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皇上,灵儿和石堂主来了。”
“进来吧!”白云起转身,在房间正中的大位上坐了下来,见二人进来要行礼,便说道:“不必行礼了,新的一批武器和战车都运到了?”
石伟点了点头,脸露兴奋地说道:“是的,随时可以运去解州,只要有了这批武器,匈奴必退,甚至我们可以打进匈奴,把端木穹抓来。”
“恩,辛苦了,石堂主,这件事你去负责吧!东西运到解州后,你再去各地军区秘密组建作坊,以后这些东西,每个军区都必须有一定的配备才好!”白云起喃喃说道。
“是!”石伟得令后退下,石伟一走,白云起就向张灵儿招了招手:“灵儿,来,自从下山后,这半年多来都辛苦你打理拨银生产武器的事情,为夫也没能履行当初答应你的事情,今后要慢慢把事情逐渐下放下去,朕的老婆,最终都是要好好呆在后宫,能当当军师就好了。”
张灵儿走到白云起身边,便顺着白云起的搂抱倒进了白云起的怀中,半年过去了,张灵儿至今都还是处子之身,她知道,白云起今天说这话,接下来的事,已经可以预料到了。
二人一起向床走去,帘幕一层层地落下,屋外的天地一片昏黑,只有偶尔一个闪电照亮整个天地,随之而来的是雷声不断,照应着房中正做着传宗接代之事的二人。
中国六年夏,中**从解州出发,几乎炸平定州城外之地,十三万匈奴士兵在十万中**的完全悬殊的武器威胁下,只余八千人逃往匈奴方向,因为武器的运送缓慢,中**取得此战的胜利后,并未如当年白云起一样直入匈奴,而是把驻军安扎在盘龙山以北,牢牢地守在匈奴边境。
这一战的胜利之后,匈奴可汗端木穹不惧反怒,发生西江屠城之事,匈奴人在西江屠城,四十万西江百姓无分男女老幼,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全数被匈奴人杀尽,在做完这些事后,匈奴人毅然放弃西江,退回国境之内。
而除了人之外,所有可以吃的牲口都被匈奴人带走,当中**队重入西江城后,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各种各样的死状,遍地除了尸体,就是血液,除了血液,就是种种内脏的到处横流,不少人都被剖开尸体,任由五脏乱流。
而举凡女人,从**岁到四五十,俱留下被强奸至死的痕迹,最让人震惊的是,在西江城正中搭起的一个草棚内,陈列着无数的瓶瓶罐罐,打开一看,尽全是还未成形的婴胎,当时进入的中国人个个看红了眼,从将军到小兵,全体冲出西江城要去追赶匈奴军队,但中途被赵传的军队拦下。
白云起闻听此消息后,只说了一句话:“匈奴人即使杀尽我汉人军队,我白云起也不恨他半分,但杀我中国百姓一人,定教匈奴十倍奉还。从今以后,凡匈奴士兵,不留降兵,匈奴百姓,杀到四百万为止。所有中**队,踏平匈奴每一寸土地。”
这一件事最为难的可能属快要临产的端木绣,好在当时这消息被隐瞒了下来,身在深宫内院的端木绣不得而闻,只是知道白云起已经御驾亲征。
发生这件事之后白云起便紧急调军,将国内所有的军队以及平时的预备军全数集结,分八路共两千三百多万士兵,在白云起的命令下剔除受训不足的男丁,余一千四百多万士兵进军匈奴。
史无前例的大动兵,汉人与异族的矛盾得到最大的升华,白云起放言要踏平匈奴草原的每一寸土地,八路大军,战线绵延达两千多里,一路烧杀,每一支军队都有专人负责为匈奴百姓计数,每天的数字都以大旗在军中飘扬,提醒着每一个中国士兵,西江之惨况,令人发指。
每一场战争,都有无数的中国士兵和更多的匈奴士兵倒下,还有无数的匈奴百姓,匈奴人是游牧民族,在大草原上到处分布,往往一个村落不过千人,白云起放言的四百万,其实对匈奴人来说,几乎是他们十分之一的百姓,而匈奴的军队总数不过百万,即使个个都能以一当十,可是面对天空中一个蒺藜爆,草地化为焦土,别说以一当十,反而是被对方一人不用就夺去至少百人的性命。
黑色的战车上,无数次地挂满匈奴士兵的尸体与鲜血,用这一切,来洗尽西江之恨,而白云起面对端木穹的求和使者,更是一见便砍,当场把那使者腰斩,就连虎子都没见过白云起当时的脸,砍了后青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求和,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中国人不能白杀的。”
而即使是征战在外,中国内部的经济和政务都未荒废,有了德恒钱庄之助,各行各业很快地成为一张遍布全国的网,将几种重要行业统合起来,其他行业的管制也慢慢规范。
第45章永世朝定第大结局章
第45章永世朝定第大结局章
与此同时,鞑靼人也没闲着,打着谴责匈奴人屠城的名义,鞑靼人也发其全国之兵五十万从东面打压匈奴,从而让兰馨儿求救无门,当然兰馨儿即使求救,纳兰也不会发兵与北秦五路诸侯开战,一来她答应过白云起,二来她也着实顾虑着目前团结一致众志成城的汉人,要不然,也不会冒出白云起预料之外的千万大军,几乎把所有汉人的壮丁全部征调,当然这也使得中国内部出现一些问题,好在白云起缩减了人数,才得以缓解。
鞑靼人全力攻匈奴,而每攻一地,那一片草原便也到了鞑靼人手中,扩张领土的同时,便无暇顾及北秦这边的一切情况,兰馨儿最终被逼退位,被五路诸侯逼得回到后金,而北秦幼主则在五路诸侯归顺中国的情况下,大势所趋地入了中国国土,被赐封安心王。
纳兰打的那点主意,白云起自然了解,不管怎么样,纳兰还是会担心白云起到未来反口,所以才与中国合力打匈奴这只落水狗,以期到时能让白云起野心收敛,毕竟若要调动现在这样的声势打鞑靼人,那恐怕真是除非西江之事重演才行。
不过,白云起倒是没有在意,只是飞鸽传给纳兰一封让纳兰失去冷静的信。
信的内容,没有说别的,只有三个字:嫁给朕!
当真是简单至极,白云起当然并非存心戏弄纳兰,只是一心要和平解决鞑靼人,合亲共治下,逐步让鞑靼人的生活与汉人互相渗透,当然这也还只是白云起的构想,结果如何,还得看纳兰的想法。
草原大漠何其广大,终中原全境,也才能和草原的疆域有得一比,白云起这一御驾亲征,一去就是两年,两年内方得在极北之地把端木穹逼上绝路。
“驾,驾!”白甲银枪的白云起领头,左右是赵虎这四个已经有了胡子的有为青年,其后是雷暴,一百多位将军,再后面是八百多副将偏将先锋将之流,再后面则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队兵马,放眼望去,少说也有数百万之众。
极北之地的寒风凛冽,刮在脸上割肤生痛,可是众人都一脸肃然地策马奔驰,四周是贫瘠的苦草,不再有一点青绿之色,所有人都知道,前面,就是那造成西江之恨的罪魁祸首所在。
当白云起勒马停在一条夹带着冰块的河流边时,军中大旗挥舞,远处大旗一张张地挥动,传达着停下的命令,前方众将望见的,是一个早已冰冷的尸体,白云起牙咬得紧紧地,脸色铁青,“虎子,去确认一下。”
“是!”虎子领命下马而前,走到尸体身边,扳过那已经有些冰硬的脸,仔细地检查这张脸,直到完全确定是端木穹时,才返身向白云起说道:“皇上,的确是匈奴可汗端木穹,他服毒自杀,估计昨天夜里就已经死了。”
“哼,便宜他了,带他尸体回营,明日找个仵作把他尸体保存起来,免得腐烂,通令三军,明日开始回师西江,朕要在西江用端木穹的尸体祭奠我中国四十万亡灵。”白云起冷冷的声音不带半丝感情,使这北地的寒冷愈发重了起来。
战争结束了,却没有一个人欢呼,前军转后军,后军转前军,几百万人齐齐向来路返回,四处枯萎,一片冰凉的大地上只有马蹄声,间中夹杂旌旗被风掣动的声音。
白云起没有催马,只是让马儿慢慢地跟在最后面,信步地走到草原上,木无表情的他,周围的人都不敢随便出声,惟恐打扰了他的沉思。
结束了,西江惨事,让白云起震怒,从来,他就没想过要将匈奴人赶尽杀绝,因为不管怎么说,匈奴人也还是这片土地上的一个民族,可是端木穹却不知深浅地指挥匈奴干下西江那等事,白云起不得不对端木穹赶尽杀绝。
“我做对了吗?虎子你说。”白云起的声音很飘渺,仰头望着阳光普照,却一点也不温暖,只是让天地间一片灰白朦胧的天空。
“七哥,你说什么?”白云起的话,赵虎不太明白。
白云起深呼吸一下,冰冷的空气从鼻子进入身体,接着蔓延到全身,让人禁不住就要打个寒战:“你说,我这样对待匈奴人,对吗?杀了近五百万匈奴百姓,可是这草原之上还有上千万的匈奴百姓,今后要如何来处理他们,如何消解他们的民族之恨意呢?”
“七哥,这些匈奴人残忍嗜杀,有什么值得同情的,要是七哥觉得难办,把他们全杀了算了,还怕了他们不成吗?”赵虎坦然说道。
白云起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赵虎一眼,他知道赵虎不明白,在白云起的概念中,人与人是平等的,地位等级甚至民族都是人所分出来的,白云起身为汉人,才会为西江惨事震怒,可若白云起是一个匈奴人,他就会对这几百万的中**队恨之入骨。
的确白云起也可以把匈奴人全杀光,可这毕竟于白云起的脾性不合,白云起是想要民族统一的,现在却闹成了这样一幅局面,看来要消弭匈奴人的仇恨,非数十年上百年不能见一丝效果了。
赵虎是不会明白的,白云起只能看了赵虎一会,再度望向茫茫的天际,在心里喃喃地问自己:“我做对了吗?”
中国八年冬,天下大定,苍穹之下,马所能及之处,皆为中国领土,只余后金一国的鞑靼人与中国定邦交之好,俯首称臣,纳兰赐封则天女王。
次年夏,则天女王嫁给白云起,毫无纷争,即使有纷争,在中国压倒性的实力和经济的逐渐渗透下都已无法反抗。
这日,天未亮,白云起依旧早早地起床,接下来,他就要去上朝,每日的早朝,他还是没能改掉,床上还躺着几个人,秦玉书、雪绯红、玲珑姐妹、还有那个女乞丐林心。
“白老大,这么早就起床,你就不能把这早朝改后几个时辰啊,你忙活了一夜睡也没睡,人家可很心疼的。”林心惺忪着睡眼,娇嗔道。
白云起一边穿衣,一边笑了笑说道:“没办法,上完朝再回来睡回笼觉,还说呢,都是你们几个,什么不好想,成天就想着生小孩,这事还能急得来的,每天那么多事,哪有那么多工夫帮你们生孩子。”
“哼,相公你每次都得了便宜卖乖,要是你累了,我们也不会勉强你的啊,上次你打完仗回来,不就是你像头饿狼一样,一回来就让灵儿妹子怀上了,那我们才着急的啊!”雪绯红给了白云起一个白眼。
“你都生了一个了,还要,我看哪,你根本就是近了三十的虎狼之年,春心动了,是吧!我的雪雪老婆!”
“哼,不跟你说了!坏蛋。”
白云起淡淡地微笑挂在脸上,看着几个女人海棠春睡的样子,穿好衣后,再每人脸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一路向张灵儿的房间走去,到得门口,示意宫女别声张,径自进了张灵儿的房间,张灵儿的房间里放着两张床,分别睡着肚子微鼓的张灵儿和迷人的香菲儿,白云起轻手轻脚地摸到张灵儿床上,很温柔地亲了张灵儿一下,才轻轻地把张灵儿拍醒。
“色狼,你要上朝了啊!”张灵儿接触了这家中的众人,重新认识了白云起的私生活后便有了这么一个很温柔的称呼,温和的笑容,让白云起看得心中一荡,再亲了一口,那张灵儿倒也不害羞,坦然地接受,并且还搂着白云起的脖子进行法式深吻。
“呼呼……说……说我色狼,我看你比我还色,起来吧!一起上朝,今天有点事,是和你有关的!”好不容易分开,白云起都有些喘了,自己的老婆当中,最容易让白云起感到男女反调的就是张灵儿、林心,还有纳兰,这三个就宛若段七那年代的女性一样,大胆直接,想亲就亲,想要就要,一点也没有这个时代女人的扭捏害羞。
“与我有关?相公你先说不行吗?”自从运去解州第一批用德恒钱庄财富打造的武器出来后,张灵儿便很少再管国家大事,安心地在家孕育她张家的儿子,当然,肚里也有可能是女儿,不过无所谓,不是儿子可以再生,白云起可不受计划生育的影响。
“不行,得在朝上说,也让大家了解了解张家的历史,起来吧!”
张灵儿便点了点头起来,白云起还摸了摸她微鼓的肚子,二人相视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张灵儿穿衣,白云起便在一旁帮忙,张灵儿突然说道:“对了,有件事要和色狼你说说,当初和灵儿一起出来的一百多女孩现在有一半都有了婆家,其他的也慢慢在物色,只是……”
说到这,张灵儿看向与她同房不同床而睡的香菲儿一眼:“色狼,灵儿昨天想给香菲儿找个归宿,你知道吗?她想让你色她哦!”
说这话,张灵儿毫不脸红,还带着一种玩味的表情等待着白云起的反应,白云起无奈地耸耸肩,到了今天,已经没多少事能让惊讶了:“这个,你自己做好你们姐妹的工作吧!我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还装蒜,你敢说你没想过色菲儿?你们男人,都是色狼,看到漂亮的,都想要!”张灵儿故作高深地评价着,白云起不置可否地说道:“想要是想要,生活在一起可不一样,不是一动心就能生活在一起的,若不是了解菲儿,我也不会这么快答应你啊!好了,我们先去上朝吧!”
“能让我华夏儿女永远龙飞于天的脊骨是什么?让我朝成为这片土地上最后一个统治阶层,建立永世之朝的关键,是什么?”朝堂之上,白云起将张家的历史一一说出来,最后便甩出这样似两个,实际是一个的问题来。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张灵儿与白云起同坐在龙椅之上,她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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