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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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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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落音,一道鲜红的身影如同利剑般刺了出去。

公孙莺儿只看见流苏动身,根本没来及阻止,就听见“啪啪”两声脆响。

中年妇人只觉着脸颊一疼,两颗槽牙伴着一口鲜血从嘴里跳出。

随她前来的两个汉子见流苏动手,赶忙上前。

他们只觉着眼前一道红影晃过,手臂几乎同时被人往后一拧。

伴着“咔擦”两声脆响,两条壮汉竟痛苦的倒地哀嚎不止。

“再敢鬼叫,拧断你二人脖子!”冲他们一瞪眼,流苏厉声威胁。

第537章 做贼的感觉也蛮好

手臂被流苏拧断,两个壮汉倒地哀嚎不止。

闻得流苏厉声威胁,他二人赶忙闭嘴。

疼的在地上不住翻滚,俩人额头渗处黄豆大的汗珠,浑身衣衫很快也被汗水浸透。

“杀……”中年妇人见状,张开掉落两颗槽牙、满是血污的嘴正要发喊,流苏一把揪住她的领口。

“瞎了你的狗眼!”怒目瞪着她,流苏说道:“竟敢对我二人无礼!信不信顷刻间让你死得不能再死!”

“姑娘饶……饶命!”

中年妇人向来蛮横惯了,公孙莺儿和流苏当日投到此处,她是看在兵荒马乱并无营生,有一吊钱便赚一吊。

徐州太平,营生渐渐好做。

她当然想把俩人赶走!

除了将她们赶走,中年妇人甚至还想过,若可把她们留下招揽营生,必是会有不少新客光顾。

毕竟来人容貌秀丽,整个女闾也找不出必她二人更耀眼的女子。

哪想到,威胁的话才出口,流苏就耍起了刁蛮!

“流苏!住手!”公孙莺儿在一旁说道:“我二人不愿生事,却也非是怕事之人。招惹我二人,不过今晚,此处便将尸横满屋!”

“师姐!”揪着中年妇人衣领,流苏说道:“此仨人晓得我等手段,留他不得。不如杀了干净……”

“姑娘饶命!”中年妇人股间一松,差点被吓的尿了,不住口地说道:“姑娘要什么我等都给,只要留得一条狗命!”

公孙莺儿正打算招呼流苏离开,流苏却说道:“金珠一斗,少于此数。今日便是你等阴诞!”

一斗金珠,若非遇见财大气粗的主顾,中年妇人赚上一年也是挣不了那许多。

性命在人手中,她又怎敢吝惜财货?

“还鬼叫什么?”被流苏揪着领口,她向倒地的汉子吼道:“还不快去取钱!”

“等下!”两个汉子挣扎想要起身,剧痛却让他们动弹不得。

一把将中年妇人搡开,流苏到他们身旁。

扭住其中一人手臂,用力一拧。

随着“咔擦”两声脆响,汉子又是一声惨嚎。

惨嚎之后,他却发现手臂竟是接上了。

“没手怎么取金珠?”瞪了他一眼,流苏喝道:“还不快滚!”

在女闾讨营生,汉子欺负的女人已是不少,何曾见过如此凶悍的丫头!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没过多会,汉子提着一袋金珠回到暖阁。

“姑娘,一斗……金珠……只……只多不少!”说话时,他的嘴唇都在哆嗦。

接过金珠掂了掂,流苏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既是给了钱,便不杀你等。还不快滚!”

“姑娘……手……”还躺在地上的汉子挣扎了两下,始终没能爬起,眼看中年妇人和同伴跑了出去,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流苏。

朝他手臂上狠踢了两脚,在他发出惨嚎之后,流苏冷喝道:“滚!”

倒地的汉子只以为他的手臂被流苏废了。

翻身爬起时,他却发现两只臂膀竟被踢的接上了骨头。

一个骨碌跳了起来,他像是一道箭般逃了出去。

“虽是可恨,教训一下也就罢了!”公孙莺儿说道:“怎还拿了他们金珠?”

掂了掂沉甸甸的布袋,流苏毫不在意地说道:“师姐倒是良善,如此恶人怎能轻饶?为钱害人,不杀他们已是手下留情。既欲钱财,我便让他们破财,也好长个记性!”

“你这丫头!”戳了流苏脑门一下,公孙莺儿笑道:“鬼灵精怪,倒是个惹事的祖宗!”

露出好似天真的笑容,流苏说道:“还不都是为了师姐?此处住不得,馆舍也是住不得。唯有在徐州城内买出房宅住下来,师姐日后行事,岂非便宜许多?”

“罢了!罢了!他们也是咎由自取。”公孙莺儿说道:“只是日后断不可强取豪夺行此贼人之事!”

惦着装满金珠的布袋,流苏浑不在意地说道:“有时候做贼也是满开心的!”

瞪了她一眼,公孙莺儿说道:“此地不可久留,还是走吧。”

公孙莺儿与流苏离开暖阁,从女闾前堂穿过。

得知中年妇人吃了她们苦头,女闾中的妇人都是噤若寒蝉。

来此消遣的客人并不知她二人底细,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甚至有人向怀中搂着的妇人打听,多少钱财可与她们共宿一晚。

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流苏快到门口回过头,怒声喝道:“看什么?眼珠子都给你们挖出来!”

大多客人被喝的把脸偏了过去。

也有两个脾性耿直的觉着脸面放不下,起身就要上前理论。

才起身,一旁的妇人连忙将他们抱住,哀求不要上前。

从妇人小声讲述得知流苏方才撂倒两个壮汉,起身打算理论的客人这才浑身冒出白毛汗!

如此剽悍的小娘儿,哪里是他们可随意染指?

出了女闾,公孙莺儿小声说道:“徐州城内尽是蓬莱兵士,我二人倒是于何处安身?”

提起手中布袋,公孙莺儿说道:“如此多的金珠,可换多少吊钱?”

“不少!”公孙莺儿说道:“有钱又能怎样?还不是无处落脚?”

“有钱可买房置地。”流苏甜甜一笑:“徐州城内空房诸多,我二人买上一座便是!”

诧异的看着流苏,公孙莺儿说道:“你这丫头,怎会懂的如此之多?”

“在鬼谷山不知钱好!”流苏说道:“出山多日,看也看得会了。”

流苏朝路上往来的行人哝了下嘴:“师姐看见没有?往来众生,无论耕田织布,或是货卖市井,为的不过是方圆之物。你去店铺之中拿些货品不给钱财,看人家允还是不允?”

“来到此处,没见本事长多少,市井俗事却是学了不少!”公孙莺儿说道:“日后若是师父问起,可不许说是我教的……”

“师姐出身尊荣,哪能学会市井之事?”流苏撇了撇嘴,老气横秋地说道:“如此俗务,还是我这个做师妹的操心吧!”

朝她后脑上上轻轻推了一下,公孙莺儿笑道:“鬼丫头,再乱嚼舌根子,看我不把你舌头拔了出来!”

第538章 不能让他们做孤魂野鬼

徐州落入袁旭手中。

赵艺整日操练新兵,天海营老兵也没闲着。

徐州城内,太史恭也忙着操练老兵。

相比于新兵的操练强度,老兵要轻松了许多。

同一个军营,不同的操练。

对老兵的操练强度,新兵很是羡慕。

赵艺却像是个凶悍的妖魔,逼着他们不停的练习。

“看什么?”走在正操练的新兵之中,赵艺高声喊道:“可是羡慕老兵每日只须操练片刻,便可各自歇息?”

没人回应。

将近两万新兵发自骨子里的惧怕赵艺。

“像他们一样,征伐沙场从不畏惧!”赵艺喊道:“待到你等有那日,某便不再如此操练!”

赵艺的喊声传到天海营老兵耳中。

老兵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新兵个个面红耳赤,低着头也不敢言语,手脚上的动作却是没有片刻停滞。

“太史将军!”一个守牙门的兵士飞跑到校场,向太史恭喊道:“军营外有人求见!”

在徐州并无熟人,太史恭满心纳闷地问道:“来人可曾通禀名姓?”

“说是叫朱煜。”兵士回道:“昔日曾是将军麾下百夫。”

当初为摆脱曹军,太史恭将朱煜等人留在山岗。

山岗燃起大火,他也曾回头张望。

滚滚浓烟相隔数十里清晰可见,他已断定朱煜等人不是战死就是已被曹军俘获。

得知朱煜来到,丢下正操练的老兵,太史恭连忙跑向牙门。

飞跑向牙门,他远远看见外面站着一男一女。

男子穿着百姓深衣,手中提着个包袱。

站在他身旁的女子,面容虽不算美艳,却也还是清秀。

俩人一副农夫农妇装扮,太史恭还是一眼看出那男子正是朱煜!

他看见二人的同时,朱煜也看见了他。

被英姑救下,他从未表露过软弱,见到太史恭的刹那,两行滚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朱煜跨步上前:“将军……”

守牙门的兵士赶紧将他拦住。

“让他们进来!”快到牙门,太史恭放缓了脚步。

“将军……”快步来到太史恭面前,朱煜双腿一屈跪了下去,才开口说了两个字,便再没能抑制住心中悲痛,放声嚎啕。

随他一同来到徐州的英姑,早已听闻那一战的惨烈。

站在他身后,也是不住的抹着眼泪。

“兄弟们……兄弟们都死了……”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朱煜说道:“就我一个滚落山下,还能活着见到将军!”

“起来!起来!”将朱煜拽起,太史恭眼圈也是泛红。

当日撤军,留下朱煜等人,他已想到各种后果。

他甚至想过,曹军攻上山头,朱煜等人会放下兵刃投降。

唯独出了他预料的,是一百多个天海营将士,竟悉数战死,只回来朱煜一人。

“来人!”太史恭向身后吩咐:“安顿朱校尉回营歇息。”

兵士应了,正要上前搀扶,朱煜愕然道:“将军……我只是……”

“若无你等阻截曹军,某将全军覆没于东海,如何可至下邳?”太史恭说道:“某无大权,提拔一个校尉还是可行!”

朱煜摇头苦笑道:“兄弟们浴血厮杀,我却成了校尉……”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史恭目光落在英姑身上:“这位姑娘是……”

回头看向英姑,朱煜说道:“我的救命恩人,我在村口昏倒,是村民救了。多亏英姑照料,才可痊愈来到徐州!”

“为姑娘安排一间房。”太史恭吩咐:“姑娘是朱校尉的恩人,便是我太史恭的恩人。你等切不可有半点轻慢!”

“诺!”两名卫士应了,其中一人撤步说道:“请朱校尉与姑娘随我前来。”

朱煜跟着卫士走出几步,他突然回头向太史恭问道:“将军,可否告知当日号角何时吹响?”

凝视朱煜,太史恭面露愧疚:“没有号角!某并未传令吹响号角!”

缓缓闭上眼睛,朱煜没有言语。

他已明白了一切!

当日将他们留下,已是注定他们必死的命运。

“将军可否与我一同回返山岗?”泪痕满面,朱煜说道:“曹军掩埋了兄弟们,将军不觉着应该去看看他们?”

太史恭重重的点了下头。

“朱校尉,请随我来。”卫士见气氛压抑,在一旁提醒。

转过身,朱煜与英姑随同卫士离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太史恭眼窝里滚动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

征伐沙场,他早已看惯了生死!

可朱煜与百名将士,却是奉他将令留守山岗。

从下令的那一刻,他已是想过要将他们舍弃……

根本没想过朱煜会活着回来,太史恭心底难以抹去的愧疚,在见到他的瞬间无限扩大。

一个多时辰之后,徐州官府。

袁旭坐在后宅书房,太史恭赤着膀子身背荆条跪在他面前。

“子孝不必跪某。”从太史恭口中得知当日之事,袁旭抬手说道:“当日如此也是迫于无奈!”

“可……”抬头看着袁旭,太史恭张了张嘴。

止住了他,袁旭说道:“不用跪某,子孝却须重返山岗,祭拜当日战死将士!”

“虽是情非得已,他们却是因你而死!”袁旭起身说道:“朱煜何在?领某前去见他!”

“公子……”眼圈泛红,太史恭随后跪伏下去:“某已知错!”

“令将士阻截曹军你并没有错!”从他身旁经过,袁旭弯下腰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你错在不该告知将有号角!许多将士临死之前,应是都在聆听号角,期待着撤下山岗!没有号角,他们选择了死!身为他们的将军,你不该亲自上山,为他们吹起撤兵的号角?”

跪伏在地,太史恭已是泣不成声。

“公子!”田丰来到袁旭身旁,小声说道:“子孝当日如此,也是情非得已!”

“某知他情非得已!”袁旭喉咙好似哽着什么,堵的他心口憋闷:“某不欲降罪!可他须给死去的将士一个交代,须为他们吹起号角,莫要让他们死后还游荡山野之中,做那死守军令无法撤离的孤魂野鬼!”

第539章 无令不行无法不治

徐州军营。

校场上传来将士们操练的吆喝声。

袁旭坐在朱煜屋内。

除他之外,来到徐州的蓬莱将军一个不少。

众人分列两侧,朱煜则低头面朝袁旭站着。

眼圈通红,袁旭对朱煜说道:“当日之事某已尽知,你等都是我麾下最好的兵,都是我袁旭的换命兄弟!”

“公子!”两腿一屈,朱煜跪了下去。

自从袁旭来到军营,他一直克制着情感。

此时再也无法抑制,跪伏在地嚎啕说道:“兄弟们没有走!没有给天海营丢脸!没有给公子丢脸……”

“都是好样的!”起身来到朱煜身旁,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他扶起,袁旭哽咽着说道:“是某对不住你等!若非你回返,此事某竟不知!”

“子孝!”牵着朱煜的手,袁旭向太史恭喝道:“若非朱校尉回返,你是否永不报知此事?”

低着头,大颗眼泪滴落地上,太史恭没有应声。

“你是否要让兄弟们死后也在山上等待号角,永远游荡于山野?”

“公子……”袁旭极少动怒,发觉情势不对,田丰赶忙劝道:“子孝也是为大局着想!”

“正是为大局着想,某才不欲治罪!”袁旭说道:“某不问罪,可你是否应向朱校尉,向死去的将士们告罪?”

“还不跪下?”站在太史恭身旁的赵艺扯了下他的衣襟,小声提醒。

两腿一屈,太史恭面朝朱煜跪了下去:“某愧对朱校尉,愧对死去的将士!”

太史恭一跪,朱煜顿时慌了神。

“使不得!使不得!”他赶忙说道:“将军跪我,真真是折煞了我……”

“让他跪!”袁旭说道:“身为将军,若是这点气量也无,若是连跪拜战死英灵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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