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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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庶子-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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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霜在一旁坐了,刘勉抱起盛水的陶罐,倒了一大碗,“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干渴解去,刘勉看向张霜的肚子说道:“夫人怀有身孕,因何来此?”

抚摸着小腹,张霜面露甜美的笑容:“小孩儿在腹中也是不可憋闷,出外走走,他也可多见见世面。”

“隔着肚皮,哪里见得着?”刘勉掩嘴一笑。

“还莫不信!”张霜一本正经地说道:“若是在家久了,小孩儿在腹中踢腾不已,总是吵着要出外走走。”

还是姑娘家的刘勉哪懂得张霜不过怀孕四个多月。

胎儿此时太小,手脚都还没有成型,哪里会在她腹中踢腾。

信以为真,刘勉羡慕的看着张霜肚子,迟疑着问道:“我可否摸摸?”

张霜大度的撩起衣角,露出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摸吧!”

玉手按着张霜腹部,刘勉好似感觉到一股特殊的热力。

她并不知道,这股热力并非来自张霜小腹,而是来自她内心深处!

“好似……”摸了片刻,刘勉说道:“真的在动……”

“没骗你吧。”放下衣襟,张霜说道:“待到小姐将来出阁,若也有了身孕,便知我说的不假。”

“夫人诚不欺我。”刘勉轻声应了。

当张霜提及她将来嫁人,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袁旭的身影。

不经意的往开凿水渠的方向望去,刘勉脸上露出一抹落寞。

袁旭回到蓬莱,与她时常也会相见。

刘勉却觉着,如今她与袁旭相距越来越远。

当初袁绍与刘备订下的婚事,历经许多时日也渐渐淡了。

有时甚至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她来到蓬莱,只因刘备当初为了讨好袁旭,险些将她杀死!

而她与袁旭之间,又曾有过婚约。

当初曾到徐州的袁旭,还有着少年心性,遇见不平之事也会出手相助。

历经许多时日,袁旭已经变了。

他再不是过往那个因刘备险些杀她,而一时冲动将她带回蓬莱的少年。

换做如今的袁旭,刘备欲要杀她,或许只会开言劝阻。

至于带她返回蓬莱,却是再无可能!

目光流露出一丝凄迷,刘勉心底涌动着无尽幽怨。

袁旭变了,对她更加冷漠。

而她不知因何,却还是时常会想起当初毁了婚约的薄情少年!

第488章 看起来像是失火

蓬莱岛上,袁旭带领众人忙活了一个月有余。

水渠终于疏通完毕,水渠边上搭建起一架架水车。

几个汉子站在不同的水车上,用力踩着踏轮。

翻卷的页片舀起渠中的水,灌入通往农田的水沟。

瀑布上,石制的水槽将水引入渠中,确保了水渠常年不干!

岛上的汉子们当年虽是随军厮杀,当兵之前却都在家中务农。

中原时常干旱,每逢旱季,他们只能挑水浇灌。

相比于挑水,水车省时省力,疏往田间的水量也非用水桶挑可比。

踏着水车的汉子喜形于色,参与修造水渠的更是发出阵阵欢呼。

欢呼声吸引了岛上居民,包括甄宓在内,几乎所有人都跑出来观看可为田地供应水源的庞然巨物。

来到袁旭面前,甄宓掏出帕子为他擦了擦沾在额头上的两点泥浆。

“夫君辛劳,竟真的造出此物。”

“不过水车而已,日后要造的还将多着。”袁旭淡然一笑。

此话从别人口中说出,甄宓或许不信。

自袁旭口中说出,却由不得她不信。

当初他制造的那台洗衣机,早已成了岛上妇人的心中挚爱。

参与制造的工匠后来又造了几台,对岛上妇人而言,洗衣早成了享受!

还有沮授的轮椅、铁匠铺打造出的炒锅……

每一样都是出自袁旭的奇思妙想!

不仅甄宓,蓬莱岛上的每个人,对袁旭都有着发自心底的崇敬!

他们跟随的这位公子,竟可造成以往想也不敢想,却又极其实用之物。

“水渠竣工、水车建成,我等理应庆贺!”袁旭喊道:“今日晚间,各家自带食物,我等来个篝火晚会!”

并不知道篝火晚会是什么,众人觉着只要是袁旭提出来,必定是极好的。

忽略是要各家自带饭食,岛上居民齐声欢呼。

挤出围观水车的人群,袁旭与甄宓来到潭边。

潭水清冷,站在边缘能感觉到阵阵凉意扑面而来。

“夫君造出水车,日后农夫便不用挑水浇灌。”甄宓说道:“若此物流传天下,不知多少人将念夫君的好。”

“甄姬所言正是。”袁旭说道:“待某击退围攻蓬莱的曹军,再将此物传授世人。”

“倘若世人尽知,蓬莱农垦则再无可占之利。”甄宓说道:“夫君不打算留上几年?”

“还是你想的周全。”搂住甄宓蛮腰,看着碧绿的深潭,袁旭说道:“新建水车,怎可轻易示于他人?世人若要,须有交换方可。”

依偎在袁旭肩头,甄宓问道:“若是早些时候,夫君可会将此物当即传出蓬莱?”

“或许会吧。”袁旭说道:“世人辛苦,某也曾想过将之照亮。经历越多,越发觉某的力量太过渺小。某欲救世人,待某落难,又有几人肯来救我?”

“甄姬!”袁旭轻声问道:“某是否越来越自私?”

“不!”甄宓说道:“夫君只是历经之事太多,许多人、许多事都看得通透了。世间之人,心怀感恩者不少,更多的却是易于遗忘。太过安逸,他们将忘记夫君的好,忘记夫君曾做过的种种。更有甚者,在夫君无力去做之时,便将谩骂、唾弃,甚至与夫君之敌一同倒戈相向……”

“人心,这就是人心!”搂着甄宓,袁旭说道:“甄姬竟比某看的更加通透!”

“我与夫君在说世人,转念思之,你我夫妻何尝不是?”

甄宓一言,令袁旭吃了一惊。

愕然看着她,袁旭问道:“甄姬何出此言?”

“当年夫君依托长公子,曾得长公子帮衬不少。”甄宓说道:“长公子欲夺河北,夫君却因不肯搅入袁家乱局,而将河北拱手让给三公子。如此行径,莫非不是?”

袁旭把邺城让给袁尚,无形中助力他成就了继承河北的大业。

他虽是顾念到将来,细细回想,还真是对袁谭不住。

轻叹一声,袁旭说道:“人活世间,身不由己……”

“每个人都会以身不由己开脱。”甄宓说道:“妾身今日所言,或许不入公子之耳……”

“自打回返邺城,不入耳的话已是少有听见。”将她搂的更紧,袁旭说道:“你若不说,某或许永远不知有些事做的差了!”

说话之前,甄宓还在忐忑。

毕竟有些话确实让人听了心中不快。

作为袁旭的妻子,她又不得不说!

嫁给袁旭,她的一声都交给了夫君。

他的成败,也是甄宓的成败!

自从得了邺城,又拱手送给袁尚。

袁旭走的太顺!

甚至曹操发兵围困蓬莱,也不曾被他看在眼中!

久顺则衰!

甄宓明白这个道理,可袁旭或许已经忘记……

“甄姬!”凝望寒潭,过了许久袁旭说道:“我俩是否该要个孩子了?”

俏脸通红,甄宓依偎在袁旭怀中:“此事由得夫君!”

蓬莱岛内修造水渠、建起水车,岛外曹军对此却一无所知。

夜刺不定期的袭扰,曹军已是头疼不已!

好在自打马飞领人诛杀整船曹军之后,为免被曹军发现,夜刺已将目标锁定到小船。

每次袭扰,曹军不过损失一艘小船的将士。

时日久了,曹军和夜刺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

夜刺出岛,只杀一船曹军。

曹军扮演的角色,只是有人被杀之后,为夜刺情理战场……

水车修造完毕的当日。

夜色悄然降临,蓬莱岛内却亮起了冲天火光。

望见岛内亮起的火光,管承跑到船头,凝望许久不肯离去。

“管将军!”与杨修一同来到他身后,贾诩问道:“在看什么?”

“蓬莱岛内火光冲天,莫非是……”

“将军多虑了!”杨修笑着打断他:“必是岛内逢了喜事,袁显歆等人正在庆贺。”

“庆贺?”管承不解。

“将军可看火光!”朝蓬莱一指,杨修说道:“火光相连大有燎原之势,火势却非凶猛,足可见岛内点燃篝火无数。若非有可贺之事,袁显歆因何点燃篝火?”

原以为是蓬莱岛内失火,经杨修点拨,管承才知他果真是想的差了。

第489章 不许碰他

蓬莱被围,袁旭根本没有突破重围的念头。

围困者和被围者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除偶尔会有夜刺出岛袭扰,再无任何战斗发生。

等候在东莱已有许久,公孙莺儿始终没能等到蓬莱突围。

东莱距蓬莱甚远,又无曹军或蓬莱守军传递讯息。

等了许久,公孙莺儿越来越觉着心中烦闷不堪!

曹军强横,袁家都非对手,击破小小蓬莱,在她看来并非难事!

可蓬莱若果真被击破,曹军绝对不会毫无动静。

唯一的解释就是双方还在僵持……

公孙莺儿有些担心。

她担心袁旭死了……

离开鬼谷山,她为的就是亲手杀死袁旭。

如果袁旭死在曹军手里,她则是白走一趟!

来到东莱,她租下一间正对着大海的民宅。

站在窗口就能望见蔚蓝的海面。

与她相邻的住户,都是渔民家眷或在海边采购海产的商贾。

渔民每日出海,公孙莺儿时常会向他们打探有关蓬莱的讯息。

自从袁旭上了蓬莱,但凡与海岛无关之人,都不得在附近出现。

即便是渔民,袁旭也会令天海营加以驱逐!

乱世纷呈,他冒不起蓬莱防务被人打探的风险!

正因如此,东莱渔民对蓬莱也是一知半解。

即便有人后来往那个方向去,也只是远远望见海岛轮廓,就不敢再往前半步!

无论从商贾、渔民口中,公孙莺儿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住在东莱不知还须多久。

等到最后,也不知袁旭可否能存活下来。

立于窗前望着大海,公孙莺儿蹙起眉头。

房顶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她陡然一惊,一把抽出长剑。

纵身蹿向房顶,她手中长剑向上猛的一挺。

租住的房屋只是海边民宅,房顶由黄泥和上草杆铺成。

长剑贯入,自屋顶戳出。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进公孙莺儿的耳中。

“师姐反应还是这么快!”窗口出现一颗倒挂的脑袋。

长长的秀发下垂,俊俏的小脸带着俏皮。

倒悬在窗口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

少女身穿红衣,与不是黑就是白的公孙莺儿装束处于两个极端。

她更显火热、活泼。

“流苏?”公孙莺儿冷声说道:“你来做甚?”

“师父挂念师姐,就差我来喽!”双脚往屋内一勾,流苏身体像是完全没有骨头似得自窗口蹿进屋内。

负着双手,她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先是大量了一遍公孙莺儿,随后露齿一笑:“我来看看师姐可有报了大仇?”

“真是师父让你来的?”冷冰冰的看着她,公孙莺儿问道。

“当然了!”流苏小下巴一仰:“师父还说了……”

捏着喉咙,流苏学着沧桑地说道:“小流苏啊,见了莺儿告诉他。袁旭不懂武功,杀他像是杀蚂蚁一样。别在外面耽搁太久,早点回到鬼谷山。女娃儿整日在外乱跑,成何体统?”

公孙莺儿冷冷一笑,突然揪住了流苏的耳朵。

毫无防备,流苏被揪了个正着。

被揪的侧着脑袋,她苦着脸说道:“师姐,你这是干嘛?我奉师父之命……”

“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公孙莺儿难得的露出笑容,话语却冷厉非常:“快说!因何来到此处?”

“好吧!好吧!”耳朵被揪的通红,流苏喊道:“你放手我就说!”

“还不快说?”公孙莺儿并没放手,反倒又用了些力。

“你放手,我真的说!”流苏举手喊道:“我发誓,若是不说,就让我师姐一辈子嫁不出去……”

“还胡说!”公孙莺儿杏眼一瞪。

“我说!我说还不成吗?”耳朵被揪的生疼,流苏喊道:“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放开她的耳朵,公孙莺儿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偷跑出山。还不速速回去?惹恼了师傅,看他不打你屁股!”

“我又没少挨打。”流苏一脸委屈的坐下:“入门比师姐早,却要做个小师妹。还不都是师姐闹的?”

“我怎么了?”见她摆出一副小无赖的模样,公孙莺儿无奈笑道:“你不好生练剑,挨师父训诫,还怨起我来了?”

“师姐身负血海深仇,每天鸡没叫就爬起来练剑。”流苏嘟着嘴说道:“整个鬼谷剑宗,还能寻到比师姐练剑更苦的?大师兄都说过,假以时日,怕是你都成大师姐了!”

“少胡说!”瞪了她一眼,公孙莺儿说道:“大师兄剑法超绝,帝师王越纵使活着,也难说是他对手。我又算得什么?”

“杀袁旭够了!”流苏突然变了张脸,俏皮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师姐,你是没见到袁旭,还是没机会下手?”

提起袁旭,公孙莺儿脸瞬间冷了:“见是见了,没寻到杀他的机缘!”

流苏撇了撇小嘴:“师姐杀不得的人,世间怕是不多。”

歪头看着公孙莺儿,她好似想要看穿什么,没头没脑地问道:“师姐,下山之后你可有杀过人?”

“杀过!”

“师姐杀人,应是提剑上前,蠢笨的狠。”流苏砸吧着小嘴说道:“要是我,早已将袁显歆人头取下。”

眨巴着大眼睛,她俏皮的对公孙莺儿说道:“不如我帮师姐把他杀了,你我也好早些回到鬼谷山。”

“你不许动他!”狠狠瞪了流苏一眼,公孙莺儿说道:“他只能死在我的手中!”

被她狠戾的表情下了一跳,流苏小嘴一嘟:“师姐干嘛!怪吓人的。”

也觉得有些过了,公孙莺儿说道:“此处无须你帮衬,明日一早即刻返回鬼谷山。”

流苏满脸不情愿,又不敢和公孙莺儿强拗。

翻了翻白眼珠,她一扭身背朝向公孙莺儿。

公孙莺儿出山,是得了鬼谷剑宗宗主允诺。

流苏前些日子偶然听见剑宗宗主与人谈及此事,说她必定杀补得袁旭。

自打拜入鬼谷门下,公孙莺儿整日习剑,从未有过懈怠。

短短两年,她就达到其他师兄弟须五年才可达到的精进。

桩桩件件历历在目,流苏首次对师父的判断产生了怀疑,特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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