板太沉,屋顶的瓦片易碎,怕是这两样那人也要搜刮个干净。

换来管事务的书记官来问话,果然,这官邸和上一世大集团的驻外办事机构高级员工宿舍一样,是有一些标配家具的,余下的由那高级员工自行配买。而现在这些标配由那个前任员工挪了个干净,这书记官是怎么做的?不把他的话听进耳吗?

那书记官早已料到有今天的事,忙先请了罪,在为自己辩白,言道,那人毕竟是比自己高了不少去的官,他要硬搬,自己拦也拦不住,不过,好歹,自己还是注明了事物的去处,还让那人签字画押。那人本待不干,自己顶着死活不同意交接,就是那人拿着前程来威胁都没松口,才悻悻的签了字画了押。而大人接手的官邸,里面注明是空宅,无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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