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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819:28
ymyola
6楼
沙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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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819:28
七品孺人
6
7楼
紫萱看着他微微一愣,如果不是外祖一家受到的残害,她真得会忘掉往下要说得话;定定神她继续问道:“兵马驻扎在城外,可是应该有一些身手极好的也混进了城中吧?”
“嗯。”
紫萱双手握拳:“我是县主,除了晋亲王外此行就是我为尊,对吧?”
“嗯。”
“我的话,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听?”
“不一定。黄侍郎才是正使。”水慕霞说完,然后忽然拉起紫萱的手来在她手心里写了几个字。他拉紫萱的手很自,一手轻柔的握住紫萱的手,一手以指在她的掌心里写字,就好像他做过无数次,就好像他和紫萱熟悉到拉手只是太过平常的事。
紫萱没有防备自然没有马上想到挣脱,等到反应过来感觉到他写得字就不肯收手,一直等到他把字写完,在水慕霞放开她的手后平静的看向抱着碧珠的雪莲:“走,我们回驿馆。”
她知道碧珠如果醒着的话绝对不会同她回驿馆,因为不想把她牵涉进马家的事情:看来,九黎的人、至少国后是不知道她和马家的关系。这也许是天意吧,正好方便紫萱的行事。
墨随风在一旁看得眼珠子几乎快要瞪出来,当看到水慕霞放开紫萱的手后紫萱的一脸平静,他更是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最终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跟上紫萱二人,看看雪莲的小身板很想把碧珠接过来,但是想到烈儿含怒的小脸他咧咧嘴决定不害碧珠的名声为上。
不过他心中却对水慕霞轻薄姑娘家的手段是佩服不已,要知道辅国县主那种脾性,在受到轻薄后居然没有一个耳光甩在水慕霞的脸上,那可不是难得二字能形容,简直就是奇迹啊。看来,他还要向水大公子多多学习才成,不然以后哪里还有他混得份儿。
墨随风在水慕霞的身上印证了一句老话:人不可貌相啊;平常瞧水大公子对大姑娘小媳妇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儿,原来他内里根本就是个色中饿鬼!以后,烈儿再敢叫他坏蛋,他就让烈儿好好认清楚水慕霞再来责骂自己。
紫萱回到驿馆就把黄侍郎请来,直接开口:“黄大人,我想向您借样东西救命,希望您能成全我;当然,我会有所酬谢的。”
“县主尽管开口就是。”黄侍郎笑得如同是一尊佛。说起来这一路上他真得是很憋屈的,晋亲王那不用说了,而辅主县主不要说有县主的身份,就算是没有凭他敢去招惹京中有名的恶妇吗?除些这两尊大神外,另外一位更是让他憋得胸口疼——你说说,萧家的嫡长子做什么不好,非要来做他的副使?得,这下子还能有他这个正使什么事儿。
他是凡事都不敢自作主张,不是禀明这个就是请示那个,总之他堂堂侍郎在使团里快成跑腿的了。
“兵符。”紫萱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来,看着黄侍郎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黄侍郎的笑容一窒:“县主开玩笑了,下官哪里有什么兵符?而且我们是来九黎出使的,说起兵马来也只有城外那些而已,何须兵符呢。兵符当然在皇上的手中,就算要调动兵马,那兵符也会在钦差的手中,我小小一个侍郎怎么会有兵符呢。”
紫萱盯着他的眼睛:“我再说一遍,我需要借大人的兵符一用。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儿您借,我要借;您不借,我同样也要借。”说完她伸出手去,雪莲把一柄短剑放在她的手中。
她把短剑掷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借终究是要借的,但是借法的不同却要知会黄大人——活借也是借、死借也是借,全在大人的一念之间。”
黄侍郎看看那短剑苦笑:“县主,您就是杀了下官,下官也没有什么兵符啊。”
紫萱二话不说抽出了短剑,盯着黄侍郎开口:“一。”她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向黄侍郎磨嘴皮子。
黄侍郎的眉头一跳,看向晋亲王:“王爷,您向县主代下官分说两句吧;县主,下官哪里做得不好,您说下官一定改过。”
晋亲王低头吃茶不语,仿佛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而他身边的水慕霞显然已经把话说完,但是晋亲王的神色间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来,不知道他是同意走还是留,或者是想让人拿下紫萱来问罪。
“二。”紫萱不理会晋亲王和水慕霞。她自然知道晋亲王是什么人,所以并不担心晋亲王会拿她来问罪,唯一担心就是晋亲王会拦下她。
黄侍朗看向水慕霞:“水公子?”
水慕霞摇摇头:“想要保命很简单啊。”
紫萱就要喊出“三”来时,晋亲王忽然道:“值吗?!”不过他的头依然没有抬起。
紫萱闻言带泪把剑重重砍向桌子,就如同是要砍向仇人般用尽所有的力气,使得剑身陷进桌面一时间拔不出来:“马家曾经在京城保得我和弟弟的性命,为了我们姐弟曾上金殿和皇帝拒理力争;如今马家危在旦夕,我如果问自己一句‘值吗’我还算是人吗?”
倒底还是在雪莲的帮助下才把剑弄出来,紫萱推开雪莲又举起剑来。
黄侍郎见紫萱不再计数马上开口道:“县主,我们可是使团啊,怎么能动刀兵?万一被九黎误会杀了我们还是小事儿,您如此大动干戈前就不想想我们上唐,想想皇上来时对我们的叮……”
“我不管什么上唐,不要对我提什么家国大义,我只是个小女子不是大丈夫!”紫萱的眼珠子都红了,她指向一旁依然在昏睡的碧珠:“我被丁家几乎逼死,没有外祖父一家来救我,如今我早已经不在人世。我这个小女子所知就是要知恩图报,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在面前!现在,我管什么上唐、什么九黎,我管它以后会如何,我只要马家的人活。”
208章没有听到
……》
208章没有听到
晋亲王闻言看过来,手中的茶盏倾斜都没有察觉到,盯着紫萱的嘴巴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空白的可怕。
水慕霞反而低下了头,整张脸隐在暗影中无人知道他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
紫萱盯着黄侍郎的眼睛:“如果我能看着亲人死在面前,我为保住自己的性命不顾亲人而逃,你以为那样的我就会记得皇帝,记得上唐,记得家国大义吗?你的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就如你现在这样不就是为保命,你自己知道你现在是为谁而想把兵符藏起不交给我。”
“我告诉你,就算是被世人唾骂,就算是动用百万上唐雄师踏平了九黎,就算是血流成河,就算上唐的皇帝要问我的死罪,我也要救我外祖一家。你,倒底拿不拿兵符出来。”紫萱举起剑来恶狠狠的喊道:“三。”
自紫萱在丁家醒来后,只有马家给过她温暖,让她两世孤苦的心找到了被亲人捧在掌心里感觉。原本到九黎来她是打定主意要智取的,她喜欢让事情尽快的、简单的解决,就算是粗鲁些、暴力此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她并不是冲动的人,来的时候她很理智。
她甚至想过来到九黎后,只要尽了力、尽了心,就算是救不下马家的人,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不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来九黎;她依然把自己的安危、自己的性命放在了首位。
但是在看到碧珠那张脸时,在碧珠看到她就要逃命时,在听到碧珠以及马家人所经历的一切时,她的理智完全不见了。什么隐忍而待发、什么智取为上,什么保全自己统统自她的脑袋里飞走,她只有一个念头:救马家的人且要为他们报仇血恨。
说起来,平常的紫萱,不管是现在的还是二十一世纪的,都有那么一点自私;冲动,对自私的人来说是不可能有的东东。她现在不是冲动,她现在是被伤到了心,被伤到了底线——她抓狂了。
两世以来,紫萱所求就是有人会打心底疼她、爱她、关心她,会在冷时为她加一件衣服,会在饿时为她热一热饭菜:这些在旁人看来只是平常的幸福,于她来说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成为她心底深处最大的渴望之一。
紫萱算是两世为人了,但都是母亲早早死去,父亲待她都是那么的冷漠没有半点慈爱,世界在她的眼中几乎要变为无爱的灰色;幸好,她总是会遇到几个不错的人,上一世是她的同学朋友,这一世是琉璃等人,才没有让她的心完全冰冷下去。但,她依然渴望着有亲人疼爱,有亲人陪伴。
是马家人全心全意的疼爱她、宠爱她,让她深深的体会出什么叫做骨肉亲情。尤其是碧珠和她最为亲热,曾经和她挤一张床、为她亲手缝制的衣裙、为她梳头……。
对,所有记忆中的都不是什么大事,没有哪个马家人曾经为她连性命也不要,但就是那些点滴的小事让紫萱知道她是有亲人的,是同样有人疼有人爱的,在受了委屈她是有地方可以哭得,在无法坚持的时候她是有后路可退得:安全感,让她多么踏实的日日能够安睡,可以不必顾虑太多和京城的富贵中人硬碰硬。
就是这些小事,每一件都能证实,如果她有性命之忧的时候,马家的人肯定会不顾性命的来救她。因为马家的人,是真真正正的打心眼里疼爱她,真真正正的把她当作是自己的骨肉血亲。
如今,那么疼爱她的姨母被人毁掉脸、砍掉手、还经历了比地狱更可怕的事情;但就算是这样,那九黎的国后依然不肯收手,接下来还要把马家赶尽杀绝;把那些疼她爱她,把她放在手掌心的亲人全部杀掉——此时,让她逃命她怎么能做得到;如果她做得到,她认为自己也就不再是一个人。
是她的亲人,她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护其周全;如果不能护其周全,她宁愿和亲人同赴黄泉也不要苟且偷生。隐忍?她要让隐忍去见鬼她就要狠狠的回击,她活就要亲人一起活。
黄侍郎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见他们无动于衷的吃茶看也不看他,明白他们是不会帮自己的,便咬牙道:“下臣不是不应命,实在是下官没有兵符啊。”他不敢拿出兵符来,因为皇帝来时曾严命,只有在见过九黎国后商谈不成才能动用兵符打九黎人一个措手不及。
坏了皇帝的大事,皇帝肯定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他的妻儿老母。
紫萱闻言一字不发举剑对着黄侍郎就砍了过去,用尽力气绝不作假的砍了下去:只不过没有砍向什么要害罢了。
如果不是黄侍郎吓得腿软跌坐在地上,那一剑肯定砍在他的身上了;惊出一身冷汗的黄侍郎惊惧之下大叫:“县主,你知道不知道砍杀使臣是大罪,要诛九族的。”
此时的紫萱根本不畏死,在决定要救马家之人的时候她已经报了必死之心,黄侍郎却以死相胁自然是不能让紫萱改变心意:“诛九族?诛吧,那些人渣早死早投胎免得再活下去害人;到时候你可以对皇上说,让他记得杀干净些,不要放过京城朱府任何一个人。”
说完她再次举起剑来:“我要兵符,我要救人,哪个敢阻我,我就杀了他。不要说你一个小小的侍郎,为了救人神来挡我我就杀神,佛来挡我我灭佛你要活命,就把兵符借来给我,不然等我杀了你再搜兵符一样借得来。”
看到杀气腾腾的紫萱,黄侍郎眼下当然知道她不是吓人的,连忙自怀中摸出兵符掷在地上:“王爷,你看到了,下官是被迫的,是不得已而为之。”
晋亲王背对着紫萱和黄侍郎继续吃茶,那盏茶肯定已经凉了:“本王什么也没有看到。”
“王爷,您不能如此,今日之事你定要为下官做主。”黄侍郎过去抱住晋亲王的腿:“不然皇上会诛了下官的九族啊。”
“本王向来不说假话,没有看到就是没有看到。”晋亲王轻轻抬脚就把黄侍郎踢远了:“还有,本王不喜欢有人接近。”
黄侍郎就算是恨得要死能如何?只得把目光投向水慕霞:“水公子,因我们而让两国起刀兵,回去之后此罪我们可是万万担不起。”他还没有向九黎的国后鼓动七寸之舌,还不知道九黎国后所求是什么,上唐能不能答应就要发兵,这等大事他真得担不起。
水慕霞打开扇子:“黄大人,兵符之事我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压根就不知道皇帝给了你兵符,且你是正使要做什么自然不会告知我——兵符丢了,怎么能说是我们两人所为?明明就是一人所为,此事晋亲王爷可为我做证的。”
黄侍闻言想死的心都有了,真得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又气又急又惊又怕之下,一个挺不住他晕了。
墨随风过去在他身上扎了几针收手,就听到水慕霞大惊小怪的声音:“你可是救人的大夫,怎么能干这种杀人灭口的勾当。”
“我只是让黄大人多歇一歇,他可是累得不轻,多睡一会儿对他身子极好的;水大公子,你再这样污蔑我,小心我给你几针。”墨随风瞪过去:“要做什么杀人的勾当,我怎么也会在水大公子身上下手练过之后才有胆子敢做啊。”
晋亲王看一眼那边的紫萱轻轻的道:“没有用的。”紫萱根本理也不理他们两个人的话。
水慕霞不得不上前:“调兵过来,就算是有向导引领走捷径,大军深入也要十几天;还要说是不被人发现的话。眼下,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他看一眼晋亲王微笑:“我们却又欠了你一份情,嗯,不小的情呢。”
紫萱闻言看看手上的兵符:“你们借我的手……”不过她顾不上理会水慕霞和晋亲王在打什么主意:“我要调的不是边关上的兵马,而是这大京之外的上唐兵马——原本和我外祖父一起来的那些上唐精兵。只是,却要墨公子相助才成。”
和九黎交战让上唐十分头痛,就是因为九黎的人善毒;好在毒并不好制,因此九黎也惧上唐的兵强马壮人多,才会相安无事几代。不是上唐的兵马不如九黎人——九黎人的毒功厉害,却不是人人都会,只有大家族当中才会;而上唐的军中自有武功高强之人,大家对上也算是棋逢敌手。
只要能解了九黎以毒害上唐兵马的祸患,那么上唐的这些精兵拿下大京来不成问题;至于以后——紫萱只是想救马家,她是个小女子不是大将军,开始打得主意就不是要攻城掠地,自然根本就没有想过以后。
她想得以后就是救出马家的人后,带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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