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随风飘荡的浮萍,但眼下的我,还仍未有扎根的愿望啊……撒,请大人原谅。”
见父亲如此看重这个“土岐赖次”,开口邀请他做家臣都被拒绝,真田幸隆虽然是不悲不喜,可真田信纲的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了。
“听说土岐大人武艺高强,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真田信纲此言既出,就看到他老爹和妹妹同时变了脸色,信纲不由有些疑惑。
“兄长大人……这不妥吧。”
初音支支吾吾地道,她担心成政实属医生对病患的担忧,因为成政伤重在身,她并不希望成政的伤势加重。
真田幸隆也知道佐佐成政中了毒又受了伤,却是担心自己的儿子有危险。
佐佐成政最近两年来的勇名,早已传遍关东,根据他从户隐忍者那里探听得来的消息,知道昨夜户隐忍者对佐佐成政的伏击落空,因此他很担心佐佐成政发起狠来,在日后对他们父子不利。
至于眼下的佐佐成政……他自信对方并无胜过真田信纲的可能,只因成政此刻身负重伤,还能站着就已经殊为不易。
谁知佐佐成政竟咧嘴笑了笑道:
“无妨,不知道信纲公子想比什么?是刀剑还是长枪?”
***
PS1:逗比左和真田幸隆之间……有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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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古-罗第 203和萝莉打火包
“兄长大人!”
初音有些急了,她小步来到信纲的身侧一阵低语,真田信纲这才知道佐佐成政身负重伤,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但话已经放出去了,却不好收回,他开动脑筋稍一思索,立刻又有了主意。
“土岐大人有伤在身,那我们就比一比铁炮吧!”
佐佐成政稍稍愣了一下,然后又皱了皱眉:
“比试铁炮须得在户外……可现在天已经黑了……”
他欲言又止,显然是不太乐意。
真田信纲听了之后更是得意,他想着“土岐赖次”纵然流浪诸国,就算见识过铁炮这东西,想必也是没玩过的。“土岐赖次”拒绝了出仕真田家的邀请,让他们父子很没有面子,因此他想借着铁炮比试来挽回面子,也好告诉“土岐赖次”,我们父子对你客气,你可不要把尾巴翘得太高。
“无妨……我会令人燃起火把,虽然不甚明亮,但用来瞄准射击却是够了。”
真田信纲信心满满地道,他父亲幸隆微微摇了摇头,却不去阻止他,只因幸隆虽然觉得儿子的行为不妥,也是很想看看佐佐成政究竟是什么成色。
“那……恭敬不如从命。”
他看起来很不情愿,真田信纲见他这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由愈发得意起来。
片刻之后,就在真田馆的庭院里摆开了靶子和火把,在大概二十步(16米)的距离上,几块木牌被钉在庭中那颗粗大的老树身上。
按照规则,真田信纲和土岐赖次将每人射击10发弹丸,射击目标当然就是树上挂着的木牌,两人分别射击之后,统计中靶次数多的为胜者。
仿佛是要秀一秀射击技巧一样,真田信纲先来了一轮射击,啪啪啪啪之后,早有侍卫上前计数,信纲方才射出的10发弹丸,一共击中8发。
纵然是在光线明亮的白天,10发8中也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成绩了,何况这是在光线昏暗的夜晚?
信纲得意地瞥了瞥佐佐成政,见成政始终愁眉不展,他觉得自己已赢定了。
“这个……铁炮虽然使用起来并不需要很大的力量,但后坐力也是很大的,我怕震开伤口……”
盯着身前已经装填好了弹药的一挺铁炮,佐佐成政皱了皱眉。
“土岐大人是要认输吗?”
“不。”成政尴尬地笑了笑,“我想请初音小姐代我射击,我只用告诉她如何瞄准如何开炮就是了。”
真田信纲听到后愣了愣,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想着成政认输不就算了,还非得找她妹妹顶替,真是不够磊落。
“可是……妹妹她从来没碰过铁炮,让她代替大人射击的话,只怕会令大人失望。”
“无妨……输赢只是小事。”
见成政这么说,真田信纲也不好再挤兑,倒是初音胆子颇大,盯着铁炮跃跃欲试,她虽早已见过信纲使用铁炮,但自己还从未摸过呢。
成政掂起一支铁炮递到初音的手上,萝莉虽然是第一次摸这种又大又长的东西,但神色里只有好奇和兴奋,没有慌乱恐惧,这让成政觉得这萝莉很有大将风度,不知以后再摸另一杆又长又大的东西的时候,会不会还这么好奇和兴奋?
铁炮射击时所产生的巨响,萝莉也是听到了的,因此已经免疫,成政抬着她的手将铁炮端平,木质的枪托抵在初音的肩膀上,告诉她如何瞄准云云,准备好了之后,就点燃了火绳,然后“嘭”!
射空了。
初音娇小的身体忍不住被后坐力往后推了两步,险些没站稳,她抬头看了看成政,有些不好意思。
“么得斯么得斯,再来。”
成政是真的不在乎输赢,至于他找初音萝莉代射,则是想看看这个萝莉的潜力究竟如何。
考虑到刚才那一炮打空……成政索性站在萝莉的身后,伸出左手握着萝莉的左手,伸出右手握着萝莉的右手,前胸贴着萝莉的后背,低下头来,贴上萝莉的小脸……
耳鬓厮磨?
不不不,女人的鼻子向来灵敏,初音萝莉当然也不例外,他闻到了成政身上浓浓的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但最要命的……乃是成政身上的体香,也就是俗称的……男人的气息……
初音萝莉醉了一瞬间,小脸马上就红得像个红苹果。
佐佐成政竟然还若有若无地往她的耳孔里吹气,这让初音萝莉的半边身体都酸麻麻的,像是电击一样……
然后第二枪,嘭!
又射空了!
佐佐成政这才觉察到似乎有些不妥,嘿嘿笑了两声,站到了初音身后。
刚才见佐佐成政指点初音射击的技巧时,信纲发现成政也是精通铁炮的样子,不由有些担忧,但见到初音连续两炮都射空,就已放下心来。
无论如何,他已经赢定了。
佐佐成政并不气馁,他柔声鼓励初音萝莉之后,萝莉又开了一炮。
嘭!中了!
真田幸隆的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但他看佐佐成政一脸淡定从容的样子,也想知道佐佐成政到底有什么淡定的本钱。
继续开炮,嘭嘭嘭嘭嘭嘭嘭!
七发全中,算上前面击中的一发,应是10发8中,竟然与真田信纲打成平手!
真田信纲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已经拉了下来,就算是向来镇定的真田幸隆,此刻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初音放下了铁炮,抓着成政的手兴奋地跳了起来:
“总算没输掉耶,多谢大人指点!”
初音何止是没输掉,她其实是赢了,而且是大获全胜!
在此之前,初音从未摸过铁炮,却只凭借佐佐成政的指点,在初次两发射空后就能连中8发,因此,就射击这一领域来说,她是个天才,名副其实的天才!
初音是铁炮方面的天才,这本是让真田信纲开心的事,但信纲偏偏开心不起来,因为初音是在“土岐赖次”的指导下才有了这样的成绩。
换言之……他与“土岐赖次”之间的比试,他败了,而且败得很彻底,若非是成政提出让初音来代替他,只怕信纲会输得连内裤都没了。
“土岐大人对射击之精通……令在下心服口服!”
直到此时,真田信纲才恭恭敬敬地向成政鞠了个躬,他是真的服了。
一时间,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初音的连中8炮所吸引,无暇去估计那个悄悄潜入庭院的灰影。
只有佐佐成政看到了,成政看到那身影之后,不由松了口气。
……原来她也没事。
可为何自己会与她分开呢?
成政刚刚想到这个问题,角落里的那个灰影一闪,已经站到了真田信纲的身后,她的手里端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横在真田信纲的脖子上。
“别过来!不然马上就让他死!”
惊变骤起,不仅是真田幸隆父子三人大感意外,就算是佐佐成政也没料到竟会是这个局面。
佐佐成政向信纲望过去,发现他身后的那人满眼怒火,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恨意,似乎炽烈到足够将一切融化的程度。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刻骨的恨意?
贾古-罗第 204她是我的妻子
那个突然闪出来的女人,当然就是果心!
果心本是追着成政的踪迹来到了真田馆外,但看到真田馆戒备森严,她虽然有胆子硬闯,可是顾忌里面的佐佐成政,只好在外面静静等候时机。
天黑之后,真田馆内忽然响起铁炮声,果心立刻就意识到这是个机会,她也马上付诸行动,很快就找到了铁炮声响的来源,也意外地看到了佐佐成政和真田幸隆父子。
这个时候,成政仍在和初音萝莉一起打火包,噪音掩盖了果心行动的声响,火光吸引了众人和忍者的视线,才让她能悄无声息地潜到真田信纲的身后。
暗如影,动如光,她甫一出手,就制住了自诩武艺不错的真田信纲,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把下巴砸进了地幔。
佐佐成政向果心望过去,果心的目光恰好也转向成政,两人只接触了不到一秒钟,就已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佐佐成政的一张脸沉了下来,他的脸庞上本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人怎么也提不起敌意和戒心来,但此刻他沉下脸,就如怒目的天王一样,令人心生畏惧。
“放肆!”
成政呵斥了一声,立刻大步向信纲和果心的方向踏去,此举领幸隆父子和果心都倍感惊讶,真田幸隆父子担忧的是果心真的痛下杀手,而果心惊的是佐佐成政似乎是跟真田父子一伙儿的?
想到佐佐成政无端出现在真田馆,还被人治好了毒伤,果心御姐的心头蓦地涌起一股醋意,她此刻不仅想要杀了真田父子,甚至连佐佐成政也想一块儿杀了!
但她只是才有了这个想法,尚未付诸行动,佐佐成政就已到了她身前,伸手握住了果心手里的肋差!
肋差的刀柄握在果心的手里,成政要夺,当然只能握着刀身!
只是眨眼的功夫,成政的手掌就已被锋利的肋差割破,流出血来。
果心亦是一惊,不明白成政此举究竟是要干什么。
“还不快放手!”
成政怒吼。
他似乎真的怒了,那种足够杀了人的神情出现在成政的脸上,果心曾设想过许多人丑恶的脸庞,却唯独没有想过佐佐成政的丑恶,在她的印象中,佐佐成政这个地地道道的恶人就算是做尽了坏事,也似乎是面带微笑的,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受到了成政发怒的冷峻和森森气势。
……与土岐赖次有些相似,但无疑更具威慑和压迫力,这是怎么回事?
果心御姐的手一松,肋差被成政夺了去,原本被她挟持的真田信纲立刻屈身弹了出去。
佐佐成政更是挥起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狠狠地朝御姐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这个耳光响得很,力道也大得很,响到真田父子光是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一定很痛!
就算是强如果心,也被这一耳光扇得连退了两步,跌倒在地上,她愤怒地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却在无意中瞥见自己方才所立的地方已经钉上了数枚手里剑!
“贱人,还不快向信纲公子赔罪!”
成政再次呵斥了一声,伴随着成政呵斥的,乃是真田幸隆的一声大喊:
“住手!”
幸隆的这一嗓子当然不是吼给佐佐成政听的,而是吼给忍者们听的。
果心仍是蹲坐在地上瞪着佐佐成政,但她的目光里已少了三分恨意,多了一分疑惑。
她恨的是真田幸隆父子,恨的是佐佐成政竟然背地里和真田家沆瀣一气;她疑惑的是佐佐成政既然和真田家沆瀣一气,为何又要救她?
不待果心思考出什么结果来,佐佐成政已经跪在了她的身边,向真田幸隆父子躬身下拜:
“贱内想来是以为我受真田大人的挟持,才出此下策……一切,只是误会,希望大人既往不咎,饶了她罢。”
他言辞恳切,让听者动容,但成政身边的果心却是颜色数变,稍一思索之后,也是跟着成政一起跪了下来:
“小女子冒犯了,请大人宽恕。”
她很不想跪下来,她出身高贵,本是逍遥自在,又何必向日本国这个弹丸之地里的小小领主下跪?
但她今天不得不跪,就算是为了佐佐成政,她也必须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佐佐成政已为了救她弯曲双膝,她又怎能将对方的一片苦心尽数弃如敝屣?
场中惊变迭起,身为当事人的真田父子倒是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个女人为何要劫持真田信纲?
她为何对真田父子有如此彻骨的恨意?
“土岐赖次”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只是眨眼的功夫,真田幸隆已想明白了很多,但不明白的更多。他当然知道佐佐成政有一妻一妾,分别是美浓的斋藤归蝶和北条城内的佐佐春,可成政方才称呼这个高大的南蛮女人为“贱内”,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并不明白,但佐佐成政的诚意如此明显,幸隆也只能把戏继续演下去。
“原来是一场误会……真是虚惊一场。不知这位南蛮女子……与土岐大人是什么关系?”
幸隆这么问,既是确认,也是试探,他想要推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但仅凭着手中的些许信息,是无法推测出来的。
佐佐成政闻言抬起头来,望向了果心,但他的目光里不再有狠厉和愤怒,而是似水柔情:
“不瞒大人,这个南蛮女人,是我的妻子!”
语不惊人死不休,真田幸隆更加疑惑了,真田信纲却只是单纯的震惊而已,唯有角落里的初音萝莉不动声色,只是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意。
“没想到竟是土岐大人的发妻……快请进屋里坐吧。”
幸隆带头走进房间里,初音亦是乖巧地上前,想要帮成政处理手上的伤口,却被果心拒绝了。
就在众人的注视下,果心御姐从她波澜壮阔的乳。沟里取出了纱布和药粉,敷药包扎的动作干净利索又温柔,比起初音来只怕还要专业许多。
佐佐成政注视着灯光里专注于处理伤口的果心,又开始自言自语般地介绍着:
“贱内本是印度国的流亡贵族,与我在堺町相遇,她曾经在京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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