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虚终于如了他的愿,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裤子上描画起来……
“呃……”蒋梦麟面若桃花,紧紧闭起眼睛,咬着牙嗯了一声,摆着腰,嘴里喃喃,“进去点,你进去点……”
宋清虚于是扒了小裤裤,直接舔了起来。
蒋梦麟在床头摸啊摸啊。摸到一包烟,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了些,把大腿掰地老开,点了烟,仰着头吸了一口,闭着眼吸着冷气,脸上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
如果真要算起来,从他回来到现在,他该是禁,欲了将近三年了。
上辈子他也不是没有对象的,不光有,曾经有一段时间,刚刚入了帮派,他还和那群狐朋狗友好长一段时间都糜烂着过,老天保佑他没染上什么讨厌的病症,后来对这种事情也就渐渐淡了,可已经尝过肉腥的人愣是清心寡欲了那么久,之前没想到这方面,倒还觉得没什么,如今宋清虚这生疏地一挑逗,蒋梦麟立刻从内到外都燃烧起来。
蒋梦麟的脸在烟雾里若隐若现,眼神好似蒙着一层雾,但在那雾气之后又有着犀利的光,宋清虚舔了一会儿,听着蒋梦麟毫不掩饰的呻吟,心里也渐渐感觉到了难言的满足感。
蒋梦麟看了他一会儿,舔舔嘴唇,将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了,伸手拽住宋清虚的头发,往上拖。
宋清虚头皮一痛,却全没有出手反抗的意思,倒是顺着蒋梦麟的手势动作,蒋梦麟将他拎到眼前,手在颈后一托,吻了上去。
口里还有烟味的余韵,宋清虚是不抽烟的,但蒋梦麟渡了一口,他也没有推拒,吸了进去,喉咙又麻又呛,蒋梦麟的舌就这样滑了进来……
两人越吻越深,宋清虚头一次尝到这绝妙的滋味,嘴里似乎还能感觉到蒋梦麟下午喝的汽水的甜香,蒋梦麟累了,推了推他,他也不动,搂着蒋梦麟的腰还要邀宠。
蒋梦麟毫不客气伸手在他的棍子上一捏,宋清虚一个哆嗦,松开了他。
“你给我老实点!”蒋梦麟只留一条眼缝,神色莫测,冷冷哼笑一声,捏着宋清虚的下巴,“你果然是个童子鸡,我就没见过口交还能下牙咬的……唔!”
宋清虚生气了,堵住他的嘴巴。
蒋梦麟喉咙里溢出几句国骂,随后猛力揽住了宋清虚的后颈,一个用力从床上起身,抬手将宋清虚推到了床上,自己却站了起来。
宋清虚手肘拄着床,抬起身子,十分不满地看着他。
“啧啧……你可真是……”蒋梦麟生气了,酒意因为高温有点上头,后背却出了一大片冷汗,宋清虚搞得他一点也不舒服,蒋梦麟想揍他,或者打电话找个技术好点的,但潜意识告诉他这样不行。
“躺好了!”蒋梦麟在宋清虚肚子上踏了一脚,脚下的腹肌软中又带着弹性,他还是挺满意的,余光瞟到宋清虚那根擎天柱实在是可怜,他啧了一声,抬起脚轻轻踩了上去,来回滑动,又拿脚趾头夹起来玩。
宋清虚眼里冒着火,看着在身下造反的那只脚,只恨不能现在就活吞了蒋梦麟。
他欲求不满的模样让蒋梦麟很受用。
和宋清虚对峙了一会儿,蒋梦麟终于玩够了,一跨腿坐在宋清虚腹部,翘翘的屁股刚好压在某物上,他是故意的,来回滑动了一会儿,他控制着肌肉将那玩意儿夹了起来,又松开,反复地玩。
“硬邦邦?你看我是不是硬邦邦?”
宋清虚简直想骂人。
可蒋梦麟的眼神实在是太危险了,偏偏他还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只能涨着青紫的脸随着蒋梦麟的动作而动作,他抬手想要摸摸蒋梦麟的身子,蒋梦麟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下,抬手拽住宋清虚的臂膀,身子朝前挪了挪:“再弄疼我,你等着瞧吧。”
宋清虚如获大赦,立刻起身把他推倒,却再也不敢用牙。
蒋梦麟也不是那种会害臊的人,这会儿的他估计比平常的他还要厚颜无耻,哼哼哈哈地叫的不要提多响亮,宋清虚这当事人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宋清虚实在是受不住,抬起眼恳求般看着蒋梦麟。
“你上来……”蒋梦麟咽了口唾沫,又拽着他的头发吻了上去,手上捏住两个人的那玩意儿凑在了一块,拍拍宋清虚的屁股:“腰上有劲儿吗?”
宋清虚跟上了马达似的立刻磨蹭起来……
泄了一回,宋清虚还是特别不解饿,揽着蒋梦麟哼哼哈哈跟猪似的乱拱,蒋梦麟由着他又摸又舔,昏昏欲睡,哪知道脑子一个激灵,宋清虚又舔到了那玩意儿上!
其心可诛啊!不想让老子睡觉了!
蒋梦麟可不想让自己肾虚,更何况他这会儿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不太会想着为人民服务,自然想到哪儿做到哪儿,不想要了,就一抬脚挪到宋清虚的面门儿上,往后一蹬。
这力气用的不小,宋清虚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磨蹭了半天,他又爬起来,抱着脚又哼哼着要。
“滚!”
蒋梦麟话里有怒气,他很困了!
“你在让我一回……”宋清虚爬到他身边,伸出手来揽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拼命舔弄,然后又咬住他的喉结,嘴里模糊不清,“一次,就一次,你尽管睡着,我来就好……你自己勾引我的,跟妖精似的……”
“我操你大爷”,蒋梦麟木者脸波澜不惊地开口,“滚一边儿去,找鸭子找鸡随便,别来闹我了,听话。”
他脑子已经有点糊涂了,面前的是哪个都已经记不清,还恍惚以为是从前那些同床的炮友,他累了,自然不会再去如别人的意。
宋清虚生气了。
蒋梦麟把他的感官调动起来,却半途要把他踢开,还让他去找鸭子……
他在没常识,也知道鸭子就是小倌的意思。
“我你大爷!给老子起来!”身上忽然压下个人来,宋清虚不顾蒋梦麟的骂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把蒋梦麟气的够呛,却被一个吻结实地堵住,被缠了一会儿,蒋梦麟脑子里迷迷糊糊地,还在奇怪今天的床伴似乎身材特别好,就是有点饥渴。
但他已经困了,感冒药的药效加上酒精的熏烤,蒋梦麟想睡觉了。
管他了,愿意奸尸就随他。
蒋梦麟这样想着,抬手揪了下身上人的乳尖,迷迷糊糊地骂了句什么,就沉沉睡去了。
宋清虚只是一顿,随后更加放肆。
55、第五十五章
蒋梦麟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到背后贴着一个肉呼呼的靠垫。
他疑惑地朝后头摸了摸,这靠垫软硬适中,触手生温,实在极品,应该价值不菲。
唔……
蒋梦麟心想,现在的日子果真越过越好,连靠垫也……!
不对!
还有宿醉头痛的蒋梦麟猛然一个激灵,觉得稍有些清醒了。
妹哟……不会喝醉酒把哪个良家少男给睡了吧!菊花不疼啊!
蒋梦麟试探性地朝后看了一眼,裸胸……裸肩……裸……
擦,瞎眼了!
蒋梦麟捂着眼睛,梦幻地扒拉着被单坐了起来,觉得耳朵后面的神经跳的一蹦一蹦的。
真是够了……
这样大的动作,宋清虚自然不可能不醒,所以他醒了,但是在装睡。
也不算逃避,只是觉得有点尴尬。
但蒋梦麟爬起身打算离开的举动让他装不下去了,他一下子拽住蒋梦麟的手腕,面瘫着脸和蒋梦麟大眼瞪小眼。
“滚开!”蒋梦麟心情很不好,他血压很低,常常会犯起床气:“我喝醉了,你也喝醉了吗?”他是故意的吧!?
宋清虚看到蒋梦麟生气了,更是委屈,在那样的环境下,能忍住的男人都是神吧?!
但他绝不敢就这样在蒋梦麟生气的时候火上浇油,所以他一把将蒋梦麟拖到了怀里抱住,支吾了半天,才沉沉地说:“我的错,我会负责。”
“擦!”蒋梦麟果然暴跳如雷,“谁他妈要你负责!?”
摸了摸屁股,蒋梦麟确信,自己没有被爆菊。
那不就得了?
等等!
蒋梦麟身体猛然一僵,然后从宋清虚怀里挣扎起来,顶着宋清虚疑惑的目光,犹疑地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没错,深蓝色的床单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白渍……
“我们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蒋梦麟面无表情地开口,他脑子里的疼痛开始褪去,昨晚的记忆开始一点一点地恢复,为了不让自己羞恼地去撞墙,他只能努力让自己面瘫着脸不作出任何表情。
宋清虚咽了口唾沫,伸手摸了摸蒋梦麟光滑的脊背,“这样”。
“唔……”蒋梦麟拨开他的手下床,站起身往浴室走,声音全无波澜,“没事了,你放心吧,我不生气,昨晚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你也不用往心上去。”
浴室门轻轻关上,然后响起淅沥沥的水声,宋清虚呆滞的看着浴室的大门,眉头越皱越紧,嘴唇也紧紧地抿了起来。
——胡闹!本来就该他来负责,什么叫一时兴起?太随便了!
蒋梦麟撑在墙壁上,任由热水冲刷脊背,脑子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叉开大腿邀宠……足交……还主动去挑衅宋清虚……尼玛,幸好没戳进去!劳资亏大了!竟然没看出宋清虚的狼子野心!
蒋梦麟觉得自己的神经跳的更欢实了,他咬咬牙,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砖上——
——尼玛!痛死了!!!狗日的宋清虚!!!
蒋梦麟原地蹲下浑身抱着拳头浑身哆嗦起来。
蒋方舟从和刘家闹翻的第二天,就开始空前的忙碌起来。
刘父绝对是个没有远见的人,有远见的人,绝对不会趁着这个时候把自家和女婿的关系搞得更僵,更何况,刘家的兴衰现在有一半几率都要靠蒋氏地产来支撑。
但有的时候,没有远见的人干出来的事情比聪明人更加可怕。
刘父完全没有去顾忌到蒋方舟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手里有权,想要收拾一个商人,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确实没有猜错,蒋方舟妥协了。
在第三个逾千万的合同被对手抢走了,蒋方舟对刘雅和刘家的恨空前高涨起来,但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他忍下来了。
自从和刘雅结婚,他简直在朝着修炼忍者神龟的方向进发,他越来越能忍,在和刘父妥协之后,满脸笑容地把刘雅亲自接回了家,然后按照刘雅的意见,将刘力扬送到了妖都最好的复建医院,砸下重金,找到了最好的复健医师,同时给刘父办了一张卡,里面会每个月从他的私帐上汇过去十万元钱。
第二天,所有找蒋氏地产麻烦的人都不见了。
看上去似乎所有人都皆大欢喜,但其实不然,刘雅已经身心俱疲,蒋方舟的改变,让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上又多添了许多伤疤。
大多数男人都不会喜欢太过聪明,太过强势的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已经聪明,并且有野心到运用自己手上的权势控制自己的时候,男人有再多的爱,也经不起猜疑的消耗。
刘雅是个聪明的女人,但,她只是个有着小聪明的女人。
如果她足够智慧,就不会在和蒋方舟婚姻未稳定的时候,就把儿子带进蒋家的门。
就不会日日夜夜都在丈夫面前提起儿子的优点,贬低他的亲生儿子。
就不会在婚后,毫不在意地撕去自己温柔的假面,摇身一变变得处事圆滑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蒋方舟爱着她的美貌,爱着她的善良,单纯、天真、无邪、大度,以及强大的背景。
但现在,除了那个强大的背景,一切都是虚假的!
她已经被毁容了!家庭的疲惫让她苍老的很快,唯一仅剩的强大的背景此刻已经反噬了妄图掌控一切的蒋方舟,他现在被这个曾经的助力压得喘不过气!
这一切都是刘雅的错!
蒋方舟喝着酒,就在心里不停地默念——都是她的错!
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伪装的那么美好!她的演技太好了!她骗过了所有人!骗的自己抛妻弃子,名声尽毁,有家不能回!
这个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他的女人,还在妄图继续用所谓的爱情,来抢走自己剩下来的钱!
“太太,先生回来了。”保姆轻轻地敲了敲主卧的房间门,然后推开朝里扫视了一眼,看到缩在床头的刘雅,不着痕迹的皱起了眉头。
“太太,先生让您下去,他喝醉了。”保姆说着转身出门离开,她不用再多留,接下来场面可不是她应该看的,而太太,也绝不敢忤逆先生的意思。
“我不……”刘雅惊惧地拼命摇头,但保姆完全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一眨眼就走的没影了。
刘雅颤抖着呼吸,飞快地下床把房间门关上,反锁住,然后挨着门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不敢哭出声音,蒋方舟会循着声音找来的……
蒋方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七八个会功夫的保姆和保镖,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家里巡视,每天只要他一出门,就会把家里的网线电话线乃至于电力全部切断,刘雅被他软禁了起来。
这一片居民区,位于僻静的郊外,独门独院,最外面的出口进出都要刷卡。
蒋方舟在院子的顶端拉上了电网,每天只有那里是二十四小时都有电的,刘雅尝试了几次逃跑,一次险些被电死,两次被抓了回来,关进储藏室两天没有饭吃。
父亲那边却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仿佛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已经消失了很久似的。
也是……
刘雅苍白着脸冷笑起来。
蒋方舟一定给他钱了吧?有了钱,他怎么还会在意女儿回不回家呢?
刘雅把头埋在膝盖中间,哆嗦着身子哭了好半天,然后扶着墙虚弱地站了起来,她的身上还有未愈合的鞭伤,走动的时候跟扎针似的疼。
她抹了抹眼泪,进浴室,蒋方舟回家,家里就有电了。循着灯光找到水池洗了把冷水脸,刘雅拍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锁,开门出去。
蒋方舟喝醉了,她不能不下去,屋里所有的房门蒋方舟手上都有钥匙,如果被抓住了,那么会被打的更狠的。
蒋方舟窝在沙发里,看着妻子强作镇定地下楼,脸上甚至带着笑容。
他其实没有完全喝醉,只是微醺罢了。他缓缓说:“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走路很慢啊?”
刘雅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现在的他,其实更让自己惧怕。
刘雅垂下脑袋,缓缓地摇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憎恨。
蒋方舟的脸阴沉下来了。如果不是……不是她总是这付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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