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象,好象跳了一下!”阮珑被惊得缩了缩身子,害怕地看着那威风八面贴在姜文娣身侧的东西。
阮玲啐了一口,尴尬不已地说道:“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这个样子,羞都羞死人了,真是的,那地方不能随便看的,哎呀,我在说什么啊!都是你,乱说一些,珑,现在怎么办啊?”
胡言乱语地说着,阮玲的眼睛却不时地在白云起和姜文娣的身上瞥上那么几眼,阮玲的呼吸都为之急促了一些:“珑,你看,姜姐姐的那里……”
说到一半,脸色颓然地耷拉下去,隔着衣服看了看自己仅仅像个疙瘩般隆起的胸前,阮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也看看自己的胸前,再看向姜文娣的酥胸时,眼中绽放出发现新奇事物的光芒:“是啊,好大哦!真羡慕!他一定喜欢这里很大的女孩子,几个姐姐都很大,就连青姐姐也不小!唉!”
白云起偷眼瞄了一下,心中暗笑不已,这两个小丫头人小鬼大,居然在这里比起胸部大小来,那模样当真可爱至极。
玲珑姐妹互望一眼,眼神中尽是无奈和苦涩,忽然,阮玲轻声叫道:“哎呀,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我们可是有重要事才来的!可现在……”
看了看白云起二人的样子,姜文娣躺在床上,白云起侧着身子压住了姜文娣的半边身子,这种状态下,玲珑姐妹如何能把他们叫醒,阮珑也看了一眼,为难地说道:“对啊,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把他叫醒吗?那可当真羞死人,可是这事真的是很严重啊!”
两个美少女不时地看上白云起一眼,不知该怎么办好,要说出去吧,她们又的确有要紧事,要说不出去,两个人都没勇气就这样把白云起叫醒,突然,床上传来白云起的声音:“玲珑,你们过来!”
这句话登时把玲珑姐妹吓了一大跳,纷纷脸红不已地低下头来,好一会才敢偷瞄白云起,发现白云起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翕动着什么,才知道白云起在做梦,心头一甜,互望一眼,竟脸红地同时笑了起来,可白云起再度发出梦呓:“过来啊!朕要搂着你们俩睡觉!”
说是梦呓,实际上却是句句清楚,字字明白,玲珑姐妹听得梦呓,本已红通通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心下却甚是喜悦,目光散乱地望着地面,突然床上传来声音,二人同时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跳。
白云起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一步步,摇摇摆摆地晃了过来,二人惊骇欲绝地互望一眼,心中生起同一个词语,说道:“该不会……”
话没说完,二人连忙捂住眼睛想要退开,白云起却突然一个跄踉就欲跌倒。
白云起心下暗道:“天赐这好机会,自己连梦游的烂招数都用上了,还不把你们两个糊里糊涂娶进门,我白云起就不用混了,想来只有这样才好收了二人入自己在历代皇帝中少得可怜的后宫。”
玲珑二人一见白云起似要跌倒,脚下不由缓了一缓,顿时发觉身上多了一只手掌,要跌倒的白云起就那么靠着两只胳膊,整个身体挂在了二人身上,熟睡中嘴里还嘟囔道:“不……不要走嘛!留下来陪朕!”
也合该玲珑二人该上当,对梦游这症状,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只有耳闻,难有亲见,更别说玲珑姐妹这两个初出眉山的雏儿,要不然一听白云起的话,便会心中生疑了。
玲珑姐妹同时一惊,转过头很小心地看着白云起那熟睡的脸,紧闭的眼,心下这才一松,发觉白云起的身子就要滑下趴向地上,连忙一左一右害羞地扶住白云起。
白云起现在可不担心自己被发觉是装睡的,明显玲珑已经掉进了他的有心算计中,闭着眼睛嘟起嘴,左右逢源地乱亲乱吻一气,玲珑姐妹躲避不及,二人脸上都被连连亲了好几口,那“熟睡”的白云起才紧了自己的胳膊,把二人抱进怀中,丝毫不给二人任何考虑和躲避的机会。
“你们不走就好,朕很喜欢你,知道吗?”梦呓声比清醒时的任何甜言蜜语都要让清醇的少女感动,更何况玲珑姐妹此时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极不自在,但并不讨厌,根本没心思去想白云起是真梦游还是假梦游。
“珑,现在怎么办啊?他……他……他怎么这样的?做梦也能……”阮玲的头被白云起紧紧地抱着,三人的头靠在一起,普天之下,这恐怕是唯一的所谓三角之吻,白云起雨点般将自己的吻洒在二人的脸上嘴上,就连二人的说话也有些困难。
白云起心中暗道可惜,若是青青和姜文娣的话,此时肯定一人一只小手去攻击自己,玲珑嘛!就像个傻子一样,任由自己来攻击,完全不懂得回应。
“我……我现在也……唔唔,也不知道啊!”阮珑此时又有什么办法,玲珑二人,平时不分姐妹,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说话做事基本都在一起,极少分开,性格和见识上都差不多,充其量就是阮玲比较娴静一些,阮珑偶尔会像小孩子那样爱玩爱闹,对新奇事物极为好奇罢了。
终于,白云起再度将自己的大胆升华,不管自己的眼睛还闭着,两手把二人同时拦腰一抱,将二人抱离地面,惹来二人瞬间的惊讶。
白云起毕竟没有当惯瞎子,走了两步约莫到了床边,眼睛瞬间睁了一下,确定了离床的距离才再度闭上,这一下,玲珑姐妹依然没有察觉,女人忘情时,总是会闭上眼睛,这一点,没有几个女人能逃离,白云起慢慢地俯身,将玲珑二人横放上床。
姜文娣一被解开昏睡,立刻察觉到身体的压迫感,连忙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到白云起和玲珑姐妹正在忘情温存,不由惊愕了一下。
姜文娣还是无法从眼前的画面分析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也没着脑,她和雪绯红秦玉书几个女人早就看出白云起和玲珑那点花样,也早就知道白云起想把她们搞上手。
几年的生活下来,白云起对几个女人都是雨露均沾,往往一夜就能全部满足,平时爱护也都没有什么偏心和偏爱,发现白云起和水若云玲珑之间那点暧昧后,几个女人心中醋意倒不强烈,只是这几个女人商量好成心想让白云起着急,每次白云起找她们要请求一下,看看她们的醋意是否强烈时,都被她们敷衍带过,偏生白云起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总是想先得到这几个老婆的首肯,才会完全放胆去追新宠,事情便这么不紧不忙地慢慢耗上了。
所以此时姜文娣的脑袋中不是生气,而是疑惑,白云起在这是应该,可为什么大清早玲珑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根本就不是白云起主动去找玲珑的,白云起再大胆,也不可能从这里裸着身子去外面把玲珑拖进来,难道说是玲珑主动来挑逗白云起?
这也不像,这宫里除了宫女外,受重视的女人也就这么几个,从秦玉书到玲珑,总共不过十个女人,就算算上卧病在床的眉山也才十一个,这十一个女人这段日子多少都有了些了解,玲珑那么天真可爱,不可能有如此心机。
考虑不清楚归不清楚,姜文娣的推动立刻将阮玲从忘情的温存中拉回到现实之中,偏头看了姜文娣一眼,顿时和姜文娣来了个眼对眼,一张因为之前的害羞,刚才的激情而红得发烫的脸更加尴尬起来,脸色变了变:“姜姐姐……这……”
只是白云起对此毫无所觉,阮玲一挣不起,顿时尴尬地再叫了一声姜文娣:“姜姐姐,皇上他……他梦游!”
原本不太在意的姜文娣听此一言,惊了一下,就在这时,白云起的动作停了,完全地停止下来,鼻中竟还发出鼾声。
阮珑也在这一刻发觉自己压在了姜文娣的腿上,三个清醒的女人都怔住了,回过神来,玲珑才勉力把白云起的胳膊挪开爬起身来,也不把白云起的身体从姜文娣身上挪开,就低着头对姜文娣说道:“姜姐姐,对……对不起……是……是皇上……我们先走了!”
发觉一时也说不清楚,玲珑干脆先逃为上,心中把白云起埋怨个要死,连忙转身欲走,姜文娣木着脸,一见二人一边慌张地整理衣服,一边要走,这才故作严厉地开口道:“站住!”
玲珑心中一惊,停住脚步,心想这下大祸了,都是死白云起害得,还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死人白云起,害人精,现在还睡得跟猪一样。
白云起故意打着鼾装睡,心中也有些不安,虽然说按理姜文娣应该不会太生气,但这女人的醋意真个是说不准,翻脸比翻书容易,自己没有得到这些人的首肯,万一因为玲珑而影响了自己和姜文娣的感情,那就真不知是得是失了。
第18章山崩地裂
第18章山崩地裂
北丰道,青草原,几人影绰绰,远接天,近连地,四野路无索。
前水后原独行道,天地茫茫系两边,古来征战从不休,闲时商旅日等闲。
北丰道是连接匈奴草原与中原的一条宽敞大路,此路从盘龙山的两座山峰间穿过,一边连着匈奴的大草原,一边连通着中国边疆之城的官道,可直通定州和解州。
自古以来,北丰道就如同北秦和鞑靼之间的古北口一样,凡战争之时,这里是征战不断,而和平之时,却每日都有商旅来往其间,用他们的生命和多番历险来赚取那颇值一提的生活费用。
太阳还没爬出,草原这一边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火把,夜里就已经出发的商旅们不辞辛苦地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解州城进发,当东边的天空微微明亮,出现一丝的鱼肚白时,这一队商旅已经入了盘龙山的北丰道,可是和过去不一样的是,远远地可以看到北丰道最狭窄的一段道路上站满了人。
商旅们赶到时,太阳已经慢慢爬出了地平线,正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全貌展现出来,一支由三百人组成的匈奴军在北丰道的这一段路上拦下了所有的商旅,几队商旅聚合到一起,两百来人正和匈奴军的军官们争吵着。
可生活归生活,终究是为了保命,当匈奴战士们抽出他们的马刀时,商旅们终于胆怯了,闹了一会,最后还是只得原路返回,慨叹这时局的不稳定。
大半夜已经过去,石伟的铁制山门也倒下过四次了,从夜半时分到现在天明,匈奴军攻了六次,一次比一次猛烈,但却一次比一次小心,到现在,匈奴算上第一次攻上来死的两千多人,大约损失四千多人,而己方弹药也越来越少,伤亡人数六百多人。
石伟不停地用望远镜看看东南方向,希望解州的援军能尽快赶到,按照估计,匈奴军最多还两次,就能把这山门攻下来,到时地利一失,以自己这边加上工人也不足一万的兵力,恐怕真要逃之夭夭了。打心里,石伟不想逃跑,但事实上,他还是利用这半夜的时间将大部分工人派人护送向解州而去了。
终于,下方的战鼓声再响,大队的匈奴军呈三个直排从下面蜿蜒而上,不再是之前一口气地冲锋,每两个人之间都分得有些开,并且每个人都密切注意着上面霹雳子的落下,已经没有了刺猬车,在承受了百人的损失后,匈奴军再度冲到了已经快要摧枯拉朽的铁制山门前,门再度倒下,山门前的匈奴军早已见识过,立刻后退,用盾牌抵挡着一支支弓箭。
砰地一声,山门终于倒下,扬起大片的尘埃,如同信号一样,下面更多的匈奴战士就像是接到冲锋的号角,疯狂地向山上冲来。
山门前,上百匈奴战士已经与中国士兵战在一起,后方哨台上的石伟终于下达第二个命令:“放!”
准备好的铁西瓜远远地抛了出去,在半空中炸开,无数的火团如雨而下,遇到可以燃烧的东西,火焰便爬上去,顿时有上百人或轻或重地被火焰包围了起来。
火油弹,其实就是把蒺藜爆换成火油,虽然没有蒺藜爆那么威力可怖,却也有不小的杀伤力,一颗颗的火油弹飞出,三四百匈奴战士当场被火焰包裹全身,焚身而亡,这一次,石伟是毫不留情,将所有的弹药都用上了。
从来不知,匈奴军会是如此悍不畏死,火和爆炸固然可怕,可匈奴军却像是扑火的飞蛾般,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完全不理会身旁不断死去的同伴,只要一有人冲进山门,便站好位置抵挡中国士兵,等待下一个人赶到。
整齐划一,井然有序的联合战斗,显示着他们也是有计划地在进行每一次的进攻,更显示着他们已经做好了以生命来争取领地的决心。
“从前沿撤下来,准备点火。”冷飞接到石伟的命令,扬手砍翻面前的一个匈奴战士,高举大刀向一众中国士兵大喝,满身的浴血,眼眶中的血丝,让人能感受到他的辛苦和勇猛。
所有的中国士兵听到命令,立刻整齐地开始后退,任由匈奴军一个个地追上山门,向他们进逼,退了有百米之远,堪堪再退百米便到了石伟的哨台所在,突然所有的中国士兵全部竖起手中的盾,同一时间趴在地上。
轰然一声巨响从山门处传开,巨大的爆炸在中国士兵退出来的山寨区域发生,顿时飞沙走石,整个山头都弥漫着无数的烟尘,爆炸声响彻长空,大地一阵颤抖,仿佛连太阳也为之战栗,下方还未冲上去的匈奴军在骇异中开始面对巨大的沙石滚下来,一个个被压地肢体分离。
之前六次冲锋,匈奴军都不曾完全地占据山门,这次在中国士兵的退让下,满以为可以顺利冲上山寨之内,减少一些伤亡,这一声爆炸断送了匈奴军的所有念头,也再次给匈奴军带来超越前五次进攻的生命逝去。
没有人再敢往上冲,因为上面迎来的是山崩后的大块土石。
石伟在爆炸的同一时间从哨台上跃下,和所有人一样趴在地上,头顶飙过的强大气流吹动着他的头发,劲风割肤生痛,着实厉害非常,突然身旁传来咯吱的声音,接着哗啦一声,石伟刚才所呆的哨台因为几根支撑被这爆炸的气流吹歪而一下垮了,附近的一些士兵和两旁的投石车立刻成为这哨台的目标,数十人伤的伤,死的死,就是石伟也得翻身用身边的剑削断一个个压向他的木棍才得以避免。
数百斤**的爆炸委实恐怖,挟带着强烈劲风的沙石漫天而落,离得近点的中国士兵即使竖起盾牌,努力维持盾牌护住自己的头,却还是无法保全他的全身,身体被沙石砸中,立刻就是血流和钻心的痛楚。
等到这一切都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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