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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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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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当然买!”拿着山货的汉子把东西往车里一撂:“这一车多少钱?”

“都是上好山货,十吊!”客商说道:“我等乃是外地客商,到此只为甩货,并无多少利市。”

翻着白眼瞥了下客商,汉子说道:“十个铜钱!”

“啊?”满车货物,进货也得两吊铜钱,汉子竟开口说出十个钱。

外地来客,又不敢在徐州城内乱来,客商陪着笑说道:“阁下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汉子一瞪眼:“十个铜钱卖不卖?”

“当然不能卖……”对方要求虽是无礼,客商却不愿得罪人,还是陪着笑说道:“几位还请去别家看看……”

“哥几个,他瞧不起咱们!”谈价的汉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咱们在徐州城,有几个敢不开眼给点脸面?今日竟是被外地人给欺了,你们说,咋办?”

“去他娘的!打!”站在后面的一个汉子显然脾气暴躁些,纵身上前,抡起拳头就朝客商脸上捣去。

毫无防备,客商面门被打了个正着。

鼻头一酸,鲜血顿时从鼻孔里飚了出来。

另外几个客商见状,正要上前拉扯,其他汉子一拥而上,将他们按倒在地一通猛揍。

“救命啊!杀人啦!”被汉子按着的客商抱头哀嚎,附近看热闹的人虽是不少,又有几个敢来多事?

汉子们正揍着客商,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天海营来了!”

听到喊声,打人的汉子一哄而散。

他们才跑开,一队天海营兵士就走了过来。

见有人挨打,天海营上前追了几步。

身上铠甲沉重,跑出没多远,就不见了汉子们的踪影。

天海营兵士只得回返。

带兵的什长蹲到一个客商身旁,向他问道:“怎样?可要延请医者。”

常年于外行走,也知闲人惹不得,客商不欲把事闹大,连连摆手说道:“多谢将军,我等无妨。”

什长起身,对几个被打的客商说道:“街上四处有人巡防,若是有事招呼我等。”

“多谢将军!”客商爬了起来,拱手道谢。

带着兵士沿街离去,几个客商收拾着打斗时散落的山货。

“你等在此沿街货卖,即便挨打也是白打。”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商铺掌柜凑到近前,小声对客商说道:“谁不知道,整个徐州都是董公把持往来货卖。若是你等将货品售卖于他,何人敢对你等动手便是找死!”

“董公何人?”客商闻言一愣。

“五公子麾下往来经营乃是董公掌持,你等来此营生,竟不认得他?”掌柜小声说道:“沿着这条街往前,有扇朱红大门的便是!”

“多谢提点!”客商谢了,向其他客商说道:“听闻此处货卖,须寻董公。”

“还等什么?”另一个客商说道:“莫非等着再挨一顿?”

路边的酒馆中。

袁康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客商驱赶牛车离去。

“公子,不懂规矩的已是办了!”一个闲人推门进入。

“做的不错!”袁康说道:“某方才已是见了,下手不轻不重,既可令他们长些记性,也不至伤了人。你等如今办事,也是越来越稳妥!”

“公子调教有方。”进屋的汉子赶忙应道。

“去吧,好处自是有你们的!”

“多谢公子恩赏!”汉子千恩万谢的退了出去,袁康则在包房内自顾自的饮着酒。

客商到时,董正恰好不在府中。

他即便在府中,也不会亲自接待几个外来客商!

管事接待了他们。

待到客商说明来意,管事走到车旁,查看起车上的山货。

“都是上好山货,我等远道运送,才到了徐州。”

放下山货,管事问道:“打算卖多少?”

“十吊钱。”客商说道:“不瞒阁下,我等进货是九吊,运至徐州只收一吊路费……”

“唬我呢?”管事冷冷一笑,对客商说道:“我等投效五公子之前,也是在各地营生。都是商贾出身,不必说这些虚头。”

“尊驾说的是。”陪着笑,客商问道:“尊驾可出多少?”

“虽是山货只是寻常,若某自山民手中收买,一吊钱一车。”管事说道:“商贾往来营生,多半是从他人手中购得。本钱也不过两吊而已。”

管事给他算到了本里,客商脸色当时都白了。

“算上路费、辛苦钱,三吊半,一个铜子也不能多。”管事说道:“卖与不卖,你等看着办。”

“四吊如何?”苦着脸,客商说道:“尊驾算的不差,可我等往来,也须讨个利市。”

“已是多了近倍,阁下还欲怎样?”管事说道:“若是不卖,那便罢了!”

在街市上被人打了一顿,即便将货物运到别处,不过也就是这个价。

几个客商对了个眼神,与管事说话之人小声说道:“尊驾若给四吊,我等每车许一百个钱给尊驾做红利!”

管事冷冷一笑:“若是不卖,那便罢了!”

贿赂不成,客商赶忙说道:“卖!我等卖便是了!”

第627章 到了早上再搜索

客商欲要贿赂管事,他们又哪里知道,董正手下管事,都是从侃下来的价格中抽取提成。

袁旭对官员经济管理极其森严。

高俸禄下严禁收受好处。

谈下这桩买卖,管事每车可得两百大钱,又岂会为了区区每车一百大钱冒着丢了饭碗且被下入狱中的风险?

收了货物送走客商。

管事对一旁的差人说道:“将货物送到街市,每车八吊售于商铺!”

数名差人上前,赶着大车出了府门。

袁旭下令诛杀城外百姓,消息传到徐州,有一个人始终难以理解他的做法。

坐在馆舍屋内,公孙莺儿擦拭着她的长剑。

屡屡意图刺杀袁旭,却从未下手,她终于找到了杀他的理由!

诛杀百姓,此人与残暴的屠夫又有何区别?

杀他,不过是为民除害!

公孙莺儿心底浮起这样的念头。

袁旭并未下令满城搜查公孙莺儿,也没有令人张贴告示,不得收留。

她在馆舍住了数日,竟是十分安稳,从未有人上门骚扰。

擦拭了长剑,公孙莺儿向窗外看了一眼。

斜阳西下,余晖铺满大地,徐州城浸染在一片血色中。

街市上的商贩纷纷收起营生,不时还有几个商贩挑着担子从公孙莺儿窗口走过。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公孙莺儿起身走到门口。

打开房门,她向外喊了一声:“送些饭食!”

没过多会,一个穿着灰布深衣的少年来到门口。

轻轻叩了叩房门,待到公孙莺儿让他入内,他将们推开。

在矮桌上摆了一盆粟米饭,少年又留下一碗肉食,告退离去。

待到公孙莺儿把饭吃了,天色已是完全暗了下来。

换了身乌黑的行头,背上长剑,她从窗口蹿出。

汉末的夜晚,并没有所谓的夜生活。

天色擦黑,人们纷纷回到家中,紧闭房门等待新一天的来临。

走上街道,借着小巷的掩护,公孙莺儿一路躲避巡夜兵士,往官府摸去。

徐州守备不可谓不森严。

城内地形复杂,公孙莺儿又是只身行动,一直潜伏到官府后门,巡逻兵士都没能发现她。

身法不如流苏,到了墙头下,公孙莺儿取出早准备好的绳索,往墙头一甩。

绳索飞过墙头,挂在了墙内的一根树枝上。

用力扯了扯,确定能够承受她的体重,公孙莺儿纵身跃起。

借着绳索的牵引,公孙莺儿两三个腾挪上了墙头。

她并没有在墙头逗留,双脚才踩实就跃了下去。

徐州官府,绕着院墙栽种了一些树木。

没人知道,这些树木竟会成为公孙莺儿的掩护。

在暗影中穿行,公孙莺儿躲避着官府内巡逻的天海营。

她最担心的并不是披坚执锐的天海营,而是有着极高警惕性的夜刺。

袁旭身在何处,总有夜刺躲藏在附近。

一个不小心,行踪暴露尚是小事,再被擒住丢人丢的就大了。

小心翼翼的摸进后园,公孙莺儿蛰伏在树丛中,眼睛却向四周瞟着。

她在观察附近可有暗中潜伏的夜刺。

夜刺值守,不会像天海营那样大摇大摆的在道路上行走。

他们必定是找寻隐秘的所在,暗中观察着一切!

看了好一会,公孙莺儿都没发觉有夜刺的踪影。

可她还是不放心,摸向袁旭住处,眼睛却观察着四周。

宁静,官府后园一片宁静。

除了偶尔有天海营兵士迈着整齐的步伐,举着火把从路上经过,再没其他动静!

袁旭的房间亮着灯光,他还没有睡下。

蹲在远处,望着袁旭住处窗口,公孙莺儿缓缓的从背后抽出长剑。

剑身摩擦着剑鞘,发出“刺啦刺啦”的轻响。

宁静的夜晚,拔剑的声音尤其刺耳。

公孙莺儿放轻了动作,纵然如此,长剑出鞘时还是发出了“噌”的一声轻响。

“什么人!”刚拔出长剑,附近就传来了一声暴喝。

紧接着,在青石路上巡逻的天海营兵士纷纷跑来。

只是拔剑,行踪就被人发现,公孙莺儿很是懊恼,当日为何没像流苏那样多习练身法。

不知多少人往他藏身的地方跑来。

借着树丛掩护,公孙莺儿快速撤离。

她并不知道,从她进入官府,一直到她离开,都有一个人坐在树杈上,一边吃着炒粟米,一边观察着她。

官府乱了起来,到处都是搜寻刺客的兵士。

正在屋内摆弄小玩意的袁旭,听见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公子!”见他出门,一名夜刺上前说道:“有人潜入府中,被我等发现,还请公子先回屋内。”

“可有搜到踪影?”袁旭问道。

“不曾见人!”夜刺回道:“我等正在搜寻!”

袁旭没有言语,向院墙看了一眼。

远处的树丛中传来兵士的喊声:“可有找到?”

“没有!”

正要回屋,袁旭听见一声喊:“找到了!有脚印!”

听说找到了脚印,他赶忙跑了过去。

几名夜刺连忙跟上,将他簇拥其中。

跟着袁旭飞奔,夜刺的目光却都扫视着附近,提防有人从暗中突然杀出。

到了发现脚印的地方,袁旭分开兵士蹲了下去。

脚印很小,并不像是男人的脚。

看了一下脚印,袁旭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已明白,公孙莺儿并没有舍弃杀他。

“外院墙头发现绳索!”才查看了脚印,袁旭听见远处传来喊声。

带着众人走向外院,到了发现绳索的地方,他借着兵士手中火把的光亮往树上看去。

树杈上挂着一条麻绳。

绳索缠绕的很是蹊跷,也并不是十分紧。

若是一个壮汉扯着这条绳索,只怕根本上不了墙头。

“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徐州城搜寻公孙莺儿。”袁旭说道:“今晚莫要有所动作,明日若是寻到她也莫伤了性命,某要活的!”

下令搜索公孙莺儿,却要早上施行。

袁旭的命令让众人很是不解,却还是纷纷应了。

“有人!”众人才应声,就有一个夜刺喊了起来。

包括袁旭在内,几乎每个人都看见一条人影兔起鹘落,两个腾跃消失在墙头外。

第628章 夫唱妇随

徐州城内,公孙莺儿入住的馆舍。

回到房间,脱下夜行衣,公孙莺儿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中竟泛着莹润的玉色。

温润、光洁,柔滑似水……

正当她要换上衣衫时,窗口蹿进一个人来。

有人进屋,公孙莺儿连忙抓起长剑。

“师姐,是我!”黑暗中,传来了流苏的声音。

收起长剑,公孙莺儿没好气地问道:“你来作甚?”

“刺杀显歆公子未遂,师姐竟还如此悠哉?”负手绕着公孙莺儿走了一圈,流苏说道:“师姐莫非不知,明日一早徐州城内将要展开搜捕?”

“你听到什么了?”

“显歆公子已猜出是你。”流苏说道:“他虽下令莫要伤你性命,城内守军对师姐可是没有多少好感。毕竟你屡次三番要杀他们追随的主公!”

“袁显歆罪有应得!”公孙莺儿攥着拳头说道:“他竟下令杀死无辜村民,我怎能容他?”

“无辜?”歪头看着公孙莺儿,流苏问道:“那些人真的无辜?”

“村民何辜,竟遭戕害?”

“师姐莫非不知,村民欲要赶走去附近安家的老兵,天海营去了几个人调停,却被打死了两个?”

“我已知悉。”公孙莺儿说道:“村民诉求,袁显歆本应好生回应,即便不允,也不该妄言杀人?”

流苏摇头叹了一声:“师姐比我还长一岁,竟是这般任性!”

鬼谷山众徒弟中,最任性的就是流苏。

竟被她说成任性,公孙莺儿没好气地说道:“若比任性,只怕你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真的么?”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流苏说道:“师姐想到村民被杀,可有想过被打死的七个老兵?两个无辜被杀的天海营兵士又有何人为他们提出诉求?还有许多被伤的,他们的诉求谁人来听?”

“可袁显歆也不该屠村!”被流苏问的有些语塞,公孙莺儿还强自辩驳!

小嘴撇了撇,流苏不以为意地说道:“屠村?他只是将当日的杀人凶手都宰杀罢了!老人、孩子、妇孺,他动了多少?”

公孙莺儿再次被问的无言以对。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流苏说道:“师姐莫非连这些道理也是不懂?”

被流苏问的脸颊发烫,公孙莺儿突然间也觉着这件事好似是她太过武断。

“显歆公子下令杀的村民,是要将老兵赶走。”流苏说道:“师姐可有想过,若各地都不接纳老兵建起新村落,他们将往何处?无地可耕、无粮可食、无衣可穿,他们如何存活于世间?”

“一口一个显歆公子,叫的倒是亲切!”实在无言辩驳,公孙莺儿冷哼道。

“我家大叔是公子麾下,我当然得叫他公子。”流苏不以为意地说道:“何况我现在也是越来越喜欢显歆公子,他做事有条理,对我家大叔又好,师姐屡次冒犯,他都没下死手。若说此人是个屠夫,我才不信!”

“他杀了我的父兄!”

“那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流苏说道:“虽是杀了师姐父兄,他不是救了师姐?莫非师姐还有怨言不成?”

“莫非你也投了袁显歆?”公孙莺儿脸色已是有些不太好看。

“夫唱妇随!”流苏歪着小脑袋说道:“我家大叔是显歆公子麾下,我当然不能和他作对……”

“你来此,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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